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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鸣镝风云录-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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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啸风猛击! 
韩佩瑛与谷啸风痛痒相关,见他的长剑给禅杖压住,剑法好似已是不大施展得开,不禁 
暗晴吃惊,不知是要转回去帮谷啸风好还是先把余化龙制伏的好。 
沙衍流占了上风,得意之极,又再喝道:“那丫头听着,你若敢伤了余化龙的一根毫毛, 
我就要这小子的性命,让你一辈子做寡妇了。”他从包灵口中已知谷、韩二人是未婚夫妻, 
但却不知他们私下解除了婚约。 
谷啸风叫道:“瑛妹,不必怕他恫吓,快把那奸贼拿下!” 
沙衍流冷笑道:“好,且看谁更快?”他在少林寺曾经面壁十年,内功的深厚远非谷啸 
风所能相比,抡起禅杖,呼呼轰轰。但见四面八方都是一片杖影,真是排山倒海之势,风雷 
夹击之威。倘若换了一个本领稍差的人,莫说给他的掸杖打中,只是在他的杖风震荡之下, 
只怕也要五脏俱伤。谷啸风仗着上乘的轻功,精妙的剑法,亦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反攻之 
力。 
另一边却是韩佩瑛占了绝对优势,余化龙给她的惊神剑法杀得手忙脚乱,沙衍流骂道: 
“蠢材,躲过我这边来!” 
余化龙暗暗叫苦:“我若能逃得出她的剑光圈子,难道我自己还不会跑么?”原来他已 
是在韩佩瑛的剑光笼罩之下! 
激战之中谷啸风使了一招“六出祁山”,冒险进攻。这一招剑法繁复之极,名为“六出 
祁山”,实则是一招七式,六个剑式攻向敌人,最后一个剑式则用来防御,本是一招攻守咸 
宜的上乘剑法,但用来对付沙衍流,仍是丝毫也占不了便宜。 
沙衍沉喝道:“来得好!”禅杖打出,使的是一招“铁锁横江”,招式非常简单,只是 
把禅杖横打出去,可是由于他有深湛的内功配合,这一招非常简单的横挡,却正好克制了谷 
啸风那一招十分繁复的剑法。 
只听得—片断金戛玉之声,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谷啸风本人在激战之中,还不觉得 
怎么,韩佩瑛听在心里,这一惊却是非同小可,百忙中抽眼看去,只见谷啸风正在给沙衍流 
迫得连连后退,但却又是脱不出禅杖笼罩的范围,这情形恰巧就像余化龙逃不出她的剑光笼 
罩一样。 
韩佩瑛见谷啸风形势危急,岂能不救?当下连人带剑,化作了一道白光,立即飞掠过去, 
人未落地,已是一招“鹰击长空”,朝着沙衍流的天灵盖径刺下去。 
这一招是攻敌之所必救,但也是十分冒险的一招,沙衍流狞笑道:“好呀,你这黄毛丫 
头也要来送死么?”禅杖倏地一挑,使出了伏魔杖法中“举火燎天”的杀手,杖尖指向韩佩 
瑛的小腹“血海穴”。韩佩瑛人在半空,正要落地,眼看已是无法逃得过沙衍流这招杀手。 
谷啸风给沙衍流迫退,抢救已来不及,禁不住失声惊呼。哪知韩佩瑛就在这生死俄顷、 
性命呼吸之间,显出了超卓的轻功,非凡的剑术,只见她的剑尖在杖头上轻轻一点按,借着 
沙衍流那股猛力,整个身子反弹起来,一个“细胸巧翻云”,倒翻出数丈开外,斜斜落下。 
沙衍流的禅杖刚一收回,她已是从侧面攻来,与谷啸风双剑齐出,互相配合了。谷啸风 
晴暗喝彩,心道:“瑛妹的轻功原来这般了得,倒把我吓了一跳。”韩佩瑛与他联手之后, 
方始发觉他虽是额头见汗,但出剑仍然挥洒自如,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气衰力竭,心里 
也在想道:“谷大哥的功力果然是比我深厚得多,倘若换了我和这凶僧单打独斗,我绝不能 
在正面挡他十招。” 
两人联手之后,各展所长,这才和沙衍流恰恰打成平手。但谷啸风固然脱出困境,余化 
龙也躲了被擒之灾了。 
其实韩佩瑛刚才若是稍微大胆的话,先把余化龙制伏,再来援助谷啸风也还不迟,谷啸 
风暗暗叫了一声“可惜!”心想:“瑛妹失了这个机会,只怕又要给这奸贼逃走了。”但在 
内心深处,却也不禁暗暗感激韩佩瑛对他的关心。 
余化龙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侥幸”。不过他却没有逃走,而是站得远远的观战。此时他 
已知道沙衍流就是包灵所说的那个少林寺僧人,看见沙衍流力敌二人,仍然占了七分攻势, 
心中想道:“包灵说他的武功已是差不多可以比得少林寺的方丈,如今得见,看来谷啸风这 
臭小子和韩佩瑛这野丫头定然不是他的对手,我乐得袖手旁观,万一他打不过的话,我立即 
见机而逃,也还不迟。” 
余化龙以为沙衍流已操胜算,殊不知沙衍流正在暗暗叫苦,原来他虽然占了七分攻势, 
但想要胜得谷、韩二人,却也不易。这两人都是身法轻灵,剑招狠辣,倘若稍一疏神,只怕 
反而要伤在他们剑下。他之所以要采取强攻,也正就是为了恐防他们两人有反攻机会的缘故, 
是以必须要把他们迫得喘不过气来。 
沙衍流有面壁十年之功力,内力毕竟是比他们深厚得多,时间一长,谷啸风还可以支持 
得住,韩佩瑛却是渐淅感到气力不加了。 
沙衍流看到了胜利的希望,正在欢喜,但仍不敢有丝毫松懈。就在此时,忽听得有—个 
陌生的苍老声音说道:“好功夫,好剑法!我十年未到中原,想不到中原又多了这许多能人 
了。” 
沙衍流抬头看时,只见一个青袍老者就站在他的对面,距离不过三丈左右,意态悠闲的 
背着手,好像欣赏一台精彩的好戏一样,口中发出“啧啧”的赞叹之声。 
沙衍流这一惊端的确是非同小可,试想他是何等武功,如今竟给这青袍老人来到了他的 
面前,他还未曾发现,焉得不惊?但听这老人的口气,似乎是两不相助的,沙衍流方始放下 
了心上的—块大石。 
谷啸风全神应敌,不敢有丝毫分心,因此虽也知道有人来了却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青袍老者看了片刻,忽地自言自语地说道:“伏魔杖法使得如此迅猛,这和尚的易筋经 
大约也有十年左右的功力了!” 
青袍老者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沙衍流不禁又是大吃一惊,要知他面壁十年,苦练的正 
是易筋经的上乘内功,易筋经是少林寺不传之秘,如今竟给这青袍老者一眼就看了出来! 
青袍老者看了一会,又道:“这两个娃娃的剑法也很不错。唔,女的似乎是惊神剑法, 
男的却又是什么剑法呢?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可真是叫我人开眼界了。喂,我问你,你使的 
是什么剑法,可以告诉我吗?” 
谷啸风正在全神应敌,对周围的一切,恍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焉能回答他的问话? 
青袍老者怫然说道:“天下竟有敢于不理睬我的人,这倒奇了!”忽地踏上一步,“哦” 
了—声,说道:“我明白了,你是给这大和尚迫得透不过气来,是不是?好,我来替你,你 
歇一会,再回答我!” 
谷啸风和韩佩瑛同时感到一股力道向他们推来,这股山道柔和之极,碰着了他们的身体, 
他们丝毫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但说也奇怪,他们二人本能的运功相抗,却竟然抵抗不了这股 
柔和的力道,两人都给那个老者推出了一丈开外。 
沙衍流吃了一惊,说道:“老丈何人?我与你风马牛不相及,你因何也要来趁这趟浑 
水?” 
青袍老者冷冷说道:“我做事从来只凭好恶,不讲理由的。你不知道么?哼,你不知道 
我是谁,就该吃我一掌!” 
沙衍流自恃有面壁十年之功,对这老者虽然有点忌惮,但听了他这样不客气的说话,却 
也不禁勃然大怒,喝道:“好呀,我还未曾见过这样蛮不讲理的人,好,且看你的肉掌厉害, 
还是我的铁杖厉害!” 
话犹未了,只见眼前青影晃动,那青衣老者已是突然欺到他的身前,一掌拍来,掌势飘 
忽之极! 
沙衍记的禅杖利于远攻,不利近战,百忙中—个移形换位,闪开几步,只听得“嗤”的 
一声,身上的袈裟已给这老者撕去了一幅。 
沙衍流冷不防的吃了这个亏,大怒之下,立即便施杀手!他的武功也当真了得,一闪到 
了适当的距离,禅杖便是一招“乌龙摆尾”反打回来,拿捏时候,恰到好处! 
青袍老者如影随形的向前追击,禅杖反打回来,眼看他是无论如何也避不开的了,却不 
知怎的,仍然是给他避开了正面,突然一把抓着杖头,横掌就击下去。 
少林寺的伏魔杖法是天下第一等的刚猛杖法,虽说不是从正面捣来,这股山道仍是非同 
小可,沙衍流做梦也想不到这青衣老者竟敢用肉掌硬击他的掸杖。 
只听得“当”的一声,肉掌击着禅杖,宛如金属碰撞,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沙衍流 
虎口发热,忙再后退。那老者身形晃了一晃,冷笑说道:“你的禅杖厉害,还是我的肉掌厉 
害?” 
沙衍流此时已经知道青衣老者的功力远远在他之上,但还有令他更吃惊的是,虎口发热 
过后,他忽然感到掌心有麻痒痒的感觉。 
沙行流是个武学的大行家,不山得心头一震,暗自想道:“莫非这就是隔物传功的本领, 
这老家伙练的是邪门毒掌,用隔物传功的本领要令我中毒!” 
沙衍流曾经是桑家堡的座上客,在二十年前和桑家堡的主人公孙奇也算得是颇有交情的 
朋友,他知道“隔物传功”乃是公孙奇的独门武学,如今见这老者使出了这门功夫,不由得 
又是吃惊,又是诧异。 
青袍老者冷笑道:“你还不肯服输么!那就再接我一掌!”挥掌划了一道圆孤,沙衍流 
闻到了一股腐臭的腥气,定神看去,只见他的掌心浓黑如墨! 
沙衍流连忙叫道:“别打,别打,大水冲倒龙王庙,咱们都是自家人!” 
青袍老者道:“你是什么人,也来和我攀交情?” 
沙衍流道:“我是沙衍流,二十年前,桑家堡的堡主公孙奇和我也是朋友!”他见这青 
袍老者会使“隔物传功”,料想他和公孙奇必定大有渊源。 
青袍老者怔了一怔,说道:“沙衍流?这名字我倒似乎听人说过,但那姓沙的可并不是 
和尚呀1” 
沙衍流道:“我本来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就因为给桑家堡的事情连累,被师伯捉回去 
面壁十年,不得已才做了和尚的。” 
青袍老者道:“哦,那么这十多年来你都是躲在少林寺的了?”沙衍流道:“不错。” 
青袍老者道:“那么桑家堡和公孙奇后来的事情你是不知道的了?”沙衍流道:“我是刚从 
少林寺逃出来的,这十多年来外间之事,我是毫无所知!” 
青袍老者忽地一声冷笑,说道:“你什么也不知道,凭什么和我攀亲故?给我滚开!” 
沙衍流见他说得好好的突然反面,当真是莫名其妙,正想再问,青袍老者已是挥袖一拂, 
喝道;“别在这里误我的事,我是看在你曾经住过桑家堡的份上,方始放你走的。你若还不 
知趣,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这一拂用的是上乘柔功,用意不在伤人,故此力道柔和之极,但却大得出奇。刚才他 
推开谷啸风和韩佩瑛,用的就是这种柔功。沙衍流行面壁十年之功,功力当然比谷、韩二人 
深厚得多,但也经不起他这么一拂。沙衍流连退三步,心头大震,只好连忙逃跑! 
余化龙初时听得沙衍流和这老者论交,心里暗暗欢喜,不料他们越说越僵,余化龙猛的 
想起他的师父曾经和他说过的一个人来,这个人的武功脾气和眼前这个青袍老者符合,余化 
龙想起这个人,吓得魂飞魄散,在沙衍流未跑之前他就逃了。 
谷啸风焉能容他跑掉,拔步便追。此时沙衍流刚刚跑开,青袍老者回过头来,说道: 
“别忙理会这人,我有话问你!”话犹未了,“铮”的弹出了一枚铜钱。 
这枚铜钱刚好打中余化龙后心的“风府穴”,只听得“哎哟”一声,余化龙便倒下去了。 
他是正在飞跑中的,和那青袍老者的距离差不多已有百步之遥,不料仍是给这—枚铜钱打中 
他的穴道!这老者的手劲之强,认穴之准,令得谷啸风也是不禁大吃一惊。 
这青袍老者要谷啸风回来听他问话,谷啸风的心里本来是不大舒服的,但见青袍老者已 
经替他出手制伏了余化龙,心想:“这位老前辈的睥气虽然古怪一些,但他今日帮了我的大 
忙,我听他的吩咐,那也是应该的。” 
青袍老者说道:“这位姑娘的令尊想必是洛阳韩大维吧?” 
韩佩瑛知道他是从自己的惊神剑法上看出来的,心想:“此人想必是爹爹的朋友。”便 
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家父。老前辈可是和家父相识的么?” 
青袍老者淡淡说道,“令尊的大名我是久仰的了,实不相瞒,我听说令尊号称剑掌双绝, 
很想找他领教领教,可惜我到了洛刚,却找不着他。不过现在见了姑娘的剑术,我是用不着 
再向令尊请教了。惊神剑法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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