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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逆天劫-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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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天远点了点头,道:“贵堡的三堡主真是一个奇人,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柳含烟却并没有就这个话题深入下去,而是道:“纵然你有上述种种优点,可是你当真与马玉凤结成连理的话,马玉凤的父亲马金川头一个便会出面反对这门亲事。”
  吴天远怔怔地望着柳含烟,那神情好象在说:“我有这么多优点,马玉凤能找上我这样的人,应该是他们马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对,为什么马金川还会出面反对呢?”
  柳含烟当然明白吴天远在想什么,笑道:“马金川是个生意人,虽然他很精明,却不如我们‘昊天堡’那样明白你的真正的价值。他两个女儿的婚姻大事当然要有助于他的生意才行。他的大女儿嫁给了苗秀成。这个苗秀成是‘七巧头陀’的弟子,手头上的活巧得很,做一些小玉件或是其它一些小玩意件件都是精品,他的‘三宝斋’需要这样的人物,当然要把苗秀成招进门来了。而他的‘三宝斋’并不象我们家的‘物华堂’那样有江湖势力做后盾,虽然生意很兴旺,可是打他们家主意的人也很多。经过‘五义庄’的事情后,更令他产生这种危机感。所以他的这个小女儿就成了他的心肝宝贝。在他的计划中,他的这个小女儿应当嫁入王侯将相家中,这样他在京城就有了大靠山,做起生意来,也就放心多了。所以马玉凤屡屡进出‘魏国公府’,他也不阻拦。这是为什么?他这是为了想搭上魏国公这条线。一旦他同魏国公结成了亲家,那么他在京城里的地位可就高多了,从此也没人再敢打他们马家的主意了。另外,魏国公长期经略北平,而北平的燕王又是徐达的女婿。他马金川也可借着这层关系将自己的生意扩展到北平府去。你若与马玉凤成亲,无疑将会破坏马金川的计划,他怎么能不反对。纵然你曾经救过他们父女,可是他也让马玉凤给了你钱,感谢过你了。他在感情上并不欠你什么。话又说回来,这又不是什么传奇故事,即使你英雄救美,可也不代表人家一定要以身相许呀!”
  吴天远听到这里笑了起来,心想:“若是自己每救一个女子,都指望着人家以身相许,那还算什么侠义英雄?那不成淫贼了吗?”不过他的笑容一闪而逝,便如同阴云密布的天空忽然间露出了一缕阳光,转眼间又被阴云所遮挡,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含烟接着道:“反过来看徐膺绪这个人与你相较起来,不如你的地方也太多了。他既不懂医术,而论武功他给你提鞋都不配。论起文才来他也未必能比得上你。他与你相比简直无一是处,他唯一比你强的地方就是他有一个好父亲。可是有一个好出身就是一种优势,在马金川的眼里徐膺绪这唯一的优势便将你的种种优点全部抵销了。他便是冲着徐膺绪有魏国公那样一位位高权重的父亲也要拼着命地将女儿嫁给他。”
  吴天远知道柳含烟说得没错,无话可说,又一连喝了三杯闷酒。柳含烟自己也喝了一杯酒,道:“马金川是生意人,不明白你的份量。可是马玉凤是‘恒山派’弟子,总应该明白你的斤两吧?她应该明白如同你这样百年难遇的人才可是求之不得的。为什么她明白了你的心意之后还要一门心思地铺在徐膺绪的身上?况且徐膺绪还是一个有妻子的人。”
  对于这些吴天远当然想不明白,他望着柳含烟,示意她将答案说出来。柳含烟并没有直接给吴天远答案,而是问道:“你说是我美还是马玉凤美?”吴天远被柳含烟这突如其的一问问怔住了。
  直到这时吴天远才发现柳含烟不知在什么时候竟换了身女装。却见柳含烟蛾眉轻描,弯弯如月。晶莹如玉的娇靥略施粉黛,或许是饮酒的关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娇嫩湿润的红唇都流露出醉人的光彩。最要人命的是,柳含烟更有着柳含紫、东方天珠那些小黄毛丫头所不能比拟的骄人的身材。
  柳含烟的美甚至将吴天远震慑住了,吴天远久走江湖,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可是他至今也没见过如柳含烟这样的女子,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停顿住了,心脏在胸腔内疯狂地跳动着,他似乎都可以清晰耳闻。他也不敢再看柳含烟的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生怕自己会抵挡不住那醉人眼神的诱惑,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举动来。吴天远在心中暗想:“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柳含烟竟然生得如此艳丽?什么闭月羞花,什么沉鱼落雁,这些词都应该用在柳含烟身上才对。便是西施、王昭君、貂蝉、杨玉环这四大美女加在一起,只怕也不如眼前的柳含烟。”他也没见过所谓的四大美女,自然也就不知道四大美女究竟有多美,可是他被柳含烟的美貌所震惊,心里当然胡思乱想起来,口中也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你美。”
                  第二卷 金陵春晚 第十二章 黯然消魂(六)
  柳含烟见居然连吴天远这样的人物也会被自己的美貌所动容,心中也是十分得意。她接着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喜欢马玉凤而不喜欢我呢?”吴天远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不过他心中隐隐觉得他在心中一直将柳含烟当作男子看待,很少将她看做是个女人。
  柳含烟见吴天远不答,便道:“其实当一个女子喜欢上一个男子的时候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有时是非常盲目的。所以你纵然在各方面远胜于徐膺绪,可是她仍钟情于徐膺绪。虽然我的容色远胜于马玉凤,可是你也从未将我放在过心上。当然,你也未必将我当成女子看待,因为我整日都穿着男装。”
  吴天远听得只有点头的份,他觉得柳含烟句句都说到他的心里去了。柳含烟又道:“现在我们再来看看你这一方面,你当真是那么喜欢马玉凤吗?在我看来恐怕未必。三叔曾对我说你是个力求完美的人,而马玉凤无论在哪一个方面都不是很优秀的,所以她并不是你心目中的良配。”
  柳含烟看了一眼吴天远,吴天远的神情告诉她,她说得没有错。于是她便继续她的推论:“据我所知你自入京之后,便经常与单独马玉凤在一起。而你住进了‘魏国公府’后,马玉凤更有充裕的时间与你在一起聊聊天,解解闷。实际上你已经习惯了马玉凤与你在一起的生活,她成了了你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样东西。一旦失去她,你会觉得很不习惯。待到马玉凤被阿古拉等人擒住诱你前去相救时,你原本是不想去救马玉凤的。可是你又突然觉得生活中失去了马玉凤,似乎便缺少了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缺少了这样东西似乎让你难以忍受,于是你以为你喜欢上了马玉凤,忍不住一时冲动,冒险去救马玉凤。当你救出马玉凤后,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向马玉凤表露自己的爱意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遭到了马玉凤的拒绝。而且马玉凤明白地告诉了你,她喜欢的是徐膺绪。这事情弄得你很没面子,随之而来的却是强烈的不甘心。在你的心目中,你样样都比徐膺绪强,可是凭什么马玉凤只喜欢徐膺绪却拒绝你?你自武功大成以来干什么事情都没有失败过,没想到现在居然败在一个不会武功的徐膺绪手下,这也太伤你的自尊心了。其实你也知道马玉凤不是你心目中的良配,可是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你就越想得到,当真得到的时候才发现也不过如此。于是你就在心里较上了劲,说什么也得把马玉凤抢过来。如此一来,你就更加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而你付出的越多,最后遭受的打击也就越大。这是因为马玉凤的心里压根就没有你。所幸徐膺绪的夫人顾氏临终之前为马玉凤和徐膺绪安排下了这门亲事,让你可以及时身退,否则你还不知道要在你面深陷多久。你认为顾氏是在报复你,而我却认为顾氏却是在救你!……”
  柳含烟这一番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每一句都说到吴天远的内心深处,每一句话都是吴天远真实的想法,说得吴天远满面羞愧,无地自容。到这时吴天远再也忍不住了,怒气冲冲地截断了柳含烟的话语,道:“够了!你给我住口!”
  柳含烟见吴天远如此气恼也不害怕,只是笑道:“我们当初不是说好的吗?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你也答应了。怎么现在你又食言了?”吴天远被柳含烟说得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可是你也不能说得那么直白,总该给我留点面子呀!”
  柳含烟却淡淡地道:“有道是;‘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我可不想骗你,而且这种话我也没法子说得更委婉了。你听了我这些话之后,心里感觉如何?”吴天远这才发现自己原先那种狂躁不安的心情不知何时已经平复了许多,房内的烛光也显得明亮柔和了,而家俱上的油腻也不那么刺目了,空气中的油味也不那么腻人了,当下他便坦白地道:“我现在心里的感觉比以前好多了。”
  柳含烟又问道:“想到马玉凤的时候呢?”吴天远试了一下,道:“还是有些烦躁,不过却没那么厉害了。”柳含烟道:“那就好。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会越来越淡的。”
  吴天远沉默了一会,向柳含烟道:“谢谢你!”柳含烟笑着道:“你就别同我客气了,你整晚也没有吃东西,只喝酒是不抵饱的。你还是吃一些菜吧。”吴天远这时也感觉到有些饿了,于是他就着桌上的冷菜吃喝起来。或许是饿了的缘故,吴天远吃得倍感香甜。
  而柳含烟惊奇地发现吴天远吃得那样津津有味,自己看见了居然十分高兴。现在吴天远心情好了,柳含烟也就可以问东问西了,她向吴天远问道:“吴兄,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能不能向你请教一下?”
  吴天远一边大口吞吃着菜肴,一边笑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女诸葛’想不明白?你说来看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回答你。”柳含烟道:“你当然能回答了。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的武功是怎么练的,怎么这么厉害?”
  吴天远也没有多想,便道:“原来是这件事情,的确我是能回答。我的武功之所以能到达今天这个地步是多亏了两个人。一个是愣子,另一个就是先师。”柳含烟听了之后却并不明白,道:“可是据我所知,愣子的武功可没有你高呀!再说了,我想尊师的医术绝冠天下,可是在武功一道上却没听说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成就。”
  吴天远道:“先师收我为徒时,原本也没有打算传我武功,他只是想把他一身的医术传给我。原因是他当时已经看出来愣子不是学医的那块料,而他又希望找一个传人继承他的医术。他见到我时,觉得我资质平平,学武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正好专心学医,便收我为徒了。师父收我为徒之后,一开始我也是尽心尽力地学习医术。可是我在学习医术的时候遇上了一件麻烦事,愣子从小没有人陪他玩,一见到我,就要我同他比试武功。我当时又没练过功夫,每次都被他打得鼻青脸肿。”
                  第二卷 金陵春晚 第十二章 黯然消魂(七)
  柳含烟心想这倒和李越前在宿州时与她说得差不多。当下她问道:“当时你和愣子多大年岁呀?”吴天远道:“那时我九岁,愣子六岁。”柳含烟笑道:“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斗不过一个六岁的孩子?”
  吴天远却道:“愣子是百年难遇的习武奇才,他四岁就跟着师父练武了,当时我哪里是他的对手?自然会被他欺凌了。我接连被愣子揍了五六次之后,师父就看不下去了。他就把我带到他收藏武学的书房里,对我说如果我想学武的话,可以尽情地来这里看书习武。不过这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我必须完成师父每天给我交待下来的功课。我当然不愿意再挨揍了,便答应了下来。我一开始学武的目的只是为了自保,所以在那些武学秘籍中找专门破解愣子武功的功夫来练。看书时遇上不懂的地方便去向师父请教,而师父只是为我解答,却从来没有真正地传过我一招一式。如此一来,愣子很快便不能奈何我了。他当然不服气,于是他也从那书房里找出武学书籍来研究。可是他却不识字,便去求师父读给他听,想从中找出对付我的武功。而师父却想趁机逼着他读书识字,而他偏偏又不肯读书识字,因此师父拒绝将这些武学书籍读给他听。愣子没有办法,只有找我来读给他听。如此一来,还真给他找到不少破解我武功的门道,我险些有几次便栽在他的手上。当时我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我迟早还是会被愣子赶过去,以后还是要受他的欺负。当时我就萌发了自创武功的念头。刚开始我自创的武功说起来也是很幼稚的,也就是将我以前学到的武学招式东拼西凑地聚成一起,也就算是自创了一门功夫。其实当时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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