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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王样的甜蜜恩宠-第3章

小说: 王样的甜蜜恩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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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话说回来,他真没想过日下集团底下有那么多能打、能投的员工,不管是男子棒球的部分,还是女子垒球的部分。
  突然,分机响了——
  他拿起话筒,“喂?”
  “日下先生吗?你订的东西送来了。”
  “请他送上来吧!”他说。
  搁下话筒,他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杂志放好,然后站了起来,随手整理
  一下衣服,接着朝着门口走去。
  当他打开门的同时,有人来到他门前——
  那人并不是‘他’,事实上,他没想到送货员会是‘她’——一个女人。
  她扎着马尾,上半身是简单的运动上衣,而包裹着一双长腿的,是一条已经洗得有点泛白的丹宁裤。
  她手上抱着一只大大的保丽龙盒,而当她抬起头来时,他陡地一震——
  “请问这里是不是A座之一?”真澄抬起头,看见了站在眼前的人,她吓得差点把手上的保丽龙盒摔在地上。
  “啊!”她忍不住惊叫一声,尽管她知道这样实在很蠢、很糗。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住在雅邸A座之一,且跟她们订了高价鱼货的人,居然会是他。
  此时,他也讶异地看着她。
  “是你?”
  “日……日下先生……”她有点结巴了,“你……订了鱼货吗?”
  看见她那吃惊的、错愕的、不知所措的表情及反应,他笑了。他可以想见她为何如此惊愕,事实上,他的惊讶不少于她。
  谁料想得到这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呢?他随便翻了广告,随意地挑了一家鱼店,然后随意地拿起电话,她就出现在他面前了。
  随意?喔,不,仔细想想,他并非随意挑选,要不是笠原两字让他想起了她,他也不会……
  “日下先生,要我帮你拿进去,还是……”真澄讷讷地问。
  “我拿就行了。”他说。
  “喔。”她点头。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望及受伤。‘我拿就行了’这意思是说你不必帮我拿进来,也就是说不希望她进他家的意思吗?
  是因为他家里还有别人,还是她身上有鱼腥味?忖着,她不觉卑微起来。
  突然之间,她好像体会到真知打死不让男友到家里来的心情。只是,她为什么要有这种感觉呢?
  除了教练、老板之外,他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卖鱼不可耻,身上有鱼腥味也不丢脸,她为什么要……
  “笠原,”他接过保丽龙盒,问道:“多少钱?”
  “喔。”她回过神,连忙从口袋里摸出母亲写的明细及价格单,“一共六万三千一百六十元,这给你。”说着,她将明细递给他。
  双手捧着保丽龙盒的他看了看她手上的明细,再看了看她,“我没有第三只手。”他开玩笑地说。
  “喔,那……”她尴尬地道:“那我在这儿等。”
  反正他还要回过头来付钱,她就站在这里等他吧!
  他眉头微微一挑,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着她。“客气什么?进来吧!”
  说完,他转身走进屋里。
  她一怔。进去?他要她进屋里去?刚才他不是表明了不希望她进去吗?怎么……
  难道说他要自己拿不是因为不欢迎她进屋里,而是因为他认为这是身为男性的他该为女性做的事?
  想着,她不禁愣愣地杵在门口,看着他高大的背影。
  走了几步路,他转过头来,“杵着干什么?进来啊!”
  “ㄜ……是……”她忐忑不安地往前走了两步,进到他屋里。
  “顺手把门关上。”他边走向厨房边说着。
  “是。”她恭谨的答应着,然后轻轻地带上了重重的大门。
  放眼望去,开放的空间里有着极简的装潢及摆设,东面是一大片的落地窗,而外面有一个约莫三坪大的长形露台。露台上种了不少植物,还摆了桌椅,从十七楼往外看,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应该都有不错的景致吧!这是一个不同的世界,至少跟她绝对不同。
  正忖着,他从厨房走了出来——
  “坐。”他说。
  她微顿,看着他那光看就知道价格不便宜的进口沙发,摇摇头,她难为情地道:“我衣服不干净……”
  他挑挑眉,打量着她。“这我倒看不出来……”
  “我身上都是汗味跟鱼腥味。”她说。
  他走了过来,皱了皱眉头。“你这个人会不会太客气了点?”
  “ㄟ?”她微怔,不解。
  “我一直想跟你说……”他直视着她,神情认真地道:“你在面对我时,总是保持着很远的距离。”
  她心头一震,狐疑地看着他。那是什么意思?
  “我怀疑……”他用一种玩笑的、轻松的口吻说道:“身上有汗味或鱼腥味的是我。”
  “日下先生……”
  “我是你的投手教练,你不应该跟我那么疏远。”他续道:“你可以尊敬我,但不要像避免传染病似的躲着我。”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在练习时总是躲避着他的视线,平时跟她说话时不看着他也就罢了,就连传接球时,她也不太敢直视他。
  有时他真的很怀疑,她到底是怎么接到球的?
  “不要那么拘谨小心,现在不是在公司,更不是在球场,你可以放松一点。”他说。
  “是……是的。”她讷讷地点点头,然后飞快将明细递给了他。
  他先是一顿,然后接下了那张有点湿的纸。
  他感觉到她急着想走,而他却莫名的不希望她就这么走。如果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任何一个其他的女人,肯定不会像她这般急着想离开,而她却……
  他长得很严肃可怕吗?还是他给她一种‘意图不良’的感觉?不!他对她没有什么意图,更别提不良了。
  她要走就让她走吧。他心里这么想着。
  转身,他走到沙发旁的茶几旁,然后从茶几上摆着的那个盒子里拿出了几张纸钞,点了七张万元后,他走了回来。
  “这是七万,你数数。”他说。
  她接过纸钞,很快地数了一下,然后将钞票塞进口袋里,再掏出几张面额较小的纸钞。
  “别找了。”他知道她要做什么,开口制止了她。
  她一怔,“不行,我还要找你七千……”
  “我说别找了。”他说。
  “不行的。”她十分坚持,然后开始点数着钱。
  他浓眉一纠,“都说不用了。”
  她听出他语气里的强硬,不觉一震。
  为什么不用找?因为七千对他来说是小钱,还是她的钱不干净?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有如此偏激的想法及念头,她是怎么了?这感觉像是一个极度自卑的人,为了想掩饰自己的卑微而变得愤世嫉俗般……
  她从来不是这样的,汗味及鱼腥味从来没教她自卑过,因为她知道她跟真知就是在这样的味道里被养大的。
  为什么?为什么面对他时,她却如此的……
  看见她脸上那样的表情,他心头一撼。他伤到了她的自尊吗?他觉得微不足道的七千元,却给了她一种‘他财大气粗’的感觉吗?
  惊觉到这一点,他懊恼着自己的大意。
  “其实是这样的……”脑子动得极快的他,很快地就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说词,“我想请你帮个忙。”
  闻言,她微怔,疑惑地看着他。
  “有些鱼,我不太会处理,能请你帮我弄吗?”他说,“七千元当是工资,行吗?”
  听完他这些话,她稍梢释怀。原来是这样啊!
  “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再……”
  “不。”她打断了他,“你不会,我可以帮你弄,你不必额外付费。”
  “我过意不去。”他一笑,“你今天的工作应该还挺忙的吧?”
  “ㄟ……”这倒是,她不否认。
  从她的表情及反应看来,她今天确实是挺忙的。她是个老实又直率的女生,所有的答案都写在脸上。
  “使用者付费,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他说,“你就把钱收下吧!”
  说完,他完全不给她说不或犹豫的机会。转身,他边朝厨房走去,边说道:“厨房在这里,跟我来。”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乖乖的尾随在他身后。
  她为什么这么乖?为什么像只被驯服的小狗般?也许这是因为在练习时,她对他的指令向来是唯命是从吧!
  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思索这些复杂的问题,因为此时,她已走进了他的厨房——
  第三章
  站在他那宽敞、干净、舒适、设备齐全的厨房里,真澄熟练的处理着鱼货海鲜。
  对十几岁起就跟着母亲在鱼店里工作的她来说,这些事情一点都难不倒她。
  看着她用完美的刀工将那一盒鱼货海鲜一一‘分解’,手法俐落得犹如外科医生般时,佐州忍不住拍拍手。
  “你的手法应该可以开料理店了吧?”他毫不吝于给她赞美。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还差得远呢!”
  “你一定是店里的好帮手。”
  “我只是在假日帮忙,其他的时间都是我妈妈在忙,其实我没帮上多少……”
  “鱼店是由你母亲负责,那令尊呢?”他随口问起。
  她唇角微微一勾,淡淡的一笑,笑里带了点已然遥远的哀伤。“店是我爸爸的,不过他已经过世很久了……”
  闻言,他有点歉疚。“很抱歉,我不知道……”
  她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关系。”说着,她继续将手底下的那尾鱼‘骨肉分离’。
  在欣赏着她以完美的手法将鱼肉切成一片片的薄片的同时,佐州又问:“家里除了你,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我还有个妹妹,也是上班族。”她说。
  “你母亲独力抚养你们姐妹俩?”
  “嗯,是啊!”她点头。
  “她很了不起……”他由衷地道。
  听见他这句话,真澄心里突然一暖,刚才那种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卑微,在一瞬间突然不见了。
  ,
  撇过脸,她发现他正看着他,而他平时总严厉且锐利盯着她及其他队员的黑眸,突然变得既温柔又温暖。
  她心跳在当下漏跳了一拍,脸颊、耳朵及颈子也忽地发烫。
  幸好她平时有运动的习惯,皮肤晒得比一般注重美白的女性来得黑,不然一定会让他看见她脸上的潮红。
  “这……这种鱼,我建议以生鱼片的方式食用。”她故意将话题导回她正在处理的食材上。
  “喔,”他趋前一步,“其他的呢?”
  “这个用来煮汤,你有昆布吗?”她问。
  “应该有。”说着,他走到冰箱前面,打开了冰箱,“啊,真的有。”
  说着,他拿出了一包昆布。
  “你冰箱里还有什么?”她觉得只是以昆布熬汤似乎还不够,如果还有其他的东西,应该会更好。
  他将冰箱门大敞,然后撇唇一笑。“你来看看吧!”
  她走上前去,检视了一下他的冰箱,发现他有的东西还真不少。
  “你平时下厨吗?”她边挑选着熬汤的食材,边问着:“以一个单身男人来说,你的冰箱算是很丰富。”
  他睇着她,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单身?”
  迎上他的眼睛,她一怔,“ㄟ……”
  她白痴什么?就算他在婚姻状况上是单身,也不代表他在感情状况上是单身啊!再说,以他的身分及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可能在感情生活上交白卷?
  光看他冰箱里那么丰富,也该知道应该有人,而且是女人在帮他准备东西。
  看见她那种表情,他知道她当真了。刚才那句话只是一个玩笑,而他不希望她有所误会。
  “开玩笑的。”他蹙眉一笑,“我真的是一个人,冰箱里的东西是昨天我母亲来的时候带来的。”
  闻言,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心,但……她安什么心?又有什么好不安心?
  他是单身抑或者不是,对她有什么不同的意义吗?
  老天,她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她……她不适合跟他‘独处’。
  “我……我该走了。”她慌慌张张的把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干货食材塞到他手里。
  他挑挑眉头,睇着她,“我不会。”
  “什……”她一怔。
  “我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道些东西。”他蹙眉苦笑,“该放什么或是该放多少,我一点概念也没有。”
  她想离开,而且是立刻离开,他……看得出来。
  但他还不希望她走,事实上,有她在的厨房,有一种充实的、温暖的气氛,而他喜欢这样的气氛。
  他不想把这种感觉想得太复杂,也许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已经独居太久,或是……这房子实在太大。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他把东西往桌上一放,“既然你已经把鱼都处理好了,就顺便……”
  “我出来很久了。”她打断了他。
  “我算钟点费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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