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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兄怀娇妻-第13章

小说: 兄怀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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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荒漠中的旅人,渴求滋润,他的吻在她唇间辗转流连,她是他的绿洲、他的生命泉源。
  他的拥抱带来悸动,她不晓得自己追求什么,热潮鼓吹着她探索他的吻,反手抱他,他亦成了她的一方绿洲。
  四唇相交,她要他,他要她……欲望清晰……
  褪去她的衣服,想要她的欲念窜烧全身,攻占他全部知觉。
  多年来,他要过无数女人,却从未有过这种归属与安全,她不是性爱高手,却将他的心牢牢紧紧。
  碎碎密密的吻洒在她脸颊、唇边,她闭眼,享受这种全然陌生的幸福,她感受到他的珍爱,感受到他的疼惜……
  他的双手贪婪地探索她身上的每一寸细致滑柔,带着近乎膜拜的心情,他温柔地造访那未知的禁她。
  他的唇来到她胸前丰盈,鲜艳花蕊在春风轻抚后绽放娇妍。
  她的手扣着他的颈项,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紧抱住他不放,被动地感受他在自己身体上制造出的火热。
  “你喜欢吗?”含住她的粉嫩,他含糊不清问。
  “我……嗯……”他的吸吮,吮去她接不齐的话语。
  他的大掌来到隐密的三角地带,轻轻撩拨,火顺着腹部延烧到她的大脑……激昂澎湃在胸中翻腾……
  他在花瓣中寻找珍珠,几次探索,他找到了……
  吻重回她唇边,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粗砺的食指进入她温暖潮湿的甬道,他的动作轻而缓,生怕弄痛了她。
  全身感觉被放大了,她像站在显微镜下般,变得十分敏锐。
  他手指的抚触带给她一波波无法言喻的轻颤,说不出、表达不明,她形容不来这种矛盾感觉。
  “你准备好了吗?”他全身紧绷,迫不及待的欲望即将脱缰,落在她唇上的吻变得热烈狂放。
  点点头,她拭去他额间汗水。
  抬高她的臀,他将自己填入她的身体,他享受着这个过程,享受着被她包围的喜悦。
  突地,一声微弱抗议传进耳里,他晓得了自己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抱住她,欢愉在扩大……
  “很痛吗?”他停下动作,等待她的适应。
  “可以忍受。”尽管已经是龇牙咧嘴了,她仍然对他微笑。
  “傻瓜,痛是一种可以讲出来的感觉。”
  身下的欲望随着他的缓慢进出昂然,他深深没入她身体里,倾听着她的低吟……直到,痛不再主宰她的知觉……
  他加快了速度,在抽途间,他送出自己的心、放纵自己的情。
  爱她、爱她……他爱她,爱她的心、爱她的一切一切努力……
  爱呵……是爱呵……他的爱在情欲巅峰展现……
  热朝席卷了两人的知觉,他们紧紧抱住彼此,不分、不离!
  他躺在她身上,熨贴着她身上每一处柔软,温习着轻微喘息。
  “我是来……叫醒你的,上班迟到了。”临时,她想起自己的任务。
  他笑了,笑声在她耳际回响。
  “现在你还要我起床?”说着,他的吻倾入她敏感的耳际,不安分的手在她丰润的胸前弹琴。
  “你还能起床吗?”惊呼一声,他的硕壮又在她体内坚硬。
  “你太小看我了……”世界又一次在她眼前颠覆……
  整整一天,尔众和育臻在床上度过甜蜜的洞房花烛夜。
  第八章
  他的心在狂跳,紧握的掌心在看见病床上的盼盼时,松弛下来。
  是她,十年不见,她的模样并未在心底褪色。
  “大哥,她很虚弱,我发现盼盼的时候,她正在路边招客。”
  尔书爱怜地看着床上的女子,她是他们疼了十几年的女人啊!怎这样教人糟蹋?
  “当初!贺君承诺会善待盼盼,我才放手。”他气愤不已。
  “贺君经商失败,负债累累,盼盼想帮他。”
  “帮忙不是这种帮法,他人在哪里?”尔众想杀人。
  “我不知道。”
  尔书坐到椅子上,满脑子混乱。当他从车窗外看见浓妆艳抹的盼盼那刻起,他的头脑就缺了条理。
  “她清醒的时候没有告诉你任何事吗?她没说,为什么从国外回来?她没说,十年来她过的是什么生活?也没谈起任何有关贺君的事情?”他声声问,忘记床上的女人好不容易才睡熟。
  “你真的要听?听了以后,你又能以什么身分为她解决问题?”
  “能不能解决是我的事,你没有权利保留秘密。”
  “好!是你要听的。”
  尔书面目凝重,拿起矿泉水咕噜咕噜喝下一大口。“贺君虐待她,她身上有几道伤痕,是用皮带抽出来的。”
  “该死的贺君!他的承诺、他的保证到哪里去了?让我找到他,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松开的拳头重新紧握,想杀人的念头再次高炽。
  “贺君自从生意失败后,无法面对现实,他用酒和赌博来麻痹自己,日日夜夜在酒乡贸醉,每每喝醉了,就对盼盼拳打脚踢。”
  “又是一个无用的公子哥儿,受点挫折就一蹶不振。”尔众的眼里充满鄙夷。
  “慢慢的,房子卖了,祖产抵押了,他们只好租来阁楼挡风避雨。刚开始,盼盼在公司当会计,一家人生活勉强可以维持,但这几年经济不景气,连连换了几个工作,生活益发困难,今天和贺君大吵一架,她气得跑到路边当流莺,她要他后悔。”
  “贺君死了吗?他居然让妻子去做这种事情赚钱养家!?”
  “我也很生气,但是生气解决不了她的问题,医生说她长期营养不良,要帮她做全身检查。大哥,你在这边陪盼盼,我去联络人把贺君找出来。”
  “尔书,就算贺君躲到老鼠洞里,也要把他挖出来。”
  “我会的。”走出病房,尔书左右张望,没看见“她”,心底有着失落,嘴角却用蛮不在乎的笑容掩饰过。
  病房内,尔众握紧盼盼骨瘦如柴的手腕。
  舍不得啊……她是他的亲人呐,在孤儿院的那段日子,在新婚的那段……为什么,他总是保不住他的亲人?
  “尔众……”睁眼,盼盼轻唤他。
  “我吵醒你了?”拨开她额间褐发,动作轻柔的宛若她是陶瓷娃娃。
  “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来,每天每夜我都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张开双手,她想抱住他,一如多年以前……曾经,幸福捏在她手上,是是她轻易放手,怨不得人。
  “你过的不好,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他不介意她变心,不介意她离开他,他一心只要她过的好,只要她好,他便愿意放手。
  “你告诉媒体说我死了,我想你在生气我。”两颗泪滴在他手背上,伤心他,也伤心自己的命运……
  “我这么说是为了保护你,也为了保护致渊、致博。贺君毕竟身在商场,若别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口耳相传,他心底不好过,也会影响你的婚姻品质。至于致渊、致博,我想让你在他们心目中留下一个最美的形象。”
  “你和尔书是真心待我好,你们是我真正的亲人。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好对不起你们,我悔不当初,为什么可以这么任性伤害你们,原谅我吧……”紧紧拥住尔众,若是时光倒流,还会轻易松手这个男人吗?她心中没答案。
  “盼盼……回来吧!回到我身边。”
  这句话搁在心底多年,直觉出口,却没有轻松感,压在心间的重石反而更重了,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推开病房门的手,在听见他脱口而出的话同时,缓缓滑了下来,育臻被魔法定住身形,再移动不了。
  晚上尔众打电话回来,说要加班,于是育臻带两个小朋友回娘家。
  一见到舅舅,两个小朋友宁愿跟他去和女朋友约会,也不愿回家,她想反正明天是周休假期,就放纵两兄弟一天。
  独自离开娘家,她带了消夜到公司慰劳大家,会议桌上人人聚精会神,唯独少了尔众;秘书告诉她,尔众神色慌张地赶去医院。
  问清楚地址,育臻也急匆匆赶往医院。
  在护理站里,她向护士形容尔众的模样,很快地,她查到病房号码。
  当她看到纸卡上的“于盼盼”三个字时,脑门轰地一声,炸掉她全数知觉,她甚至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间病房前。
  于盼盼没死,他告诉她所有的秘密,唯独漏了盼盼这一条?
  他保护她、他把她摆在最优势的地方,他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一刻——旧情重续……
  这是不是意谓,轮到她下台?
  她忍不住苦笑。居然,她这么慌慌张张赶来,就为了亲耳听他这句——盼盼,回来吧!回到我身边……
  育臻觉得自己被迫演了一出爆笑剧,台辞荒腔走板,角色荒诞不经,她恨自己不该签下契约,不该演出这场大烂戏。
  她为什么要来?若她在家里乖乖等待,那么……那么她会听到的是一篇比较委婉的说辞,委婉地告知她,他的妻子回来了,让我们各归各位,一切回到最初;而不这样一句赤裸裸的请求。
  他求盼盼回来,那么……多出来的那个人呢?
  “我怎么回去,你再婚了不是吗?”盼盼摇头,锁住他的双手不想放。
  原来迫切想知道答案的人不仅仅是自己,咬紧下唇,育臻逼着泪水不外泄。
  “育臻的事你不用担心,你先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于盼盼是重要的,蒋育臻则属于“剩下来的事情”那个部分,他将要来处理她了吗?他要用一则长篇大论劝退她?
  不……或者,她根本不需要被麻烦的,因为没有人在花钱买下家电,又不想留下东西后,问问家电“你想怎么被处理”。
  再推开门一分分,她看清楚了两人的动作,盼盼的手抱住他,很紧很紧,仿佛再不肯松去,生怕一松开,他们又是咫尺天涯。
  退两步,育臻的手同样握得死紧,她在自己手臂上握出两道红痕,她用疼痛提醒自己,这是真实不是梦境。
  “致渊、致博还好吗?这些年,我没尽过母亲的本分。”
  答对了!于盼盼没尽过半分母亲的本分,但……又如何呢?她替她做了母亲该做的事,尽了母亲该尽的义务,然而……她只是替代,终究不是真正的母亲
  退开几步,她缓缓关起病房门,细心地替他们隔绝外界干扰,捂起嘴,她明白替补品没有权利哭泣。
  低头,她的步伐走得很快,咬住唇的牙齿嵌进肉里,咸咸的味道引不出痛觉,心是麻木了,再照管不到身体的疼痛。
  育臻骂自己,她到底在计较什么啊?为儿子努力是她心甘情愿,不管尽过多少义务责任,都是应该做的,没道理拿这个来和盼盼生气。
  至于盼盼抱他那么紧……应该的,不是吗?他们曾经是夫妻,而她……一直在他心里。
  不该计较、不能计较呵……
  为什么说了不计较,泪仍直流?
  她终是计较的啊!
  她计较他那句话,计较他要盼盼回到他身边。
  一句话,打掉了她的自以为是,一句话,否决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于是他说过的“喜欢”不算数,于是他们的夜夜缱绻没有意义,于是……她不再是他的亲人……
  双肩垮台,头痛欲裂,她的心迷失在空荡荡的黑夜……今夜,旧人相聚首,新人梦成空……
  她该选择清醒或沉睡?清醒,现实痛人;沉睡,恶梦迫人——
  最可悲的是,不管是醒或睡,都不是她能作主。
  走出医院,外面的月色正好,皎洁光芒投射在失意人身上,育臻缓步前行,找不到该行方向。
  经过医院花圃,一个和她同样失意的女人坐在台阶上啜泣,同样的月圆夜下,有多少伤心人?
  “我可以坐下吗?”育臻柔声问,这个时间她不想一个人伤心,不要孤独侵袭。
  轻泣的女子回头,双目相接,她们认出彼此。
  默默坐到她身旁,育臻的心在紧缩,好精彩的夜晚,前妻、外遇、正妻大会串,每个人都在寻求正确定位。
  “当我见到她第一眼时,彻底明白,为什么是我。”
  掐头去尾的一句话,但育臻听得懂她话中意思。官晴说——在看到盼盼同时,她明白自己的存在只是影子。
  说影子,她何尝不是,差别在于,官晴在尔众面前扮影子,而她在儿子面前扮。
  回答官晴的是一记苦笑,她的处境不比她好几分。
  “你看到她了吗?媒体说她在生下致渊、致博不久后去世……唉……又是谎言,我在爱情的谎言中,找不到真相。”说不定连她心中的爱情都只是幻想。
  “你爱他吗?”
  很艰涩的问话,当正妻对外遇问上这句话同时,心中是否百感交集?一方面骄傲于丈夫的优秀,一方面悲怜丈夫的爱情,她不能独自拥有?
  “是的,我爱他,非常非常爱,爱到明知道他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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