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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白虎偷心-第3章

小说: 白虎偷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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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是我行我素,根本不管人家的异样眼光,纠正了好多次,依然故我,真叫人头大。
            要不是医院里的人都明了她的个性和为人,体谅她的身不由己,否则传出的流言必定不堪入耳,她也不用清白做人了。
            “老婆,你在替我省钱呀!真是我的贤内助。”一张笑面叫人看了生不了气。
            向水心好想叹气,她救了一个疯子。“你怎么会受伤?”
            “如果我说是偷看公鸭和母鸡在玩亲亲,被旁边眼红的鹅误啄,你信不信?”
            他的话虚实参半。
            “别当我是不懂事的小女生,枪伤和啄伤我还分得清楚。”手术时她在场,接过外科医师夹出来的子弹。
            “夫妻是一体,我可没欺瞒你。”他的笑中有一丝血腥。
            他是太大意了,多年来的得意让他轻了心,不把其他小帮小派看在眼里,以为不过是乌合之众,三两下就能扫得干干净净。
            谁知蛇鼠窝里出枭鹰,枪法之快不下于神枪手朱雀,一时不察中了暗算,没能及时追上杀手级的人物。
            常常闪朱雀的子弹习惯了,因此身体反应自然的避开重要部位,不让对手得逞的射穿心窝,仅是卡在肩胛骨近心脏五公分处。
            对他而言,这一击并不算严重,他是跑累了才坐下来休息一下,思考开枪的人会溜向何方,受何人指使,他有几成胜算。
            正准备起身活动筋骨好将人擒到手时,轻盈的女子脚步声由远而近,他怕一身的血吓坏夜归者,因此委屈的与垃圾为伴,准备等她过去再动作。
            谁知天注定的姻缘跑不掉,偏偏她好心的当他是流浪狗关心,一条红绳就这么往脖子一套,她大概还懵懵懂懂地不知送了块肥肉到老虎口中请他享用。
            “不说就算了,我不强人所难。”她的好奇心没有想像中的重。
            “不成,你要有福尔摩斯追根究底的精神,打破砂锅问到底。”她窘困的表情非常有意思。
            “为什么?”她不惹是非,平平安安便是一种福。
            白虎邪笑的勾起唇。“因为你是我老婆。”
            “我……”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一个头两个大。
            “你脸红的模样叫人好想咬一口,要不要削颗苹果代替?”猫抓老鼠的乐趣不在于裹腹。而是过程。
            他适时地给予台阶下,免得她羞得脑溢血而亡,到时上哪找个让他兽性大发的俏娘子来疼惜,时松时紧的慢慢灌输她既定的事实,不知不觉中接受她视为“疯子”的他?
            狡猾不露锋芒是他的特性,人称“笑面虎”可非浪得虚名,一张笑脸背后藏着万把利刃,无声无息地射向敌人的咽喉。
            生命在他面前不过是一堆灰尘,他不嗜杀戮,但也绝对不是善人,手下之魂不计其数。
            若问他今生最得意的事便是加入龙门,而最后悔的也是加入龙门,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对龙门是爱恨难辨,既蒙利又受其苦。
            譬如此刻的“逃亡”,逃避门主大人无恶不作的恐怖魔掌。
            “你是个很奇怪的病人,老是爱开入玩笑。”向水心的眼中蒙上一层迷茫。
            爱吃苹果她就削,看护的工作不就是照顾病人生理上的需要,虽然她还是认为浪费了些。
            “老婆,我不是你的病人,我可是你的亲爱老公。”他戏谑的眼闪着暗森,不高兴“病人”的定位。
            “你又来了,老是把老婆、老婆的挂在嘴上,精神科的医师都要来会诊了。”
            也许她该替他办转诊,有病要及早医治。
            好单纯的心思,一眼就能看透。“老婆,你在嫌弃我的精神异常吗?”
            “你的精神真的……呃!不正常……”她问得很轻,怕刺激病人的情绪。
            “是呀!我最近老是胡思乱想,梦见一大堆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他说得无限欷吁。
            向水心放下削了一半的苹果趋前关心。“我们医院的医师很优秀,他们会治好你。”
            心底发噱的白虎乘机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一吻。“可是我想的是你,梦见和我翻云覆雨的人也是你,你要怎么医治我?”
            “你……你别这样啦!我只是护士不会医病。”她慌乱地热了双颊。
            “心病要心药医,你的唇便是灵丹妙药,吻我。”他用低沉轻柔的嗓音引诱干净的灵魂。
            新鲜甜美的丰硕果实就在眼前,不去采的人是傻子,而他向来以聪明过人自居。
            瞧她局促地慌了手脚,美丽迷人的栗瞳写满了困惑,不自量力的妄想从他掌心夺回自己的手,与虎谋皮岂不天真。
            不可否认,她像挣扎的小白兔让人心动,游戏的心情变得认真,她会是他的,绝无意外。
            “老婆,我等得嘴好酸,不然我吻你好了。”轻轻一带,她轻盈的身子倒入他怀中。
            向水心吓了一跳,直推他胸膛。“我不……唔……”
            猎物是很难逃得过虎的爪牙,嘴一张便成了他的食物,处于的甘泉甜液人了他的口。
            浅尝,是为了不惊吓她,虽然有点不过瘾。
            来日方长,他会尝遍她全身,连指缝都不放过,谁叫她心肠坏得很,一手压在他伤口拼命推挤,疼得他必须放弃饮蜜的机会。
            “老婆,我的伤口裂开了。”
            被他吻晕了头,她还处于浑沌状态。“嗄!?什么?”猛一回神,整个脸都在发烫。“你在流血。”
            “我看到了,拜你所赐。”他将手放在她腰际稳定她的慌张。
            “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你突然……”吻我。说不出口的话,全在一双无伪的眼底流露。
            白虎的指腹轻抚过她微颤的唇瓣。“吻你是我的梦想,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温和的面具下有着不可忽视的强横,向水心的心湖顿时扬起好大的波涛,心漏跳了一拍。
            他,不算是俊伟轩昂,充满书卷味的学者风范,却又有一些说不上来的诡异。
            她很怕直视他的眼睛,好像她渺小得无处躲藏,他轻手一拈便在掌心中。,她怕他,真的,她在他眼中看见自己,那么明朗而清晰,不能自主的心因此起了惧意。
            “我先帮你换绷带好不好?你一直在流血。”这是护士的职责。
            心疼的成分是掺入了私情。她想。
            他静静地看着她。“吻我一下。”
            交换条件。他是予取予求的恶霸。
            “你怎么……可以拿命来威胁人?”她为难的拢起柳叶般的细眉。
            “那就让它流吧!反正我的命也不值几毛钱。”手一放松,白虎了无生趣的垂下眼睑。
            不懂得生气的向水心有很重的无力感。“不能打个商量吗?”
            “我的头好晕,流血过多会不会死?”气一憋,古铜脸色浮出青紫。
            “你不要跟自己过不去,我吻就是了。”蜻蜓点水似的轻拂像在搔痒。
            好幼稚的碰触。“我教你真正的吻。”
            巧劲一使,白虎压下她的后脑贴近,一口含住鲜嫩的枝头挑,跋扈的舌顶开两撑雪白贝齿,恣意掠夺属于他的芬芳。
            他不认为是冒犯的偷香,人都有遗失的半圆,他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肆情吮吻,无人有权阻挡他将半个纳合成一个完整的圆。
            好香好甜的味道,多令人意乱情迷呀!理智不太管用了,一张人皮快撑不起毛绒绒的虎毛。
            勉强抽身将她水嫩的脸拥放在肩头,他相信“牡丹花下死”是句警世名言,失血过多是他活该,贪心地要融化她纯真的心房。
            这是作恶多端的报应呀!可是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商人的蜘太惊心动魄了,想必她有所觉悟。
            他们是分不开的。
            “心儿宝贝,你是不是该帮我换绷带?老公我可舍不得你守寡。”他才一说完,她便像电击般地跳开。
            白虎的笑出自真心,投有一丝虚假。“不要紧张,慢慢来,我还活着。”
            “你让人很……不安。”她手不稳的拿着剪刀剪开湿黏的绷带。
            “不安的人是我,剪刀利得很,别往我脖子刺。”他相信她的专业,这么故意说是为纾解她绷紧的情绪。
            她虚弱的笑得令人怜惜。“痛不痛?纱布和伤口黏在一起了。”
            她尽量不提起难为情的亲密热吻,想想都觉得太淫荡了。
            “用力扯掉吧!小小的疼痛我还撑得住。”他用温柔的笑脸鼓励她痛下杀手。
            他的不在乎让向水心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眼一闭扯下血肉模糊的黏稠纱布,稍微凝固的血冒如涌泉不停歇。
            她不迟疑的洒上止血药粉,棉花棒沾双氧水清理伤口四周,迅速而专业的检视伤口是否裂开,换掉带血的纱布重新包扎,一气呵成不给病人呼痛的机会。
            病人都喜欢她的看护,因为她一向没什么脾气的笑脸迎人,不管患者如何刁难、辱骂,如沐春风的笑容始终一致,融化一个个因病痛累积的戾气,将祥和带入病人烦躁的心房。
            人人赞她是笑脸菩萨,她却不以为然地直道是本分,柔如圣母的光芒普照每一个受病痛折磨的病患。
            她不是神,可是拥有一颗慈悲的心,相信人都是善良的,值得救赎,即使一时走岔了路但同样能导正方向,只要有心。
            “白先生,你还好吧!要不要吃颗止痛药?”好白的脸色。
            白虎眼神一深。“老婆,你太生疏了,叫我白虎或是虎哥哥。”
            “白先……呃!你是黑社会的人吗?”他的表情变化好快,不像刚开完刀的体弱患者。
            “你怕吗?”他问得很轻松,心底却在意得要命,盯着她细微的脸部表情。
            向水心摇摇头。“为什么你开刀时不上麻醉,宁愿忍着椎心的痛呢?”
            不了解人可以勇敢到何种地步,他让她开了一次眼界,居然完全忍受下来,不曾呼过一声痛。
            “我不信任贵院的执刀者。”轻描淡写的口气,叫人以为他不过是剪了片指甲。
            “我不懂,医院本来就是医治病人的地方,为何你不相信医师呢?”她的迷惑明白地写在脸上。
            白虎促狭地在她唇上一啄。“谁叫我是人人痛恨的黑社会头子。”
            “真的?!”她惊讶地张大眼,没工夫计较他自鸣得意的小动作。
            “你信吗?”隐隐挑动的眼波含着笑意。
            “信呀!你被子弹打中了。”她从不怀疑别人的话,照本宣科的接受。
            唉!他一生的污点。“老婆,你刺伤我易碎的男人心。”
            “老婆!!”
            一声不可思议的男音在门口响起,挑高的眉毛英气十足,一身笔挺的制服叫人肃然起敬。
            一个高阶警官。
            骤起的声音让一向恬静的向水心差点打翻药水,专业的形象险些破灭,她深吸了口气,赶忙整理整理整排的瓶瓶罐罐。
            在无人的时候她由着他胡乱喊,反正没几个人听见,清者自清,医院里的同事不会大惊小怪,因为她有院长的女儿罩着,闲话传不久。
            可是面对外人,该有的护士职分不可乱,和病人胡搅乱缠会为医院带来负面影响,苒苒知情的话,肯定会一直逼问她无从启齿的羞事。
            镇定,是专业医护人员的涵养和态度。
            从容的微笑如花绽放,她轻颔了一下。“警官,例行调查吗?”
            “嗯!枪伤是重大刑案,得备案好深入调查。”刚冷的警官瞄瞄双眉微皱的“危险人物”。
            “需要我在场协助调查吗?”她将棉布沾湿清洗带血的双手。
            他挑眉一视。
            “是我发现他倒卧在垃圾桶旁……”突地轻咳引去她的注意力。
            “垃圾桶?!”一丝玩味在警官眼中流动。
            白虎的口气倏地变冷。“蓝警官,别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
            蓝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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