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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的男人运有点差-第3章

小说: 我的男人运有点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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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拚命想甩开他的手,却甩不开。他已把她的包包搞个乱七八糟,也搜不出个什么鸟,竟还不死心,恶狠狠的瞪着她,大有搜她身的企图。
  她索性放声大叫“非礼”。这回立刻见效,几个路见不平的人围了过来。
  那臭家伙一张脸像猪肝一样垮下来,变得非常的难看,悻悻然的放开她。
  然后就一路跟着她,甩都甩不掉。她怕他变态,想报警,可是又没理由,路又不是她开的,任何人都能走,警察也爱莫能助。再说,在这个以外表评断人的社会,他一副精英模样,警察大概也不会相信他是变态狂。
  她拐进一家购物中心,东转西弯,从后门溜走,好不容易才摆脱他。
  结果,昨天出门时,好死不死竟然遇到他!
  他就站在那些泼狗专门用来撒尿的电线杆后面,像个背后灵样,一看到她就露出阴森的狞笑,然后一直跟着她,从早跟到晚。她搭公车,他跟着上车;她吃豆浆油条,他就坐在旁边的位子监视她;她上厕所,他居然也跟着进去——女生厕所耶!存心教人发狂,嘴巴还不停的念经要她把东西还给他。
  总之,不管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还跟到她阿姨的店里去,一个早上吓走了几个客人,她气得真的打电话叫警察了,也没用——他又没犯法,法律规定人民有迁徒移动的自由,再说她也无法证明他有任何不轨的企图。
  更可恶的是,他看起来就一副精英模样,一表人才,那些人民保母实在很难相信他会是像她所指控的,是什么变态。所以,从上星期跟到这星期,又从前天跟到昨天,再从昨天跟到今天,背后灵一具似的对她死缠不休。
  “把东西还我,不然,我就跟你跟一辈子!”他发狠的威胁。
  “我跟你说过几百遍了!我没拿你什么鬼东西!我根本连你到底在说什么都搞不清楚!”她吼回去,不耐烦极了。
  “装得还真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种人的伎俩。那天捷运也不算拥挤,还算空,你偏偏故意挤到我旁边。我就奇怪你为什么一直往我身旁挤,你还故意撞了我,然后我的皮夹、还有口袋里的翡翠戒指就不见了。”
  什么叫“你们这种人”?这家伙愈说愈侮辱人!
  “你不要随便诬赖人!我没有拿你的东西就是没有!”张美美气红了脸。
  那男的脸上有好几条黑线,瞪了她一会,似乎决定“宽宏大量”,不跟她计较,说:“你可以把钱拿走,我不在乎,只要把戒指还我。”
  哈!哼!这个家伙是白痴吗?她要真是什么扒手,到嘴的肥肉还会吐出来吗?老早就在肚子里消化成大便了。况且,皮夹里能有多少现金?什么翡翠的,当早了还比较值钱。再说,他这么着急想找回那捞什子的戒指,想必一定很值钱,哪个小偷扒手会做这种不划算的买卖?
  “只要把东西还我,我就什么都不追究。那戒指卖不了多少钱的,你还给我,我可以折点现金给你,弥补你的『损失』。”
  都怪他太大意了。
  那两天他车子进厂保养,当晚与琳达碰面,琳达生气走后,他本来可搭乘计程车,但烦塞车,临时起意改搭捷运,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那时他看见这个丑女,觉得有些面熟,也没太留意,后来发现皮夹跟戒指不见后,已经太迟了。
  其它东西也就算了,但那个翡翠戒指,真要说其实不值什么钱,却是故去的爷爷当年送给奶奶的定情物,十分有纪念性,对老奶奶很重要,老奶奶视作珍宝。结果却被他搞丢了。不管怎样,就算把这个女的全身剥了,他也要把东西找回来。
  那天他跟丢了,被她给溜了。他想她应该会再经过那些路线,干脆守株待兔,把工作丢下,在原地等了几天,总算让他给等到。他不动声色,一路跟着她,跟到她工作的地方和住处,不让她又给溜了。
  跟了她几天,得知了她姓张,听到那些人叫她什么美女。哼!什么美女!丑八怪一个,叫丑丑还差不多。
  却不知道此“美”非彼美。
  “你有完没完?!那跟我没关系,你找错人了!”张美美烦得透顶。
  这个人怎么跟野蛮人一样,完全没开化,怎么讲都讲不通!
  “那戒指对你一点用都没,你也卖不了多少钱,为什么不干脆还我,我还可以给你一些钱。”口气态度简直是“嗟来食”,给她一点施舍。
  这女人实在贪得无厌。他已经表明他不追究,也愿意付钱给她,她却硬是不肯把东西还他,一定是想待价而沽,狠捞一笔。
  张美美不理他,怒横他一眼,头一甩,转身走开,小跑步到附近的百货公司,冲进洗手间。
  他也不看地方,就跟着追进去。
  “啊呀!”有个女人尖声叫出来。
  他一愣,看清是女用洗手间,脸色一黑,赶紧退了出去,守在外头。
  她在里头窝了半天,也不是办法,硬着头皮出去。
  “喂!”他立刻揪住她。
  “你烦不烦啊!”她沉下脸,厌烦的甩开他。
  “你说吧,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把东西还给我。”一副不得已必须妥协、却又对她鄙夷不屑的表情。
  那“嘴脸”——气人的,即使是那样的“阴险狰狞”,仍显得很有魅力味道。
  张美美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整张脸胀得通红。真是!都什么时候了,怎么可以觉得他好看!她应该努力生气才对!
  “我把它拿去当了。”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口不择言。
  “你——”他抽口气,信以为真,猛然攫住她,凶恶的目光狠狠砍了她几刀,急急追问:“在哪里?!”
  “啊!”她叫声痛,更没好气。“我怎么会记得那么多,你不会自己每家当铺都去找一找!”
  他又恶狠的瞪她一眼,几乎要把她给吃了,才甩开她她匆匆走开,赶去搜索。
  总算摆脱这讨厌的家伙了。张美美揉揉手腕,嘴里嘀咕诅咒。去!都被抓红了。她这么柔弱的小手,一个搞不好恐怕还瘀青!
  没事惹上一个神经病加变态,真的是倒楣透了。
  国民有国民应尽的义务,藩属国有藩属国应当的责任,同理,租人家房子的,也有租房子的该尽的义务,那就是不让房东催催讨讨,自动又自发的跟呈贡一样按时把房租呈交上去。
  可是,那四个,一点都不把该尽的“义务”当一回事,还要他一个老头子辛苦劳力的,一个一个去“提醒”一下,一点都不知体恤老人家。
  其他几个还好,电话手机,一拨不通,两三次就通了。四楼的嘴巴甜,又会做人,长得媚又会哄人,声音嗲又满脸笑,桃花运特别旺盛,难怪男人来来去去停不了。那一口一声“房东伯伯”、“旺伯伯”的,他就算有什么不满埋怨,嘀咕两声也就算了。
  二楼那个仙风道骨,好歹还会吐句人话,说声不好意思,也不麻烦他老头子,就有良心的赶紧把房租递交上来,还贡奉上维他命一瓶。
  至于那个年年二十八的,一次催不听,第二次就听得懂人话了,而且举一反三,懂得敬老尊贤的亲自上门,恭敬的把房租双手呈交上,他一高兴,就留她吃一顿好料的。
  就她这个山顶洞人,没手机没电话,偏偏又住得最高,他一把老骨头了,每次都要拚老命爬四层楼高,一口气都快喘不过来。
  房东老旺,边爬楼梯边牢骚摇头。年纪大了,爬个几步就喘,膝盖也酸。五楼这个张美美,就是不懂得体恤老人家。
  刚站定,直起腰搥了两下,喘口气,底下忽的冒出一颗头来。
  “欸,我说霉女啊,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你也可怜一下我这把老骨头,装个电话,别老是让我爬这个楼梯,累个半死。”看清是张美美,老旺马上嘀咕抱怨。
  “旺伯啊,我跟你说过好几次了,叫我美美啦,什么霉女,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家那样叫的。”听到那两个霉运的宇,张美美反射的就皱眉。
  “随便啦,叫什么还不是都一样,都差不多啦。你还是早点装个电话才是正经。”
  “怎么会一样,阿猫跟阿狗可是差很多。”一口气爬上楼,埋怨一声,然后才说:“有啦,已经去申请了,再过两天,等电话通了,我一定马上通知旺伯。”电信局的人两次来装机,她都刚好不在,所以也不能怪她,怪命运吧。至于她阿姨给她那支手机,她三天两头忘记充电,嗯,也不是她的错,谁晓得那么麻烦。
  “真是!都什么年头了,你好歹也跟上一点时代。”膝盖还在酸,旺伯忍不住又嘀咕一声。
  “知道了啦。”老头就是这样,这个旺伯,比她老妈还有阿姨还啰嗦。她赶紧掏出房租交给旺伯。“哪,这个。不好意思,旺伯,晚了两天。我本来想等会专程送去给你的,没想到你先上来了。”
  何止晚了两天,一个星期都不止了。没办法,为了上次那个呕血的约会,她又是护肤又是护发加上名牌服饰,出血太严重,一不小心就忘了该缴的房租。
  旺伯收了房租,仍然啰嗦的摇头念念有词说:“不是我说你,你呀,跟四楼的学一学。人家人缘为什么好?人长得好,嘴巴甜,做事又主动,要让人不喜欢都难。男人觉得窝心,自然就围着不去了。”
  “学她干么?做花痴啊!”去!哪个不好提,偏偏提那个偷她桃花的!
  张美美不可爱的脸拉得长长的,更不可爱。
  这个叫迁怒。四楼的桃花女并没有得罪她,该死的是那个邓莉莉。不过,她们都是一丘之貉,邓莉莉跟四楼桃花女都是同一路的女人,那一路的,同样的“顾人怨”。
  “女孩子别这样嫉妒人家,很不好看的。”旺伯又摇头。
  这下连这个死老头也加在一起惹她嫌了。张美美嘟起嘴。“旺伯,你怎么跟我阿姨一样啰嗦。”人老嘴不休,拐着弯骂他死老头。
  “唉!忠言逆耳,忠言逆耳。”讲古似的,旺伯边摇头晃脑边下楼。
  “对了,”走下两阶,扭身回头说:“有个男的来——”
  “找我的?”刚打开铁门,耳朵尖抓到那个“男”字,迅速抬头,忙不迭接下去,眼睛亮起来,声音高了八度。
  “不,来打听你的事,鬼鬼祟祟的,叫我们如果发现什么就通知他,还给了名片。”旺伯的小眼睛狐疑的打量她。“你是不是在外头惹了什么人了,美美?可不要给我们添麻烦唷。”
  “啧!我可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哪会惹什么事。到底是谁在干这种无聊的事,打听我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说他姓赵,叫什么杰还是俊的,等我找出了名片再告诉你。人长得很称头,一表人材,不像是个坏人——”
  “是不是个头高高,长得还算挺好看的,穿的衣服看起来很贵,感觉有点臭屁,像全天下的人欠了他八百万?”
  “没啦,挺客气的。高高帅帅,像演电视的。”
  “哼!”果然是那个变态。居然找上门来!她没好气,哼说:“那个人是神经病,别理他。”
  “不会吧?那个赵先生看起来挺有气派风度,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得罪人家,人家才找上门?”
  刚才才说是“鬼鬼祟祟”,一下子就变成“气派风度”!张美美更没好气,牙齿痛得哼说:“旺伯,你不会被收买了吧——”
  楼下忽地冒出轰轰鞑鞑的声响,气势凶猛,千头牛马争着在楼梯间踩踏,要将那些水泥踏烂似,直往楼上冲来;跟着楼梯转弯间忽忽冒出一颗人头,头顶冒烟,眼则露凶光。
  “张美女!”那个背后灵准准的冒出来。
  他吼的、以为的是那个“美”女,三声美;她听到的、感受的是那个“霉”女,二声霉。当下,俏脸就臭起来。
  “啊,就是这位赵先生——你们早就认识了?”搞不清楚状况的房东叫起来。
  还熟到叫她霉女。她不最忌讳了,怎么还让他这样叫?可见交情不浅了。
  “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哪一家当铺!”两人同时吼叫,没人理会旺伯的话。
  “旺伯,这个人随便就闯进公寓里来,快把他赶出去!”太过分了,居然闯到她公寓里来。
  “什么当铺?”旺伯看看他,又看看她。“美美,你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我哪有!”居然怀疑她!她气急败坏。“这个神经病一直诬赖我拿了他的东西,我说没有,偏他就是不相信,又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一气之下,就随口说我把东西拿去当了。天晓得我连他丢了什么都不知道,他偏偏硬要诬赖我!”
  “哼,现在改口太迟了,以为我会相信你、被你蒙骗?!”
  那怎么她随口编的话,他就相信了?
  赵俊杰气势汹汹、理直气壮;张美美气急败坏、理屈气虚,旺伯不禁胳臂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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