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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射雕双穿)回首向来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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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龙王,两人狼狈为奸,因此他的势力就越过黄河扩大到河南洛水一带,在这里跟丐帮闹出不少乱子,洛阳城其实已经乱得不像样子了,官府根本没法儿管。”

“为什么土匪要和丐帮争地盘啊?”华筝问道。

“妹子不懂了吧,江湖里鱼龙混杂,大大小小的帮派不都得混饭吃!”

白乙问道,“少爷,那我们是先回洛阳,等官府派人清理,还是绕道走小路?”他们出门曾交待,在人前不能提起王爷和世子,都是以老爷少爷相称。

完颜康想起疑云重重的驿馆之夜,还有昨日城门口围上来的恶乞,疑惑道,“有人毒翻我们的马,又堵住了路,看着像是要逼我们回洛阳?可如果绑票下手,难道不是等到了荒郊野外无人处更为方便么,难道果真在小路埋伏?”

池千秋哼了一声,“看你婆婆妈妈前怕狼后怕虎的,你们跟着姐姐走,看他什么小毛贼敢打主意。”华筝立刻拍手道,“这样好!要不我们不坐车了,就骑马走算啦,他们不要我们走这条路,那肯定是最安全的。池姐姐你别管他,他就是这么婆婆妈妈的。”

完颜康觉得这才叫有理说不清,要不是带着华筝,担心她年纪小武功差,哪里还有这么多顾虑,“好吧,是我婆婆妈妈,既然有池姐姐一同赶路,那我们骑马去长安好了。白大哥你们先驾车回洛阳,等路通了再上路,我们到长安再会合好了。”

“少爷,你们单独上路,我们没法跟老爷交代啊。而且……”白乙指了指和华筝聊得开心的池千秋,显然觉得她来路不明十分可疑。

“我们是被江湖人盯上,坐马车目标大,反而不如骑马上路安全,还快很多,这位女侠功夫很高,如果真要存心怎样,与不与她一起没分别的。你们也没什么财物,一路沿着官道住驿站也无妨,等到了长安再等我们一同回中都,这样可好?”

白乙点点头,“等出了河南府进了京兆府路就是终南山一带,那里是全真教的地界,朝廷对之管束甚少,土匪也不敢在那里猖狂。少爷和华筝姑娘请务必多加小心。”两人正说着,那边华筝和池千秋又催,原来她们早已连人带马带行李在路的前方等着了,便轻身飞过倒木,与两位侍卫大哥挥手作别。

这一路果然再无人来打他们的主意,但那位池女侠性格豪爽,脾气火爆,见了什么闲事都要管上一遭,加上华筝那一个热爱围观的,倒也十分热闹,没几日,女侠池千秋的名儿也传遍了河洛一带。刚开始完颜康和华筝两个听到她威风凛凛地对着一些完全上不得台面的强盗毛贼报出“我乃江湖第一女侠池千秋”,还会忍不住躲在一边捂着肚子狂笑,到了后来,对着千篇一律的戏码就麻木得只有打哈欠的份儿了。

他们为尽量避开彭连虎的势力,选了条略偏南的路线,乃是一路沿着洛水,出河南府进商州,不久便又见山势起伏,商州境内楚山、熊耳山、冢岭山等与终南山都同属秦岭一脉。这一日过了蓝关,便是跨过商州与京兆府的边界冢岭山,这京兆府便是长安所在,要到全真教,便要从长安城南的樊川,再往西南上终南山。

分别在即,三人心中倒也觉得十分不舍,此时天色已黑,三人到了灞桥镇,准备歇息一晚,却见镇上敲锣打鼓地提醒提防采花贼田一鹤,找人一问,似乎说此人武功高强,轻功了得,在临潼作案数起,从未失手,放言做下十起便前去长安大显身手,灞桥镇乃是临潼至长安的必经之地,这采花贼定然要路过这里。

听见有采花贼,池千秋自然按捺不住,“嘿,叫田一鹤是吧,碰见姐姐算你倒霉!”华筝大嚼着茶果点心,“听着是个废物。诶,不过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那边池千秋没空理他们窃窃私语,激动地说,“这帮采花贼,就仗着轻功好为非作歹,等我捉到非让他当了太监不可!可拼轻功拼脚力,说不好就要拼上几天几夜……”

华筝也十分激动,“池姐姐你尽管去,我绝对支持!”完颜康补充道,“我们两个单独上路好了,离长安就只剩几日路程,而且早就出了彭连虎的地盘,应该不会有问题。”

池千秋见状,点头说,“那你们小心,我们后会有期!”说罢,她突然竖起手指,“听,踩瓦片的声音!”说完便翻身出了窗子,只见两个漆黑的身影映在圆圆的月亮上,一闪而过。

剩下完颜康和华筝两个面面相觑,只听镇上万般寂静,哪有什么踩瓦片的声音,问华筝听见没,她摇摇头,“这也太扯了吧!”

第二日等到正午,也不见池千秋回来,完颜康与华筝便上了路。这一路春光明媚,两人并肩策马,见无人在侧,便说起昨日那个采花贼。

华筝依旧觉得名字耳熟,在苦思冥想,完颜康便大笑起来,“金庸小说的最出名的采花贼是谁?”华筝半晌没接上,他笑道,“田伯光和云中鹤呗。”华筝恍然大悟,“这名字起的也太偷懒了吧,杜撰也没有点儿原创精神!”又笑道“还有你也就对采花贼的名字感兴趣,记这么清楚。”

两人说笑起来,一路奔驰,正十分畅快,突然间完颜康的马一声长嘶,前蹄跪地,将他甩下马,原来是被一条绊马索拦住。华筝在他身后看见,纵马跳过,谁知又一声箭响,她的坐骑应声倒下,又见两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人拿着刀和绳子从树丛里跳出来,打了个唿哨,似乎在通知同伴,就见路的前方不知有几人跑过来。

华筝在马倒下前及时跳下了马背,低头看受伤的马,“好像是麻药,怎么办?”,完颜康咽了口唾沫,“还能怎么办,跑啊!”说完两人发足狂奔,一左一右绕过前方牵绊马索的人,钻进树丛继续跑,听见后面追赶的一行人骂骂咧咧,他们两个年幼身小,都被树枝挂得磕磕绊绊,脸颊衣服都刮破了,后面的人定然还要惨上十倍。

不一会儿,便跑到一条鳞光闪闪的河前,听见后面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完颜康问道,“会游泳吗?”“那个,不太会……”“憋口气,不要乱动。”说完拉起她一头扎进水里。

作者有话要说:抽啊,发新章节不显示,改个错字都要被吞一天才吐出来

第7章 行路艰难

完颜康带着华筝顺水游了约摸一里地,总算摆脱了那几人的追踪,心想幸而自己刻意锻炼了水性,若也同华筝一样是个旱鸭子,就只能束手待毙了。两人上了岸,幸而此时是正午,太阳底下躺一躺,衣服就晒了个半干。

“为什么要跑啊,那些人武功又不像是很高。”

“牵绊马索的那两个确实是小角色,可你没看见还有同伙来么,看那跑过来的速度,肯定是练过的。打或许打得过,但是能不能同时救你就不好说了。”

华筝低头不语,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在拖后腿,沉思了一会儿后又问,“话说我一直想问,千手人屠彭连虎,那不是你老爹的手下咩?”

“他确实有意重金笼络江湖人士,但山西毕竟天高皇帝远,真的收归帐下,恐怕也是几年后的事情了。”

衣服既然半干,两人便不敢在河边多加逗留,重又钻进林子,可往哪边走又犯了难,华筝踟蹰几步,说倒,“我们的行李都在马上,怎么拿回来呢。”

“你那里有什么要紧东西?”

“钱和真经还是随身带着的,但是我的刀在鞍囊里。”

完颜康看看正挂着树枝上晒干的外衫,洛阳那一夜之后,他们为了避免招人注意,都是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在树丛里死命奔跑之后,衣服上面破了若干个洞。他突然有了主意,取下衣服,就着破口撕得更烂,然后乱糟糟地裹在身上,又抓起一把土抹在脸上,剩下的直接扑在衣服上,“那我就扮成乞丐的样子,跟过去看看能不能取回来。”

华筝也毫不含糊,干脆利落地套上破衣,把灰涂在脸上,笑道,“你当我这会儿还会犯洁癖不成?在塞外生活个三五年,什么公主病少爷病都治好了!”她一面说,一面刚晒干编好的发辫解开,再乱糟糟地用撕下来的衣襟束起来,然后又替完颜康胡乱扎了扎头发,末了还插上几根干枯的草叶,她退后一步端详片刻,大笑道,“你有扮相没演技,穿成这样还昂头挺胸地,哪里像乞丐啊!哈哈!犀利哥!”

“承让承让,犀利姐!”完颜康也抱拳做谦虚状,逗得华筝笑个不止,此刻她一身灰扑扑,脸上脏兮兮,活脱脱是个无忧无虑的乐天派小乞丐,“真该有个相机拍下来,不然谁会相信蒙古公主现在是这副样子。”

华筝正用簪子试图把鞋也捅出几个洞来,“什么公主不公主的,你以为成吉思汗的女儿就是锦衣玉食娇生惯养么?我阿妈是父汗的正妻,也被敌人掳走过,我和几个姐姐哪个不会骑马放羊,哪个不会烧火煮饭?虽说我生得晚,不像几个姐姐一出生就赶上最艰苦的时候,但也不见得多金贵。”

两人觉得已经打扮得万无一失时,华筝说道,“我们直接去长安,然后上终南山,东西就算了吧。”完颜康知道那刀是她唯一一件从蒙古草原带来的心爱之物,但也无法,两人绕过当时遇袭的地方,隔着树丛听见吵闹声,一伙人正把伤马运到一架木推车上,另两匹马则不见踪影,想是被骑走了。这年头,马匹价值不菲,何况这几匹马是池千秋从人手里硬夺来的骏马。

完颜康见这几个运货的人空有蛮力,粗手笨脚,便大着胆子走到路上,装作在一边树下乘凉。不知是两人扮相太成功,还是那些人干活太卖力,竟然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直推着推车从一条岔路远远走向一处庄子。

华筝脸上从来藏不住表情,一脸不舍地心疼着刀,完颜康便试探着对她说,“还是试试吧,说不定他们看东西的只是小喽啰,要是像那天晚上那两个那么好对付,就没关系的。”华筝收回目光,摇摇头,“哪里还有功夫去管东西,要钱不要命么。”他心底暗暗赞许道,看来她虽说活泼任性,但并非不懂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艺高人才能胆大,抱歉啦,哥哥现在罩不了你。”

“别碰我头,会变笨的。”华筝拍开他手,又愤愤说道,“等以后有了功夫,再找这些小人流氓算账,到时候,一个一个抓住,砍他一手一脚也不为过。”

完颜康没空理会她这些发泄的狠话,心中忧虑,还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到了全真教,想不到这所谓的行走江湖竟然这么艰难,对她说,“我们没了马,今晚到不了,晚上可能要露宿了。”

于是两人避开大路,走了山林间的小路,夜深不得不露宿时,选了处离溪水近的地方歇下,要不要生火便成了问题,华筝担心道,“火光会不会把那些人引过来,虽说这里树林很密,火光不容易透出去。可是我觉得很奇怪啊,这之后就没有人再来追我们了。”

完颜康早在四处捡生火的枯枝,“嗯,他们见我们落水时就大概放弃了,如果是跟洛阳府要赎金,拿了我们的东西就可以了,没必要对我们赶尽杀绝。我奇怪的是,他们是从洛阳一路跟过来的,为什么池姐姐都没发现。”

华筝正在翻找火石,幸而都带在身上,火绒晾干了倒也能将就用,她突然抬头说,“我忘了讲了,那个拿吹筒射我马的,长得好像洛阳城门口的围住我的乞丐……”完颜康把搜集的枯枝拢在一起,“这你都记得?”,华筝撇撇嘴,“脑门上那么大一个瘤子,当我是瞎子么。难道是丐帮?”

完颜康摇摇头,“叫花子也不一定就是丐帮,或者他们就是伪装成叫花子查探行踪,不然怎么能跟了我们一路,竟然连池姐姐都没发觉。”

火堆慢慢燃烧起来,两人坐在弱不禁风的小火苗旁,顿时觉得无比落魄。华筝说道,“其实也不是很冷。为啥要生火呢?”

“在野外不生火好像少了点儿什么,没有安全感啊。”

“你不觉得火上不烤点儿啥也很没安全感么。”

两人默默不语望着火堆,他们身上都没有干粮,华筝先投降,“好饿啊。不能打点儿野味么。”

“你在草原长大的,打猎应该比较擅长吧。”

“你有武功,夜里看东西和爬树比较方便。”

完颜康认输了,“好吧,你等着。不一定能打到啊。”往林子深处走去,一边放轻脚步,静心凝神听着林子里的声音,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竟也能听见许多其他细微琐碎的声音,附近的草丛一动,便附身扑过去,单手钳住那个活物,拎出来一看,以为至少是个兔子什么的,结果竟然是一只肥硕的不知名鼠类,他看着那个还在扭动的肥肥的肚子为难,一不留神就被它滑脱溜掉了。

他继续留神听着四处,捡起土块,循声向树上掷去,果然惊起几只野鸡,随后用轻功跳起同样高度,伸手将一只野鸡捉了个正着。他心里感慨,难怪那些风里来雨里去的大侠都是饿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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