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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射雕双穿)回首向来处-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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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已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黄药师脸色铁青,声音隐隐带了一丝颤抖,“若华,你说是谁害得你,我这就叫他们统统偿命!”说完,抬头斜视江南六怪,冷哼了一声,“是那六个下的毒手么?”

黄药师解开她穴道,交给完颜康,起身向江南六怪走去,可刚迈出一步便停住了。原来梅超风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而她这一抬手,就似乎耗尽所有力气,片刻后,她的手再次无力地垂下。黄药师急忙回身扶住。只见梅超风面上的痛苦狰狞稍减,双唇略微翕动,发出嘶哑含混的喉音,或许就是被毒哑,从嘴型方能看出她应该是在叫,“师父……”

“是不是他们?”梅超风的头无力地搭在他膝盖上,微微动了动,看得出是在摇头否认。

黄药师握住她手,放在旁边的沙地上,一字一字铿锵道,“那你写出来,告诉为师,为师一定让他受尽折磨而死。”梅超风的手垂在沙地上,半响微微动了,先是凌厉的一撇,然后抬起再落下,划出交叉的一横,然后一个弯儿,又一个弯儿。

沙地上一个赫大的“九”字。

九阴真经!

再无他解,完颜康跪在黄药师身前,低声道,“师父是在求您原谅,她此生唯一的心愿就是能重归师门。”

黄药师恻然不语,“你师父伤不至死,只是内力尽废,筋骨半残,我自然会带她回岛疗伤,不会让她任由江湖上的杂碎欺侮。至于回归师门……”

伤不至死?这么说,只是废掉武功,生命还是无碍的?完颜康不知自己应该是喜是悲,以梅超风那般傲然的性子,怎能忍受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之力?梅超风似乎听见了黄药师的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扎着起身,跪在黄药师身前,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黄药师似有不忍,正想伸手去扶,突然就见梅超风兔起鹘落般起身向后一跃,狠狠将后脑撞向身后山石的尖角,顿时血流如注,染得长衫一片血红。

黄药师早已抱住她,却见此时伤重,无力回天,流出泪来,“若华,你这又何苦!我这就再收你为桃花岛的徒弟!你听见了么……”

梅超风似是听见了,只见她面上露出笑容。那一抹笑容凝固在脸上,十分诡异,再细看,原来她气息已绝。

围观众人见此惨状,摇头叹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一代魔头,死状竟如此凄惨。黄药师抱起梅超风的尸体,站起身来,冷冷地环视了一圈。

冷夜中只听见纷纷倒吸冷气的声音,纵然不是人人皆知东邪之名,但人人都已见到黄药师以一敌七与全真七子打成平手,且那七人还是依仗着天罡北斗之势,又见武功强横心狠手辣的黑风双煞之铁尸称他为师,在他面前诚惶诚恐,怎还能不心存忌惮?

完颜康早已按捺不住,问道,“黄岛主,我师父中的是什么毒?”黄药师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你还叫我岛主?”他方才领悟,改口道,“师公。”

黄药师面上微带笑容,又转瞬即逝,道,“这毒前所未见。你师父的外功横练已经炉火纯青,刀枪难入,身上也不见中暗器的痕迹。若是中毒,只可能是从口鼻吸入,或是混在茶饭之中服下。”

说罢,他环视周围,“我徒儿之事,必须有人抵命。若无人肯认,那就一个不少,全都给我徒儿陪葬。”

此言一出,完颜康心中发冷,黄药师虽是武林泰斗,却最厌恶虚名俗义,行为乖张与世相悖,视人命如草芥,他性子一发,怕是真会做出屠府之事。

这样一来,到底是何人下手也无从查问了,恐怕真相今后再也不见与世。完颜康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细想前后因果,只是越想,便越发心惊:江南六怪纵然能够用毒,也不可能毒术高明到能令黄药师辨认不出,那么恐怕他们所言不虚,即梅超风在来到假山处与他们狭路相逢时已经中毒。而梅超风同全真七子比试之前,双方还曾交谈数十句,那时她傲视睥睨,言语清楚,还不见有任何中毒迹象。

再细想,当时梅超风与全真七子相斗之时黄药师出现,全真七子这才放她脱阵时,而她那时似乎已经陷入疯狂,那么,她岂不是只可能在天罡北斗阵中中毒。可全真七子布的是剑阵,全神贯注首尾相应,又怎么可能在双方困斗之时暗算下毒?

或许,方才那个九字,是说她不是中毒,而是因为修炼九阴真经走火入魔?那么方才的天罡北斗恐怕就是走火入魔的诱因。那么黄药师为何不肯承认这一点?是真有中毒的证据还是不肯承认当初自己来之不义的九阴真经,才是害死徒弟的真凶?

只见黄药师抱起梅超风的尸体,对郭靖横眉道,“小子,是你杀了我徒弟陈玄风?”

郭靖昂首道,“就是我!与我几位师父无关。”黄药师嘿嘿冷笑几声,还没说话,黄蓉先急了,“你要是杀了他,我就永远不回家。不对,我要陪他一起死!”

纵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礼教乃大防,此等当众表示同生共死的惊世骇俗之言,引起一片讶异之声。紧接着黄蓉就拉起郭靖的手,跳出院墙,只听郭靖大喊,“大师父,二师父,三师父,四……”或许是想告别,可还没来得及挨个叫完一遍,就已经去得杳不得音。

黄药师哼了一声,似乎对奇装异服的江南六怪十分不屑,看也不看一眼,连带全真七子也只是余光扫了一扫,只正对完颜康道,“这些帐以后留着细算,我先带你师父的尸体回岛安葬,了了她的死前心愿……”说到这儿,他声音一滞,又接着道,“你见到我徒儿徐逸风,告诉他独自带傻姑回岛上吧。”

说罢,青影一闪,倏忽不见。

丘处机何时曾被如此蔑视,脸色铁青眉毛倒竖,大约又想起完颜康另投他门之事,满腔怒火都冲着完颜康发了过来,“你这逆徒,半刻钟之后,给我滚到练武厅来!”说罢一拂袖子,“几位师弟先跟我来,我先讲前因后果讲清楚。”其余六子面面相觑,王处一摇头叹息,也都跟着丘处机离开花园。

完颜康苦笑道,“死路一条,还判个半刻钟的死缓做什么?”随后对完颜洪烈及众人道,“晚辈要去聆听家师教诲。父亲与几位前辈英雄请先前去休息吧。”

众人见状,纷纷离去,方才门庭若市的后花园,转眼只剩下一片灰茫茫的雪地。

静如死水的夜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华筝站在假山的阴影中,身后还有两个小小的身影,一个软趴趴地压在另个人的肩上。完颜康问道,“你们刚去哪里了?怎么还在这里?”身后那人影答道,果然是小意,“我们本来要走的,听见惨叫声,回来看看怎么回事。”完颜康见这期间,傻姑一直毫无声息地被小意扶着,又问,“傻姑怎么了?”小意答道,“被吓昏了,没有大碍。”

华筝对两人的对话置若罔闻,黑色的夜行衣显得脸色愈发苍白,她表情茫然,目光迷离,“她死了么?”完颜康叹口气,他想起梅超风和华筝也颇有渊源,甚至相识早于他数月,叹道,“不要想了,都是命数。”

“命数?”华筝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轻抬下巴,斜望着漆黑的夜空,轻声道,“从这里开始……变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出野外去了半个月,去了吉林和呼伦贝尔~今年的雨水好,草很绿,真的太美了~不过还是仅限于在车上看吧,走在草里一脚能踢出一百只蚊子……

总之,更新了,然后接下去暑假了,大约都在学校或者家里宅着,大约能够继续更新吧

不要pia我,总之,我十分诚恳地建议,大家最好还是收藏了等完结吧,顶锅盖逃……

第35章 长夜漫漫

“命数?”华筝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轻抬下巴,斜望着漆黑的夜空,轻声道,“从这里开始……变了么?”

命数?对于梅超风的死,完颜康兀自心痛,却眼泪也不敢掉。此一夜过后,江湖路只会更为凶险:他身为黑风双煞之徒,东邪之徒孙之事,定要传遍江湖,难免会有诸多旧仇新恨找上门来。

而丘处机,也正为他另拜他师之事大动肝火,虽说有父辈的因缘,不会直接将他逐出师门之类的,但也少不了一顿责骂甚至惩罚了。想到这儿,完颜康不由得耸耸肩。

“喂喂,你还真要去那些老杂毛那里去认错受罚不成?”华筝见他要走,从山石上跳来着,落在他面前。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难道一辈子不和他们见面吗?”

“理那群人干嘛,又要跪来跪去的。”

完颜康这会只能苦笑了,想起方才从客栈回来时,华筝半笑半讽道,“你跪得倒真熟练。”看她眉眼,似是漫不经心的嘲讽,隐隐却有些怒其不争的情绪在里面,便知华筝是看见他对杨铁心郑重跪拜一事觉得刺目。他早已看开,也知华筝对下跪极为抵触,无奈自嘲道,“天地君亲师,谁敢不拜?熟练倒也说对了,节礼上觐见皇上,还有王爷王妃,都是要大礼的,这还没算上丘处机和梅超风,我那可是双份的师父礼。”

华筝撇嘴道,“那我怎么就不用?你就是不肯学我,抛开一切逍遥自在,你看我用得着跪哪个?”

完颜康并不否认,心底里有几分是一直羡慕她的。然而逍遥自在,天不羁来地不拘,又谈何容易?草原上早年的生存艰苦,方才换来华筝几分自在,而他从小的锦衣玉食,严父良师,自然伴随着种种繁文缛节,又岂是能说抛开就抛开的?于是笑道,“切,德行。蒙古现在还没什么等级制度,没有跪拜之礼,你师父又在古墓里隐居,才逃过这些。如果你没出山,在你师父面前不也是要这样?你会因为不想跪她,就不要她这个师父教你武功了?”

“我师父……”华筝一时语塞,怏怏地住了嘴,又不知想起了什么,出起神来。

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

酌酒以自宽,举杯断绝歌路难。心非木石岂无感,吞声踟蹰不敢言。

完颜康摇摇头,转身离开,厚重的靴子落在新铺的雪地上,吱嘎作响。以他轻功早可以踏雪无声,只是华筝的视线一直在脑后纠缠不去,心中莫名的烦躁。

丘处机让他去听候发落的习武厅,是完颜康自小跟随丘处机打坐练武之处,这是王府西角的一处院落,开了扇角门通往府外小巷,一间大厅及厅前空院作习武只用,厅旁两间厢房,是供丘处机歇息所用,只是从未见他在房中过夜。

这一处与梅超风所住后花园边的小屋恰恰对角,不然,十余年来,这两人从未见面,也堪称一件奇事了。

此时这厅中鸦雀无声,却灯火通明,仿若审判。

完颜康心中自是不惧,当初他既然敢认下梅超风作师父,自然料到今日。他原本只愿自己武艺有成,再加上处置得当,尽力得个两全。谁料想今日,梅超风猝然离世,黄药师与全真七子一番交手,又认下他做徒孙,竟然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摆在台面上。

他心中只希望这番剧变不要影响出逃路上的杨铁心包惜弱二人,至少他们的性命,是一定要保住的。

他一面盘算一面走向习武厅,步子并不快,却不知不觉就到了门口。

门口稍里片刻,只听丘处机道:“贫道也曾试过他几次口风,见他贪恋富贵,不是性情中人,是以始终不曾点被。几次教诲他为人立身之道,这小子只是油腔滑调的对我敷衍。若不是和七位有约,贫道哪有这耐心跟他穷耗?本待让他与郭家小世兄较艺之后,不论谁胜谁败,咱们双方和好,然后对那小子说明他的身世,接他母亲出来,择地隐居……”【1】

听丘处机这口气,倒像是同江南六怪说话一般。完颜康深吸口气,推开门,之间全真七子,江南六怪,都齐刷刷的坐成两排,他心里自嘲道,又有几分像是RPG的场景了,不知道是不是要挨个过去点一下对话?

他前脚刚进,一片雪尘还随着袍角飘荡,就听丘处机大吼道:“孽徒!还不跪下!”

跪下?

华筝的嘲笑犹在耳畔,完颜康突然觉得膝盖在刺痛,仿佛被那片雪尘钻了进去,冰冻了血液,堵塞了经脉。

他直挺挺地站住,拱手低头行了一礼,“见过江南六侠,见过师父和几位师伯师叔”,他又顿了顿,不卑不亢道,“徒儿聆听师父教诲。”

“你还知道我是师父?你另投他门,行为不端,甚至与江湖败类为伍!我只希望没收过你这个徒弟!”

完颜康抬起头,将屋内众人的表情收于眼下:江南六怪想回避又无从回避,只好个个眼观鼻口观心,十分尴尬;丘处机的震怒不是假的,他原本已经神情和缓地同师兄弟说话,却在看见他进来的一瞬间,瞬间阴云密布;而今夜在客栈见过他认祖归宗的王处一虽面色凝重,却对他微微点头,是令他宽心不必惊惶之意;马钰则面带愁色,摇头不止,好像并不赞同师弟丘处机的作法,其余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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