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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阴阳鬼探-第90章

小说: 阴阳鬼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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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沈冰在那边翻滚一下,痛苦的骂道:“是那个王八蛋偷袭姐?”

    我听她声音不像有事,一颗心落肚,猛地飞扑而起,在半空中叫道:“是陈顾龙这个叛徒!”

    沈冰“啊”一声惊呼说:“怎么会是他?”

    她说话同时,我人已经扑到对方跟前,看雪花纷飞而起的模样,他好像打过来一拳。我于是一个翻滚,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对方隐身,又没时间做消隐咒,只有拿住对方身体的一部分,好让自己心里有底,不至于处于被动局面。

    “你怎么猜到是我的?”陈顾龙这时冷冷说道。

    “我在去野狼谷的路上就开始对你怀疑了,早想好这三枚铜钱怎么打你!”我咬牙切齿的说。

    “卑鄙,你知道我这条腿受过伤,朝我弱点下手?”陈顾龙骂道。

    “你背叛战友,还有脸骂我卑鄙?”我一怒之下,用力掰拗,顿时喀喇一声,这小子手腕被我硬生生的给扭断了!

    。。。

 ;。。。 ; ;    我一下就明白了,这老家伙就是死鹦鹉!没想到跟他有过一面之缘,其实算上东河村和杀死苏瑶那晚,我们都见过三次了,却不敢确定,他是生死门的门主!

    我不由纳闷,这女孩找死鹦鹉干什么,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我太祖爷爷岂不是……

    这个女孩一脸冷笑,大喇喇的在老家伙办公桌对面坐下,不等对方开口,单刀直入:“我是来拿属于我的东西的!”

    死鹦鹉皱皱眉头,又仔细打量一下这女孩后,惊讶的说道:“你是柳明雪?”

    听了这句话,我算确定这女孩真是小雪了。太祖爷爷曾告诉过我,小雪就是叫这个名字。她被张雪寒害死之后,就打乱了出生地点,所以太祖爷爷从那之后一直没见过她,而她看样子不用他老人家点化,已经懂得自己吞食魅宝恢复前世记忆了。

    “对。你是个聪明人,拿来吧,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没想到,小雪竟然是这么强硬的女孩,与王阳那一世,性格有着天壤之别。估计这跟魅宝有关系,没了前世记忆,也就变成了一个温柔软弱的小女人。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杀死我!”死鹦鹉冷笑道。

    随即画面一黑,我靠,跟看碟却突然卡住一样,要把人急死。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看到小雪捂着染满鲜血的胸口从贵仁集团逃出去,显然是被打败了。但透过窗户看见死鹦鹉也没好到哪去,身子歪斜在老板椅上,嘴角淌出血丝,脸色显得很苍白。看样子是两败俱伤,这不禁让我想到,可能就是因为这次受伤,死鹦鹉才会年迈衰老,导致门下出现内讧。

    小雪跳上一辆出租车,飞速驶离三门峡,一口气跑到洛阳邙山。但黑画面不断出现,她的身影断断续续的在白花谷闪现,最后看到她跑进那座凶墓中,被追来的张寒雪给杀死。从此画面黑了之后,再也没亮。

    原来小雪是这次丢失魅宝的,被张寒雪给得到,但怎么会跑到死雪妖手里了呢?我正在梦里琢磨这个奇怪的问题时,突然听到沈冰一声大叫,让我猛地醒过来。

    只听陈顾龙说:“你别误会,我看风哥会突然睡着,怕他中邪,才要推醒他的。”

    “那你为什么趁我往外看狼群的时候动手?”沈冰满脸怒气。

    陈顾龙一脸服了的神色,苦着脸说:“嫂子,你不会以为我要害风哥吧?”

    “哼,人心难测。”沈冰说到这儿,见我醒了,就闭嘴不说了。

    我也不由苦笑,沈冰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跟陈顾龙发火。可能被困在洞穴里,心情烦躁导致的吧?

    “风哥你可醒了,刚才我担心你中了邪……”

    沈冰打断他的话头,气呼呼的说:“我就不担心,他这几天就没怎么好好睡过觉,让他睡一会儿,你却不安好心的骚扰他。”

    汗,两个人都是好意,我急忙在中间和稀泥,一边劝了几句。起身凑到雪墙留出的洞口前往外张望,群狼还是围在外头,虽然没有攻击的意思,但也没走的架势。要是这么耗下去,非困死在这儿不可。

    正在琢磨办法时,一阵巨大的爆炸声,从山谷深处传来,整个山洞以及大地都为之猛烈摇晃。沈冰和陈顾龙坐在地上还好点,我正猫着腰站在洞口前,一下子就给掀到在地,雪墙也跟着巨震坍塌。

    洞顶一时簌簌往下掉落泥土,落了我们一头一脸。我不由大为惊慌,有人炸山,搞不好会造成雪崩,得赶紧离开这里。现在那还顾得上害怕狼,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叫道:“快走!”拉住沈冰的手,往外就跑,陈顾龙跟在后面跑出洞。

    出来后大地还在震颤不止,野狼早被这种巨震吓得四散逃奔,瞬间不见了踪影。我们抬头一看,两侧山坡上,已经扬起灰白色的尘沙一样,声势非常浩大,往下滚滚流动,场面震撼而又壮观。草他二大爷的,雪崩了!

    这里的山虽然不算太高,但积雪相当厚,一旦雪崩,山体上的积雪就会如流沙一样滑落下来,看样子能把山谷填平!

    在手电光芒下,陈顾龙和沈冰脸色白的跟鬼似的,估计哥们也这熊样。我们呼喝一声,往谷口方向跑去,但跑了没几步,发现前面山坡上的“雪流沙”已冲进山谷,筑起一座雪山,把出谷的道路堵死了。

    我们都不由傻眼,这出不去就算不被雪闷死,也只有等来年开春,积雪融化才能走出去。但只愣了一下,拉着沈冰往山谷深处就跑。还好当时我用火铃咒开出一条雪沟,沟底只有一层薄薄的积雪,前两天东河村下的很大,这里却片雪未落。我们刚往前跑出几十米,屁股后头就不断有雪流沙冲击而下,带起一股股强劲的气流,差点没把我们仨给冲倒。

    我们都不敢回头,沿着这条雪沟往前拼命奔跑,而后面的雪流沙是追着屁股往下猛砸,只要我们稍一耽搁,就会被埋在深雪之中,等来年开春,范教授就有冰尸标本可收藏了。

    一口气跑到前面峡谷出口前,草,也被雪崩封住,但后面雪流沙已经铺天盖地的滚下来,光是这股冲击力,恐怕就能把我们拍死。就在这时,急中生智,拉着沈冰一头扎进前面雪堆中,双手玩了命的往里挖。刚好我们整个身子钻进去后,后面发出轰隆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感觉屁股后头就像推土机往里猛力拍了一下似的,差点没把我们俩给压扁了!

    本来我们急速奔跑,消耗肺部大量气息,现在又给活埋在雪内,该有窒息的感觉。但我不住的粗喘,并不觉得怎么气闷。怔了一下才想到,又是魅宝救了我一次。而沈冰拉着我的手,魅宝阴凉的气息从手心转入她体中,让她也获得了少量的能量,不至于被闷死。

    我们俩喘了一阵子后,脸前的雪都被鼻子喷出的热气融化,能够张开嘴巴说话。

    “小龙呢?”沈冰问。她刚才还在跟陈顾龙吵架,这会儿居然还在惦记这小子。

    我心头一沉,可能遇难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我们能保住一条命,实属运气。再想帮陈顾龙,简直是不可能的。

    我沉默不语,沈冰也猜到了结果,叹口气说:“别难过了,人总要死的,好在我们死还能死在一块。”

    听了这话,我心头一热,握着她温热的小手说:“走,一路挖上去!”

    。。。

 ;。。。 ; ;    当我们翻过第二座山头,进了野狼谷后,突然发现雪窝里又出现两具腐尸,个头比较小,是二阎王和三阎王!

    看到她们俩,我心头犹如遭到一记重锤打击一样,又痛又怒。虽然明知道这俩孩子身子也是尸体,可总之不忍心看着她们遭难。这尸身中的魂魄却是生魂,等于是又残害了两条生命!

    我不死心的左瞧右看,终于在一块巨石缝隙间看到了一条淡淡的魂魄。跑到跟前一看,是三阎王。这孩子才五岁,魂魄看上去也就这么大。但我没想到,这竟然会是个女孩。她全身颤抖的抱着小脑袋不敢看我,让我感到一阵心酸。

    沈冰跑过来忙道:“把这孩子放进我身子里吧。”

    我点点头说:“好。”于是就用掉魂的法子,将三阎王魂魄掉入沈冰体内。飘悬于外的生魂,就不用易魂珠了,一根红绳就能做到。

    沈冰拍着自己的肚子,跟个孕妇与胎儿交流一样说:“三阎王,你二姐呢?”

    只听从她肚子里发出声音:“我姐,不是,他是我二哥,已经死掉了,呜呜……”

    我们一阵黯然,跟二阎王相处有一段日子了,虽然这孩子非常孤僻自闭,但总觉得跟自己小妹妹一样亲切。她的死,让我心里十分难过,好好一个孩子,被这帮杂碎能成人不人鬼不鬼,最后又死于非命。

    不过有件事让我感到非常奇怪,为什么大阎王、二阎王身子里是男孩,三阎王却是女孩呢?这恐怕是三阎王都不知道的秘密。

    陈顾龙走过来满脸疑惑的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心情不太好,懒得跟他说,只是挥挥手就往前走了。沈冰也没理他,而是追上我问:“两个孩子被杀,是不是丁五茅六给放出来了?”

    “嗯。不过我怀疑,不是故意放出来的,你看肚子没有破开,应该是从嘴巴比出去的。”

    陈顾龙急匆匆的追上我们,见我们都不理他,没好气的唉声叹气。但他知道我这脾气,没心情的时候,那就是一只野兽,谁要敢惹我,准没好下场,所以也不敢说什么。往前走了一段路,听到前面响起阵阵狼吼声,陈顾龙脸色大变,拉着我的手臂说:“咱们不能在胡闹了,必须退回去,否则都会没命的!”

    我甩开他的手说:“怕什么,我有防狼武器。”说着伸手去包里拿香,草他二大爷的,摸遍了都没摸到半根。这几天使用量比较大,又没做补充,竟然耗光了。转头问沈冰:“你包里有香没有?”

    沈冰打开包,用手电照看半晌,最后摇摇头:“我包里就没带。”

    靠,关键时候掉链子,没香火,根本对付不了这群狼。看来只有退回去了,没别的办法。当我们要掉头时,看到前面一大片黑点迅速朝这边移动过来,狼身子比较轻,雪地奔跑要比我们灵便的多。看这架势,往后退也来不及了,只能找个地方暂时躲避一下。

    “那边,快,那边好像有个山洞!”陈顾龙伸手往左侧一指,也不等我们说去不去,撒开双腿就跑过去了。

    我们当然要去,现在哪怕遇到一个老鼠洞,都得想办法钻到里面。我们俩比他慢不了多少,一口气跑到对面山壁前,果然在几棵枯树后面,有一个洞口。我们一进去,都不用说话,默契的开始往洞口堆雪,幸好这洞口也不高,只有两米,等狼群赶到时,我们已经用雪将洞口封堵的严严实实。

    群狼非常猛恶,不住用爪子在雪墙上抓挠,很快就给捅开几个窟窿。我拿出匕首,陈顾龙也带着一把军刺,不住的挥砍,削掉了不少狼腿,将堆砌在洞口的这堵雪墙都染成了血红色。

    我们在前面挥刀,沈冰在后头将雪推过来,往上填补缺口。洞口几米内全是被北风吹进来的积雪,一时倒也用不完。野狼虽然闻到血腥味,变得更加凶猛,但在我们全力阻挡和奋力堆砌雪墙下,它们始终冲不进来。反倒是血淋淋的断腿越来越多,最后它们竟然放弃冲击雪墙,将那些受伤的狼围起来撕咬瓜分……

    透过雪墙洞口看到外面这副惨烈的画面,我们不由彼此对望,均各脸无人色。这就是狼性,一旦闻到血腥,连同类都不放过。可是转念想想,有时人何尝不是如此呢?

    被我们砍伤的狼大概有二十多只,而外面剩下的粗略估计一下差不多四五十只。它们将这些受伤的同伴瓜分吃掉之后,显然吃饱了肚子,又对我们的抵挡没有什么办法,暂时不再发动攻击,全都蹲在外面,将近百只绿眼珠在幽黑的夜色里,闪烁着仇恨的光芒,紧紧盯着洞口。

    这样让我们也得到喘气的机会,我让沈冰和陈顾龙在洞口盯着,我拿小手电走进洞深处,看有没有其他出路。但遗憾的是这是个死胡同,往里不过十几米就到了尽头。我颓然返回,坐在地上跟沈冰挤在一块相互取暖。

    被狼群困住,急也没用,我反而心里静下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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