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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阴阳鬼探-第251章

小说: 阴阳鬼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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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他二大爷的,在鸡血符灰酒的压制下,她居然还能动手,让我有点傻眼。这死玩意不但凶,并且是凶的过头。张金生吓得扑通一下跪倒,沈冰挺起桃木剑大声念道:“顺鬼不斩,恶鬼截头。上帝敕下,不得停留。急急如律令!”

    咒语不错,可是没符相辅佐,威力就一般了。结果“砰”地一声,她给打飞出去,铜钱剑散成了一片铜钱,哗啦啦落地。不过这下也让张金霞受到震荡,往后一个筋斗,落在地上,仍旧是跟蛤蟆一样趴着,一对血红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沈冰,充满了无限怨恨之色。

    偏巧这时候,天上一片乌云飘过,将月亮遮住。我心说坏了,不见明月,月孛无力。刚才灌下去的符灰失效,这玩意更不易制住了。我慌忙拿出红绳,做出最坏打算,用斗灵来解决。今天不是哥们斗死她,就是她斗死我。拼了!

    窜身上前之际,先撒出铜钱阵护身,以免出师未捷身先死。到了近前抛掉手电筒,桃木剑插在后领上,双手扯起红绳甩出去,正好套上她的脖颈。现在黑漆漆的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依稀看见挥起双手就来扯红绳,随即眼前一亮,沈冰爬起身捡起手电照过来。

    顺势手腕一抖,把红绳缠住她的双臂,往后飞退,不敢跟她近身搏战。但这死玩意居然跟着跳过来,比我速度都快,我双脚还没落地,她的一只右手已经叉住了我的喉咙。

    草,真给她斗死了!

    感觉喉咙一阵收紧,透不过一丝气息,好在死命扯紧红绳,她手上发不出力道,让我还能苟延残喘一会儿。

    月亮又突然从乌云中跳出,让我一下看到了曙光,把早就攥在手里的一张月孛符猛地贴在她嘴巴上。反手从后领上拔下桃木剑,一边大声念着咒语一边狠命的一剑切在她的脖颈上。

    咒语一毕,符火燃着,正赶上她往内吸气,符火全都吸进嘴巴里。

    “啊……”

    。。。

 ;。。。 ; ;    我还没抬手时,张金霞突然全身一阵痉挛,从□□一挺身坐起来,猛地缩到墙根下,满脸惊恐的骂道:“你流氓,要往哪里摸?”

    暴汗,我这不是停手了吗,再说对你这样的,打死都不敢有这念头。我转回头,沈冰瞪着眼一时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有邪念,张金生一脸尴尬,把我拉到一边。

    “当时在医院,医生摸过她肚子,也就是摸到肚脐下,她就开骂了,兄弟你别介意。”

    我点点头,低声问他:“你请的那些先生,都没看出肚子有毛病吗?”

    “没有,他们来了就看看额头,然后给喝一碗符水,观察一会儿没动静就说没事。”

    明白怎么回事了,我回头看向张金霞,发现她现在的目光特别骇人,非常凶厉的在盯着我。就像一只护犊子的野兽一样,让我看了感觉背后冒凉气。

    “这病有得治,不过时间太长了,可能有点麻烦。就看今晚是不是有月光,如果月亮出来,咱们就下手,不然就得等改天了。”我把嘴伸到张金生耳朵边压低了声音说,不敢让张金霞听见,然后又嘱咐他,不要告诉妹妹。

    张金生点头如捣蒜,一脸激动的说:“你说咋办就咋办,咱们先回去吧。”

    我们从张金霞家里出来,往回走的时候,又遇到了曹明路,把张金生拉到一边,小声嘀咕什么。他们俩目光不住的向我们扫过来,估计那家伙是在探问我和沈冰虚实。张金生回来后,发现曹明路看我们眼神有些不对,似乎隐有一丝怨念。

    张金生一边走路一边跟我们小声说:“他问你们是不是收古董的黑商,我说不是,他还不信。这年头人心隔肚皮,他这种奸商最不相信人。”

    “随他去吧,反正我们最多在这里住上一两天,也不收任何东西。”我满不在乎的笑道。

    “万一这两天不出月亮呢?”沈冰问。

    “不出月亮,就暂时先离开这儿,等办完我们的事再回来。”我们来找小雪的事当然不能告诉张金生,提起这件事也得瞒着他。

    我们没回张金生家,就在镇上一个小旅馆入住,条件还不错。因为这儿经常有外地“文物经纪人”光顾,所以旅馆有好几个,硬件设施也都很好。现在才下午四点多,先冲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美美的睡了一大觉。

    醒来的时候,正赶上张金生过来叫我们吃饭。已经是八点多,天黑了下来。他们家孩子老人一大家子人,我们再过去凑热闹觉得乐意不过,就叫上他在一家小饭馆简单吃了点东西。张金生要结账,但被我算了,这人也不容易,顾着老人和妹妹看病,尽管饭钱不多,还是不忍心吃他的。

    今天是农历二十七,月亮要到半夜才能出来,我们就在客房等着。后天是二十九,这个月是小月,月亮不会出现,所以我才说最多在这儿住一两天,不然后天再空等一天太浪费时间了。

    直等到凌晨两点半,才隔着窗户看到一弯月牙挂在东边天空上,总算出来了,我们都松了口气。赶紧把准备好的东西带上,出了小旅馆奔向张金霞家。张金生妹夫早等的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忙让我们进门,但我嘘了一声,摇摇头示意都站在门外。

    张金生妹夫叫张九山,这个地方除了姓曹的就属姓张的是一大姓。人挺老实,地地道道的一个庄稼汉。

    张金霞这会儿睡着,我让张金生和张九山悄悄把她抬出来,放在屋后一片空地上。谁知刚抬出来,就见她猛地惊醒,抬头望着天上大声惨叫道:“我好冤哪,苍天啊,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我……”

    她瞪着一对鼓暴的眼珠子,神情特别吓人。惨厉的叫声,让我和沈冰听了,都感觉背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在她半夜叫冤,基本上一个月倒有二十天发生,镇上的人都习以为常,没人出来。

    我发现她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那弯下弦月,印证了心里的一个想法,果然没猜错。估计这一个月里半夜叫冤,都是有月亮的时候发生的,而阴天下雨或是到了月底这些天,她肯定很安生。

    张金生和她丈夫两个人把她牢牢按住,放在了屋后空地上。我赶忙让沈冰拿出一束香点上,面朝月亮插在地上。先叩头纳拜,然后把今晚画好的“月孛符”拿出,将一只公鸡当场宰杀,鸡头由沈冰拿着,鸡血滴入一碗白酒之中。随后轻声念月孛咒:“威彗神猛,震断九天。神剑挥击,鬼灭九泉。奉承轰令,不得留连。急急如律令!”

    黄符燃着,待烧成灰烬落在碗里,用手指在里面调匀,把碗交给张九山,让他灌老婆喝下去。

    这会儿张金霞像发疯似的狂叫,不住在地上挣扎折腾,张金生一个人摁不住,张九山没掰开她的嘴,反而把那碗鸡血酒撒了少半碗。我冲沈冰使个眼色,她立刻会意,冲过去帮忙将张金霞按住,张九山这才掰开她的嘴,把血酒灌进嘴巴。

    “嗬嗬……”血酒在她嗓子眼冒泡,一个劲想吐出来。

    我大声跟沈冰叫道:“把鸡头塞进嘴里。”

    沈冰依言把鸡头塞入她的嘴巴里,刚刚冒上来的酒水泡立刻给压下去。这下张金霞更来劲了,双腿乱踢,身子一阵扭曲,那么瘦的小身板,眼看就扭成麻花了,吓得他们仨全都放开手。

    张金霞嗖地从地上一窜而起,这哪像一个瘦弱无力的病人,比一只大公鸡都有劲。撒开双脚,往前就跑了。

    “啊,怎么会这样?”张九山失声惊叫。

    “兄弟,这……”张金生看着我惊骇的说道。

    我镇定的冲他们摇摇头,又拿出一张月孛符夹在指诀上,再念一遍月孛咒,黄符燃着之际往前猛力一丢。符火犹如流星赶月般飞向前,迅速抄到张金霞身前。就在这时符火熄灭,一片黑灰洋洋洒洒飘落而下。

    “大胆孽障,还不出来吗?”我大喝一声,捏法诀踏罡布斗,挺起桃木剑直指张金霞!

    张金霞噗通一声,头朝下栽倒在地上。

    。。。

 ;。。。 ; ;    “老张回来了,有什么生意么?”这人一张国字脸,看似挺忠厚,一开口发现声音有点奸。

    “我这儿有客人,生意回头说。”张金生拉着我们往前就走,小声跟我们说,这就是说起过的那个暴富的曹明路。他一般倒腾出的东西,大部分都卖给这人了。今天这家伙可能以为带着两个外地人,是找到了新客户,故意上来搭讪要生意的。

    很快来到了镇子东头,他妹妹住在一间非常破旧的房屋内,几乎没有家具,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并且屋子里脏兮兮的,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臭味。沈冰一下捂住鼻子,跟在后面走到床前。

    妹夫没在家,白天还要做生意,他们都快四十的人了,也没孩子。他妹妹叫张金霞,眼窝深陷,真是如张金生所说,瘦的不成人样。从衣袖露出的手腕,一副皮包骨,看得人心酸。要不是知道内情,还以为是饿的。

    脸色确实出奇的差,非常灰暗,可是灵窍却没一丝黑气征兆。我这就有点奇怪了,说中邪还真不像,如果不是中邪,又检查不出什么毛病,让人匪夷所思。

    张金霞听说是哥哥又请先生来了,脸上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可能经历这种事太多,始终没治好,都麻木了。

    我坐在□□,温言问道:“你什么时候得上这种怪病的?”

    “四年前。”张金霞声音有点嘶哑,也显得很虚弱。

    “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又问。

    她只是摇摇头,没回答。

    “一顿饭吃多少?”我摸着鼻子寻思,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那就不是实病。

    “两大碗……”

    沈冰瞪大眼珠,小声嘀咕:“这么瘦还吃这么多。”

    我点点头,心里有数了,张金生找来的那些阴阳先生,的确都是水货。可能只是看不出身体有什么异常症状,就下断言不是中邪。要知道吃天师饭的,跟中医差不多,望闻问切,一样不能少。

    “你撩开衣服,让我看看肚子可以吗?”我跟她说。

    张金生、沈冰包括躺在□□的张金霞都是一愣,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不过绝对不会怀疑我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一个干瘦不成人样的女人,谁要是看了还有胃口,那就是连公狗都不如。

    现在是夏季,张金霞上身就穿了一件破旧的衬衣,轻轻点头,鸡爪一样的手把衣服掀开,露出圆乎乎的肚子。问题就在这里了,全身瘦的没剩下什么肉,唯独肚子挺富态,根本不合情理。

    “兄弟你真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她肚子有问题。当时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这儿没有脱水。”张金生解释说。

    沈冰趴在我肩头上小声问:“问题在肚子里?”

    我点点头说:“不介意我摸摸吧?”

    这次没等张金霞开口,张金生急着说:“没事,没事,这是治病,没那么多计较。”

    我于是将右手轻轻放在张金霞光滑雪白的肚皮上,触手特别有弹性,只不过有点冰凉。但肚子凉也没什么奇怪的,肚子受凉也是这种症状。我运起炼神还虚道气,在肚子上慢慢的摩挲着,最终探到肚脐以下这个部位停手。

    好险,在这儿找到了,不然再往下我就是流氓了。

    。。。

 ;。。。 ; ;    沈冰跟我想的一样,嗤之以鼻的说:“现在骗钱的先生到处都是,找的可能是个水货吧?”

    张金生摇头说:“你们也知道我是干这行的,结交了很多实在的阴阳先生,没事跟他们讨教点风水学。我请的先生,绝不是水货。”

    我听了不由纳闷,既然他们都看不出毛病,说明他妹妹真是疑难杂症了。哥们曾经就说过天师不是万能的,就像我都会对活养尸看走眼,还有茅山那个艳鬼小金。要是像那样的主上了身,真不易查出。

    “那你看我们水不水?”沈冰问。

    我心说你又要揽生意了,不过这话问的有毛病,什么水不水的。

    “不水,一点都不水。大兄弟这把手我算是开了眼界,都以为他是神仙哪。”张金生是可劲的拍马屁,然后接着说:“把你们请回家,也有让两位帮忙给我妹妹看看的意思。”

    我点头说:“这个没问题,他们住哪儿,一会儿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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