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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金笔点龙记-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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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袍人虽然封开了四剑,但也用尽了全身的解数,对俞秀凡的快剑,也感到震骇莫名。
    长长吁一口气,紫袍人缓缓说道:“俞少侠,惊天剑法绝技尚未施展,在下恭候教益了。”
    俞秀凡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展开了惊天剑法,攻了过去。剑光如长江大河一般,倾泄而下,绵绵密富,攻势锐利至极。
    那紫袍人双手突然多了两把金色的短剑,左飞右舞,竟然封住了俞秀凡的攻势。
    自学剑以来,俞秀凡第一次遇上单打独斗的劲敌,不禁激起了争胜之心,提聚真气,全力施为。
    百合之后,剑光扩及到一丈开外,无名氏、石生山等,都感觉到冷厉的剑风侵肌。
    金钓翁手执金竿,全神贯注在两人的搏杀之上,等待最有利的一击。
    忽然间,俞秀凡发出了一声长啸,手中的剑法忽然一变。但见剑气宠收,散布的剑光,凝聚成一道冷芒,直卷过去。一阵金铁交呜之后,双方又恢复了对峙之势。
    那紫袍人身上一件长衫,被划了数道裂口,鲜血由裂口中渗了出来。显然,那紫袍人不但被划破了衣衫,而且伤及肌肤。
    俞秀凡脸上也见了汗水。这一仗,他似是用出了全力。缓缓吁一口气,道:“阁下还不认输么”
    紫袍人道:“俞少侠剑气逼人,不过,在下还有再战之能。”
    忽然问,双手齐挥,两把金剑脱手而出,分袭俞秀凡前胸、咽喉。
    俞秀凡右手疾举,身子微侧,避过了咽喉要害,但他兼顾攻敌。
    已无法避开前胸的金剑。匆忙间,一侧身子,金剑刷的一声,掠过前胸,划破了衣衫,也划破了前胸的肌肤。鲜血泉涌,流了出来。
    但俞秀凡却有机会刺出了一剑。这一剑快如闪电,由那紫袍人的前胸,洞穿到后背。鲜血由前胸至后背,两面喷出。
    紫袍人脸色惨白,缓缓说道:“俞秀凡,你的剑法很快。”
    俞秀凡冷笑一声,接道:“阁下这一招偷袭,也很凌厉。”
    紫袍人五官扭曲,泛起一个痛苦的笑容,道:“多谢夸奖,我只是一个…”是一个什么,他没有说出口来。吐出一口鲜血,倒地而逝。
    俞秀凡望望那紫袍人的身体,黯然叹息一声,道:“这一剑,如能偏一些,我们就可以多得到不少内情。”
    金钓翁行前两步,伸手取出一包金创药,道:“造化城主的金创药,俞少侠要不要用?”
    无名氏接道:“药中有毒么?”
    金钓翁道:“不知道。不过,在下用过两次,止血生肌,极具神效。”
    俞秀凡道:“金创药中,不会含毒。”
    金钓翁打开金创药,替俞秀凡敷上、包好。道:“俞少侠,老朽还有几个时辰的性命,不知有什么可为效劳之处?”
    俞秀凡道:“好说,好说。老前辈只有几个时辰的性命了,应该十分珍惜,老前辈想干什么,悉听尊便了。”
    金钓翁笑道:“我糊涂了二十年,现在应该做几件清醒的事了。”
    俞秀凡道:“老前辈准备作什么?”
    金钓翁道:“老朽先把胸中所知造化城中的形势,告诉俞少侠。”
    俞秀凡道:“老前辈,这是我们最希望知道的事情,不过你只有”
    金钓翁接道:“我只有几个时辰好活了,至少应该活的正正大大,清情白白对么?”
    无名氏接道:“老前辈,可否告诉咱们,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竟然叫人想而生畏,恳求自绝。”
    金钓翁道:“凡是人,都不可能忍受那种痛苦,那是一种无法形容出来的痛苦,像万千只毒蚁,在经脉中爬行,像千百支钢针,在内腑刺挑。痛的人全身冷汗淋漓,但这倒可以忍受,最难忍受的,是那一股怪痒,痒的人心神皆愎。”
    俞秀凡道:“果然是一种超过一个人可能忍受的痛苦。”
    金钓翁道:“在那种痛苦之下,一个人有什么话就会说出什么话,想想看,在那种情形之下,到底还有什么机密可言。”
    俞秀凡道:“有一件事,在下本不当问,希望老前辈不要生气。”
    金钓翁道:“俞少侠只管请说,就是指骂老朽几句,老朽也甘心情愿的接受。”
    俞秀凡道:“诸位老前辈既然早已知晓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为什么不早些自绝呢?”
    金钓翁苦笑一下,道:“我们也曾谈过这件事。但一个人谈谈可以,真要面对着死亡时,又觉着有些可惜。何况,我们因受到死亡威胁之后,禅定的工夫,打了很大的折扣。受不了女人、美酒的诱惑,日子过的很荒唐。不瞒你俞少侠说,除了土龙吴刚拥有着很多的妻妾之外.金星子道兄和忘情大师,都是一生中从未近女色的人,老朽因习武成癣,少年时也逃避女色,以后步人中年,自然也未再想此事,一旦和女人接触,那一种狂热,实叫人无法自禁。就这样,我们在痛苦和欢乐的交替中活了下来。”
    俞秀凡叹口气,接道:“老前辈既已为他们所用,难道还要承受那些痛苦么?”
    金钓翁道:“造化城主的厉害,就在折磨一个人时,折磨的叫你由心中害怕,征服一个人时,不但要征服你的躯体,而且要征服你的灵性。”
    俞秀凡道:“这人才具之高,设计之密,化身之多,实已到了叫人疑幻疑真的境界,想一想,实是可怕极了。”
    金钓翁道:“开始让我受的痛苦时间很短促,只不过片刻工夫,但欢娱却是很长的时间。以后,只让我们发作一下,然后,再连那份发作的时间也完全减去。不过,也并非完全没有一点警告,每隔上十天八天,再让我们发作片刻,不过那时间极为短促,刚一发作,立刻就好。”
    俞秀凡道:“英雄只怕病来磨,这等征服人的手段,的确高明。”
    金钓翁道:“就这样,我们为他所用,替他作了护卫,也替他杀了不少武林同道。”
    俞秀凡道:“老前辈,你究竟见过了造化城主没有?”
    金钓翁道:“十几年的时间,我想我们一定见过他。”
    俞秀凡道:“能不能把它描述一下。”
    金钓翁道:“不能。我相信见过他,但却无法指出他。”
    望望紫袍人,俞秀凡接道:“老前辈,这一位呢,是真是假?”
    金钓翁双目凝注在那紫袍人的尸体上瞧了一阵道:“这一位么,老朽倒是常常见到。但老朽可以肯定,他不是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你对造化城主,有多少了解?”
    金钓翁道:“俞少侠,谈不到了解,因为我根本无法确知谁是造化城主。”沉吟了良久,接道:“不过,我真的见过他,如若有什么化身和他坐在一起,我能够分辨出谁是真的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老前辈如何一个分辨法呢?”
    金钓翁道:“我无法说出仔细的内情,那只是一种感觉。”
    俞秀凡道:“能不能在他的精神气质上,分辨出他是真的造化城主?”
    金钓翁道:“不是由气质上去分辨,我是凭藉一种感觉。”
    俞秀凡道:“我明白了。多谢老前辈的指点。”
    金钓翁道:“俞少侠,老朽还有几个时辰好活,但不知现在应该干些什么?”
    俞秀凡道:“这个么,我看不用了。老前辈这几个时辰,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
    金钓翁道:“俞少侠,被说我身受怪伤,活不下去,就算能活得下去,也无法再见故人。”
    俞秀凡道:“为什么。佛门中有一句禅语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金钓翁接道:“俞少侠,被劝老头子了。他们三位死的很惨,但他们死的一点也不可借。他们作的恶,和我一样多,俞少侠如是觉着我老头子没有用处,老头子就立刻自绝而死。
    如是觉着我老头子还有点用处,那就指派我一点事作。”
    俞秀凡笑一笑,道:“老前辈如此吩咐,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语声一顿,接道:
    “目下最重大的一件事,就是要想法子找出那位造化城主。”
    金钩翁道:“不容易,俞少侠,除他自愿见你,咱们没有法子把他逼出来。”
    俞秀凡低声道:“老前辈,他那四大从婢在造化城中的地位如何?”
    金钓翁道:“他们虽是丫头身份,但他们在造化城中的地位,却是十分崇高。老实说,就算我们号称近身四卫的人,也未必比那四大从婢的身份高些。”
    俞秀凡点点头,道:“她们在剑道上的成就,决不在四位之下”。
    金钓翁道:“这个老朽也有同感。”
    俞秀凡道:“老前辈,你们号称近身四卫,想来是应该经常和造化城主守在一起,但你们竟然无法分辨出谁是造化城主,这人的高明,深沉,的确是十分可怕了。”
    金钓翁道:“所以,十几年的相处,我们竟没有一点宾主之情。”
    俞秀凡道:“老前辈,想想看,所谓造化城主,是不是集很多高手的代名?”
    金钓翁道:“这个,确叫人有这样的怀疑。不过,老朽思及此情,觉着有些不大可能。”
    俞秀凡道:“为什么?”
    金钓翁道:“这么一个神秘的组合,这么庞大的实力,那创办之人,定然是雄才大略,阴险无比,岂容他人和他分权而治?”
    俞秀凡点点头,道:“老前辈和晚辈的浅见相同,造化城主,只有一个,其他的都不过是他的化身罢了。”
    金钓翁道:“不同的是,他要求的化身,并非是完全相同。而是在不同场合,他以不同的化身出现。这一些,某些不同相处的人物,对那造化城主,都有不同印象。我们这些近身侍卫,表面上更接近他,事实上,却是眼花缔乱,无法确定,我们保护的人,竟然不知他是不是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任他心机精密,化身千百,但这个地方,定是他的安身之处。发号施令的中心地位。”
    金钓翁道:“是的。”
    俞秀凡道:“只要咱们能深入腹地,定可见到他了。”
    金钓翁道:“应该如此。”
    俞秀凡道:“老前辈是否愿意和咱们合力冲入内府,逼他现身?”
    金钓翁道:“但有所命,老朽无不遵从。”
    俞秀凡道:“好吧!咱们都是已把生死量之度外的人,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就算里面是刀山油锅,也不会放在心上了。”
    金钓翁道:“对!老朽带路。”
    俞秀凡道:“慢着!老前辈,可否先把里面的内情告诉我们?”
    金钓翁呆了一呆,道:“这个,老朽知道的有限。这座大厅屏凤之后,有一道门户,向后通去,每一个转弯之处,就有一座宅院,我们四人,合住在一座宅院之内。自然,那里布置的十分豪华,各具数室,就在那里,我们过着醇酒美人的生活,忘去了自我。”
    俞秀凡道:“后面,你们就没有去过么?”
    金钓翁道:“没有。”
    俞秀凡道:“好!那咱们就换个法子。”突然提高了声音道:“有人在么?”他一连呼叫数声,不闻有人相应。”
    这时,大厅之中,除了金钓翁、俞秀凡、无名氏、石生山之外,只余下几具尸体。
    轻轻吁一口气,俞秀凡低声接道:“老前辈,那里面可有什么机关么?”
    金钓翁道:“这些年来,老朽从未见过他们用过什么机关埋伏”
    俞秀凡道:“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举步向前行去。
    金钓翁道:“老朽带路。”
    抢在俞秀凡前面,向前走去。他手执金竿,抬头挺胸,一副讥死如归的豪壮气势。
    屏风后果然有一道门户,很宽大的门户,可容三个人并肩而过的大门户。目力可及到七丈之处,有一座拦住去路的宅院。
    金钓翁指着这座宅院,道:“就是那一座宅院,是我们四人的宿住之处。”俞秀凡道:
    “可有穿宅而过的雨道?”
    金钓翁叹口气,道:“这是一座很奇怪的建筑,依着山态形势,筑成了宅院回廊,那围墙之外,就是悬崖,百丈深渊,应该有险恶异常的山径,但那两条青石围墙,却掉去了所有的险恶,凡是穿出岩石,都用来筑成阁楼。”
    金钓翁道:“有一条折转的去路,绕过那座宅院向后通去,但巧妙的建筑,却使人有着到此为止的感觉。”
    俞秀凡长长吁一口气,道:“老前辈到过那宅院后面的通道中去过么?”
    金钓翁道:“没有,甬道折转五尺处,有一道铁门,封闭了甬道。
    那铁门十分坚牢,由里面关着,除非里面的人愿意打开,外面的人无法打开铁门。”
    俞秀凡道:“咱们瞧瞧去吧!”
    金钓翁当先带路,行入宅院之中。这座宅院占地下大,一道青石围墙,把宅院完全围了起来,里面分成一座小厅,四个房间)房间不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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