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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大侠,请多指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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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震羽见状,不禁无奈地吁了口气。「说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说了有用吗?

应该是没用了,可是,乐乐还是简单扼要的把一切说给宫震羽听。大老远从京城里赶来滇境,他总该有权利知道为什麽要辛苦这麽一趟吧?

听罢,宫震羽沉吟片刻後,微微上挑的凤目突然瞥向段云,那眼神是如此的冷酷无情,好似无形的刀般尖锐,让段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里直犯嘀咕。

这家伙是谁啊?看起来大不了他几岁,却严酷老成得好像七老八十的老奸臣似的,不会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什麽护卫的吧?

正忖度间,蓦然听见那人冷冰冰地问:「你真的阉了他们?」

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段云不觉脱口道:「还没有。」一说完,便兀自懊恼不已。

又不是乖宝宝比赛,他干嘛说实话呀?

闻言,那三个原本沮丧不已的父女顿时惊喜逾恒地乐开了嘴,乐乐则喃喃咕哝著,「原来是骗我们的啊!」

「那也不完全是骗你们的,」段云马上辩驳道。「经过我和舅舅他们讨论再三之後,已经决定要阉了那两个凶手,但是,他们希望在我表哥、表妹七七时再动手,权充是祭礼,所以只是时间还未到而已。」

既然还没动手,那就仍然有希望了。董百威和董湘云不禁欣喜地相互对视并拚使眼色,正想好好研究一下该怎麽跟段云谈条件,不料,才刚被废了武功的董湘萍却还不知死活,居然马上就凶巴巴地大叫了起来。

「那你还不赶快放……噎!」

於是,又一次的,仅是寒光一闪之後,旁观的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急抽了一口凉气,而後心惊胆战地瞪著宫震羽那把黑漆漆的刀子战栗不已,只见那把不长不短的凶器就那麽惊心动魄地横置在董湘萍张开的嘴里,让她阖不了口,也无法出声,瞧她那德行,还真是尴尬得有够难看,也好悲惨!

「你要是敢再出声,我马上割了你的舌头!」

而这一回,董百威父女终於看清楚了那把刀,旋即愕然地朝宫震羽额头上望去,在一看清那块紫色的猫眼玉之後,更是震惊得差点又摔回地上去。

「黑……黑煞神?!」

宫震羽哼了哼,同时慢慢收回刀子唰一声入了鞘,再瞥回段云,但是,他没有对段云开口说任何话,说话的是乐乐。

「呃……那个,我说土司大人哪!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可不可以……呃!可不可以让他们留下孩子之後,再阉了他们呢?」挂著一脸祈求的神情,她低声下气地说著。「当然,你要开什麽条件都可以,或者你要如何惩罚他们,我们都没有资格提出任何异议,可是,法理之外也有人情嘛!你就允了我们这麽一点小小的要求可以吗?拜托啦!土司大人,拜托啦!」

她说得如此恳切谦卑,表情更是可怜兮兮、哀怨十足又委屈万分,教人觉得要是狠心拒绝了她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的大坏蛋似的,段云不由得开始为难地沉吟起来了。

相对的,宫震羽却是一脸的不爽,眉宇间透著一股深不以为然的怒意。

他的老婆为什麽要对别人摆出那种卑下的态度?

所以,当段云考虑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终於开了口,可才刚说了句「这个……我实在很为难,因为这是……」,不待他七绕八弯地婉转拒绝完毕,宫震羽便一把抓住乐乐转身就走,同时沉声道:「君陶,去叫西平侯来见我!」

「是,二爷。」

眨眼间,那三人就消失在殿厅口了,段云则惊诧地傻著眼直发愣。

叫西平侯去见他?

他到底是谁呀?

☆ ☆ ☆

一踏进客栈房里,乐乐觑著宫震羽阴沉森寒的脸色,心中不觉七上八下地直打鼓。

「禁卫爷,你……你很生气吗?」

宫震羽面无表情地瞟她一眼,便兀自扔下孤煞剑,又拆去发带。

呃……好像是很生气没错!

乐乐悄悄吐了吐舌头,随即又小心翼翼地说:「可是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嘛!我哪知二堂姊会突然点我穴道啊,人家洗澡洗到一半说,又没通知我,人家当然会措手不及地著了道呀!」

宫震羽哼了哼,还是不理会她,转个身就到床边角落的盆架处洗脸。

乐乐顿时不满地噘高了小嘴。

「怎麽这样嘛!人家又不像你那麽厉害,就算一百个人一块儿冲过来,你随手一挥就可以把他们当稻草杆一样全砍了。可换了是我,只要十个人一块儿冲过来,我就只能掉头落跑了!」

宫震羽拧乾了毛巾,依旧不吭声。

「那……那你不会把我教得厉害一点?这样一来,我以後就不会那麽容易著了人家的道嘛!」

仍然无言,宫震羽默默地擦乾了脸,好像打算一直跟她抗战到底似的。可他才刚把毛巾扔回水盆里,乐乐便突然从後面抱住了他的腰。

「哪!你不要生气了,我告诉你一件你肯定会很高兴的事好不好?」她低低的呢喃,有点撒娇、有点讨好。

宫震羽没动,但是,他终於出声了。「什麽事?」

「什麽事啊……呃……嘿嘿……」她说得吞吞吐吐,听起来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那个……我的月事一向很准时的,可是这一回已经……呃!已经迟了十天以上了,所以我想……我想会不会是……是……」

乐乐看不到他的表情反应,只感觉到他微微抽了一口气,同时身子震了震,随即抓住她的手便要拉开,乐乐连忙更使力地抱紧了他。

「啊!不要啦!看著你我会不好意思啦!这样就好了嘛!你只要告诉我你还气不气?如果不气了我才要放开你。」

低头瞪著好像打结一样死缠在他腰际的两条手臂,宫震羽不由得大皱其眉,头痛不已。

为什麽女人都喜欢来这一招呢?

《附注:》

(注1)三坊一照壁,是由一栋两层楼的正房两侧各配一座厢房,以及正房对面的一堵白壁共同围城的一座封闭式院落。

(注2)合五天井是指四面都是楼房,四个角的交接处分别有四个小天井,加上中央一个大天井的院落式建筑。

(注3)世袭镇守云南的汉人将军。

(注4)大理属北亚热带高原季风气候,日照充足,雨量丰沛。年平均气温15℃,最热月平均气温19℃,最冷月平均气温8℃,气候温和湿润,季节变化不明显,常如初春,寒止於凉,暑止於温。

(注5)泸沽湖畔居住的是实行「男不婚、女不嫁,结合自愿、离散自由」之走婚习俗制度的母系氏族部落,也就是西游记中的女儿国。在这儿,女人才是老大,所有的财产和儿女都是属於女人的、呵呵,羡慕吧!

(注6)大理国时之「太和殿」,乃是大理国王举行隆重典礼、朝贺的地方。「大厅」太和殿後的「小厅」是日常处理政事的地方。小厅後即为国王的後宫和寝殿,是日常生活起居的地方。

(注7)白族男子常戴八角帽、八角巾、布里子飘带麦杆草帽,以及白色、蓝色或黑色包头,包头两边绣花,吊有玻璃圆珠缨穗,上身多穿白色对襟上衣,外套镶花边黑色领褂,下身著白色或蓝黑色的宽统裤,腰系鹿皮或绣花兜肚,肩挎工艺考究而实用的绣花背花布包、背长刀,脚穿象鼻鞋,天气冷一点就加件大襟短上衣。

情天恨

念往昔,繁华竞逐。

叹门外楼头,悲恨相续。

——王安石。桂枝香

随後追蹑而来的墨劲竹等人也赶到了。

不过,令他们感到相当意外的是,宫震羽竟然闲闲无事的在那边宝贝他的老婆。而且,那个一向不喜欢到处游逛的人,竟然硬是捺住了性子陪老婆在大理城内到处乱晃,教人看了是既惊讶又哭笑不得。

不是说宫震羽有极严重的生命关卡吗?为什麽好像啥事也没有?那他们不是白跑一趟了,还赶得跟马一样,差一点就赶得连气也赶断了,就怕来不及而铸下情天大恨,结果却是专程赶来看他们亲亲我我的吗?

就在他们满腹狐疑之际,西平侯亦满头大汗地赶来报到了,可打死他也不会想到竟然会同时见到四大禁卫中的三位出现在他眼前。

不会吧?难道有什麽惊天动地的大事要发生在他的管辖地内了?

或者是战争又要开打了吗?

不意三言两语几句交代过後,才发现原来是这麽一桩「小事」,他只要吐吐口水就可以解决了。

於是,他们很快就得到段云的同意了。

只不过,他开出的条件却有些麻烦,因为那牵涉到白彝两族之间长久以来的纠纷,中间还夹了一个点苍派,西平侯不管是偏向哪边都不太妥当,所以,他只能当作不知道。反正三方没一个敢先动手,就怕谁先忍不住一动手,西平侯就可以头一个点名叫谁滚蛋了。

不过,即使连西平侯也认为这件事迟早要有个解决,而且越快越好,否则嫌隙会越来越深。而宫震羽若是能以江湖中的身分去处理,应该是最不会引起任何一方议论的。

因为黑煞神是江湖中传闻最冷酷无情的人,所以,他绝不会因为人情而偏袒任何人。

「是卑职无能,才会劳动到二公子亲自出马,大公子、二公子、四姑娘若是降罪下来,卑职亦无话可说。」西平侯恭恭敬敬地弯身请罪。

「与你无关,这事是我自己捞上身的,理当由我自己解决。」宫震羽冷漠地道。

「我陪你去。」墨劲竹立刻沉稳自在地加进来,好像他原本就该陪著宫震羽一道去似的。

「我也要去!」水仙忙道。只要有热闹,她是绝不落人後半步的。

「还有我!还有我!」乐乐更是把双手都举得高高的,就怕宫震羽看不到她。

「属下自然要跟著二爷!」这是忠心耿耿的沈君陶的明正宣言。

「属下跟著大爷!」左林、右保不约而同地说。要比忠心,这边可不比那边差。

「属下跟四小姐。」红凤冷冷地低语,不晓得是在说给谁听。

可众人才刚兴匆匆地轮流说完,室内便突然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只见宫震羽冷然地爆出一身凌厉的煞气,那双邪魅的凤目阴惊地徐徐扫过端坐在两旁的男男女女,除了墨劲竹之外,其他人都在他那两道狠辣的视线下不由自主地瑟缩了。

「君陶,你陪著夫人待在土司府里留守!」

「耶?!」乐乐脱口惊叫。「留守?!」那是啥玩意儿?

「大师兄,京里只留著三师妹一个不妥当,你还是回去吧!」

墨劲竹皱起眉。

「小师妹,你要是敢跟来,我马上揍得连你自己都不认得你自己是谁!」

「怎麽可以那样!」水仙大声抗议。

宫震羽蓦然起身。「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就这麽决定了,明天我一个人去!」他语气坚决且不容否决地作下最後结论。

「大家」是谁呀?

☆ ☆ ☆

从更衣到上床就寝,乐乐始终摆著一副很明显的「欲言又止」模样给宫震羽看,没想到宫震羽却连多瞄她一眼都没有,更别提要他主动「关心」她了,乐乐终於了解何谓「痴人作梦」了!

不过没关系,这一步不行,还有下一步。

「我说禁卫爷呀!」她呢喃著趴上他胸前。

「嗯?」他低应一声,顺手把她挪到一旁窝在他的肩窝上。

「为什麽不让人家去嘛?」她又爬回他胸前趴著。

「因为你不适合去。」他又把她拉回他的肩窝上。

「人家哪里不适合了嘛?」她不死心地再爬上山。

「我说不适合就不适合!」他也很有耐心地再把她扯下山。

再一次,「你至少要说出原因来呀!」她故意动作缓慢地攀上去,而且,这次一趴上去之後,她就狠狠地揪住他披散在枕头上的头发,表明了她的坚持。

又一次,「我什麽原因都不需要告诉你,你只要听话就够了!」他也慢条斯理地一一扒开她的手指头,然後把她放回「原位」,同样表明了他不甩她那一套。

「喂!你干嘛啦?」她终於忍不住大声抗议了。「人家喜欢那样趴著不行吗?」

「趴著对孩子不好。」他平板地说。

沉默了一会儿。

「所以我才不适合去吗?」她不满地低低嘟囔,早知道就晚点怀宝宝了。「因为孩子?」

「也不全然是,」宫震羽淡淡道。「女人家只要乖乖待在家里就好了,不适合到处乱跑。」

「婆婆就可以,为什麽我不可以?」她脱口道。

宫震羽的反应是马上把脸色沉到谷底,而且断然地低喝一声,「不准学她!」语气在沙哑愠怒中,还有一丝愤恨。

乐乐不由得愕然不已。

不会吧!他恨他老娘亲?真有这麽严重吗?

相处在一起这麽久了,她多少也了解他的个性,所以,虽然满腹疑问,但她还是忍耐著过好了半天後,直到宫震羽的神情恢复正常,甚至快要睡著了,她才小心翼翼地又开口了。

「禁卫爷,你……你跟婆婆是不是有什麽不愉快?」

「你不需要知道。」他平平板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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