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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叛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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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格替他好好地盖了被子,躲在被窝中的他努力维持一样的姿势,他闭着眼睛,耳朵里听见修格套上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系上皮带时金属扣撞击的轻响,他不能睁眼,深怕修格发现他只在装睡。
  
  最后,他听见卡达卡达的脚步声,修格慢慢走开,思凛从眼帘之中,只看见了哥哥关门的背影。
  剎那间,他几乎有大喊留住他的冲动。
  
  门卡跶关上的那一瞬间,楚思凛重新回到现实世界。
  过往种种纷乱沓杂,他知道自己不能开口,一旦开口,就是全面投降,承认他不要原则不在乎监视控制,不介意管教和家法,只要修格能够回来。
  
  可是,修格愿意回来吗?他已经有了晓麒?爱他甚于爱我?
  那又为什么会来这儿?
  
  思凛心乱如麻,烦躁得要命。如果你每天晚上没有修格的大衣就睡不着,每天喝咖啡提神到快洗肾的地步,然后你事业一帆风顺还是不开心,一堆人追依然感到寂寞,你他×的真的会觉得原则什么都是狗屁!
  
  可是理智告诉你:原则怎么会是狗屁呢!思凛捏紧被单,气得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他越来越迷惘,自己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洠в蟹裾J我喜歡大叔
很憤慨的讀者啊
看下我給大家的作者回覆吧
例如說
易地而處
如果你是修格。。。前男友那樣離開
現在抱著你醉後說幾句還愛你的話
你會喜不自勝地立刻留下來掏心掏肺地說我們眩现惖脑拞
難道強勢的那一方洠в行摹!!K筒慌略偈艿絺
願意再接纳回頭的情人。得有多堅定的愛意啊
況且修格也知道他就算主動關懷
思凜洠牖貋淼臓顩r下也一定是掉頭就走的
那你們還要他怎麼做呢。。。
修格很愛思凜 但是絕非情拢
我說的很明白了
主動權在凜凜身上




☆、攻防3

  走出饭店的卧房,思凛抬头喵了一眼时钟,六点十分左右,大清晨的,一脸困顿倦容的齐思观先生正在餐桌前嗅闻松饼的香气,哈巴狗似的。
  
  「早。」已经梳洗整齐的思凛拉开椅子坐下,精神奕奕。
  「早,昨晚做了个好梦吗?喜上眉梢的样子。」思观意有所指。
  「好梦?」思凛一晃神之间,忽然忆起昨晚他好像在梦中抱住了一个很像修格的人,对他又撒娇又抱怨什么「哥哥不爱我」之类的话,不由得脸色瞬间大变。
  修格都听到了!
  思观拿刀切开淋了大把蜂蜜的松饼,坏笑:「你酒品可真够烂的,抱着我不放直喊哥。」
  「你!」思凛拿起银刀,怒盯着他。
  「幸好是对着我喊,要是我爸爸听见了,怕他误会你余情未了。」
  「昨天…是你?」他心下稍安,我说蠢话时抱着的人,是你?
  可是那感觉,不像啊 !
  思观一本正经的道:「是啊!我看你喊得可怜,一时舍不得,还抱着你睡了一夜呢!」说完放声大笑。
  楚思凛脸上青白一阵,最后的奢想破灭,他当然知道是谁抱着自己入睡,是谁的气息安抚他所有的不安。
  「阿凛,来,别生气,吃点水果松饼。」那个笑完的家伙很好心地推过另一盘完好无缺的热腾腾松饼,顺道替他倒上一杯牛奶。
  「你设计我!」思凛不为所动,质问。
  「当然,我没胆设计我老爸,只能朝你开刀。」
  「我…」思凛拿着银制刀具,笑着站起来,走到思观身畔,提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道:「你再说一次。」
  思观僵住,强笑道:「阿凛,有话好说。」
  「你这种损友有什么话好说!」
  「这…」思观知道阿凛不会刺他,可是有一把刀在脖子旁总不好玩啊!他非常无耻的大喊:「爸,爸!你快出来,阿凛要杀我!」
  思凛拿刀的手立刻一顿,不安道:「你爸…还在?可我明明听见……」
  思观要的就是这一刻闪神,立刻捏住他的手腕用力往桌上一喀,把餐刀甩飞出去,然后反客为主,把思凛的手扭到他背后压制,自己顺势站起,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逼他跪倒在地,最后踩在思凛的小腿上,使他完全动弹不得。
  「齐思观你做什么?」思凛愕然,继之以愤怒。
  「嘘,阿凛,静下心来好好听我说话。」思观一改之前没点正经的模样,眼神锐利,带着冷肃的怒意。「你一定以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不会害你,不会对你动手吧!我给你倒酒你就傻傻地喝,你忘了我们多久没见了?」
  思凛震惊得望着他,一时无语。「阿观?」
  「友情是那么靠得住的东西?你被人设计陷害过一次,还学不乖?」思观斥道:「看你那样不设防地一杯接着一杯,连我都想抽你。」
  思观提的是汪霖那件事情,连那个他也知道了。思凛冷下脸来,道:「你要说什么,别打哑谜,不要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教训我,我不接受。」
  「说也不行!」思观爽朗笑了,「好吧!那是我老爸的独门权利,我不跟他抢。」
  思凛面红过耳,冰言道:「放开。」
  「不放。」思观轧他跪地的力道再加重,徐徐道:「我从四岁就开始练武,中国武术、跆拳道都练过,长大后还学过自由搏击,你不是我的对手。」
  思凛只觉得被押在背后的手传来一阵阵疼痛,脸色都变白了,他不肯服软,道:「阿观,你未免自以为是。我喝酒只是因为我想喝,和你灌不灌没有关系。」
  「嗯?当然,」思观玩味道:「我知道你想喝酒,还一心想醉,但是,为什么呢?」
  思凛突然间不作声了。
  「打过电话给爸爸,跟他道歉了,照理说理应解除了内心的负罪感,可以和新任情人开心庆祝,心情应该好的不得了,楚思凛你却一个人躲在小酒馆里喝得天昏地暗,作什么呢?」
  「……」
  「你可以说明一下吗?」
  内心充满被羞辱的愤怒,思凛定下心神来,温和解释:「一夕之间突然成名,你知道最近我接受过多少访问?压力有多大吗?连事务所的同事们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了,向他们诉苦不等同卖弄炫耀?没法子,只好一个人喝酒放松心情,喝到一半,你就来了。正好我找不到酒伴…你自己毛遂自荐…所以我只好将就。」
  这…还真能掰,偏偏掰得还挺有道理!老爸每回骂他都要经历这种狡辩的过程吗?实在辛苦!
  思观惊叹一阵后道:「楚思凛,你放屁!」
  没料到他口出恶言,思凛怒道:「关你×事。」
  「你喝醉后,抱着我喊哥哥,哥哥是谁?」
  「呵,我爱男人,情人之间称呼年长一方哥哥很正常,阿观,三年过了,我也会有新人,你何苦纠缠不休。」
  「妈的!」思观简直想喷火了,这个人倔成这样足以气死如来佛祖,难怪他老爸冷了脸反身就出门去,想是已经预料到这个后果了。「楚思凛,你生肖属牛的啊!在我面前说句实话服个软你会死吗?」
  思凛沉声道:「会。」
  「我……」思观言语不能,说:「我真是……」
  「你管得宽了,我和修格之间的问题,不该你插手。」思凛不想再和他啰唆,道:「我不是罪犯,你要再不放手,我上医院验伤,向柜台投诉我在De Flore饭店遭遇袭击,要求给个解释,你觉得如何?」
  「你去投诉?」总统套房的客人被袭击,还是集团继承人要的房间,齐主席当然会知道--这根本是变相告状。「你可真会找击破点。」
  「彼此彼此。」思凛道:「现在--放手!」
  被威胁的那人没再坚持,松开了挟制。
  思凛揉揉酸麻的手臂和小腿,慢慢站起身来。他回头在餐桌旁坐下,困扰道:「我的衬衫已经够皱了,现在更是堪比麻花卷,你让我怎么去工作?」
  「我送一打给你,快递到你家。」
  「那倒不必。」思凛慢条斯理地拿起另一把刀子切开香甜的水果松饼,一边把奇异果挑起来吃,说:「你道个歉,并且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就好。」
  「我想干什么?」思观看着他,目光冷一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以前的好友突然找我喝酒,喝醉了殷勤地为我在饭店订房休息,一觉醒来忽然翻脸了,行为反复无常,教人如何猜测呢?」
  「哼!」思观说:「你漏了一个细节,也罢,爸爸要我告诉你:他昨晚并没有来过。」
  思凛脸色一白,纵然修格清晨的离去已象征着一种态度的表达,可他落在额上的吻那样轻暖,熟悉依旧。
  「阿凛,爸爸说他没有来过。这表示什么,你应当比我清楚。」
  修格明明听到了他的心底话,依然离去……。
  「三年的时间不长,可也不短,灰烬的余温可以维持多久,我们都没有把握。」思观嗤道:「听说汪霖去年已经结婚了,在他学成归国的第二年,娶的是他的研究所同学,金童玉女,一时传为佳话。当时我正好在C国出差,那婚礼之盛大铺张,令人印象深刻。思凛,你觉得,他现在还会记得你吗?」
  「当然……不记得。」事实上汪霖结婚前夕还跟他通过电话,情绪低落的样子,思凛自然不会提,因此微笑道:「他不记得才好,了却一桩烦恼。」
  「人心皆同,人心易变,阿凛,三年或许还好,可要是五年、十年呢!有多少难忘的回忆禁得起现实打磨、岁月腐蚀?到最后后悔了伸手去掬取,可能只剩下遗憾,你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吗?」
  这段话说得有理,无法辩驳!要把感情的保险期算到五年以上,还是逝去的感情,那可是天真又愚蠢的想法。
  瞧瞧修格,他现在甚至连第一任女友的名字都想不出来,更别提追忆了!
  那我在修格心里,又可以留存多久?
  思观发现他终于开始思索,又道:「阿凛,我也不多说,只想提醒你:有些事情,一旦放弃,就是永远错过,老天不会给第二次机会。你当真不后悔?」
  「……」
  「我费尽心血唠叨一通,你还未懂言外之意?」
  思凛默然不答,一拿修格威胁,思观立刻松手,为的什么?
  又说了一堆暗示的话,他又不是没脑子,当然听懂了。
  「思凛,我不会再迫你,爸爸不会高兴我干涉,但是--」思观珍而重之的从他的公文包内取出一本薄薄的手记,递给他后道:「这本簿子你拿回去看,看过后还我。不要告诉任何人,把它当成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这是……」
  「看过之后,请你坦承面对自己的内心,做出决定。不论结果为何,请你不要反复就好。」
  思凛预感到那本簿记中可能藏匿的内容和隐密,犹豫道:「阿凛……」
  「拿走吧!小心保管。」思观道:「如果你有了决定,第一个告知我,爸爸要强,但是对你是好的,如果你不能直接面对他,由我来设法,我会把伤害降到最低。思凛,你可以给我这个保证吗?」
  「好……」
  「还有那个俄国人,V什么的,」思观再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数据袋,「你最好小心他。」
  「你有证据?」
  「看完后你自己下判断……」
  思凛迟疑了一会,还是把袋子接过来。
  
  这两个人把早餐吃完,一齐离开了饭店房间。思凛瞥见门口站岗的黑服保镳,神情依然不太自在,思观笑:「爸爸给我什么,也就给你什么,你别埋怨了。」
  思凛走在前头,走了几公尺后忽然回头问:「他们也回报你的行踪吗?」
  「当然啊!我被管得可紧了。」思观不以为意道:「如果事无不可对人言,我又何必在乎保镳的汇报?你老板事务所设计的海德公园一号,里头住户谁没有保镳?」
  「……」
  思凛听完,没有表示意见,只说:「我不喜欢。」
  「人生不喜欢的事情多着呢!总要忍耐几项,你以为乞丐喜欢乞讨啊!」
  「谬论!」
  「这是我的见解,你可以不同意。」
  一行人没再多话,于饭店大厅内分开,思凛招出租车回去取车,思观却要去会见客户,就此分道。
  
  思凛不知道的是:当他的身影消失在饭店大门口后,狡黠的思观,脸上露出了奸诈又得意的表情,活脱脱像是一只半老的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半章
呵呵  思觀的面紗輕輕揭起一角
他可是修格的繼承人。。。 
看看現在幾點。。。一點了
暈倒。。。
我有預感 這章的回帖一定會很少
因為假期過去了
也因為修格洠С鰣霭
大家到底是喜歡還是討厭修格呢
每次他一出現。。。一堆評啊




☆、公告

  我最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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