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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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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一号’是个杀手。”

他用充满泪光的老眼盯着我,每说一个字眼里都闪现着刺人的光芒。“你要让他稳着点,让他把那个分流杆关小一些。你得保证‘拖航一号’别害了他。因为,格里斯长官——是的,我在那些命令上看到过你的名字,并且也知道你是个‘醉鬼’——如果杰特罗·赫勒发生什么不测,而事情又跟你有关,就会有很多人找到你并且杀掉你,格里斯长官。”

这太荒唐了!太不公平了!是我曾经试图阻止赫勒得到那艘飞船!这个老太空人一定是到了昏聩之年,连脑筋也糊涂了。但他的话语中确确实实有威胁的意思。是不是他凭感觉就知道我是赫勒的敌人?

我匆匆忙忙地把老埃迪送上太空车,让司机把他送回飞船联队紧急后备基地。我当然希望他永远也不会发现或者猜到我们对赫勒的计划。我看着他们离开了。

我又感到浑身不舒服了。

第六章

我应该更警觉一些的。我惟一的借口是在早晨的前一半时间里有点晕头转向,对所发生的事情也感到惊愕。我记得我还看过手表,觉得时间还早。

但是赫勒可是清醒无比。他不停地跑来跑去,指挥清理工作。

只见他走到机库警卫队长身旁,跟他握手,把钱塞到他手里。警卫队长的脸上马上现出了敬畏的神色。“是,长官。”警卫队长一边说一边把金色的钞票塞到口袋里,“部署警卫,绝不让船上的任何物件被偷走。马上执行,长官!”说着就风风火火地去部署警卫了。

一群身穿杂色服装的机械师、货运员等,被机库主管召集起来充作清洁队。我的司机守着一堆罐子和盒子,向他们分发抹布和清洁用品,然后他们就拥挤到飞船里去了。

赫勒和一名机械师拖来一些真空水龙,通过打开的舱门和舷窗拉到“拖航一号”里,另一个小组在连接水管和动力线。

有那么多人奔来跑去地同时干那么多的事,把我的头都看晕了。

这时,突然又有一辆大卡车呼啸着开进机库。我的司机向驾驶室跑去,有几名工人从车上跳下来开始卸货。

怎么会有一辆商用卡车?只见车上写着这样几个大字:

尽情享受喝锤头!

锤头?这是一种烈性酒,工人们对此是倾心不已。

卡车上下来的工人们找来一块长长的飞船遮护篷布,在上面搭上几个像酒吧一样的架子,然后从车上卸下一些纸箱摞在篷布上。我记得锤头公司的广告上说过,能提供“野餐会所需的一切”。果然不错,他们又从车上卸下一些上面插着花花绿绿的小旗的便携式台子,把它们摆放在酒吧周围,然后又全部跳上车呼啸着开走了。

赫勒吹了一声刺耳的笛子,就像在战船上一样,飞船内外的所有工作立刻停止了。赫勒用他那特殊的飞船联队军官的声音说:“全体注意,如果到下午4点这艘飞船打扫得彻底干净,通过飞船联队式检查,你们将享受一次锤头晚会!”

许多人头从飞船的舷窗探了出来,半信半疑的,互相看来看去,瞪大了眼睛。他们看到了刚刚搭就的酒吧,鲜艳的彩旗,和一箱一箱的锤头酒!

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激动的喊叫。如果人们刚才一直在干着活,那么现在干得就更卖劲了。这个机库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

机库主管震耳的说话声在我身后响起来,我马上转过身来,以为要受到攻击。但他根本就没有看我,而是满脸敬佩地看着忙来忙去的赫勒。“这人到底是谁?可以看出来他是一名皇家军官,我感觉似乎以前见过这张脸。”

我想都没想——那天我的状态实在不佳——脱口而出:“杰特罗·赫勒。”

“不!”疤脸老主管说,“杰特罗·赫勒,那个有名的赛车手?!哦,等等,我得告诉我的妻子和孩子,我见到了那个大名鼎鼎的杰特罗·赫勒!”

哦,我的天!要是国政大会得知我们还没有离开……我冲动得几乎要揪住他的衣服把他拽过来吼上几句,只是他太强壮了。所以我只好说:“他在执行一个绝密使命,他在这儿的消息绝对不能传播!”我似乎已经看见摄政主席的检查员们蜂拥而入,来调查我们为什么还在这儿,而不是在地球上!“忘掉他的名字!这是命令!”

看他那心不在焉的样子,我还真不如闭口不说。他还在看着赫勒。“我的天,他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办事麻利,还那么和蔼。”到这时他才把眼睛转过来看着我。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半天说:“我倒希望我们‘机构’有几个像他这样的人物!”说了这话就走掉了。

他这话一点也没有提起我的情绪,再看看“拖航一号”我更是泄气。我坐倒在一个装燃料测杆的旧盒子上,开始打量起飞船来。飞船现在腹部着地,看上去大约有40英尺高,60英尺宽,与它110英尺的长度显得极不成比例。船首两侧伸出的两条巨臂看上去蠢笨无比。

那个滚动平台操作员正准备移动机器。我问他说:“船头伸出来的那两条手臂是干什么用的?”

他看看说:“那是对接用的。这是一艘太空拖船,能在战船的侧面进行对接。如果没有那两条宽大的手臂,对接时就可能使对方船体的表层弯曲。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型号的拖船。它的动力看起来比一般的拖船大得多,即使是它的辅助发动机,也可以跟现在战船上的发动机相提并论。天知道它的主动力是什么。还有它的牵引光束拖航装置,你得特别当心那东西。要是不小心被它猛然一拉,连战船也能被拖成两半。拖船上到处都是发动机。几年前我听说有一艘拖船炸掉了,船上所有的人都死了,太怕人了。反正我可不愿意在拖船上服役。我们今天这么忙来忙去的干什么?”

我倒希望我能知道为什么!可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这是我见过的最丑陋的一艘飞船。

赫勒似乎把事情组织得很顺利。我看见他走进位于机库另一端的行政办公室。即使是从这么远的距离,我也能看到他掏出个笔记本,边走边看。当我看清他是要进通讯室时,我的魂都要吓飞了:他要直接与外界通话!这还了得!我立刻追了过去。

他正站在屋里,红色的赛车帽甩在脑后,金黄色的头发从帽子里垂下来,脸上的神色十分平静。他正端详着机库办公室里一般都有的平民承包商名单。这一份已经十分破旧模糊了,在名单旁边还有承包商们贴上去的名片,给自己做广告。就在他把手伸到按键上准备拨号时,我挡住了他的手。

“你这样做违反安全规定。”我说。

他有点没精打采地看我一眼,脑子里还是想着他打开的笔记本。“你和我一样清楚,这些承包商是完全可靠的。他们有能力承接各种各样敏感的安装工程,同时,他们也知道只要泄漏一点秘密,他们的生意就会马上被取消。”他脱开手又要去按按键。

这时我在他的笔记本上瞥了一眼,看到他写下的一长串各个项目的开支,便对他说:“我们只有300万克莱第的拨款,而在那艘拖船上已经花了50万。如果我们超支的话……”

“这个单上的总支出在50万以下。”他说。

我往单上又看了一眼后说:“你这上面没写清楚采取什么办法,把能致使飞船爆炸的多余能量释放掉。”

“哦,那个呀,”他说,“这办法我还没想出来。你知道这事好像不可能做到。”他脱开手敲起了按键。

线路接通了。“喂,喂。阿尔比?嘿,老朋友,是我,杰特罗。……我也很高兴听到你的声音。你父亲怎么样?……我把‘拖航一号’搞来了!……不,我没开玩笑。它太美了!……听着,阿尔比,我想让你明天早晨带个设计预算小组来……不,只是控制系统上的活儿。……我也很高兴又要见到你。”电话挂断了。

赫勒又看起了墙上的名单,我想找点什么办法阻止他,他又按起了键盘。“喂,喂。我找帕托夫。……恩尼?是你吗?……是的,你说对了,是杰特罗。恩尼,你能带个设计预算小组到‘机构’太空基地一号机库吗?……明天早晨……哈哈。不,我没发疯,也没调到‘机构’。……只是个常规发动机维护检查……好的。希望很快见到你。”

又一次通话。还有一次通话。都是以小名相称,全部是老朋友。陀螺仪检修、电缆更新、监视屏整修、重力线圈加固、反探测船体工程,没完没了,一个接一个。他几乎把承包商名单上的人都呼叫完了。

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赫勒!”我大声叫道,“你筹划的工程需要几个月才能干完!”

“对不起,只要几周时间。”

隆巴的阴影又在我眼前出现了。“赫勒,”我近乎绝望地说,“我们必须离开这个地方!使命必须马上开始执行!”

他吃惊地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原先准备乘运输飞船。乘运输船到‘布利托—行3’需要好多周的时间。我们或者现在就乘运输船出发,或者几周以后乘‘拖航一号’出发,按我的办法走,我们能更快地到达地球。我在节省时间!”

再让我们冒随时被炸飞的危险!我心里叫道。哦,我真想拧断他的脖子!突然我的胃剧烈疼痛起来,根本呆不下去了。

我出来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让自己沉浸在实实在在的忧郁之中。

过了一会儿,我又意识到这件事的讽刺意味。他留在这个地方十分安全,朋友们也能帮得上忙。而一旦到了地球上,他的危险就开始了。我当然不能告诉他这个。无论如何我得想办法让他离开这个星球。可是我弄不明白,为什么我一想到这事就浑身不舒服。

也许是因为对那艘□□□、丑陋的拖船的憎恶!

第七章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大约4点钟赫勒检查了飞船。当他从飞船里走出来的时候,所有的眼睛都满怀期望地看着他。

他大声喊道:“干得很漂亮!通过检查!晚会开始!”

大约200个人高呼起来,喊声响彻整个机库。疯狂、快乐的人群奔向临时搭起的酒吧,锤头酒罐“啪、啪”地被打开。除了喝的,还有许多甜面包、滑稽的帽子和飘带。随后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机库里一片喧闹,有大声喊叫的,有唱歌的,还有好多人为赫勒干杯,为“拖航一号”干杯,为他们能想起来的任何东西干杯,惟独不为“机构”干杯。

机库的安全警卫们依然还在哨位上,但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罐罐锤头酒。警卫队长的脚底下已经有点不大稳当了,嘴里嚼着甜面包,走过来想用胳膊搂我的肩膀。“赫勒真是个大好人!”

我推开了他伸过来的胳膊。

赫勒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就在刚才我还看到他和我的司机把行李及几个新盒子从太空车扛到拖船上。我估计他现在一定是在拖船上。

我的司机——去他的,还不如说是赫勒的司机——也紧张地忙了一天。他往城里跑了十几趟,晚会开始的时候,他还向人们分发饮料。大概现在他干完了,手里也拿着一罐锤头酒,一个劲地往喉咙里灌。他咧着嘴笑着向我走过来,兴奋地像个傻瓜。“您有什么指示吗?”

“没有。”我冷冷地说。

“那我就回到太空车去打个盹。”他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大概这已经不是他今天的第一罐锤头酒了。赫勒把规矩全给坏了。司机走的时候,既不要求允许他离开,也不敬礼,或者说一声“格里斯长官”!

赫勒今天花了多少钱?肯定不少于350克莱第。赫勒的钱?是我的钱!全都是为了那堆既臭哄哄又丑陋无比的金属块!

晚会终于散了。“机构”的人们都尽了兴,脸上挂着愚蠢的笑容离开了。太阳差不多落山了。我心里想,至少这一切都结束了。但是我想错了!

我听到“嘿,呦,嘿,嘿—呦!”打拍子的声音越来越近!有好一会儿我以为是飞船联队陆战队员来解救赫勒了,因为只有他们才这样打拍子!

踢踏,踢踏,踢踏,外面传来军靴声。从机库大门走进来斯内尔兹和他手下8个人的半个小队。那阵沉重的作战靴敲击地面的声响,简直像走进了一个团的人!

我想起来斯内尔兹曾是个飞船联队陆战队军官。他手里拿着一根军官官杖——好长的一根炸棍——一边走还一边让它快速旋转。好一副完美的军事教官形象!

他的半个小队……嘿,他们头上还戴着防暴头盔,肩上扛着炸棍!真像是标准的精锐突击部队。

机库警卫队长正斜靠在拖船边喝着只剩了一半的锤头酒。他是惟一一个还守在哨位上的。他直起了身子,吃惊不小,特别是当他看清楚他们是“机构”的部队时。

“立定!”斯内尔兹吼道,“向左转!枪放下!”

8名队员的动作准确无误,完全像是训练有素的飞船联队陆战队队员。我从离开学院就再没见过这样的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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