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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无限之猎杀-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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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水极度渴望让顾情沙开始不由自主的吸吮起水源泄口。顾情沙在贪婪的索取着这些珍贵液体的同时还调皮的伸出舌头,滑过林龚羽那火辣辣疼的伤口。
她就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宝宝,忘我的吸吮着母亲味美香甜的汁液。
不知过了多久,林龚羽的眼眸逐渐倒映着顾情沙那因为获得满足而逐渐眉开眼笑的睡容,他心满意足的撤回了手腕,用碎布包扎好。
这是林龚羽第一次看见顾情沙笑,那撒娇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
。……
顾情沙做了一个梦,她一个人走在一条昏暗的小道,她走啊走啊,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感觉有人拽了一下她,她回过头一看,原来是林龚羽。她想甩开林龚羽的手继续前进,可是林龚羽却死死拽住了她,然后抱紧了她,把她压到了地面之,于是她便醒了过来。
悠悠睁开双眼,入眼便是救生筏头顶那三角形的红色帐篷。
顾情沙转过头,视线迷茫的扫过救生筏内部。
“我……还没死吗?”
这时,顾情沙突然发觉自己口腔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而且喉咙有种粘稠的感觉,并不像是重度脱水时那种火辣辣的干涩。
顾情沙瞳孔猛地一收,她可不是傻蛋,她知道自己能活到现在定然是喝了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很可能就是血液。可是她究竟喝了什么血?
难道……
顾情沙忽然预想到了一个糟糕的结果,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唰的一下从救生筏弹起身子。脑袋往右一偏,朝下一看,顾情沙看见了令自己永生难忘的一幕。
她从来无法想象,一个男人仅凭姿态、表情和面色就能给她带来一种心脏痉挛的感觉,就连她面对父亲被杀和亲手杀掉自己亲生母亲时,她都未曾尝过如此痛彻心扉的感觉。

第二百九十九章 获救,谢谢你

林龚羽静静躺在顾情沙身边,他脸色苍白得可怕,就好像电影里面面无血色的吸血鬼一般,他的身躯因为自身失血过多而时不时的抽筋着,即便陷入了重度昏迷的状态,他的表情依旧痛苦异常,像是在忍受着折磨的囚犯。**!。*
顾情沙的视线逐渐往下移去,当她双眼焦距定格在林龚羽左手手腕间紧缠着的那被血侵染的布条时,顾情沙双眼瞳孔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久违了四年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终于明白此刻的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去,她终于明白自己喝下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是林龚羽的血!
这一刻,顾情沙的内心突兀萌生出了一个执着,那就是自己绝不能让林龚羽就这样死去!
顾情沙一把将林龚羽搂在怀,双臂死死抱住他那有些冰冷的身躯,企图用自己身体的温度去温暖林龚羽的身躯,然而,止不住的泪水却不停淌落到林龚羽苍白的脸颊之上,滴答出一声声悔恨伤痛的旋律。
垂泪半晌,顾情沙猛地擦干了眼泪,她将林龚羽轻轻放下,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失血过多+严重脱水的林龚羽绝对熬不过今天。
顾情沙将救生筏帐篷的拉链打了开来,举目四望。船只?没有。岛屿?没有。大陆?也没有!
她想给林龚羽弄些吃的喝的,可是当她看到周围那宽阔却如同牢笼一般的海平面海平面时,顾情沙不觉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太幼稚了,在这茫茫的大洋深处,她又能到哪里去给林龚羽找吃的找喝的?
这一刻,顾情沙只觉觉得自己就像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一般,慌乱、焦急的表情齐齐浮上面容。此刻的顾情沙就像是漂浮外太空一般,那种找不到着力点的感觉让她撕心裂肺的尖吼了起来。
“不!”
没有人会相信,原本那个冰冷淡漠、优雅且具有贵族气质的顾情沙竟然也会有如此失态的一面,现在的她简直就像是一个撒泼的泼妇,狠狠的发泄了好一会儿,顾情沙心忽然萌发出一个注意,干脆自己也放些血让林龚羽喝。
可主意刚一冒出立即被顾情沙打消掉了。
林龚羽失去的血液可不是能靠喝就能补回来的,若是自己因为放血给林龚羽喝而导致自己也陷入昏迷的话,那么在这之后谁来照顾林龚羽?他还不是死路一条?
可是若是就这么干坐着什么也不干的话,林龚羽早晚也会熬不过去的。
内心苦苦挣扎良久,顾情沙原本已经停止的泪水忽然又汹涌而出,将挂在脸上的两道泪痕覆盖住了。
她把林龚羽的上半身拥入自己怀,下巴顶在林龚羽的脑袋上轻轻摩擦着,她用一直前所未有的温软语气呢喃道“如果你真的撑不住了,那我就陪你去。”
。……
。……
大洋心上一叶扁舟随波逐流,每人知道这艘救生筏会漂往何方。
救生筏内,
顾情沙双臂紧箍住林龚羽的身子,心一片平静。
在她身边摆放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她决定在林龚羽呼吸停止的那刹那同时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可是,有时候老天爷总是喜欢在不经意间给你来些吓人的惊喜。
一直凝视着林龚羽那张面无血色脸庞的顾情沙无意抬起头往救生筏外望去时,她双眸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
她看见了什么?
她看见距离救生筏几百米外的海域上,一艘货船正缓缓向东北方向航行!
看着这艘与他们航行完全相反船只,顾情沙瞬间从救生筏上蹦了起来。她知道这是老天爷给她的一次机会,也是给林龚羽的一次机会,所以她必须牢牢抓住!
径直空间戒指掏出GN狙击步枪,顾情沙把枪口对准船只正上方的天空,开启三连发模式后扣动了扳机。
“嗖!嗖!嗖!”三道呈品字型排列的粉红色粒子光束如同流星般划破天际,在空旷的海空格外显眼。
终于,顾情沙连续不断的射出数枪之后,原本正往东南方向航行而去的船只速度突然慢了下来。
“那里有艘救生筏!”一名水手看见天空飞掠而过的粒子光束后,爬上瞭望台用望远镜在海面上搜索了一番,终于发现了顾情沙和林龚羽的救生筏。
“报告船长,调转航行,那边有两名落难者。”水手冲瞭望台下的水手吼了一声。
没过多久,这艘往来于美国和澳大利亚间的货船开始缓缓转动船头,向在海面漂浮着的救生筏的位置开了过去。
看到货船调转航行,向自己这边行来。松了口气的顾情沙将GN粒子狙击步枪收入空间戒指后,她轻轻捧起林龚羽的脸颊,眼眸隐有荧光闪动,凝视良久,顾情沙低下头,轻轻在林龚羽额上一吻,喃喃道。
“结束了……我们活下来了。”
。……
。……
这天,林龚羽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又梦到自己回到了那个自己曾经进行十天求生训练的极地冰原。
身上仅着一件单薄衬衫的林龚羽被那个严厉且一丝不苟的教官从直升机上扔了下去,她仅给林龚羽准备了一把匕首,一包压缩饼干和一只打火机。林龚羽必须凭借这三样宝贝在零下数十度的极地冰原生存十天,十天后教官会准时开着直升飞机来到这里等他一个小时,若是一个小时内林龚羽仍然没有出现,那么教官便会独自离开。
林龚羽抱着手臂迷茫的走在冰原上,每当寒风阵起之际,他的整个身子都会随着寒风剧烈的哆嗦抖动。
他很冷,但却不是寻常的冷,那种寒冷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冷,彻骨。
可即便是寒风猎猎,身着单薄衬衫的林龚羽仍然没有被这彻骨寒风击败,因为他发现虽然自己的身体彻骨般冷,可是却有一股不知名的细腻温度从皮肤表面逐渐蔓延开来,像是一件小巧的保暖衣,让他在寒冷之余感受到一种另类的温暖。
也不知道林龚羽在冰原上行走了多久,走着走着,林龚羽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呼唤起自己的名字,他猛地转过头,看见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悄然站立在自己身后。
他睁大了眼睛,努力想要看清站在自己身后那女人是谁,可那女人的容貌就像一道魔力漩涡,林龚羽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
就在林龚羽迈开步子走到那女子身边,想要碰触她手臂之际,整个世界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梦境瞬间崩化成无数碎片。
与此同时,船舱的林龚羽悠悠睁开了双眼。
入目是一片深沉的黑暗,黑暗隐约可见钢铁制的天花板,还有一盏大功率的照明灯。
林龚羽的视线逐渐往四周打量而去。床铺,圆窗、海浪声、船航声……这是一间狭窄的水手房。
“我们得救了?”打量船舱良久,林龚羽终于确定自己已经脱离了险境。
他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子仔细打量一下自己身处的环境,可是酸软无力的手臂用颤抖向他抗议着。
他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于是林龚羽不得不放弃起身的念头。
这时候,林龚羽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很冷,像是穿着一身短袖被丢在极地冰原一般。可是他的身上却围着一床厚厚的棉被,然而仍然无法掩盖掉那股来自骨髓深处的寒冷。而正是这股寒冷形成了林龚羽梦的源头,这种症状似乎是由于失血过多而引起的。
忽然,林龚羽发觉自己怀里似乎抱着一团**却滚烫滚烫的柔软细腻,这让林龚羽蓦地愣住了。
因为他的手感告诉他,自己怀抱着的是一副女人的娇躯,没错!是**女人的娇躯。因为只有女人的皮肤才会拥有这般如丝绸顺滑的触感。
正是林龚羽怀这具香汗淋漓且滚烫滚烫的娇躯,才让他在寒冷至于感受到一股别样的温暖,甚至已经压过了那股来自身体内部的寒冷。
她是谁?
林龚羽艰难的移动手臂,轻轻撩开被窝的一角,借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微弱亮光看清被窝内额情景。
林龚羽看见了一张满是暧昧红晕的脸蛋儿紧贴在自己胸膛处,秋水为肌,白玉凝肤,那是一张如痴如嗔的绝色,顾情沙的脸蛋。
。……
。……
也行是被林龚羽撩开被窝的动作惊醒了,或许是她根本没有睡沉。顾情沙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倏地睁开了那双有神的双眼。怀加佳人抬首一望,冷淡夹着着欣喜的目光与林龚羽带着丝丝惊讶的目光轰然撞到了一起,仿佛是缔造了世间万物雏形的宇宙大爆炸,但更像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共鸣。一时间,男人和女人都愣住了。
沉默,寂静……
十秒之后,浑身**的林龚羽眨了眨眼皮,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他开口调侃道:“我的顾大小姐,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难道……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林龚羽指着自己完全**的身体和躺在自己胸膛上完全**的顾情沙。
一个人若是昏迷多天醒来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且怀抱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显然会想入非非,并且还会期待事实真如自己想象那般听见林龚羽发问,顾情沙眼帘一低,右脸颊紧贴着林龚羽结实有力的胸膛,眼睛盯着钢铁制的墙面淡淡道:“你不要想歪,你失血过多,每到半夜都浑身发抖,冷得牙关打战,即便给你盖了厚厚的被子也不管用,你知道这样这严重影响了我的休息吗?逼不得已的我才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你。”
三日前,顾情沙和林龚羽被这艘来往于澳大利亚和美国的货船营救。那时,林龚羽已经濒临边缘状态,船上的医护人员给林龚羽进行急救时也是唏嘘不已,若是再晚上个几十分钟,或许林龚羽真就挨不住了。
被营救上船后,货船上的医务人员先是给林龚羽吊了几瓶瓶营养液,然后从第二天起便由顾情沙开始问他吃些流食。林龚羽自身身体素质本就十分强悍,再加上顾情沙的细心照顾,很快便脱离危险。
不过,由于林龚羽失血过多,所以他每到夜晚林龚羽总是会瑟瑟发抖牙关打颤,即便顾情沙关了空调,再是给他盖上一层厚厚的棉被也不管用。
每当深夜寸步不离守在林龚羽身边的顾情沙看见林龚羽牙关打战,表情痛苦的抵御身体寒冷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逐渐痉挛的同时针针刺痛。她不要看到林龚羽这般痛苦的表情,于是在夜色,顾情沙不假思索的褪下了自己和林龚羽的衣物,然后用自己滚烫的身躯去温暖林龚羽。
这种方法的效果是显著的,当晚,虽然林龚羽的身体仍然时不时的颤抖一下,但他的表情好转多了,至少没有之前那般扭曲。
不过,目前货船仍处赤道附近,即便是夜晚,那温度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再加上关了空调,身子上还盖着一床厚厚的棉被,这简直就像一个大蒸笼,蒸得顾情沙汗如雨下,香汗淋漓。
可饶是如此,顾情沙还是坚持下来,用自己的火烫的身躯温暖林龚羽的冰冷,而且,几日下来,她忽然发现自己渐渐喜欢上了趴在林龚羽胸膛上的感觉。
因为当她将耳朵贴在林龚羽胸膛上的时候,她可以听到林龚羽那逐渐有力的心跳声,正是这股心跳让她那因闷热而有些烦躁的心境逐渐平缓下来……
“谢谢你,顾情沙。”
感受着佳人毛细孔不断渗出的细汗,林龚羽自然猜得出她用这种方法温暖自己有多受罪,于是,一句道谢顺口而出。
哪知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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