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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清山变-第355章

小说: 清山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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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等一会儿朕就不留手了哦?”皇帝感觉战意重起,不再迟疑,将一双金莲高高抬起,架于两肩,身子深深地伏了上去。

柳青青用力抱住男子,全副身心的奉献上自己的身体和胸怀,任由最原始的欲望之流,将自己吞没。

过了不知道多久的辰光,皇帝用尽全力的吻住她的唇瓣,大肆吸咂间,姑娘只感觉一股热流猛烈的喷进体内,让她高声欢一声,身体瘫软了下来。

良久良久,暖阁中的喘息和呻声逐渐消止,榻上的两个人裸着身子,并头躺在一起,腿股jiā缠,拥在一起,男人不时把嘴巴贴到她耳边,说一些的话儿,逗得青青娇靥通红,羞涩不可胜言。

皇帝后宫嫔妃虽然很多,但他有一个极大的长处,于每一个女子,都能够实心实意的怜惜,情见乎词,更是让新剖少夫倾心爱慕,她勉力支起身子,探唇在男子的唇上用力的吻了一下,才挪到他脸侧,小小声的说道,“是,奴才刚才很舒服的,虽然疼,也是值得的。”

“当年在江宁的一场相思债,直到今天方才了结!你得赔我。”

说起当年的旧事,柳青青小嘴轻撇,眼圈一红,“人家把身子都赔给您了,还不行吗?”

“怎么了?朕是和你说笑话的。”皇帝低声哄着她,“好吗?不要生气了啵?你乖啊!”

听他孩子般的哄着自己,女子的心中满是母的爱意,贴过去吻了他一下,“好啦!我的冤家,奴家不生您的气了。”

“真的不气了?”

“真的不气了。”

皇帝轻笑点头,坐起来向外面招呼,“六福?准备热水。惊羽,你进来。”

“喳。”

听了近一个时辰的词语,六福还好,惊羽却给羞得满脸通红,怯生生的进到殿中,连头也不敢抬起,盈盈跪倒,“奴才参见皇上。”

“给朕取衣服来。”

惊羽万般无奈,只好起身到御塌前,从散落一地的衣服中找出皇帝的袍子,抬眼一看,正撞上青青红润的脸庞,比之刚才她进殿来时,似乎又有不同,原本丰腴的脸蛋更显得红润有加,眉宇间ūn情无限,却又眉头轻蹙,显得有一种‘西子捧心’的美丽。

姐妹两个相视无语,好半天的功夫,惊羽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来,“姐姐,恭喜您啊。”

“谢谢你,妹子。”

惊羽还待再说,皇帝却等不及了,套上袍服,转身打横将青青抱了起来,“出了好大一身的汗,朕抱着你,洗个澡去。喂,惊羽,你来不来?”

惊羽跺脚大嗔,学着当年的样子,和他斗口,“您这个人啊,刚好了没一会儿,又来故意捣蛋了!”

皇帝扬声大笑,径直抱着赤裸着身体的青青,转身向后行去。A!~!

第83节 山西兵变(1)

第83节山西兵变(1)

万青藜到了山西太原府,先到提督衙宣读了圣旨,“……庆林身为一省绿营首脑,言行不恭,处事荒唐,且纳贿渔è之案,被人纠参,不一而足,实属不知自爱,有负委任!庆林着即行革职,派员迅速移解来京议罪,不准逗留。所有关防,即着庆林jiā长寿支领,所部员弁兵勇,均着归长寿接统调遣。钦此!”

庆林面无人额头上的汗水滴滴滑落,连个‘奴才领旨谢恩’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磕头谢恩的动作,亦显得相当蹒跚。等他把臃肿的身躯抬起来,万青藜问道:“庆林,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奴才……奉职无状,未敢有它言辩白,只有求皇上法外行仁,宽恕奴才的死罪。”庆林凄然相答。

万青藜叹了口气,命人把他扶了起来,“老兄也不必担忧,皇上最是仁厚的脾只要到了京中,将以往过失如实陈奏,料想皇上念在你多年辛劳的份上,总是能够原宥一二的。”半真半假的劝慰了几句,他说道,“还请庆老弟将关防取来,彼此jiā接清楚,方可竣事。”

用不着庆林再转嘱,早有人见机讨好,捧过一个红绸包好的印盒来,jiā到手里捧jiā万青藜,他双手接过,解开红绸,里面是三寸二分长,两寸宽的一方铜关防,拿起来jiā了给他身边的文案说:“你看看,对不对?”

验了满汉文尚方大篆的印文,那文案答道:“不错!”

“好!”万青藜扬起头来,环顾他的随员,大声下令:“奉旨查抄!不准徇情买放,不遵令的军法从事。”

这一下把庆林急得神è大变,上来牵住万青藜的袍袖,不断地喊:“藕龄兄,藕龄兄?”

“又怎么样?”

“藕龄兄!”庆林长揖哀恳:“念在一部为臣之雅,总求高抬贵手,法外施恩吧。”

万青藜很感觉为难,查抄庆林多年来宦囊所积,也是此行的目的之一,不好暗中放水,他想了想说:“那好吧,给你八驼行李。”

“这,这,这……,”庆林结结巴巴地说,“这不管用啊!”

“管够可不行!”万青藜使劲摇着头,“八驼也不少了,你把你那么多姨太太打发掉几个,不就够用了吗?”说到这里向身边的材官吩咐:“摘顶戴吧!”

于是,庆林的珊瑚顶子,白欲翎管连着双眼花翎,二品武官的狮子补褂,一起褫夺,换上待罪的素服,被软禁在他日日高张盛宴的西花厅。万青藜又派了一百名兵丁,日夜看守,同时一再叮嘱,务须小心,倒象深怕会有人来把他劫走似的。

这因为万青藜久知庆林自己虽不练兵,但他为了求个人仪从的威武煊赫,特意挑了二百人,个个体魄魁梧,配备了精美的器械服装,厚给粮饷,常有赏赐,把这个‘元戎小队’,以恩结成他的死士。而他的部下出身不正,只知有庆林,不知有国法,万一起了个不顾一切救他的念头,以其人的毫无心肝,说不定就会在劫持之下,甘受利用。那一来自己的责任就太重了,所以不得不选精兵看守。

谁知他把庆林看得太重了。就在传旨拿问的那一刻,他的文武部下,溜的溜,躲的躲,余下的都向新任钦差大臣报了到。二百亲兵,四十八名厨役,走了一大半,跟在庆林身边的,只有一名老仆,两名马伕,还是他当初在京中时候的旧人。

再一件事就是那个杀害无辜民女的张五,派人去找他来时,听差回奏,张五见势头不妙,先一步逃了。

万青藜大怒,立刻行文巡抚吴衍,省内臬司和端,发海捕公文捉拿,另外一面,命长寿派人分四路出城,一定要将张五捉拿归案不可。

把人派出去,万青藜在提督衙暂时休整片刻,命人把长寿招到了近前。长寿是长瑞的弟弟,也就是荣禄的阿玛,他本人不提,他的兄长和儿子,如今都算得上的皇上面前的红人,特别是荣禄,同文馆学成之后,在总署衙任职章京,数载以下,已成为衙中数一数二的红章京之一,据说中英战事之后,两国修订的《北京条约》中有关于在彼此国家的首都设立使领馆一项条文,而荣禄很有可能成为天朝第一家驻外国使领馆中的属员——凭他的资历,任职领事或者公使,或者做不到,但厕身其间,却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因为这样的缘故,万青藜丝毫不敢托大,言辞之间甚是客气,“茂源兄,此番庆林自取其辱,皇上临以重课,也算是他应得果报。只是,山西省内兵制新法之事,可不能因为庆林获罪,而稍有延误啊?还请茂源老弟会同张运兰兄,共同主持其事。”

长寿天生沉默寡言,当年在凉州任总兵的时候,就是一心思的练兵士,营中事物能不管就不管,所以到现在,虽然兄长、儿子都已经是国中大员,自己却还只是一个总兵,就是为这不善言辞,难得上官欢喜的情所致。闻言点点头,“大人放心,卑职一定尽力而为。”

“嗯,可有什么难处?”万青藜问道。

“旁的事情也还罢了,只有一节,张运兰行事太过切,卑职任职军中多年,兵士是认真苦练,抑或是疲滑偷懒,卑职一望便知。不知道张大人是不是见不及此,每日只知练,全不给兵士休整时间。倒似乎是像把兵士当仇人一般对待。军中上下,多有怨言。”

“此事我明白了,日后本官亲自向皇上奏陈,在这之前,不如请茂源兄引路,我等到军营中一观如何?”

“当然好。”长寿二话不说,吩咐人备下官轿,自己乘马相陪,一路出城,到了城西十五里的绿营驻防营地,早有听差快步跑到辕中,去通知练兵大员张运兰,后者领着麾下佐领、参领众将迎了出来,“卑职,前任光武军二营哨官张运兰,参见大人。”

“请起来,请起来。”万青藜客气了几句,由张运兰把他引进大帐,彼此落座:“张大人山西练兵,劳苦功高,老夫奉皇上所差,此来晋省办差,劳军之外,便是为张大人等排解忧烦来了,张大人,不知道这半年来,任职专责,可有何心得收获啊?”

张运兰听不大懂,但劳军的话却是听明白了,咧开大嘴笑了一下,“下面的弟兄们都是好孩子,不过根基打的不严,所以练之时,总是要多下功夫才是。至于皇上命大人来劳军,不是我张运兰吹牛,当初光武军中的弟兄们为皇上所差,到各省练兵,也只有我这山西省,才算得上的初见成效呢!”

一番话说得语无伦次,万青藜想笑又不好意思,强自忍着,“那,多日演下来,弟兄们可有畏难、怕苦之心?”

“没有!”张运兰拍着胸脯,大声说道,“弟兄们都是好样的演的时候,也没有一个是软骨头。都是好样的!”

万青藜想了想,张运兰是个粗人,和他掉文他也未必听得懂,倒不如直来直往的说,“张兄,你一片报国之忱,天下尽知,只不过,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便如同这山西绿营兵士吧,不要说是你张大人,就是曾中堂、赛尚书联袂而来,怕也不能一蹴而就,片刻收功的吧?倒不如缓缓图之,一来容兵士有养精蓄锐之日,二来,也要给大家一个接受的时日,你说呢?”

“大人的话请恕张某不明白,什么叫缓缓行之?”

“就是说,每天演时间太长!本官听说,你每日演兵士,达到近7个时辰?便是连夜间休息的时候也不肯放过?这样下去,人困马乏,兵士有了畏葸之心,不但不能达到皇上圣心所念意图,就是连原本的兵容战意,怕也是要难复旧观了。”

“大人这话请恕卑职不能同意。兵士一旦闲下来就会生事——”他停了片刻,难得的聪明了一回:“当年曾大人在给皇上所上的奏折中,也是有的。与其等到他们闲来生事,倒不如让他们多多训练,还可以增进勇武之气嘛。”

“增进勇武之气是不假,但皇上所要的,是百炼成钢,如光武军一般的虎贲之士,而不是如张大人如此训练之法所得的疲弱之师。本官来的时候听人说,军中兵士于张大人薄有微词,都说,练兵是皇上jiā代的,军士、将佐不敢违抗,但像大人这般,执意要将兵士练的疲弱不堪,成天想着怎么样才能躲过一次——张大人以为,这就是你多日以来,所要取得的练兵成果吗?”

张运兰大怒而起,“这是哪个混账东西在胡言语?背后说人的坏话算什么英雄?有种站出来?”

“张运兰!”万青藜也有点动怒了,“怎么,站出来又如何?你还想以练兵专使的身份,报复其人吗?”

“我没有说过要报复,只是觉得,这样背后捅刀子的,不是个什么好鸟!大人不必听信这样人的胡说。”说着话,他瞅向长寿,冷冷的哼了一声。

长寿虽然惜字如金,却不是呆子,眼见他神è不对,哼唧有声,也是心中恼火,“你哼什么?”

“呸!我喜欢哼,你管我?”张运兰撇撇嘴角,嘟囔了几句,“仗着哥哥和儿子的势力,算什么能耐?”声音不大不小,恰好可以让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长寿勃然大怒,一把冲出腰间的长刀,一个虎跳,到了外面,“姓张的,你出来,今天长某人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仰仗自己兄长的儿子的势力,才在这军中落足的?”

彼此都是军中主将,给长寿这样当众叫阵,张运兰如何能够服气,同样ōu出一柄长刀,大步撩起帐帘,到了外面,“好啊?你想怎么让我‘看看’?”

长寿手中的刀利落的飞舞了几下,“很简单,照这军中的规矩来,你我赌斗一场,若是我赢了,你当众向我、满营将士磕头赔罪;若是你赢了,长某人立刻滚出军营,再不回头,如何?”

“甚好!”张运兰笑着向周围看看,营中兵士刚刚用过午饭,正在享受这难得的休息辰光,闻声都围拢了过来,站在不远处看着,“你们都听见了?”

“听见了?”有一个兵士大声呼喝道,“长军打垮张运兰这个王八蛋!成天就知道欺负我们,早就该有人出面教训他一番了。”

有了一个领头的,兵士一起鼓噪,十个人竟有十个人是心向长寿的,对张运兰骂声不绝于耳,什么难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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