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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醉裙-第84章

小说: 醉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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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文贤在上课、备课之余,抓紧时间一门心思花在她的小说写作上,每天把写好的内容通过电脑发给张虹。 
  有时她也与张虹聊聊天,讨论一些问题。张虹有次偶尔提到李东阳,说想与李东阳约一篇稿子。叶文贤说自己回家与李老师也见过一面,她手上也没有李老师的电话号码,但钟月春手上有,钟月春上县城去了。叶文贤只好让张姐与钟月春联系。 
  钟月春正与李东阳在县城桃源宾馆开了房。他们的例行功课是先在床上做爱,像奥运会比赛那样全力以赴。钟月春的床上功夫与往日已不是同日而语了,纯熟老练了很多。 
  李东阳边运动边评论着:“月春,你次次让我灵魂出壳了,这就是质的飞跃。但我还是喜欢你往日的纯洁,你的单纯实际上比现在的经验丰富更能刺激我。” 
  钟月春变换了一个体位,她像母猫一样趴在床上,让李东阳从后面进入,推着她向前一抖一抖的摆动着白白的双乳。钟月春的乳房比王雪琴丰满、圆润,但比花花的就又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就是喜欢胸部丰挺的女人,花花孕育乳汁的乳房是他的最爱。 
  但他比较后发现,钟月春的嘴唇是世上罕见的,丰满、且形状很美,他当初要亲吻15岁的她的欲望就是先从她的嘴唇开始的。他曾经把这张嘴比喻成玫瑰,与下面的嘴一起被他称为两朵盛开的红玫瑰,而双乳则是花蕾般的白玫瑰了。李东阳现在就在四朵玫瑰之间像辛勤的蜜蜂一样劳动着。 
  钟月春则扭动自己。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二人同时停止工作,去摸手机,又相视而笑。 
  钟月春接了电话,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哎呀,张姐呀,我,我正在赶班车呢。这小县城车少人多,上趟车像赶猪,累得我气喘了。” 
  李东阳听了就抿嘴而笑。钟月春怕他笑出了声,用手捂了手机,“你还能笑,张虹要找你呢。” 
  趁她接电话的工夫,李东阳揣弄她的乳房,吻她的乳尖,弄了左边又弄右边,感觉是在吮吸花花的乳汁。 
  张虹在电话中说:“我也没什么急事找他,想约他写一篇文章。” 
  钟月春斜睨着像花农在花园中忙碌的李东阳,“李老师呀,我也好久没见了。是的,我手上有他的号码,我发给你吧。” 
  钟月春挂了机,连忙说:“起来起来,东阳,快把你的手机关了,张虹马上要找你了。” 
  李东阳仍埋头劳动着。李东阳听说张虹找他,心里一抖,心中的女神终于主动与自己联系了,他舍不得这次难得的联系机会。而此时他也离不了钟月春娇媚的身体,一时不知道咋办。而钟月春已感觉到身体又重新变得潮湿而且柔软,像着了火。他的手指仍灵巧地动着,钟月春体内涌出的汩汩泉水更加滋润着他的兴奋。很快地,她就将他完完全全地包裹和覆盖了。 
  钟月春被他压迫着,“快,东阳,把你的手机关了。”她的身子仍配合着他动作,伸手关了他的手机。 
  李东阳楞了一会。 
  钟月春媚眼如花:“楞着干嘛,看你刚才像赛马一样冲刺,一个电话就把你弄成这样了,想半途而废呀,你不来我可来了。” 
  钟月春翻身而起,倒骑在他身上,调动了中断下去的兴奋点,身子摇晃着,像航行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又如一个冲浪高手,在浪尖浪谷上沉浮。 
  李东阳也似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终于把自己的全部积蓄倾囊而出,随之风平浪静地随波飘流在海水中。 
  手机又叫了。李东阳赖得动,刚才的狂风暴雨中航行已耗尽了他的全部体力,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他像女人一样对自己的身体精心护理,说穿了只不过就是为了保持旺盛的体力,为了吸引更多女人的目光,从而证明自己的男性能力和魅力。而现在他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怎么保养也开始走下坡路了,如同女人无论如何怎么保养也比不了阳光少女的身体一样。他在内心一声叹息,自己还得抓紧了享受生活。王朔在《一声叹息》中说:年轻的时候有贼心没贼胆,等到老了贼心贼胆都有了,贼又没了。 
  钟月春光身越过他的身体拿起电话:“喂,张姐呀,这个号码不对?是空号?”钟月春还没有缓过气来,声音有些抖动,“不可能呀。” 
  那头张虹说:“你刚才给我的可是这个号码?” 
  “哎呀,对不起,我刚才赶车慌了神,弄错了,你再打这个号码吧。” 
  钟月春向躺在床上抽烟的李东阳做了个鬼脸。李东阳笑着在她脸上啃了一口,“你坏,故意给一个错号,好了,你去洗洗吧。”他拍了拍钟月春肥白的屁股。 
  钟月春从他的身上又爬过来,却一把被李东阳拉倒在身上。“你还要哩。张虹电话来了。” 
  他放过了钟月春,钟月春下了床。 
  “你就这样光着身子与一个女记者通话,还作家呢?下流坯。越文明的人做这种事越下流。”她媚笑着扔了李东阳的裤头在他脸上,自己扭着汗涔涔的光洁屁股进了卫生间。 
  “快点进来,我等你。”回头却见李东阳仍没有动,裤头仍盖在脸上。 
  “这男人,爱起女人来,连身体也不要了。”钟月春笑着。 
  张虹打来电话时,李东阳正在穿衣服。他一手接电话一手拉上裤子拉链,“张虹女士呀,你好你好,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我们没有机会联系了呢。啊哟,瞎忙瞎忙,老师有什么可忙的,学生放了假,难得一个清闲。还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作思想的苦旅。倒是你们记者风光,什么无冕之王,什么游山玩水,走到哪儿吃到哪儿,都有人热情款待,不敢怠慢了你们这些新闻尖兵、舆论喉舌。” 
  张虹传过来柔美的声音,“那像你这个名气日期盛的青年作家风光,连带出的学生也不同凡响。叶文贤的小说你看过吧,在读者中反响很好。有的读者还打来电话,询问是不是一年前我写的那个《我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中的主人翁。你看,读者对这篇小说的关注程度可见一斑了。李老师,叶文贤的小说估计暑假就可连载完了,我想向你约稿。你手头有没有现存的小说文稿?可否先在晚报上连载?” 
  李东阳想,张虹找他难道仅仅是为这件事,可要试探一下她:“我手头正在创作一部,但已有出版社约了稿。这样吧,等到我把这部杀了青,再给你们创作一部记者生活的小说。当然我想以你作蓝本,行吧?” 
  张虹在电话中羞涩地笑了:“我的生活太平淡了,只怕吸引不了你的眼球,入不了你的法眼。” 
  “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一本小说,你是不愿把你生活的一面展示给人看吧?” 
  “嗯,的确这样,但展示给你看,我倒是可以考虑……” 
  李东阳哈哈笑着,“张虹,那真是荣幸之至了。能够有机会了解张大记者的情感一面,走进这么一个优秀女性的生活,是男人梦寐以求的。” 
  张虹嗔怒道:“东阳,你又要贫嘴了。就这样,不多浪费作家宝贵的时间了。” 
  李东阳连忙说:“那我可要以后经常打搅你的生活了,能经常保持联系吗?” 
  “你看着办吧?”张虹又送过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钟月春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用毛巾揉着长发出来。一屁股坐在床边,斜了李东阳一眼,“与张虹说什么呢?这般高兴。” 
  李东阳一把将钟月春拉倒在身上,“约稿呢。月春,你能否像叶文贤一样,自己也创作小说?” 
  钟月春欠起身子,“长发还没干呢。我现在没有那份心境。回家与你这样,几天不见就心慌,那静得下心来。哎呀,你又来神了,男人的这个东西还真有趣,你现在比年轻人还精神着呢。” 
  李东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你这个尤物级的女人面前,我怎么禁得住哟。” 
  二人的嘴又贴到了一起。李东阳手机却又叫了。“喂,哦,我知道了,今天晚上,不行呀。晚上我有事。” 
  钟月春用眼瞪了他,疑惑地问:“又是那个女人的电话,你不会又爱上一个女学生吧?” 
  李东阳剥开钟月春的浴巾,如同剥除一枚银白的蚕茧。 
  “没,没有,是王雪琴找我回家。” 
  钟月春摊开身体,“那你快点,我好赶下午5点的车回学校。” 
  手已解开了李东阳的裤带,“哎呀,你连裤头都不穿,就与张虹打电话,作家,你比克林顿还克林顿了。” 
  李东阳一下挺进了她的身体,“我是克林顿,你就是莱温斯基。” 
  李东阳在钟月春白嫩的身体上运动的时候,心里却想着花花。刚才花花打来电话,要他今晚务必与她见面。 
  他们已有好多天没在一起了。花花回娘家帮忙收割稻谷,上午才赶回餐馆,就急着要与李东阳约会。李东阳想,花花这样的女人虽然惹人爱怜,能给予自己一定的性快乐,但终究比不了钟月春、张虹这样的知性女人。要想与张虹走近,就得远离这样的市井女人。 
  他一旦有了想摆脱花花的想法,就把一腔力量用到了钟月春身上。钟月春正在欢快地感受他带给她的奔腾如江水的冲击,眼儿紧闭,双腿像两条白蟒蛇在扭动,缠绕着他,口里吐出的是白花花蛊惑人的妖气。 
  李东阳那受得了女人这样的媚态,他的冲击正一浪高过一浪,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身体激剧地抖动。 
  钟月春双手抓挠着他的脊背,在他身上划过两道红红的印痕,欢快地吞噬了他如火山般喷涌出的岩浆。 
  临走时,钟月春咬着他的耳朵,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让我怎么办哟,我的魂儿又让你勾走了。” 
  晚上8点钟不到,花花穿一件白色连衣裙,抱着儿子谷雨来敲门。 
  王雪琴和女儿玲玲在客厅看电视。玲玲开了门。 
  一缕清香扑鼻而入。谷雨手中抱着一个小花篮,花篮里装满了栀子花。小谷雨进门就说:“姐姐,给你花花。” 
  玲玲见了洁白的栀子花,高兴得乐开了花,接过花篮,抱了小谷雨就亲。小谷雨害羞地躲避着,仍被玲玲亲着了脸。 
  小谷雨见了迎上来的五雪琴,就扑到她怀里叫“干妈干妈,送你花花。” 
  王雪琴从玲玲手中搂过小谷雨,在他粉嫩的小脸上亲了左边又亲右边。“伟伟,这些天不见干妈,上哪去了。” 
  小谷雨在王雪琴怀里咯咯地欢笑。花花说:“带他回娘家玩了几天,整天泥水里滚,皮肤都晒黑了。” 
  王雪琴很喜欢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干儿子,吩咐玲玲去开西瓜他吃。玲玲把栀子花拿到自己房间又出来到厨房开西瓜。 
  花花坐在沙发上,不停地用裙摆扇风,眼睛却四下里瞟着,寻找李东阳的身影。她见书房紧闭,料定他一定躲在书房里写作,也不出来见她,心里就有些怨尤。 
  玲玲从厨房端了一盘切好的西瓜出来,给了花花和小谷雨。王雪琴抱了小谷雨坐在沙发上喂他吃。 
  玲玲看花花额上有汗珠,又用裙摆扇风,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说:“花姨,我拿毛巾给你擦汗吧。” 
  花花笑着打了玲玲的头:“玲玲,说了让你不叫花姨,花姨花姨,这样叫怪不好听。” 
  玲玲也娇笑着:“我偏要叫,花姨生得水嫩,像一朵白栀子花一样娇媚鲜艳,只有你才配叫花姨。” 
  花花却不这么想,花姨花姨,一叫就让她想到她与李东阳的那些花花性事,让她脸热心跳。 
  “花姨,你这些栀子花是哪买的?”玲玲拿遥控器调空调,“等会你就不热了。” 
  “玲玲,这些花是我刚人乡下带回来的,我家里有好几棵栀子花树,想不想陪我去乡下玩。” 
  玲玲说:“这要我爸同意呢。” 
  花花却去了卫生间,她在卫生间洗了脸,在镜子前看了自己的脸,又补了一下妆,重新抹了粉色口红,又将自己的白色内裤褪下来塞入坤包中,对着镜子怪笑了,才出来。 
  玲玲紧挨花花坐下:“花姨,你晒黑了,瞧你的脸上都有斑了。” 
  花花连忙说:“在哪里在哪里?怎么有斑了哩。唉,回家晒了几天太阳,就这样了。”就要玲玲拿镜子来看。 
  玲玲哈哈地窃笑:“花姨,我骗你的,你的脸白里透红,有红霞在脸上飞,像花朵一样娇艳的花姨怎么晒得黑哟。花姨最漂亮了,比我妈年轻时还漂亮。” 
  花花一阵心慌,生怕被王雪琴和玲玲看出了自己的异样。她瞟了王雪琴一眼,王雪琴正与小谷雨玩得欢。 
  “这小丫头,对你姨使坏呢。”就伸手去抓玲玲的头发。玲玲一闪,却触到了玲玲的胸部,“哎呀,我家玲玲发育成在姑娘了。” 
  玲玲羞涩地用双手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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