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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米阳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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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立伦不悦:“爱源,你这样就太过分了吧?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认真开始交往,从朋友做起,你对朋友难道就是这种态度吗?”朴爱源冷笑:“说好的也可以更改,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的朋友了,你走吧!”年立伦被噎得说不出话,转身摔门而去。
  可是他依然不肯对这个小丫头放手,他有些喜欢上了她的玩笑,她的闹剧,她的小聪明小主意,虽然这一切都有些让年立伦束手无措,然而年立伦潜移默化地感染着朴爱源,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总会有一个人是注定了守在你的身边的,也许年立伦的出现就是朴爱源的命运,彼此不喜欢,可是无法离开,总在最忧伤的时候,他会出现在她的身边,让窗外的阳光明媚起来。
  不知真情的朴爱源依然焕发了自己的快乐,然而承受着悲伤的金正武却在丽江无法再让自己如旧日般平静快乐了。酒吧里,秀丁坐在金正武对面大唱励志歌。阿厦丽在一旁忙碌着,不时扫俩人一眼。
  每个人都希望金正武快一点儿快乐起来,他们是他的好朋友,不愿意看着他一天一天地沉浸在朴川夏的事件里无法自拔,可是有人可以安慰心情,却没人可以拯救心灵,金正武的心灵如同掉进了朴川夏的事件里,用多大的力气都似乎没法让他爬上来了。
  阿厦丽喜欢金正武,这是多久的事情了?她一直把金正武放在自己内心的最深处,和他在一起,是苦是甜都是好的,可是金正武真的不知道吗?还是因为朴川夏的离去在他心里占据了太大的空间?阿厦丽多么希望他能够把已经离去的朴川夏放下来,希望他能够注意到自己的喜欢,可是,可是现在又出现了一个秀丁,她一直悄然地陪在金正武的身边,可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的女孩子你来我往地跑到金正武的身边来呢?她该怎样才可以让金正武知道自己的心意?
  跑到河边的阿厦丽点燃莲花灯,对着如豆的烛光:秀丁喜欢小武哥,我为什么会不高兴呢?有人喜欢他,我应该高兴才对,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唉,阿厦丽今天的心情是“不高兴”。一点莲花灯飞快远去。
  阿厦丽怅然一叹。
  而金正武却并不知道原来在阿厦丽的内心里也有这么深重的叹息,他现在每天在酒吧里忙着,暗哑的灯光下,金正武掀开桌布。古朴的木桌面上,密密麻麻的小格子。
  金正武拿起笔,在其中一格上写下“等你,一如昨夜”。
  一杯晶莹的鸡尾酒压在格子上。
  有一首歌不是唱吗?思念是一种说不出的痛,真的是这样,金正武内心的痛如这句歌词,深切,却找不到最好的表达方式,所以只能放在心里,由它生长着,蔓延在金正武的心灵角落里。晚上,电视屏幕,朴川夏在摇摇晃晃的镜头里时而嬉笑,时而羞涩,定格在一张夸张的鬼脸上。
  也许时间会给每一份爱情一个答案,可是在获得这个答案的路途上,每个人都那么喜忧参半,为什么?
  和他们相比,年立伦和朴爱源的生活似乎好转了起来。
  朴爱源考上了空姐,这个消息让两个人都很高兴。
  朴爱源上机了,年立伦在年良修的公寓里休息。他坐在沙发上兀自发愣,偶尔呵呵一乐。
  年良修一脸病容走出卧室,他不理解,怎么爱源出手打了年立伦,年立伦反倒还在那里偷着乐呢?
  年良修有些高兴,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年立伦终于不再和那个女人来往,而专心在朴爱源的身上了。
  没有想到的是,秀丁也正巧坐上了朴爱源的这趟班机。她是导游,所以是带团集体登机。
  秀丁看到朴爱源,一愣。
  她不就是川夏吗?她想起曾经和川夏的一面之交,可是,可是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秀丁看着朴爱源消失在帘子后面。
  静谧的丽江街道,怡人的气息。这里更适合金正武这样的人,有着多少心事都会在这里得到缓释。
  金正武踽踽走下阳光酒吧的楼梯。木桌上的鸡尾酒依然。金正武抚摩酒杯,良久,一饮而尽。淡雅的桌布盖上了木格年历。
  金正武耳朵里塞着耳机,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秀丁带着旅游团正在这里参观,她指着背向这边的金正武,大肆渲染:“……那个忧伤的背影就是这座小城里一道不可逾越的爱情风景线,痴情到死又如何?死是一瞬间的,为情而死需要勇气,但无边无际的等待滋味谁能替他体味?她从情人跃飞身而下,在晨光里犹如一片金色的叶子,而他却在这里一直枯萎着,祈望那片叶子在某个夜晚能飘摇而归……一群花花绿绿的韩国少女围拢在金正武身边,窃窃一片。闪光灯一亮。
  金正武摘下耳机,推开拍照女孩,冲着秀丁:“又是你带来的!我警告过你,不许这样!
  阿厦丽突然冲入少女群,一把拽起金正武就跑。“秀丁就是这样,常常就把金正武当成她团里的一个重要的项目。
  金正武拽着阿厦丽躲开众人视线,猫入废弃的千脚楼。
  众少女失去了目标,失望之余又觉可笑,相互打趣。
  秀丁的目光停留在千脚楼上。
  阿厦丽在众少女中间欢快地忙碌着,几乎应接不暇,一片“阿厦丽!”金正武在吧台里呼应着,不时玩两把飞瓶子的把戏。
  众少女一片惊呼和赞叹。
  秀丁怏怏地坐在门口。
  金正武在木桌上的万年历一格中写上“奔跑,快乐,等待”,酒杯压在了字迹上。
  外面下雨了,雨丝细密,走在街上,会是一份舒服至极的感受。
  细密的雨丝飞在敞开的窗口,滴答有声。
  就在这样的天气里,金正武睡着了,做着梦,在梦里,高楼环围的广场中央,金正武窝在舒适的大床上,车来车往,细雨斜飞。
  金正武:“这是什么?”清亮的女孩声音:“日月同辉。”纤细的女孩子的手将一块镶嵌着晶莹玉石的华美披肩盖在金正武身上。
  金正武:“你逗我玩?日月怎么可能同辉?”惊醒的金正武坐在那里想着:日月同辉,这个奇异的梦境很久以来就不断出现,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把伞遮在金正武头上。
  金正武感到奇怪,回头看了一眼,是阿厦丽,把深切的爱恋藏在内心里,一直陪在自己苦爱的人的身边,也许化成语言会是一首忧伤的诗,可是对于阿厦丽自己来说,却无比的……那种忧伤和喜悦的综合,河水淙淙,蛙鸣声声。金正武和阿厦丽站在这里,心里都无法平静,一个为自己独守的爱情秘密,一个为自己曾深深喜欢而如今却黯然别离的女子。
  可是生活总还是要往前走的,快乐也比较容易就会来到我们的眼前。忧伤是一粒石子,过去了就不会再去看它。
  阿厦丽哼着歌在平坦的草地上跑动,摆放着白色的石子。那场雨过去了,她就不会一直难过。金正武看到她过来,叫住了她:“阿厦丽,你在干嘛?”阿厦丽:“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金正武看着阿厦丽的欢快身影:“阿厦丽,你能告诉我,你怎么能每天都这么快乐?”阿厦丽:“嘻嘻,我阿妈曾经告诉过我,心里没有褶子脸上才能没有皱纹,我怕变丑,所以我每天都很快活。”阿厦丽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只梭子,看着金正武有些疑惑的神情,她笑着说:“你是不相信这只梭子吧?其实你一直都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到底在哪里。博学的东巴说过,一个人如果能做到不欺骗自己的心,谁也欺骗不了你。”金正武知道靠这只宝贝是不能知道那些信的接收者是谁的。朴爱源如果知道他们所做的这一切,一定会飞奔着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可是现在,她在飞机上。做空姐的日子,朴爱源越发不适。
  她在飞机上晕倒了,朴爱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晕倒的,直到回到了家,她还是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窗外雨水滴答,今年的雨好像特别的多,多过往年,是不是因为今年大家的忧伤都多过曾经呢。
  听着雨声越来越大,衣着单薄的朴爱源惊起,急忙关上窗户。
  她开始给姐姐写信,在她的心里,依然不想放下姐姐带给她的疑惑,她不明白姐姐出了什么状态,这一切的疑团谁又可以帮她解开?
  朴爱源捧着写有“中国/云南/丽江邮局转交朴川夏女士收”的信封默默祈祷着,双手一拍,郑重地将信投入邮箱。
  工作依然要做,她再一次晕倒了,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
  半夜里,朴爱源在家里练靠墙倒立。她想靠自己的努力不再晕机,这可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并且已经不是一次了,她有些难堪,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可是年立伦站在她身边却觉得这是无用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朴爱源思忖着,隐隐有些不安:“阿伦,我在昏倒之前瞬间的感觉很奇怪,就像被什么东西突然击中,浑身一震,然后就是一阵眩晕。啊,我想起来了,我昏厥的时候飞机正飞越中国云南的上空,这……这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年立伦安慰:“我想肯定是因为你姐姐从云南不断给你寄信来,于是,你听到云南两个字就过于敏感,紧张导致的。别多想了,躺下吧。”第二天,年良修请爱源吃饭,早到的朴爱源在靠窗的位置上喝茶看杂志,感觉到一丝寒意,抱紧了膀子。
  餐厅经理看到,立刻取出一条素雅的披肩走过来:“打扰了,请把您的头发稍微挽起一些。”朴爱源挽起头发,经理为她裹上披肩。
  年良修走进餐厅,一眼看到窗边神色安静翻阅杂志的朴爱源,立刻呆住了。她的样子真的是和朴川夏的样子一模一样,每看一眼都会激动着他的心灵。
  朴爱源拿出姐姐寄给他的信,想让年良修帮助她查出是从哪个邮局发出来的,爱源说起年立伦,年良修看着爱源,会心地笑了。爱源知道,如果不是姐姐欣赏她,她是不会进入公司的。
  事情朝着每一个人希望的目的,结局有些遥远,可是它让每一个人都有了自己的梦想。
  第八章
  阳光酒吧的白天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来,金正武坐在那里看着朴川夏留下的四封信,他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渴望,将写有四个编号的信封一个一个打开,打开那些信也是他无奈的选择,他是真的想知道,想了解朴川夏的事情,四张空白的信笺摆放在木桌面上。金正武想起朴川夏当时对他的一番话:“小武,请你帮我把这些信寄出去,半个月一封,这是我惟一的托付。”金正武拿起笔在万年历一格中画了个“?”,下意识在空白信纸上重重画下一个“?”。
  金正武:川夏,我心里的疑问不知道该问谁,我还是打开了它们,请你原谅我。
  金正武这么长时间一封接一封地给朴爱源寄信,他一直都不知道这些信的内容和意味,朴爱源同样不知道姐姐朴川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年良修家里,坐在餐桌边,朴爱源一脸沮丧:如果川夏一直不出现,我该怎么办?
  年立伦来电话了,他找不到朴爱源,她莫名的失踪让年立伦有些担心,听着年立伦和年良修的对话,朴爱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本来平静快乐的生活,现在忽然有了这么多的忧伤的事情,她对自己都没有了好的办法。
  年良修还在说着电话:“这种担心你去和她说吧,还有别的事吗?”年立伦嬉笑声很大:“有!叔叔,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必须向您报告,爱源突然消失,我竟然每天起床之后不知该做什么了。”年良修:“很好嘛,这说明爱源对你很重要。”听着那两个人的对话,朴爱源隐隐窃喜得意。
  然而当爱源知道年立伦是为了公司的股份才得以和她在一起时,朴爱源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褪尽,起身奔上楼。
  爱源要离开这里,年良修只好听她的话,把朴爱源带到了朴川夏的公寓里,朴爱源的指尖在桌上厚厚的灰尘上划出一道清晰的痕迹。
  面对着这样一个聪明执拗的小丫头,年良修似乎没有那么多的办法,看着朴爱源,他不知道对自己的愿望说些什么好。而朴爱源却在一点一点了解着年良修和姐姐之间的事情。
  年良修心里知道,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从那张传真纸开始的弥补会渐渐变成惩罚,更凌厉的痛苦将会折磨他至死。可是谁又能改变这一切呢?他只有自救,只有忍受,让时间把这一切都带走。
  而朴爱源关闭窗帘,目光却锁定在一幅油画上。
  朴爱源心里想:川夏最讨厌油画的造作,为什么把这个挂在这里?这个背身而立的红衣女人是谁?这幅油画的作者是令川夏痴心八年的爱人吗?这个房间带给她很多疑问,和朴爱源一样藏着无法言说的心事的还有金正武。这一天,阿厦丽看着酒吧紧闭的门,迟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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