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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御梦英豪-第11章

小说: 御梦英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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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有些相信费英东说的话。”

“英二,为什么?”

“因为他说的话太有说服力了。如果他是平空想象演给我们看,他的演技未免太高明。我觉得他简直像个跑到现代的古代大将,对过去的一切了若指掌,对现代的事物却一窍不通,就连说话的腔调和话法都和我们不同。”

“他会不会是大陆来的偷渡客?”

媛媛的这个问题,让现场气氛凝结了好几分钟,每个人瞪大了眼睛却不敢开口。

“我只能很明确的告诉你们,他绝对不是欧洲来的昆曲迷。”英二勉强的咽了口口水。

“因为我前两天接到他从法国打来的电话,说下个月才会来台湾拜访姑妈学昆曲。”

“天哪!”睿雪蹙起眉头。“那费英东到底是谁?”

“你们竟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在这里住了那么久。”雷海棠无法苟同他们这种轻率的举动。

“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赶他出去?”英三冷冷的环顾众人一圈,征求方法。

“为什么要赶他出去?”睿雪激动的抡起双拳。“他只是来路不明,可是他又没有做坏事,甚至还被我们使唤来、使唤去。”

“这样看来,费英东有点像免费的菲佣。”英二倒不会很想赶他出去,因为他无怨无悔的勤做家事。

“等警察上门时,你们付出的代价会比请菲佣还来得高。”雷海棠的语调冷得像桶冰水。

“除非有人去告密,不然警察没事不会跑到这种高级别墅区,来找我们喝茶聊天。”英二眼神凶恶的瞪着雷海棠。

“费英东既没证件也没任何行囊,他的身分根本无从查起。就算他来路不明,也不能硬说他就是偷渡客啊。”

“你好象很激动喔,小雪。”媛媛突然轻笑道,“想留他在身边就直说嘛。”

在场的男人都当媛媛是在逗弄睿雪,只有睿雪感觉到她话中有浓浓的敌意。

“我……哪有激动,英二也很想留他下来啊。”睿雪不自在的反驳。

“你们到底是想留人还是想撵人?”雷海棠不耐烦的叹口气。

看他们又陷入一阵混乱的争吵中,雷海棠干脆收拾东西起身走人,反正今晚的家教课是甭上了。

“我只说一句话。”雷海棠在大门口撂下一句临别赠言。“你们绝对猜不到一颗不定时炸弹何时会引爆大灾难。”

大家全呆愣在他“自求多福”的眼神中,目送他离去。

“既然今晚不补习,那我也回去了。”媛媛拿着书包站起身。

“费英东为什么还不回来?”睿雪担忧的抓着媛媛问。

“现在才九点,说不定夏利带他去吃消夜了,你别大惊小怪好吗?”由于英二和英三也在场,所以媛媛的语调依旧轻柔,但表情狰狞。

“太晚了,他们从五点出门到现在——”

“也不过四个小时而已。”媛媛将书包背到肩上,顺便打掉睿雪的手,“我回家了,拜拜!”

“等一等,媛媛。”睿雪跟在她身后,低声问:“媛媛,你到底在发什么脾气?今天你为什么老找我的碴?”

“你怎么不问问自己瞒了我多少事!”媛媛压低嗓门咬牙切齿的回答。

“我哪有瞒你什么?”

“是喔。我喜欢什么人、我本性如何,哪时向你隐瞒过?你呢?”她恶狠狠的以手指用力戳着睿雪的肩头。“你明明对费英东有意思,却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毫无兴趣的不耐烦表情。你够义气,我佩服你!”

“不是!媛媛,我不是故意要装……”

“我警告你,少跟我玩那种故作无辜的智障把戏!那种伎俩是拿来唬男人用的,不是拿来骗朋友!”说完,媛媛转身就往专车站牌奔去。

她有欺骗媛媛吗?没有,她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真心话一到嘴边就会拐个弯,真感情一旦浮上台面,她马上就会换上其它的表情来遮掩。

或许她真的是个天生不老实的人,每次碰到心灵深处的问题,总是嘻嘻哈哈的打马虎眼混过去,久而久之,她已经忘了该如何表达自己真正的想法。

睿雪,爸比、妈咪这么常出国,你会不会很想他们?这是她小时候最讨厌、却也最常被问的问题。

不会,他们不在,我才能大玩特玩呀!她从小就如此顽皮的说着违心之论。

睿雪会不会寂寞?会不会害怕?一个人睡在大房间里会不会偷哭?

睿雪,今年的圣诞节又是一个人过吗?新年要不要到外公、外婆家住一阵子?除夕夜要不要过来和表哥一起放鞭炮?

这些看似亲切实则残酷的话,一次又一次提醒她是个被父母遗弃在家的小孩。如果不笑着打发过去,她就只有被人同情的余地。

她讨厌当弱者,更讨厌当个让人施舍同情的角色,所以她不能说实话,只能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开心果模样。

但现在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坦白了。说谎与掩饰变成她的反射动作,在内心真正的情绪还来不及表露时,脸皮和嘴巴早已打马虎眼过去。

费英东说得对,她的确再也说不出令人信服的真话。

费英东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睿雪?醒一醒,要睡觉到楼上去睡,别睡在沙发上。”英三拍打着她的脸颊。

“费英东呢?”她睡眼惺松的看向时钟,她竟然不小心睡着,现在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了。

“在门口,警察正在门口盘查。”

“警察?!”睿雪由沙发上弹坐起身,直冲向大门口,“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她一看到费英东就抓着他不放。

“噢,小雪,没事的。”夏利微微扬起莲花指,“我和费英东出了个小车祸,警察要查证件。”

“查证件干嘛查到我家来?”

“因为费英东的证件没带出来呀,这两位警察老兄又觉得他不像本地人,SO,只好跟回来盘查了。”夏利无奈的耸耸肩。

睿雪真想杀死这个没事惹祸的人妖!

“小姐,请问他是你家的人吗?”警察摆明了要有户口簿的姿态。

“对,他是住在这里,可是他的户籍不在此地。”英二在一旁打圆场。

“可以看一下他的身分证吗?”警察对费英东的身分开始起疑。

“格格,他们——”

“你不要说话!”她怕费英东无意间露出马脚,却没注意到她的吼叫有多骇人。“费英东的证件……呃……最近因为……”怎么办?她要怎么掰?

她不瞟英二还好,瞟了更糟,因为英二的脸色比她还惨白。

私藏大陆偷渡客可不是小事,尤其在目前一大堆重大刑案迟迟未破的当头,处处风声鹤唳,万一惹祸上身,英三不知该怎么跟睿雪的爸妈交代。

“小姐?”警察们神情警戒的看着他们,准备接下来可能的突发状况。

“他……他的证件目前……”

“啊,在我那边!”夏利突然失声怪叫,两手还很女性化的捂着两颊。“噢,sorry,我真的忘记了。他的证件全在我那儿,因为我要帮他办在台工作证。”

“在台工作证?”夏利的话成功的把警方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对啊,我好不容易才把费英东请到台湾,为我的杂志专栏拍一系列作品。”

“他是替你工作的?”瞥察刚查过夏利的证件,知道他是杂志社的总编辑。

“Well,你还看不出来他的模特儿架式吗?”夏利的莲花指轻盈一比,就比向费英东那身名牌行头。

费英东经过夏利重新造型之后,被包装成具欧美风味的绅士。他一身昂贵的休闲服饰,恐怕警察老兄三个月不吃不喝也买不起。

“可是……咳!”警察仍努力保持威严,“我们还是得查看他的证件才行。”

“Sure。”夏利答得很干脆,“他的证件如果没送出去,应该在我的办公室里,你们尽管去查。”

“那就麻烦你们全都跟我跑一趟。”省得查出了什么问题,犯人却溜掉了。

“噢,拜托!”夏利突然凄厉的高声嘶吼。“现在早该是费英东睡美容觉的时间,你们还要他再来回奔波,那我明天早上五点的摄影要怎么拍?拍他睡眠不足的皮肤和熊猫眼吗?你们知道我一天得花多少万买他的工作钟点?费英东被你们折腾一夜,我明天还拍什么?你们要赔偿我的损失吗?你们放着一大堆命案凶嫌不抓,来盘查我们这个小小车祸的受害者做什么?你们有本事就跟我到办公室去查,要是查不出什么名堂,白白浪费我们宝贵的睡眠时间,我会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明天我就让报社记者来写,看看你们冤枉无辜百姓的下场……”

夏利辟哩啪啦的骂个没完没了,最后警察们也只好屈服于他咄咄逼人的态度之下,放过费英东,用警车载夏利下山。

“哇,这娘娘腔还挺老江湖的。”英二边赞叹边朝三楼房间走去。事情搞定就好,现在睡觉最重要。

“格格,刚才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费英东不解的问。

“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还带回这么大个麻烦!”不对,她并没有打算这样吼他,她只想让他知道她有多担心。

“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而且什么证件——”

“不知道、不知道,你不管惹了什么麻烦都说不知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就只会给我找麻烦吗?”快住口,别再胡扯下去,她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些话。

“我没有这个意思,雪格格,我只是想——”

“想什么是你家的事,我不听!你给我仔细听好,只要你在我家住一天,就给我安分守己一天,要是再惹出什么事,下场你自己看着办!”

“砰”的一声巨响,她摔上门躲进一楼的浴室里,不再跟他说话。

不对、不对,一切都不对!她要说的不是这些!

睿雪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懊悔与罪恶感不断侵袭。她为什么要对费英东那么凶?她一直为他担忧、不安,为什么,见到他反而破口大骂?为什么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不知不觉的,她竟然哭了。是因为觉得对不起费英东,还是因为她的恶劣本性连自己都难以忍受?

趴在洗脸台前,她看见自己哭红的双眼映在镜中。为什么独处时她的感情可以自然流露,一到人前就全变样了?

她掬水泼脸颊,低头垂泪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再次面对真实的自我。老天,给她一点勇气吧,让她能够以真实的面目面对费英东。告诉他一声“对不起”,她不是……

忽然,一样异物自她头前上方掉落,啪地落在洗脸台里。她狐疑地往下看去,差点失声大叫。

蛇!一条黑黄相间的蛇!它正在洗脸台里蠕动色彩斑斓的身躯,直直的盯着她吞吐舌头。

救命……她不能动,一动就会立刻被蛇攻击。可是她的脚已经在打颤,怎么办?

费英东!费英东可以救她,可是她要怎么让他知道?一叫就会惊动到蛇,她该怎么办?

就在人蛇僵持的时刻,浴室门霍地被撞开,一支筷子狠准地射往倏地起身攻击的蛇头,将它钉在磁砖上。

“格格!”费英东迅速上前拉住滑坐在地的睿雪,“没事了,格格。”

“蛇……蛇……”她眼神空洞的颤抖着,完全无法思考。

“格格!”费英东两手捧住她恐慌的小脸,坚决而有力的说:“看着我!听我说,没事了,蛇已经死了,我在这里守护着。你听见了吗?”

她几乎是被他最后一句话吼回神的。

“已经没事了,明白吗?”他一字一句的再一次吼进她脑中,睿雪终于顺从的点点头。

费英东猛地将她拥进怀中,紧紧的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她感觉到他放心的叹息与松懈下来的肌肉,也渐渐听清楚他低沉迷人的呢喃。

“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我会在这里,一直陪你……”

不知为何,她的泪竟然像泉涌似的奔流而出。她“哇”的一声抱着费英东放声大哭,像是要发泄所有不安和恐惧似的拚命哭。

她根本不敢看被钉在墙上的蛇尸,只想趴在费英东伟岸的胸膛上哭到一切恐惧消失为止。

也不知道到底哭了多久,睿雪只知道她终于停止哭泣时,已被费英东抱到自己房间的床上,而他正在她的衣柜中翻找着替换的衣服。

“格格,把湿衣服换下来吧。”她的前胸一大片湿渍,勾勒出丘陵起伏的诱人曲线。

“为什么会有蛇?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从来没看过家里有蛇出没。”睿雪接过睡衣,却没有更换的意思。

费英东不想告诉她最近这房子渐渐显露的危机。那条毒蛇当然是被人刻意安排好的,但若真要追究起来,他这些日子在格格身边暗中解决掉的陷阱,每个都比毒蛇还要残忍上好几倍。

究竟是什么人想害格格?

“你手上的石膏怎么拆掉了?”睿雪突然发现费英东的手臂上没了石膏和绷带。“下午不是还里着的吗?”

“是“下痢”带我去拆的,说是方便更衣。反正我这只是小伤,不需要再里那团白面糊。”

“他叫你拆你就拆,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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