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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邪少诱妻-第6章

小说: 邪少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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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小孩子,玩什么四人游戏,还有,那个叫诗诗的女人做什么一直咬他,害她浑身不舒服极了。

    “你怕一个人报不了仇,所以特地找个小丫头来帮你是吗?”殷封崭突然一手挥开诗诗继续下移的逗弄,让诗诗措手不及的滚落床下,呆愣地趴在地上。

    他这么一挥,不仅诗诗吓傻,就连本要怒骂回去的玉帨儿及云香,都诧异地怔愣住。

    “笑话,我一个人就足够对付你,根本不需要帮手。”讶异过后,玉帨儿遂把矛头指向噙着邪邪笑意的俊邪面庞。

    “既然你这么讲,那就叫你丫头帮我送诗诗回去,以免被不相干的人坏事。”殷封崭优雅地披上外衣,拉起仍坐在地上发呆的诗诗,随手扔向云香。

    “当然行。”玉帨儿狂傲地说道。

    “云香,你就送她回去,这里除了我跟他之外,不需要任何人在场,”说着说着,玉帨儿谨慎地摸摸袖中的东西是否还在;有了这项宝物,她就不信殷封崭能对她怎样?

    “小姐,我才不要送她回去。”云香大声嚷叫。

    “爷!诗诗也不要走。”诗诗想要冲回殷封崭的怀抱,却被他突然射来的凌厉冷光给震慑住,

    “云香,你敢不听我的命令!”玉帨儿气恼地怒吼。

    “可是……云香照办就是了。”云香欲哭无泪地抓起在旁悚惧不已的诗诗。

    “小姐,您可要等我回来才能走喔!”离去前,云香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会的!”玉帨儿用力推了云香一把,然后把门关上,一脸自信地朝着状似轻松慵懒的殷封崭说道:“我们开始了。”

    “嗯,我就坐在这,请便。”殷封崭一脚踏地,一脚横跨在床榻上,悠哉地扬眉摊手。

    “你要是能乖乖的任本姑娘处置,我倒是可以手下留情,可是——如果你再敢冒犯我,就别怪我不客气。”玉帨儿高傲地摆出应战的架子来,一点都不马虎。只是,他上身虽披上外衣,但仍裸露出大半的坚硬胸膛,令她尴尬地脸蛋绯红,而目光也频频闪躲。

    “敢问小帨子姑娘,你所谓的处置是指什么?”殷封崭轻笑地攫住她游移的目光,黑瞳定定地锁住翦水秋眸。

    “是……是你要真心诚意地跪在地上,向本姑娘磕头陪不是。”在他锐利的凝视下,她差点连话都讲不出来。

    “如果,在下无法达成你的要求呢?+”殷封崭的唇角淡然地勾起笑纹,而手指则不经意地轻敲床板。

    “要是做不到的话,你就准备试试我的……”奇怪,为何每次单独面对他时,就会产生没来由的紧绷情绪?

    “不会又是什么除恶拳法吧?”殷封崭的笑纹不小心咧开来。

    “当然不是。”瞧不惯他那张碍眼的贼笑,玉帨儿火大的怒喝。

    什么嘛!她的除恶拳法当真有那么失败吗?

    “不然,你又要我试试你哪套武功?”

    “照你这么说,你就是不愿向我磕头陪罪就是了?”既然要吃硬的,她就好好地喂他一顿饱。

    “在下又没有冒犯过姑娘,何来陪罪之说?”殷封崭眉眼一扬,在她还没有爆发脾气之前,浅笑地接道:“倒是你,爽约不说,还恩将仇报带人前来闹事,更大言不惭地要我道歉,这公理何在?”

    “你……哼!要不是你对我无礼在先,本姑娘铁定会施舍你一箱金子。”玉帨儿自认她从头到尾都没错,所以他根本没资格说什么恩将仇报。

    “啧!算了,那我就让你知道当时要是没有我适时出现,你将会尝到什么样的下场。”殷封崭诡谲地冷笑一声,顺手把披在身上的外衣甩到玉帨儿的头上去。

    玉帨儿只怔忡一会,就被他飞来的外衣蒙了住脸,她气恼的扯下外衣,正要好生对付他时,她竟又让他在转眼间给抛落在床榻上,而殷封崭就整个人俯卧在她身上,两手撑在她头侧两旁,咧开鬼魅般的佞笑,直瞅着她不放。

    “你……你想干什么?”玉帨儿慌恐地缩着纤颈,双手颤巍巍地抵在他灼热硕实的裸胸上。

    她躺在床上的模样,多像是方才进来时所看见的交叠情景,她霎时浑身紧绷,并不自觉地抓紧自己的衣袖。

    “你袖子里到底藏了什么?让你信心满满地遣开丫鬟。”她以为一把小刀,就可以万夫莫敌了吗?

    “想知道?那我就拿出来给你瞧瞧。”既然被他识破,就只好跟他一拚。

    玉帨儿警戒盯视他那张诡谲的笑脸后,双手缓缓抽回,瞬间,她猛然拿出一把珠光宝气的匕首就往他胸膛一抵。

    然而,她因为过於紧张及使力不当,以致他胸前居然被锐利的刀尖给刺进半分。见状,玉帨儿吓得马上松手,但是匕首顺势掉落下来,眼看就要剌向她自己幸亏殷封崭单手一捞,免去伤及她的机会。

    “你……流血了!”她无意伤他的。

    “带刀子来,不就是要来杀我?”殷封崭把匕首塞回她颤抖的双手,依旧俯身睇睨她苍白惊慌的小脸,任凭血珠滴落在她身上,其邪佞恣笑的神情一丝变化都没有,恍如受伤的不是他般。

    “没有,我才没这么坏心……我带刀子来只是想想叫你下跪而已。”血一直滴下来,他难道不痛吗?

    “真是这样,不是存心让我吗?”殷封崭略微往下欺近她惶恐的容颜。

    “当然了。你为什么不赶快去找大夫?”玉帨儿忽然把匕首往床下一扔,以证明她并没有说谎。

    “你就是我的大夫。”殷封崭蓦然低头,瞬间吻住她轻颤如翼的眼帘。

    “我不是什么大夫。”玉帨儿一心注意他的伤口,根本无视於他亲昵的举动及狡猾幽黯的诡谜眼种。

    “我说你是就是,只要你肯用舌来舔我的伤口——”

    “我不要,好恶心!”玉帨儿见鬼似地大叫。

    如果用舌去舔伤口,不就会吃到他的血,这……这她绝对办不到。

    “不要?那就让血一直流,直到流光为止。”看着她脸色愈来愈灰白,全身愈抖愈厉害,他更变本加厉地说:“而你就好好地看完这一幕,你可千万记得要把我的尸体处理好——”

    “不要说了,我舔就是。”玉帨儿捣住双耳,惊恐地猛摇螓首。

    事情怎么会被她搞成这样?都怪她连把小刀都拿不稳,害得她报仇不成,反而落到这种凄惨的地步。

    听到她的允诺,殷封崭狡黠一笑,随即坐起身,凝视她有些汗湿的小脸,“快起来,不然再拖下去,血真会流光。”

    流光!玉帨儿连忙爬起身,羞愧不安地跪坐在他面前瞅住伤口,接着,她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双唇缓缓贴近他的胸膛,并伸出小巧胆怯的舌尖试着舔舐。

    当她的舌尖碰触他的一瞬间,他浑身一悸,在深吸口长气后,舒服地享受这一种温香畅快的触感。

    他很痛吗?不然在她耳畔所听到的心跳声,怎么跳得如此快速,她是不是舔得还不够?

    玉帨儿加快的舔吮,成功地让殷封崭禁不住粗喘低吟,瞬间,玉帨儿以为他伤口剧痛而惊慌地停止动作,却在她抬眼凝视他情况时,瞥见他畅愉欢爱的俊肆邪容。

    “你……你没有再流血了。”玉帨儿慌张地退至床角,她害怕见着他这一副宛若上回偷袭她胸前时的炽热神态。

    可惜,他原本要多享受片刻的,但小帨子居然有本事让他忘记控制自身的内力,而让身体自行愈合伤口,不过,他待会可就要好好补偿身体的渴望了。

    “呀!你都不再流血了,还拉我干嘛?”

    玉帨儿在惊叫声中,再度被他压在身下,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我不是说过,要你尝尝没有我及时赶到,你会得到的下场吗?”殷封崭将她乱挥的双手制锢在她头顶上。

    “不用做了,我都晓得,你快放开我!”她被压得好难受!

    “这怎么行,要不然你老是找我麻烦。”他倾身吮舔她唇角所沾到的鲜血。

    “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保证。”他狂肆的强掠已超过她所能承受的底线,她不想被他生吞活剥后才懂得要逃。

    虽然,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心头有丝异样的惆怅,甚至觉得后悔、难过,但是她也有身为格格的尊严,既然他嫌自己麻烦,自己又何必执意要以报仇为藉口来接近他!

    对於她这句话,他猛然感到十分不悦,因为这话该是他要说的,怎么能让她先行开口说出?

    “唔,好痛!你要捏断我的手腕是不是?我都说了不会来找你,你还想怎样?”

    “收回你的话。”殷封崭骤发怒气,双瞳蕴含深不可测的阴冷。

    玉帨儿的双眉纠结成一团,着实分不清他要她收回的是哪句话,

    “快说!”他的嗓音益发深沉,扣住她的手蓄意加重劲道。

    “呀,痛!你到底是要我收回哪句话?”真是喜怒无常的大色胚,

    “哼!你刚才向我保证什么来着?”他阴惊地瞪视她一副泫然欲泣模样的芙蓉脸蛋。

    “保证?”手腕上的因剧痛及他晦黯阴邪的神情,教她一时之间无法忆起之前说过的话,“我到底是保证什么来的?我实在想不起来,干脆我保证之前说的话一概不算,这样总可以吧?”玉帨儿委屈的泪珠滚滚滑落。

    “乖,不哭了。”殷封崭顿时卸下怒气,双眼淡拂过复杂难解的眸光,他松开对她的箝制,爱怜地横抱她人怀,轻拍她的背脊。

    对於自己无预警的怒火,殷封崭在深思后自嘲一笑。不过,在戏耍她的同时,正事也得赶紧办妥。

    “你老是喜欢欺负我,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欺负回来。”她犹似不甘地拭去成串的泪珠。

    “好,你住哪?殷某会自动前去让你欺负个够本。”嗓音虽是慵懒无害,但一双鹰眼却盈满冷漠与盘算。

    “我住在……”好险,她差点说出。

    “怎么?难道你忘记自己的住处?”她的迟疑令殷封崭的语气由慵懒转变成冰冷深沉。

    徐全没听错,小帨子该是春晓溯院的人,不过,她的身分绝不是个普通的丫鬟,更不是什么玉妃娘娘,那么她究竟是谁?

    “我才没那么笨,让你上门来对付我。”哭泣后,玉帨儿的嫩嗓虽有着浓重的鼻音,但仍显得娇柔嗔吟。

    “连住处都说不出,显然问题很大,说不定……你是个钦命要犯。”殷封崭狭眸半眯地睨视她不敢置信的脸蛋。

    “你才是钦命要犯!呀,你干么又要扯我衣服?不要脸!”玉帨儿紧抓住自个的襟口,可是不用二、三下工夫,他的大掌就穿过她层层的束缚,贴在她如婴孩般柔嫩细滑的肌肤上游走。

    “关於你的一切,都要一五一十告诉我。”殷封崭已完全包裹住她一边的浑圆摩挲,吓得玉帨儿浑身战栗,屏气僵直。

    “记住,不要对我编造出一套谎言来,因为我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应证你的话,”未了,他还狠狠地掐住她丰润的浑圆,惹得她吃痛呻吟。

    “姓殷的,本姑娘就是不说,看你能把我怎样?”她的双手都被他反扣在身后,所以她只能用言语来跟他对峙。

    “好,很好,你就等着看看殷某能对你如何。”一抹难以理解的光芒掠过他精锐的鹰眸,一张俊邪的面庞正悄悄地笼罩冰冷气息,促使玉帨儿突感心口揪紧,呼吸越来越困难。

    正当玉帨儿感觉胸口因他施压而渐渐疼痛时,蓦地,不知为何,他突然厉眸一闪,随即松开对她的禁锢,并用被褥将她覆盖住,接着,他便迅速穿妥上衣,纵身跃过窗台,

    在他离去之前,还对着一脸莫名的玉帨儿冷情地说道:“我会去找你。”

    顷刻——

    门外突然传来吵闹的声响,而且已离她很近了。

    “咦?这声音怎么好耳熟?”正扣紧好衣领的玉帨儿,被殷封崭突如其来的离去及门外骤来的声音给搞得胡里胡涂。

    突然,房门被打开,“格……小姐,终於找到您了。”

    “阿隆尔,怎么是你?”闯进来的四人之中,有着阿隆尔及一名随从,而另外二人就是阻拦他们进来的店小二。

    “找到人就好,请你们快走,不要妨害本店做生意。”其中一名店小二无奈地催促玉帨儿等人赶紧离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玉帨儿根本不甩一旁的店小二,直接对阿隆尔横眉竖眼。“你跟踪我!”

    “属下怕您遇到事,所以……”

    “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本格……本姑娘就不会自行解决吗?哼!”玉帨儿把心里头对殷封崭的积怨,全部发泄在倒楣的阿隆尔身上。

    “请小姐恕罪,”阿隆尔的头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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