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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邪少诱妻-第4章

小说: 邪少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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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混蛋色胚说得极是,她的牙齿的确咬得很痛,况且她只制住他的一掌,他的另一手依然持续蹂躏她的右胸,且手劲还慢慢加重,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打从心底想喊出。

    终於,她在松口的同时,一声声细碎的娇吟一并从她口中逸出。

    她蓦然惊讶地咬住下唇,对於自己居然发出这种羞死人的声音,尴尬地直想跳下湖中,以降低浑身散发出的热潮。

    “你要是没反应,我还当你有问题呢,所以你别害羞,继续叫。”殷封崭狂佞地凌虐她青涩的感官,逼迫她遵从他的意思呻吟出美妙的呢喃。

    “休想!”玉帨儿紧咬住牙根,不让丢人的声音再次出现。

    殷封崭嗤笑一声,手劲放软地在她最尖挺的地方打转拉扯,惹得她全身倏然抽紧、痉挛。

    想跟我斗,你还早得很,我就看看你能支持多久!殷封崭阴侧侧地暗想。

    顷刻,玉帨儿便敌不过他老练的手法与技巧,吟哦声缓缓倾泄,并全身瘫软地轻喘不已。

    “这就是你不听话的后果。”为凝视她娇美醉人的容颜,殷封崭刻意把她旋过身来,让她面朝他。

    “你不要太得意,说穿了,你也只是靠蛮力欺压人罢了。”玉帨儿两手握拳,抵住他刚硬的胸口。

    “哼!你还不是一脸陶醉於我的蛮力之下?”殷封崭蹙眉冷哼,他从不需要花费任何力气,女人就会自动靠上来,而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帨子,竟然把他绝无仅有的主动说成是欺压,那他就顺她的意,好好把她压到底吧。

    “胡说,什么叫我很陶醉!这是生气、发怒的样子,你懂不懂?”她死也不会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脾气很倔嘛!

    单单意识到这种驯服的过程,就教他觉得气血沸腾,简直比杀清狗来得畅快态意、甚至刺激好玩。

    “你想干嘛?”

    殷封崭大掌突然一把揪住她的襟口,猛地将她拎起来,悬在半空中。

    “只要承认你方才说错话,我就放你下来,否则——”殷封崭邪睨她骤然泛白的脸蛋后,戏谑地朝她底下的湖水一望。

    “卑劣的家伙,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玉帨儿死命抓住他伸长的手臂,而悬空的双脚也不停踢向他。

    姓殷的真不是人,她真后悔自己千辛万苦地跑来这里让他戏弄。

    “不想喂鱼,就快说。”再倔下去呀!出水芙蓉的景象,可是难得一见。

    “不说、不说,你有胆就丢呀!”她心里其实怕得要死,因为她不会泅水,万一他真放了手,她铁定会去掉半条命。

    “呵!正好,在下胆子很大,就依你了。”

    “呀——”

    扑通一声!

    玉帨儿直直掉下湖中,溅起不小的水花,连蹲在大石上的殷封崭,也给水花溅湿了衣袖。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救命!救命!救……”

    可怜的玉帨儿吃力地舞动小手来引人注意,半沉半浮的螓首则困难地呼吸求救着。

    而反观殷封崭,他竟状似优闲地凝视即将灭顶的美人儿,彷佛像在欣赏湖面波光粼粼的美景般,对於底下快支撑不住的身影,浑然不予理会。

    “说你知道错,我就拉你一把。”殷封崭再度好心提醒她。“这时的燕巢湖除了我,别无他人,所以你再不认错……”

    “我认错!认错……赶快救我上去……殷封崭,殷……”溺死的恐惧让玉帨儿惊声连连地认错。

    她快不行了,全身好难过、好痛苦喔!

    殷封崭!如果我真死了,变成鬼之后,一定天天跑去吓死你,让你也早点下地狱。

    当玉帨儿意识涣散、身子倏地下沉时,一条衣带猛然箍住她快沉没的双手,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道扯起衣带,连带拉起虚脱昏沉的玉帨儿,而她就湿漉漉地落入殷封崭的怀中。

    随后,他不急不慌的以口覆住她泛青的双唇,徐徐渡气给她缺氧的胸口,等她开始呛咳之后,他才停住。

    “咳咳……咳……”玉帨儿缓缓睁开沉重眼皮,浑身抖颤不止。

    “你就是非要尝点苦头才甘愿。”殷封崭轻柔地拨开垂在她脸上的乌丝,并调侃她自找罪受,活该!

    “你……咳咳……你……”玉帨儿紧绷的情绪及身子还没缓和下来,所以只能躺在他怀中无力呻吟。

    “你衣服都湿了,我带你去个隐密之处,奸让你舒服些。”他意喻深长地横抱起她,纵身离去。

    “要去哪?我不要去,我要回家……”玉帨儿双眸虽然微合,但意识却逐渐清醒过来。

    殷封崭扬起一抹狡笑,黑黯乌瞳更显诡谲、炽热。他身轻如燕的加快速度,丝毫不理会玉帨儿说要返家的话。

    “你听见没……我要回家去,你快放我下来……”玉帨儿在瞥见他诡异神情后,抖颤地抓住他被风打乱的发丝,并凭着微弱的气力硬扯下来,希望他会因疼痛而停下身来。

    但她显然失败了,而且还不知因何故突然昏厥过去。

    “小帨子,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我先让你养足精神后,再应付我的下一波。”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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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

    玉帨儿迷迷糊糊的清醒后,突然感到身上有些异样的清凉,立刻惊骇地尖叫一声,她急忙坐起身来,然而盖住她的被子却顺势一滑,刹那间,露出整个雪白无瑕的上半身来。

    “不用遮了。”

    殷封崭优雅地坐在离她床铺不远的桧木椅上,邪眸紧盯着美丽无比的猎物。

    “你全身上下我都瞧遍了,是很不错,尤其是你那雪嫩的肌肤,柔滑地教我爱不释手,还有就是你圆润的双乳——”

    “住口!殷封崭你不要脸,我要撕烂你的嘴、砍下你的手,然后再……”玉帨儿的怒言在殷封崭随性站起身后停住,她惶恐地死绞着被子,往床角靠缩去。“你给我站住!”

    殷封崭横坐在床沿,温柔却包含深沉欲念地凝望她羞怒的脸蛋。“小帨子,如果我不脱去你衣裳,到时你要是着了凉,八成又要怪我不懂怜香惜玉,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亲自动手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要是真怕我着凉就不该丢我下水。”天呀!他的眼神好邪恶。

    “呵!这可不能混为一谈。”殷封崭轻笑地拉住被子的一角,吓得玉帨儿连忙使劲拉回。

    “你到底想怎样就直说,不要跟我东拉西扯。”她决心豁出去了。

    “爽快!”殷封崭对她投以一记早说就好的眸光,俐落地上了床。“你欠我一样吃的东西,到现在都没还我。”

    “胡说,我哪有欠你东西。”他上床后,她愈加退缩,简直是都要贴到壁上了。

    “才没几天就忘了?”殷封崭骤然点了她朱唇一下,其手法之快,让玉帨儿无从防备,不过,她终於了解他所谓的“吃”是什么意思了。

    “那个……我已经还给你了。”

    “嗯……在什么时候?”殷封崭狐疑地倾向她乍喜的小脸。

    “就是你在拉我上来后,曾经在我的口中吹气呀!”玉帨儿满脸通红,理直气壮地瞅住他。

    “这哪能算!”小悦儿不笨嘛!

    “为什么不算?你明明就有碰到我。”而且她在无意识中,一定还吃下不少他恶心的口水。

    “好!既然你坚决要算,可我也不想吃亏,那就折衷吧!”殷封崭无害地摊摊手,狭眸却闪烁着莫测高深的精光。

    “什么折衷方法?你快讲。”她得尽快穿上衣裳蔽体,毕竟浑身赤裸地同他在床上,是多么令她羞愧、惴栗及莫名不安呢!

    “我再把你丢下水一次。你放心,这次我会很快拉你上来,然后你就再也不欠我了。”殷封崭轻松地凝望她因惊骇而合不拢的小嘴。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种折衷的方法……死也不要……”溺水时的阴影恐惧,已经深植在她脑海无法拔除。

    “那你就乖乖顺从我。”殷封崭突然语调一转,不耐烦的厉声喝住她。

    自从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后,他就一直压抑自己的欲望,并决定暂且不要膜拜她的娇躯,所以他不得不将注意力移往别处,可是这小妮子竟然不知好歹,连他一个索吻都计较个半天,他着实克制不住强烈欲求了。

    “你……你……”玉帨儿被他严厉的语气,惊得小嘴一张一合。

    有生以来,她只有凶人家的份,曾几何时,她居然也会被人大声吼骂。

    “把嘴张开!”殷封崭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她向前倾。“再不张开,就丢你下水。”

    玉帨儿猛然战栗一下,接着她怯怯地微启双唇,十指死命抓住被子。

    她一启口,殷封崭的唇舌随即狂妄的侵入辗转缠绕,有如烈火般点燃她稚涩反应。她的甜蜜在在令他贪婪地沉迷其中,越吻越狂野。

    他还要吃多久?

    玉帨儿被他吻得头昏脑胀,浑身骨头都快酥掉了。

    就在她快无法呼吸时,殷封崭终於稍稍放开她,不过彼此的间只隔离半寸。

    玉帨儿频频深呼吸,但所呼吸的空气,全都是他深沉的魔魅气息,直教不解男女情事的她羞惭地垂下眼帘,眸光尴尬地四处乱飘。

    “现在我要索取利息。”殷封崭的热唇紧贴在她红肿双唇上,低哑粗声地预告他的下一步。

    利息!什么利息?

    “呀!你想干什么?”

    殷封崭猛然扯下她捏紧的被角,并单掌扣住她的双手拉高,以至玉帨儿胜雪的上身完全映人他幽深邃亮的鹰眼里。

    “把你的狗眼闭上,快闭上!”玉帨儿拚命想要挣开手的禁锢,双脚则撒泼地直蹬他。

    殷封崭隔着被褥跨坐在她双腿上,藉以压制她不听话的双脚,并可正面欣赏到她泛红的雪肤及因极力扭动而产生的荡人心神的乳波。

    “乖,不然利息可要加重。”他充满氤氲情欲的幽眸,深深凝视她两朵粉红蓓蕾,低喃叹息。

    “殷封崭,我已经让你吃过了,为什么你不守信用放开我?”玉帨儿的泪水霎然簌簌直落,全身也因难堪及羞辱而抽搐个不停。

    “别哭,别哭,乖!再一会就好。”出乎意料的泪水,稍为软化他强烈的欲念,不过要他这样放弃,做不到!

    “为什么还要过一会?你现在就放开我。”玉帨儿被他慑人的眸光惊吓得魂不附体。

    “你马上就会知道。”殷封崭一说完,就直接俯身含住她一边的蓓蕾吸吮、兜绕,在玉帨儿倏然紧绷地弓起身后,转而攻占她另一边。

    她的感官一下子接受到他如此刺激的侵略,心颤地连泪水都暂缓涌泄,只剩细粒的汗水在她额际一点一滴冒出。

    “好了没?我快……不行……不行了……”玉帨儿无助地抖出支离破碎的言语。

    “嗯!”殷封崭整个头都埋入她胸前,喑哑地应一声后,松开她的双手。

    玉帨儿管不得双手的红青痛麻,猛地推开他的头颅,并双手覆胸,瞪视他那副诡谜情动的邪异面庞。

    “你快给我滚下去,还有,把衣服还我!”玉帨儿手忙脚乱地一手护胸,一手硬要把被他压住的被褥给拉上。

    “用词给我小心点,再说一次。”殷封崭眯起凌厉双眸,稳稳当当地坐在她脚上,邪睨她红得一塌胡涂的脸蛋。

    她讲话一向都是如此,而且她还会一直讲下去,讲到他脑袋开花、屁股生疮,还有……对了,还有早日碰到津亢,让殷封崭能彻底了解津亢的厉害,并罚他磕一百个响头。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也喜欢坐在这里。”殷封崭双手抱胸,故意狂肆地磨蹭下身。

    玉帨儿蓦地倒抽口气,随后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请下去好吗?请……,请你把衣服还给我。”

    殷封崭扬起唇角,不舍地离开软玉温香,并顺手丢了一件全新的衣裳给她,就悠然的落坐在桧木椅上,支额浅笑地端凝她。

    玉帨儿颤抖的卸下床帐,背向他赶紧穿上衣服。

    呸!色胚就是色胚,连抹胸这种贴身衣物都比别人来得小件细薄。

    叩叩——

    “殷公子,姜汤给您送来了。”

    殷封崭在玉帨儿穿妥后,才向门外说道:“端进来。”

    一名像店小二的小伙子推门而进,把姜汤放下后,随即识时务地离开。

    “过来!”殷封崭对着仍坐在床上,灵瞳罩满腾腾杀气的玉帨儿低唤。

    他以为他在叫阿狗、阿猫呀?

    “嗯——”

    “你用词也要小心点,我才不怕你呢!”话虽如此,但玉帨儿依然害怕旧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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