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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童女的青春祭典-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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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对她有情,看我还理不理你!”
  “哎呀,你明知在我心目中你才是最理想的另一半人选。”
  “这就是了。你不爱她,所以要趁早还她自由之身,这对她可是天大的仁慈,再说,她根本没有资格怪你无情!”谷琇晶咬牙道:“真不甘心,就为了她说一句喜欢你,孟主任就视你为女婿人选,如果你明言拒绝,不是被逼走就是永远也别想冒出头。一个脑袋没三两智慧的笨女人,她凭什么嫁给你?你们根本就不相配!你知道主任叫她什么,‘小童女'呀,教人一听就能想像其天真幼稚。”
  “她可是主任的心肝宝贝。”
  “你没听人家说,愈是愚笨的孩子,父母反而愈觉得她可爱。”
  “这倒是。”
  “这一年来主任为了你,逼走了两个跟你合不来的大夫,手段漂亮得教人害怕,这老头子耍起权术也只有院长比得上。已经开始有人视你为内定的主任人选,你更要好好表现,少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
  “连你也不理吗?”
  “我指的是你家里那个。”谷琇晶亲昵的拧了他一下。“像主任那样优秀精明的人才,居然生出一个勉强吊车尾挤上三流大学的女儿,我想可能是主任太太那方面的遗传不好。你小心点,绝对不能让她怀孕。”
  卫希珑早有此打算,却也不由萌生出一点罪恶感。羽童性情温柔而且尽量迎合他,抛弃她似乎有欠厚道。
  “等我们如愿结婚,我会为你生下最优秀的下一代。”
  的确,如果羽童怀了孕,事情会变得很复杂。羽童诚然美丽大方,却似乎没什么了不起的优点,他只瞧见她的不求上进,没事只会弹弹唱唱,缺乏高尚的一技之长,连养活自己都有问题,不免对她心存轻视。
  可是他也不想由谷琇晶占足上风,不给她明确的答覆。
  “我可以为你牺牲一切,就是不能容忍有其他女人替你生孩子。”谷琇晶挤出两滴眼泪。“要是传出你太太怀孕的消息,我立刻跟你分手,还把我们之间的事公布出来,你等着孟庆余整你好了。”
  卫希珑连忙安抚她,心中也暗暗恼恨孟庆余的霸道,觉得自己一开始就受尽他的逼压胁迫,简直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最好老头子在我当上主任后立刻寿终正寝,要不然当主任也没什么乐趣可言。卫希珑脑筋转得飞快的盘算未来。
  不过这需要时间,最少还须等待两年。
  第二幕
  星期六晚上和父亲共进晚餐,住一夜才回家,已成了羽童这一年来的习惯,平均每个月一、两次。
  孟庆余不是自私的父亲,但他既然明白羽童的心结,晓得她回娘家住一住比较轻松,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要再去想啦,一切顺其自然。”
  “可是爸爸,为什么会这样呢?都结婚三年了,我就是无法怀孕,希珑会变心啊!”羽童低声的叹了口气。
  “怎么?他给你脸色看了吗?”
  “没有……也许有……最近我根本不敢注意看他的脸色,我觉得自己好惭愧,希珑和我都那么渴望有个孩子。”
  “你这样给自己压力,于事更无补。”
  “可是……”
  “何况没有孩子,问题不一定在你身上。”孟庆余实事求是的说,“你为什么就不肯来医院检查一下?”
  “我怕呀,爸爸。”
  “你到底怕什么?”
  “万一检查的结果是我得了不孕症,希珑会怎么想?他一定不会再爱我了。”
  “你宁可做缩头乌龟?”
  “才不是,我怕我一去医院,很快就会传出我得了某种疾病的小道消息,若去别的医院也不好,没有爸爸在我害怕。”
  “少贫嘴!你分明在逃避现实。”
  “反正我说不去就不去。”羽童一直悒郁难消,面对爸爸不免任性。“我不要知道真相,至少还可拥有希望。”
  “我是医生,我的女儿居然这般不科学。”
  “如果科学不能让我怀孕,我理科学做什么?”
  孟庆余服了女人的固执,还跟她妈妈真相像。
  “希珑怎么说?他没要你去检查吗?”
  “没有。”
  “也许他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所以才没说什么,就你一个人穷紧张。”孟庆余改以轻松的口吻说,“你才二十五岁,真要生的话,到三十岁你可以生五个。”
  “果真如此也不错,五个小孩不算太多嘛!”羽童憧憬般的说。
  “有种!”孟庆余呵呵大笑。
  仇瑷苗将一小杯温好的陈年绍兴送过来,这是孟庆余在休假日夜晚的一点嗜好,仇瑷苗不许他喝冷酒。
  “怎么,你还在为怀孕的事烦恼啊?”
  “不是阿姨鼓励我早点生小孩吗?”
  “那是你们刚结婚时,现在都三年了,他既然没哼气,你也不必着急了。”
  “就是这么说,小童女。”孟庆余附和说。
  “你也别老叫她‘小童女',当心被你愈叫愈小,好像长不大的孩子。”仇瑷苗自言自语般的埋怨。
  “我已经是成熟的小妇人啦,阿姨。”
  “依我看,你还稚嫩得很,经不起大风大浪。”
  “羽童嫁了好丈夫,这辈子别担心有什么大风大浪。等明年我退休后,就由希珑接我的位子,院长跟我已有默契,不会有问题的。”
  孟庆余强横的口吻使仇瑷苗诧异的撇过去一眼;羽童则根本没留心,她从未怀疑过父亲的动机,一切都是为她好。
  然孟庆余的心底着实布满忧郁。医院内部已传开卫希珑常和谷琇晶走在一块,他仔细观察后却又捉不到把柄,本来使个手腕将谷琇晶逼走并非难事,可又念在谷经纶也是他得意门生的份上,不好做得太绝,而且也怕本来只是空穴来风的传闻,一逼走谷琇晶反倒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告诉羽童吗?不,他受不起羽童美梦幻灭的打击。
  孟庆余也曾私下将宝贝女儿与谷琇晶作一番比较,不由叹息,除了年轻貌美,羽童在许多方面都强不过谷琇晶的成熟老练。
  到底卫希珑中意的是良善媚丽的女孩,或是练达世故的女人?孟庆余看不透,他只能庆幸羽童和希珑已经结婚,他又不断在栽培他,相信希珑该知道感恩,善待羽童,只要两人再生下小孩,他就可以安心当老太爷了。
  饭后,羽童回自己房间梳洗,仇瑷苗走进来对她说:
  “你爸爸希望你能回去多陪陪你丈夫。”
  “现在?”
  “明天希珑休假,你可以邀他出去玩。夫妻间只要感情好,生孩子就跟下蛋一样容易。”仇瑷苗用乡下人的口吻说。
  “阿姨别刺激我了啦!”羽童一时也不知该不该回家。“都那么久了,我已经失望得几乎麻痹了。”
  “人家结婚十年八年没生都不放弃,你就是经不起打击。”仇瑷苗担忧地望着她。“从小把你看到大,每当你遇上挫折,我的心也揪着发痛,因为我时常觉得你只适合走平坦大道,碰上崎岖小路我怕你就要跌倒了。”
  “阿姨也太小看我了。”
  “那你表现给我看啊!好好回家捉住你丈夫的心,他若肯成天黏着你,我包你明年这时候手里抱一个、肚里又一个。”
  羽童不由红了脸。阿姨说得虽粗俗,却是真心话,使她无法顶嘴。
  她回客厅,孟庆余正在看新闻。
  “爸爸真不要人家陪您?”
  “希珑在等你,你还是回去好了。”
  “他有打电话来?”
  孟庆余“嗯”了声,真假只有他知道了。
  羽童还是满足的坐车回家了。
  她也疑心自己这阵子是否有意无意的在避开希珑,畏惧与他亲密?希珑内心有无怨言?
  究其原因,只能说她太爱他了,因为爱而导致害怕看到他失望的神色。
  从相识那天起,她全心渴求自己不管在哪方面都是最好的,能让希珑倾心动情且以她为傲。他们也曾经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如今她期待为他添个优秀的儿子或漂亮的女儿,却迟迟无法如愿。半公开的向朋友宣称他们已准备好做父母,到现在已两年了,亲友们偶然问起,都会教希珑尴尬的露出苦笑,……羽童想到这儿,心里激动莫名,知道她正在损伤希珑的骄傲,而这也是他最无法忍受的。
  卫希珑不但骄傲,而且绝对自尊,他以一名农家子弟能爬到今天的地位,也值得他意气风发,自信心强到他想要儿子就不可能生出女儿的地步,如何能忍受话说出去而无法兑现,他一定很在乎羽童的肚子不争气吧!
  羽童在父亲面前不敢讲,其实早在半年前,她就发现希珑私下曾到别家医院作过检查,他完全正常没有问题。她怀疑希珑或许故意让她看到那份检验报告,害她难过得要死,希珑也不再掩饰对她的冷淡。
  希珑对我的爱一定不如我对他的深吧!
  羽童有了新的体认,却又固执的不愿置信。
  计程车停在公寓大厦的对面,付了车资,等着过马路的时候,她不忘用手指头梳理头发,捏捏面颊使脸色红润好看,眼睛自然地停在对面,蓦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大楼。是希珑,他拥住一个女人,是谷琇晶!
  羽童不敢相信,愣在那儿,待她穿过马路跑进大厦,电梯已升上三楼,她盯住顶头的红灯,在四楼停了一下,那么他们真的上了四楼,真是卫希珑舆谷琇晶?
  “不!一定是我看错了。”
  一时心中充满了焦虑和害怕。
  “四楼一共有五户人家,一定是隔壁的。”
  她高声自语,意图自我安慰。
  可是,有女人会错认自己丈夫的侧影吗?
  羽童立在原地,最后脚步踉跄的走出大楼。她不敢上去,她害怕事情的真相会打击得她体无完肤;然而她又不甘心就此逃开,她告诉自己,她只是需要冷静一下,想清楚此事的可能性再作决定。
  她躲进一家冷饮店,随便点了一样冰品,缩在角落,感觉全身发寒似的由心底冷上来。她害怕自己会强忍不住激动的情绪当众痛哭出声,不得不硬咬着牙根,双手交握,把手指头的关节都拧得发白了,才稍抑内心的激情。
  自然她可以哄骗自己谷琇晶是希珑的同事,到他家拜访也是常理。可是没有用的,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嘶喊那是骗人的!谷琇晶从来不曾登门造访,何况又是趁她不在家时,由希珑亲密地拥她上楼,这代表了什么?
  希珑知道我习惯住到星期日才返家,所以才大胆的邀女人来吗?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闪过她的心中,多么令她惊恐、惶惑啊!她的丈夫素来自律甚严,还记得他曾经多么盛气凌人的嘲讽、批判欧去蓬的败德、下流。欧去蓬可还算是一位自由人,而他是有妇之夫呢!不,卫希珑人格高尚,而且他爱她,他待她恳切、温柔,记得他们的初吻是令人精神恍惚的激烈,宛如遨游于九霄云外,让她相信他们之间乃一见钟情、终身不渝,希珑绝不可能再去爱别的女人。
  可是刚才那一幕又是怎么回事?
  她想知道答案,她又畏惧真相。
  羽童突然忆起他们第一个结婚纪念日,也是为了他跟谷琇晶出去而大吵一顿,当时希珑的说词加上她畏缩的心态,她轻易相信了他,没有追究。而今想来,她是不是上当了?其实从那时候起他们就时时形影相依?或者更早?
  羽童感觉到一股悲哀的电流窜过她周身每一根神经,使她微颤,让她体验到她除了满心伤恸之外,一无所有。
  难道阿姨的话应验了,她是经不起打击的?
  不,不要,她绝不要失去希珑,不论事态有多严重,她总会想出办法的。现在她要赶回家弄明白,趁一切未明朗化前设法稳住希珑的心。
  羽童走到柜台付帐,服务小姐告诉她有人替她付了,她讶异,随着服务小姐手比的方向,她发现有个男人也跟她刚刚一样独占一桌,对眼前的饮料碰也没碰一下。那男人戴着一副茶色墨镜,穿着手工很高级的西装,表情带点冷傲,似乎目空一切,不像会来这种小店的人,何况她又不认识他。
  “先生,谢谢你的好意,可惜我不认识你,无法接受你的款待。”羽童将四个十元硬币放在他桌上。
  “也罢!”他倒很乾脆,拿起钱摆进口袋。
  羽童有点奇怪,他的墨镜使她联想到过去的一点记忆,却又不真切。
  “再见。”她转身离去。
  “我姓欧。”
  他的声音由她背后传来,似空谷回音,浑厚但遥远,羽童没有在意,直到走出门外才猛然想起他是谁来了。
  她刚才才在回忆,他居然就出现了。
  真是欧去蓬本人?那位曾经在她婚礼当天露面、还掀起广泛话题使希珑恼怒的欧去蓬?风流史令人津津乐道的欧去蓬?羽童回首,隔层玻璃门也可以看见欧去蓬正在凝望她的模样,那大胆的、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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