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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情郎错上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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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领主,你怎么了!别是那里不舒服吧?”
  席如秀好不容易控制了情绪,道:
  “没什么!”
  秦宝宝哧哧笑道:
  “真的没什么吗?”
  席如秀脸色一变,戏谑道:
  “臭小子你别得意,我们当家的可是‘子午岭'’金龙社'的魁首‘金童阎罗'卫紫衣,你以为他会跟你这个小乞丐结为兄弟?我看你一定不小心吃了老鼠药,发了失心疯,居然将我们魁首认作大哥,还要他陪你这小不点玩?我的老天爷,我从来没听过比这更滑稽的事了。”
  秦宝宝大眼一瞪,小嘴一撇,正待反讥一番,突然闻到一股焦味,忙奔去将鸡从架上取下来,问道:
  “你们还没吃晚饭吧?过来一起吃好么?”
  一闻到烤肉的香味,席如秀很快地就将刚才取笑人家的一言一行忘得一乾二净,赶忙应声道:
  “那好极了。”
  卫紫衣看在眼里,失笑道:
  “如秀你可真宝,刚刚把人家痛快淋漓的讥笑怒骂了一顿,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吃人家东西。”
  席如秀呐呐的道:
  “呃,魁首,我只是告诉他真话罢了。”
  卫紫衣瞪眼道: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由你来决定?”
  转身对马泰,战平道:
  “你们去把准备的食物拿下来,请这位小兄弟吃。”
  马泰和战平连忙取下行李,拿出卤牛肉、熏鸭、肉饼面饼、大蒜,五人围在火边吃将起来,秦宝宝吃了一只鸡腿就不肯再吃,卫紫衣见他身子瘦弱,劝他多吃一点,他小嘴一扁,眼泪居然簌簌流下。
  四人大惊,卫紫衣关切的问道:
  “怎么哭了?那儿不舒服么?”
  不问还好,这一问,问得他放声大哭起来,四人更是愕然。
  卫紫衣心生不忍,取出洁白汗巾,帮他把眼泪擦掉,脸上的黑灰被泪水一洗,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秦宝宝哭个不停,还一边抽噎道∶“卫大……侠,你对我……真好,大家看我穿……穿得破烂,都避之……唯恐不及,连村里的农人都把我……当乞丐,以为我……要……偷鸡,还要打我呢,直到我……拿出银子,他方肯卖鸡……给我,还特地选……这只……最瘦……最瘦的,只有你……你不会看轻了我,还会……关心……我,呜……哇……”
  一番话使历尽江湖险诈,早把江湖上的不幸看淡了的卫紫衣也不禁恻然,何况他和宝宝一见就投缘。
  让他痛快的哭够了,卫紫衣轻轻握住他的小手。
  “宝宝,你怎么不再叫我‘大哥'了?”
  他破涕为笑,惊喜交加。“你真的愿意做我大哥啊?我很调皮喔!”丑话且说在前头,可不许反悔又退货。
  “我看得出来,因为我小时候也不太乖。”卫紫衣有趣的说。
  秦宝宝高兴得直拍手,好不天真可爱!一忽儿,突然双手按住胸口,痛苦不堪似的蹲下身,又忙从怀裹取出一只漆黑的木瓶,倒出一颗殷红色、如婴儿小指头大小的丹药,和着津液吞下,不久吐出一口大气,已能正常呼吸。
  抬头望见卫紫衣四人关切的看着他,不觉心中温暖,微微一笑。
  “大哥,你们别担心,我只是先天心脏较常人虚弱一点而已,虽然先天不足,但是后天调理得很好,从小补药圣品吃了许多,所以自从我爹去世后,就一直没再发作。如今吃了药就没事了。”
  “回到子午岭,请季大夫好好的仔细检查一番。”卫紫夜总不放心。
  宝宝开朗的绽放可爱的笑容。“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先天性的疾病任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灵丹妙药只能缓和病情,并无法使之痊愈,从小我就看开了。《庄子南华经》上不也说着:‘生死修短,岂能强求乎?'  ”
  卫紫衣闻言不禁愕然,一时无言以对。
  在一旁将事情的全貌看进眼裹的席如秀三人,张口结舌,心中五味杂陈。虽然他们深知大当家的习性,对恶人是绝对的心硬,对善良百姓就会如他的面貌一样的和善,但是,再怎么和善总是存在着一种说不出的距离,可从没见过他以温柔的姿态帮一名孤儿擦眼泪,还认他作弟弟,打算亲自照顾他的生活,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本来,卫紫衣若是依了席如秀的意思入镇而宿,今晚就不可能认识身世如谜、精灵奇巧的秦宝宝,自然也不会结下这段缘!
  看来,缘之一字,真是不可解。
  第二章
  在卫紫衣的寝居,一个植满龙柏的雅园中,那幢气势相当磅礴的“黑云楼”的二楼寝间,秦宝宝就住在卫紫衣对面的厢房。
  卫紫衣强迫他恢复本来面目,摇身一变,喝!好一个世家贵胄的公子少爷,粉妆玉琢,玉面朱唇,肌肤雪白娇嫩得胜过大姑娘,使额心那颗朱砂痣更显得殷红欲滴,微微一笑,梨窝逗人,犹带着一股娇气。
  他喜穿一身白衣,颈上挂着一条设计精巧的圆形“寿”字图金炼子,闪闪生光,是卫紫衣亲手设计请巧匠打造的。他的长发在肩后晃来晃去,嵌在发束上的“苍犀角”也拭亮了。只是,看来看去,总是太嫌瘦弱了些,怎么吃都吃不胖,真是教人心疼。饶是如此,找遍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出一个男孩子比他更俊的,连人称“金童”的卫紫衣也自叹弗如。
  三、四个月相处下来,如今“金龙杜”里,上至展熹、张子丹、席如秀三大领主及大执法阴离魂,下至厨师老赵,人人都对秦宝宝真是又爱又怕,爱他的天真活泼、纯真无邪,使严肃的“子午岭”平添一股生气,何况他们这群江湖老鸟,何时享受过这等稚情的滋润,所以自从他被带回“金龙杜”,人人都当他是宝。可是,他们又怕他顽皮恶作剧,就像做父母的,总怕自己的小孩爱捣蛋,却又狠不下心来责罚他一番。
  他可以说没有一天不捣蛋的,尤其爱捣席如秀的蛋,奇怪的是,一老一少有事没事就斗来斗去,感情反而愈来愈好,尤其席如秀的夫人一直没生育,对长相深得人缘的秦宝宝更是爱到心坎里去了,若不是宝宝已与魁首结拜为兄弟,不敢占卫紫衣的便宜,老早有心收宝宝为义子。乖巧解事的宝宝左一句“席妈妈”右一句“席妈妈”,听得席夫人心花怒放,心早歪了一边,宝宝每有恶作剧,她必然是老公放一旁,宝宝摆中间。
  卫紫衣呢?他太清楚这位小兄弟的顽性,这些日子来,虽然没有人告状告到他面前来,便总是有些风声,听说连大执法阴离魂和三位领主都曾被他耍了,他还怕谁来呢?直到有天卫紫衣自己也吃到“苦笑”和“甜鱼汤”,才确信宝宝真该打屁股了。
  他怒火直上眉梢,命令战平去把大厨老赵和二厨小张抓来,厉声斥骂道:“你们两个大糊涂虫是瞎子,加上手下那群小糊涂虫眼花,这么多双眼睛居然没一个发现饭菜被人动了手脚,留着眼珠子有何用?马泰、战平,把他们拉下去,挖出厨房里所有糊涂虫的招子!”
  老赵和小张又惊又怕,连忙喊叫:“冤枉啊!魁首!”
  群雄一怔,魁首今天怎么了?虽然厨子有错,也只是小事一件,小小的一个玩笑,罪不在此,骂一顿就算了。何况平时这类事情都是交由阴大执法去处理,魁首几时变得这般专权又暴虐无道?
  只有秦宝宝眼见卫紫衣居然用这种方法逼他“现形”,忍不住“咭”的一声大笑出来,卫紫衣手指着他,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不已。其他人这方醒悟魁首的用意,也都忍不住好笑,真是一物克一物!
  可怜的老赵和小张早吓得汗湿重衣,观音菩萨、天上的各路神明啊不知已暗叫了多少次,见他们忽然改颜大笑,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笑了半晌,宝宝自知过意不去,走到他们面前,歉然道:“对不起,张叔、赵叔,都是我太顽皮才害你们挨骂,大哥只是用计逼我自己承认,不是真的要挖你们的眼睛,你们大可放心。”忽然拍手笑道:“有了,我想到一个补偿你们的方法。我爹娘生前酷爱美食,我娘有遗留下一本手抄食经,可惜我没带在身边,不过倒记了不少,明早我默背几道菜肴给你们作三考,保证大哥吃了赞不绝口。”
  老赵和小张大喜。“那可多谢你了,宝少爷。”
  卫紫衣对他的恶作剧只是莞尔一笑,哪舍得真打他屁股?
  他就是这样顽皮又可爱的人儿,让人想恨也恨不起来。
  “子午岭”后山的镜月湖畔,筑有一“观鱼亭”,那是为了宝宝而赶建的,取自白居易的《观游鱼》诗:“绕池闲步看渔游,正值儿童弄钓舟;一种爱鱼心各异,我来施食尔垂钓。”湖光山色,儿童戏鱼,多么生动的一幅画面。
  卫紫衣对秦宝宝的疼宠之专,已经超乎兄弟之情;而宝宝对卫紫衣的依赖之心更是与日俱增,他最爱赖在卫紫衣的怀里,感受亲情的滋润,那是他失去已久的感觉。
  今日一早,用过早膳后,卫紫衣便带着他共骑一骑来到镜月湖畔的观鱼亭赏景,待马泰摆好棋盘,两人便对弈一番。
  卫紫衣穿着上一袭月白色的绸衫,银剑为带系腰间,脚踏一双白缎面的骑靴,满头的黑发也以一根白丝带束起,浑身的白,白得清雅,白得洁净,更白得潇洒!
  秦宝宝永远一身白,白得纯真,白得可爱,也白得贵气。
  两人同样一身的白,面目同样的俊美无匹,一个英俊高大威仪逼人,一个年幼天真稚气逗人,看起来更像兄弟了。
  一声沙哑的低笑声惊醒沉醉在棋战中的两人。
  “瓢把子,雅兴可真不浅啊!”
  闻声回视,卫紫衣看清来者面目,不由得豁然大笑起来:
  “我道是谁,原来是我们大侠盗来了。”
  站在凉亭外的人,年约四旬上下,一脸精明相,活脱脱一股贼气不藏,身材适中,不似一般梁上君子又瘦又短的模样,相貌十分乎凡,像是在大街小巷随处可以看到的叔叔伯伯。这个人,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侠盗”方自如,一生劫富济贫,难得的从未失过手,是卫紫衣的好友挚交。
  立时放下棋子的卫紫衣急步迎了过去,人一踏出亭外,已经热烈的伸出双手,于是那位客人也伸手握住了那双手。
  “大侠盗,该有两年没见你了吧!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用力摇撼方自如的手,卫紫衣十分高兴的笑着问。
  “早该来看你了,就为了我那个笨徒弟一直抽不开身。”方自如的眼角一瞥,注意到了秦宝宝,马上“见色忘友”,直绕着宝宝打转,大惊道:“大当家的,这个漂亮的小孩就是令弟?方才我听如秀说你收了一个弟弟,就是他吗?”他见猎心喜,在宝宝的身旁又转了几圈,不住评头论足:“真是太俊了,除去瘦了点,简直找不出一点瑕疵来,我说兄弟,将来你要为他找媳妇可得费一番工夫哩……嗯,不但俊,而且美,若非他在走动,我真以为那是巧匠用白玉雕琢出来的玉人儿。”
  方自如一双贼眼宛如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的打量宝宝,还一边直点头以加强语气,真可谓贼性难改。
  卫紫衣失笑道:“第一次看到宝宝的人,所说的赞美语大都很相似,就以方兄形容得最绝。不过,奉劝方兄那双贼眼不要以看宝物的眼光审视他,他一不高兴,方兄就准备遭殃吧,到时我也救你不得。”
  方自如一哂道:“一个小娃娃,有什么好可怕的。”
  “但愿如此。”卫紫衣决定袖手旁观老友落难。
  “嗯哼!”宝宝有样学样,双手背负在后,在方自如身边走来走去,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上上下下、毫不留情的打量人家,那目光带着三分促狭、两分恶作剧,撇了撇小嘴,不满道:“看你这模样,既不像侠士的睿智潇洒,也不似盗贼的卑琐秽气,侠不侠,盗不盗,凭什么号尊‘侠盗'呢?”
  “小鬼,你没听过‘人不可貌相'?”
  “才怪!做贼的不‘貌相',老是偷到赝品,岂不糗大了。”
  方自如有点手足无措,猛搓着双手道:“瞧你貌比潘安再世、宋玉重生,怎么性格古灵精怪,着实不可貌相。”
  “你这位方先生一脸贼相已不讨人喜欢,一张贼嘴巴也挺臭的,刚才拿我比成石头刻的,现在又说我不像活人像死人,你的贼脑袋里就挤不出一句好话吗?”
  “老天,你也太刁了,舌尖翻云覆雨,好的也成了坏的。”
  “美玉不过是石头,潘安、宋玉早已作古,我何曾冤你?”
  “这……”
  卫紫衣险些笑出来,亲眼目睹赫赫有名的大侠盗在一个毛头孩子面前进退失据、舌头打结,实在太爽了!不过,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不好过分助纣为虐,解危道:
  “宝宝,这位就是我曾经和你提过的老朋友,在江湖上人人闻名为之色变的‘侠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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