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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冷情弃妃夫满堂-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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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恶的是,在碧落芬身后,一群白衣人挟持着丞相夫妇和上官御雪跟着过来了。
  鬼缭不再理会落影,率先走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那个女人,那脸色铁青,说不出悲愤还是愤恨,因为他看向那女人的眼神太复杂,一时深深的同情怜悯,尊敬疼惜,一时又急怒交加,憎恶嫌弃。
  落影见鬼缭缓缓地扶起了那个女人,揽着她的肩膀颤声喊她,“娘亲···”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鬼缭沙哑的声音带着强自压抑的哭腔。
  那女人明显还没缓过来,落影那一掌还好缓了几分力道,不然现在她已经失心疯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鬼缭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愤怒,情绪失去控制,他疯了一样猛摇那女人的肩膀。
  那被鬼缭唤作娘亲的女人,终于被唤回了一丝神智,看清眼前之人,双目瞬间蓄满泪水,似乎忆起往昔种种,内心煎熬摇摆间,似是记起什么,突然双目凌厉,狠下心开口道,“十年前!”
  只一句,三个字,鬼缭瞬间像打了霜的茄子,一幅颓然落魄的模样,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绝望的转身去。
  “十年前?那八年前‘谷主’将我和母亲、也就是你自己,关进幽闭庭禁足,是你自己一手所为?七年前将我容貌毁去,让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并不是谷主,也是你亲手所为?这些年来的欺压毒打排挤侮辱种种折磨···全都是你吗?”鬼缭似乎还是不肯相信事实,最后再确认一遍,以好让自己彻底死心。
  其实,鬼缭心底一定还抱着希翼,不断地催眠自己,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自己尊敬爱护的母亲不是假的,自己憎恨厌恶的谷主不是真的!
  “十年前,我瞒住其他人,软禁了谷主,取得了这张人皮面具,假扮成她的样子活到现在。八年前假借禁足为由关起自己,好让你远离我,无法发现破绽,也让自己行动更加方便。七年前毁你容貌,是为泄心头之恨,只因为你与那个人长的实在太像了,让我深恶痛绝。”
  那女人面无表情,声音没有起伏,似乎不觉得自己所说的话,有多么的毒辣,毫不在意的将一个人的生存意念,践踏的支离破碎。
  对待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像是对待一个毫不认识的人一般,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鬼缭彻底被击垮了,这就像是有人钻开了他的脑壳,取出了他的脑子,换进了另一个陌生的肮脏的人脑一般。
  他曾坚信的,努力坚持至今的信念,在这一刻彻底颠覆了,黑暗与阳光,成功与失败,都因为一个人,他的母亲。
  落影蹙眉,显然,她没想到真相是这样一个残酷的现实,大概的落影也能从二人的只言片语中猜个几分。
  碧落芬算是最开心的一个人了,坐山观虎斗,看着鹬蚌相争最好能渔翁得利。
  “是你害死了蓝月暖?!”落影来到那个女人的面前,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是疑问,却像肯定。
  “哼,是有如何?”那个女人一声冷笑,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又或者根本无所谓的样子。
  落影猛的一脚踩在了她的右膀上,眸中闪过一丝狠辣,一个用力骨头应声而响,‘咔嚓’一声肩骨粉碎了。
  此刻似乎不言而喻,两人都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却表现的同样冷情决绝,落影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她也丝毫没有低头认罪的可能。
  落影心下微凉,冷冷的嘲笑着,果然是母女,一样的绝情冷血,不知道手下留情。
  “蓝月暖那是活该,上官婉儿那个毒妇,竟然用媚蛊来毁我圣女之身,纯洁的圣女之身对我凤楼岳来说比性命都重要,我怎能原谅!我也要亲手毁了她最重要的东西!”凤楼岳一直面无表情的面瘫脸上突然变得阴狠,咬牙切齿的样子让人胆寒。
  “他是为了你才去逢迎讨笑女皇的!”落影觉得自己还是比不上眼前这位‘母亲’,至少她心里还有一处柔软,为那些善良之人,为那些挚爱之人。
  “那是他自愿的,我从未求过他!”凤楼岳嘲讽似的说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真诚的守护,仿佛在她眼里那就是一个笑话。
  落影瞬间绷紧了脊背,双拳紧握,牙关紧咬,“你和他有仇?明知如此还是选择故意接近他,以虚情假意换得一颗真心,你不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么?”
  “幸运?我恨透了他,躺在他的怀里,每时每刻不想着杀了他,何来幸运!?”凤楼岳回想曾今,眼神没有半分怀念,有的是全然的冷意。
  “可是你们有了孩子。”落影强忍着怒气,她不知道自己还在争辩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又在挣扎着什么,也许她不该否定鬼缭刚才的行径,因为,原来她自己也一样,人在面对至亲之时,都会变得不像自己,甚至失去理智。
  “我与他母亲凤长歌有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根本不应该留下他的孽种!我应该杀了他的孽种的,应该杀了的···”凤楼岳想起自己母亲眼神有一瞬间恢复了人类该有的感情,那是悲伤,转瞬即逝,想起自己竟然与仇人在一起,还不知羞耻的怀上了他的孩子,自己就抑郁难平,悔恨交加。
  “恭喜你,不仅成功借助上官婉儿的手杀了蓝月暖,还成功的扼杀了一个儿子对母亲的孝心。你让鬼缭生不如死,好手段!”落影这才知道其中曲折,恩怨情仇原来早就注定,从祖先延续下来的仇恨之火最终让所有人都燃烧殆尽,心如死灰。
  落影轻轻念起幽冥诀,伸手摘下了鬼面,鬼面一离开落影的脸便迅速缩小变成了配件。
  在凤楼岳面前的落影,修身玉立,一身男装,长袍景秀,发丝轻扬。左手负背,右手玩转着碧绿的九节离魂萧。
  凤楼岳呆住了,震惊的看向落影,那修长的黛眉,眉梢微挑入鬓,锐利灵动的双眸,英挺的鼻梁,凉情的薄唇微抿。青丝玉冠,白面无双,这就是蓝月暖,一代天骄,清傲超凡。
  不同的是,她所认识的那人,总是满目柔光,温柔的唤她楼岳,而,眼前之人目光清冷,面色发寒,遥远陌生。
  “月暖···”凤楼岳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恍惚间唤起了那个她从不愿提起的名字。
  这一声月暖全然不像她自己口中所说的愤恨,却是说不出的无奈心伤。
  凤楼岳出的往生谷,一心只为寻找寻宝傀儡,却遇到仇人之子。蓝月暖错爱凤楼岳,为其放下自己的清傲对女皇逢迎取巧,只为寻得凤楼岳一心想得到的寻宝傀儡,换的心爱之人一笑。
  而,凤楼岳从头至尾知道真相,打从一开始就利用蓝月暖对自己的倾心,一方面找到寻宝傀儡,一方面伺机报仇血恨,这期间上官婉儿插了进来,知晓了凤楼岳的真实身份,为了给自己的母亲报仇,上官婉儿也是用尽手段,竟然阴差阳错的害了蓝月暖。
  有人趁着一片混乱的当下,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有了行动。
  嬅璐悄悄地掳走了被沐子涵等人遗忘的轩辕宏炫,心里一阵窃喜,她要赶在落影抓到她之前成功,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对她来说,还是锦衣玉食的现代好多了。这里,只是一群疯子罢了。

☆、手刃碧落碧芬!

  人都说,血浓于水,亲人毕竟是亲人。可是这个观点在落影这里却行不通。
  她不认血脉,她认亲情,所谓亲情,那是对她有养育之恩,知遇之情的人。上一世的父母自是不想再多说,落影懒得提起,想起来那都是伤。
  落影看了眼现在踩在自己脚下,貌似、大概、极有可能是自己亲娘的凤楼岳,落影没有不忍,没有心寒,亦没有失落,那感觉就像一个陌生人。
  转身遥遥望向远处的丞相夫妇,这段日子饱受颠沛流离之苦的二老,一向冷情的落影竟红了眼眶,几个月不见,爹娘清瘦了不少,是女儿不孝。
  恰巧此时,丞相夫妇凤琳与碧海山也一起向落影看来,三人眼神交汇,皆是激动的热泪盈眶,落影突然心酸委屈齐齐涌上心头,现在就想飞奔到二老身边,喊上一声,“爹、娘,女儿不孝,让你们受苦了!泶”
  落影给一旁的几个人使了一下眼色,子涵、七殇等人立刻会意,不着痕迹的向着丞相夫妇那方靠近。
  这方,落影脚下用力,“月暖?也是你叫的么?别污了我爹爹名讳,想我爹离世时孤苦一人,凄惶无依,却不曾后悔,毅然决然的生下我,哪怕用他的命换我的命,也不带半分犹豫。”
  落影顿了顿,此刻就算那举世无双的蓝月暖他不是自己的爹爹,单就这份痴情执着,无怨无悔,落影都觉得敬佩铧。
  “而你,从没有过真心,一辈子都在算计,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就连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也是一个喊打喊杀,另一个欺侮凌辱。哼,你说的好听,为了给你娘亲报仇,你自己连怎么做一个母亲都不知道,却每天喊着孝道,真是可笑,就连鬼缭都比你强。所以,你不配!”
  落影忽略凤楼岳越来越黑的脸,一昂头继续道,“在往生谷外你总是追着喊着要杀我,可我偏偏死不了,今日,我就站你面前,让你杀,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落影左手袖袍一甩,脊背挺直,目光威武淋漓地俯视地上不得动弹的凤楼岳。凤楼岳震惊,竟一时接不上话来!鬼缭表情莫测,古怪的看了看落影,说实话,忘却他与落影之前的种种,单就落影这个性子的人,他是万分佩服,强悍!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凤楼岳冷很一声,眸色闪过一抹异色。
  “我何止知道,我还清楚的知道你在做什么!”落影声音突然一厉,右手九节离魂萧快速一转,只见幽绿的冷芒闪过,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待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大拇指粗的长萧顶端直接没入了凤楼岳的手掌,穿过骨肉顶在了地上,一片血肉模糊,鲜血横流的手掌上,此时骨溜溜的滚出了一个小瓷瓶,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碰击声。
  落影眸色越来越深,杀气一闪而过,一脚踩在了瓷瓶上,瓷瓶应声而裂。这一脚踩得不轻不重,瓶子破了,里面的东西还完好。
  子涵俯身一看,顿时脸都黑了三分,立马从怀中也取出一瓷瓶,白色的粉末均匀的洒在地上那无数个像黑色小药丸的圆圆小球上。不出一秒,那原本圆圆的黑色小球动了起来,一个、两个、十个、三十个,密密麻麻的小小黑丝虫状的东西,才打开身子还来不及跑就极其痛苦的扭动挣扎起来,那场面极其恶心令人反胃浑身起鸡皮疙瘩一阵阵的发寒。
  落影望向子涵眼神询问,子涵铁青着脸道,“嗜心蛊,闻血便疯魔,进入人体变得像人的血脉般纤细,蛰伏在人体内,将心脏当成巢穴,不断的繁衍茁壮。不停地吸食人血吞噬心脏,直至掏空心脏,偏偏人不是死在这上面,在此之前···中此蛊之人,他们是承受不了这种百万蚂蚁撕咬般,疼痛却又抓心挠肝的疯痒之苦,自己挠破皮肉,亲手剜心而死!”
  众人听闻皆是震惊,世间还有如此恶毒的蛊虫,四周众人纷纷退让,生怕地上那看似不起眼的小黑虫子没死透,一个蹦跶跳跃,到了自己身上。
  鬼缭不敢置信的看向凤楼岳,凤楼岳听到子涵一解说,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她连最后一招都失败了。
  此时最冷静的,就数落影了,自己的亲娘一心要自己不得好死,落影也已经渐感麻木了,早就看清了凤楼岳会唱这一出。
  “叫他们放了我爹娘还有上官御雪!”落影对着躺在地上挺尸的凤楼岳冷声道。
  “哼,你休想!”凤楼岳挑了挑眉,眼都懒得睁开。
  落影嘴角勾起冷笑,右手轻轻扭转,就见九节离魂萧在凤楼岳的手掌里跳起了旋转舞,“不知死活,你以为我是在求你么?我是在命令你!你以为你不放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
  落影说着下手越来越重,凤楼岳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冷汗淋淋。
  “就算她说放又如何?现在人可是在我手上,你不如直接求我,碧落樱,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这时远处一直站着看戏的碧落分,淡淡的开了口。
  碧落分站在一旁看了老半天的戏,凤楼岳和碧落樱的鹬蚌相争没看到,只看到凤楼岳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局势完全是一面倒,既然渔翁得利不可行,那她就主动出击。
  “想要人,我自会动手,你觉得你又能挡得住我?”落影不转身,却是对着身后的碧落芬冷声道,好不狂傲。
  “呵···挡不住又如何,你再快,能快得过手起刀落红血溅?”碧落芬不屑,手中利剑轻扬了扬,寒光扫过御雪苍白的小脸,叮一声搁在了御雪肩上。
  “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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