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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公主替罪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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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距甚远,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眼里一定充满了担忧吧。曾经有多少次,我想派人去找他,告诉他丰毅已经在我手里了,不用再为了我的安危而留在东丰,可以天涯海角去过他想要的生活。可是,他是我的哥哥,不是庸碌的百姓,这天下,本该是他的,如今,就让我这个妹妹送半个天下给他吧! 
“王上,你怎么样了?”略一恍惚,侍从已经冲到身边。忙收回心神,继续向前冲。 
突然峰回路转,乱箭雨林一样的射向山坡上的敌军。 
“王上,援军到了!”侍从兴奋得大喊。 
那对面飞驰而来的,不正是瑞杰吗! 
形势大变,山坡上的伏军突然冲了下来,意欲抢人。这领头的银甲人好聪明啊,先是用少数的神射手重伤我等,既不费一兵一卒,又避免了误伤王子,现在援军到了,就马上改变策略,冲下山坡,一来援军顾及我的安危不敢再放箭,二来我等已经身负重伤,他们就可以趁乱抢人。 
况且他的箭术不在风之下,竟然有把握在我有大王子挡驾的情况下射箭,而且几乎两箭皆中! 
敌军里何时多了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 
我已受伤,马上又背负了两个人,那银甲人斜下里冲下来,竟然片刻之间就冲到面前,这位箭术高超,智谋过人的领头人是一位英气逼人的女子!虽然做将军打扮,可是她皮肤娇嫩、面容俏丽,一看就是一位女子,让人第一眼就被她的生机勃勃所吸引。 
可惜此刻,我却被她眼中的熊熊烈火所吸引,这女子看我的眼神,倒像是有莫大的仇恨! 
马头相对,她身负银弓,手持利剑,我的身后却背负着大王子,这个刚才的盾牌竟然转眼就成了阻碍我行动的包袱,真是有得必有失! 
“你就是面具王?”银甲人举剑喝问。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以面纱覆面,没想到能证明我身份的不是我的容貌,而是我的面具! 
面具王?倒是第一次听人这样称呼我。 
生死一线的时刻,我竟对这个女子有一种某名的好感,或许在这血腥的沙场上女子太少,心底涌起了一些惺惺相惜吧。 
“我没带面具,你怎么猜到的?”我的身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那女子面色冰冷,恨恨地说:“若不是你,他又怎么会阻止我!” 
他?是风?这女子是谁?是他的谁? 
我的眉头皱起,好感来的快,去的更快。
“住手。”瑞杰疾马飞鞭快到身边。 
“遥忆,住手。”声音方至,风已经到了遥忆身后。 
同一时刻,瑞杰将手中的长剑抛出,风也伸手擒住了遥忆的胳膊,就这样,瑞杰那本来只是要逼迫她收手的剑柄却因为遥忆的胳膊被风握住动弹不得而给了她的腕骨一计重击! 
这一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顾不得疼痛,遥忆又急又愤回头怒视风。她的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的伤痛,带着被心爱的人被叛的苦涩。只这一眼,我就知道,她爱风,不会比我少! 
这个火一样的女子,她的性格那样激烈,她的感情也一样激烈!有这样的女子相伴,风至少不会再品尝那种从小伴我们到大的寂寞了吧!再不甘心也好,这是我们的宿命,与其明知不可能还要被相思折磨,不如我一个人承担吧。风,不,哥哥,你的快乐比我自己的,要重要的多。 
早已冲出唇边的话此时改了方向,“瑞杰,救我。” 
趁着遥忆与风僵持的机会,我别过马头,顷刻跑到瑞杰身边被他马上伸手扶住。永远都那样温暖的瑞杰握着我因失血略显冰凉的手,用微笑无声抚慰着我。 
不想回头,害怕会看到风受伤的表情,可耳朵却清晰的听到遥忆的冷笑:“这就是你不惜在两军面前背上背叛东丰的罪名也要救的女人吗,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就急着跑到别的男人怀里呢,你算什么?”
“不要胡说,我,只是怕你会误伤大王兄。”风的声音僵硬的没有任何感情。 
“你还要骗我!我早已派人查清楚了,你当宝贝似的那半个破面具就是面具王的!” 
此刻,我的亲随大半负伤,两军已经慢慢分开,这个问题再继续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立刻有侍从将大王子接下马,我转过马头,端正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 
“三王子,”带着北瑞王族的气势,带着我北瑞王的尊贵,傲慢的对风说出字字的冷漠:“你的两位王兄,还有你的三王叔,都将在我北瑞做客。本来,本王的伤,你们罪无可恕,不过你们运气很好,本王有事要你们去办。三王子,回去转告你的父王,本王仁厚,不忍见苍生再受兵祸之苦,还盼你父王为百姓着想,归顺我北瑞,也让本王有个理由可以保两位王子无恙啊,至于东丰,本王也可以考虑由东丰的王子替本王治理!” 
听着我说的这番话,风自始至终面无表情。 
他?会恨我吗?上次分离两人明明还有感情,再见面,我已被权利充斥,成了至高无上的君王,转眼无情。 
可是,我的心,这样做明明就是让他恨我,忘了我,心里,却又隐隐期盼着,期盼他仍像从前每次一样的懂我,懂我的身不由己,懂我的为他。 
不待回答,我傲然转身,在庞大侍卫队的恭随下与瑞杰齐驾并肩离去。 
我的背挺的直直的,带着不可转圜的坚定,众随侍见我王威逼人,皆噤声相随。 
直到,走出峡谷,走入密林,再一个转弯,彻底不在风的视线之内,支撑我的力量突然从身体里抽走,身子猛烈一晃,跌落马下。 
“王上。” 
“王上。” 
我还听得到众人的惊呼,眼前却已一片黑暗,连日的奔波、刚受的重伤、一直对娘不知所踪的担忧,尽数袭来。别担心,我没事的,我只是好累,让我休息一下,一下就好,我会很快醒来的,我还记得,我是北瑞的王上,我要抢到这天下献给我的父王、母妃。
好热,浑身象火烤一样!周围怎么那么吵?我掉在地狱里了吗?要不就是黑暗,要不就是焦热,还有嘈杂喧闹,像被困在一个盒子里出不去,我,会不会已经死了?发动战争、满手鲜血的我这么坏,死了,当然是在地狱里了。那,我是不是就永远都见不到我爱的人了,他们都是好人,永远都不会来这里的。
不,我一定要见他们一面,再见最后一面!
双手推着上方,一个无形的盖子压着我,我还有未完的心愿,不能留在这里,我要出去,一定要出去!用尽全身的力气,全力一推,突然,我看到了光亮,眼前模模糊糊的,是,床幔?
“醒了,快看,王上醒了!”又来了,就是这种嘈杂的声音时时吵着我!到底是谁?
努力的汇聚视线想要看清是哪个侍女这么大胆,一个脸庞突然占满了我整个视线,吓了我一跳!
“瑞宝,你总算醒了!你能看清我吗?”那个模糊的脸庞发出一种我很熟悉的声音。你离得这么近,脸又糊成一片,我怎么看得清啊?呻吟着挣扎,“你是谁?快放开我!”
“瑞宝,你不认识我了。怎么回事?来人,快叫御医来!”慢着,这个声音,我好像有点印象,再仔细的看看他,视线渐渐清楚,他是,是,“瑞杰。”我虚弱的叫着他。
“瑞宝,你认识我了?”他紧张的看着我。
“嗯。”我点点头,“每次我生病之后,你都变得特别丑!”配合着,我皱皱鼻子,做了一个嫌恶的表情,逗得他笑了。原来,只要皱皱鼻子就可以哄人,好简单!
帮我捋了捋被汗粘在额前的湿发,瑞杰像大石落地一样看着我,“你要吓死我了,又发高烧又出疹子,我几乎失手杀了送药的人。现在,好一点了吗?还难受吗?”
我微笑着摇头来抚平他的担忧。
东丰王
    “肩上有毒吗?我怎么会伤的这么重?两位王子,还好吗?”大王子就在我身后,应该没事,二王子呢?没伤着吧?
“当地有一种治外伤的灵药,军中的将士用了都非常有效,于是就给你和二王子以及受伤的侍从用了,结果大家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唯独你和二王子当夜就开始发烧起疹子,御医说你们的体质比较特殊,与灵药中的雪蟾粉不合才会这样。好在没有性命之忧!”
“那,二王子呢?他现在怎么样了?”那个像瑞刚一样的哥哥千万不要有事。
“他应该也快醒了,有专人照顾,你放心吧。瑞宝,你好像很关心二王子。”多年的相处,我知道,瑞杰不是吃醋,他只是好奇。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很自然的就会关心他,或许,我把他当成了刚哥哥。
“我听说了一件事,”瑞杰状似无意的提起,但在我大病初愈身体还未恢复的时候,他的状似无意就必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了。
“什么?”我低头用手梳理着头发,配合着他的状似无意。
“东丰的王室里会有一些人与雪蟾粉不合,东丰王是,二王子是,丰毅,也是。”
“那又如何,这灵药天下就我和二王子不能用吗?”
“倒也不是,民间也有人不能用。”
“所以,只是我与二王子碰巧比较倒霉罢了。”
“说得很对。你刚醒,先喝点水,我已经叫人备好了甜粥,一会儿喝一点?”见我这样说,瑞杰也转移了话题,他也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和我一样,直觉得认为这件事很危险,却又说不出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好啊。”我也抬头露出甜美的笑容,“再配点水晶糕。”
“好。”他的宠溺像海。
“还有,”
“什么?”
“我的面具。”
当北瑞的王上又再次戴着众人熟悉的面具以傲视天下的气势出现在城楼上的时候,我北瑞大军震天的欢呼越发凸显出东丰阵营里的沉寂。回头微笑着看向正在“陪”我检阅的大王子,他的心情一定不会像我一样愉悦,不过,被禁敌营作了阶下囚,又面对着敌军排山倒海的气势,却仍能面色不露一丝怯懦担忧,甚至眼中还有真诚的赞赏,实在难得了!
“大王子觉得本王的大军比起东丰如何呀?”我笑意盈盈。
“北瑞大军排列整齐,训练有素,军威如山,气势似海,比起三年前来更胜一层,而我东丰向以骁勇善战,兵力强悍为优势。二十年前,由我三王叔带领时,北瑞断不是东丰的对手,而今,两者却已伯仲之间了。这近十年里,北瑞的公主四侍卫功不可没!虽尚年少却传奇一般的你,瑞宝,确不负盛名!”
他的眼睛澄清,说这番话时据实以论、不卑不亢,一派未来一国之主的风范,难怪,消息说东丰的百姓几乎人人爱戴他们的两位王子,更以他们的大王子为荣。如今,我掳了他们心中的至宝,便是得到东丰也会人心浮动,暗潮汹涌,若要降伏民心可要大费一番心思。
不过,我是一国之主,而他只是王子,虽是敌国也是我尊他卑,竟然就这样直呼我的名字,实为不敬。
未等我变脸色,身边早有侍卫持兵亮刃,“大胆,竟然敢对王上不敬!”
我等着他的反应,他看着城楼下的队伍,完全不将那个侍卫,与我,放在眼里。
“二王子的病·;·;·;·;·;·;我故意拖着尾音。
“二弟病了?”他果然焦急的转头询问。这样才对,你不可以还保持着王子的威仪而将我视为一个年少的小女孩,一切,都该在我的掌握中。
我回来就病了,瑞杰为防东丰突袭来救,已经将他二人分开囚禁,彼此不通声息。
“他,不能服用雪蟾粉吗?”
“没错,东丰王室里每代都会有人不能服用,二弟就是。你们给他服了?”大王子的样子担忧但不急迫,看来他了解雪蟾粉不会致命。
“我们一同服用,二王子此时已经无恙了,就像我一样。”说完我才发觉,我竟然在说“我”,而不是“本王”,我只有在亲近的人面前时才说“我”的。
“你也不能服用?”大王子很意外。
“有什么奇怪的吗?”又不是只有王室的人不能服用。
“没什么”,大王子又把视线转过去,只是口中还像是在喃喃自语,“总觉得你倒像是我们家族的孩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已约了你的父王明日会面。”
“是吗。”
“你猜,你的父王会不会用江山来换亲生儿子?”
他不作声。父亲要把自己放弃,这种心情,终于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体会过了。一个出生王室,长于王室,端坐王位,自幼研习帝王之术的人,有什么是不可以利用,不可以放弃的?
若是帝王有情,我娘就不会还是没有消息!“王父作息如常,平日不常出寝宫,身边的人也没去过特别的地方。”王城传来的消息永远是这么该死的不咸不淡!
“你有事不能解决吗?”我一愣,回过神,大王子竟正关心的看着我。
狼狈的别过脸,看向他刚才在望的方向,原来,低头,是我军,一抬眼,就看得到东丰的阵营。
“你在心里祈求你的父王不会放弃你吗?”恶意的嘲弄,摆脱开刚才的尴尬。
“我只是在想,只要两国并立,这城楼下百万的士兵,早晚还是会葬身沙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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