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迷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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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就中午了，这时候老妈才知道萧芸凤回来了，就说了他老爹一顿什么孩子回来了也不让歇歇就贴对，萧芸凤说这有什么，老爹也说自家的孩子有什么好说的，他这一走就是一年多也没见帮过家里做什么，回来一次就不能让他干点活了，萧芸凤也没说什么就进屋了。她姐也在萧芸凤就问什么时候来的，小妮子怎么没来。他姐就说来了几天了，小妮子昨天刚回去，下午她也要回去，萧芸凤就随便说了些也就吃午饭了。
萧芸凤家乡的规矩，一般在外刚回来的第一顿饭是刀切面，这些年萧芸凤在外边吃米饭惯了，这样的硬食很是不惯，吃了一点就觉得肚子有点难受就说饱了，老妈不信硬是让他吃完了一碗。
饭后萧芸凤一直觉得肚子胀胀的就想出去走走，对老妈说：“我出去一下，先去看看雨萍，顺便过去看看我姑姑。”老妈就说：“你还去见雨萍啊，这几年来你不一直去吗，也没见她回来过。”萧芸凤说：“今年她回来了，还是和我一起从杭州回来的。”老妈就吃惊地问：“你怎么会和她一起回来，你们什么时候见到的？”萧芸凤说：“九月份时在杭州遇见的，后来就在一起了。”老妈问：“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萧芸凤说：“我买了房子，刚好还有空房间，雨萍一个人在外面又不太方便，而且房租又贵我就让她搬到我那儿了。”老妈看了看萧芸凤，想想也应该没什么事就说：“清明你回来时就说是和苗若茵分手了，还是她先提出的是不是？”萧芸凤说：“是啊，这半年多来我一直就没见她了，有时也会在下班时见到，但后来国庆后我就辞职了，住的地方又比单位远，而且又偏就再没见过面了。雨萍的单位到是离得近些，常去她那里。”老就说：“当初我就不看也你和苗若茵，你们命里不合，但你那样我又不好拆散你们，现在既然分手了就没打算再找一个？”萧芸凤说：“这几个月来没找工作，一直呆在家里，就是实在没事也只是到雨萍那里转转，也根本遇不是什么人到那里找。”老妈就说：“你想没想过雨萍，人长得也不错，你们又是一块和长大的，我们也都熟，知根知底的。”萧芸凤想我又不是没想过，可雨萍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就对老妈说：“可能是我们太熟了吧，和好在一起没想过这些，也不知她愿不愿意。”老妈说：“有什么不愿意的，要是不愿意这么几年来她也就不会避不回家了。”萧芸凤一听大吃一惊，心想难道老妈知道些什么就问：“什么，她不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老妈白了他一眼说：“这还不是明摆着的吗，以前你们说说笑笑的，自从你去上了大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雨萍突然不在西安干了，人也不知那了，就是隔三差二的打个电话也不打回她家，只问邻家一下家里如何，说一下她平安就完了。后来你过年回来了才知道是因为你找了女朋友，就是那个苗若茵。这事她家里也知道，但又不好说你什么，你说的也对，你们是太熟了。”萧芸凤心里现在很乱，不知该如何处理，对现在是不是去雨萍家也拿不定主意了。也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萧芸凤没接，他回来的事没什么人知道，一般说来找他的人不多，不过这个电话是找的，老妈说是雨萍家来的，但不是雨萍打的电话，听声音应该是云萍。
萧芸凤还是忐忑不安地去了雨萍家里，也不知雨萍是怎么跟家里人说的，他们对萧芸凤还和以前一样，她妈还不停地谢着萧芸凤帮她把雨萍找回来，萧芸凤就有点不懂了，听老妈说雨萍妈应该知道雨萍为什么离家出走的，而且有很大一部分是自己的责任竟没怪自己。随便说些在杭州的见闻也就一下午过去了，萧芸凤看看有点暗下来的天就说要离开了，雨萍她妈还说要不是他今天刚回来一定要在家吃饭就留下他了，萧芸凤就一阵发闷，出门是云萍竟问他说什么时候当她姐夫。萧芸凤就知道他一家是把自己看作女婿了。一下午也没见到雨萍萧芸凤就问云萍，云萍说去了她舅家，萧芸凤也就回家了心里想找个时间问一下雨萍是怎么回事。
到了家时姐姐已经走了，萧芸凤就坐那里看电视，老爹也过来问他一些这几个月来的长短，说着说着就忽然问：“你买房子了，什么时候买的？”萧芸凤说：“五一回去不久，六月份下半月住进去的。”老爹说：“花了多少钱？你那来的那么多钱？”萧芸凤说：“房子也就三十多万吧，不是很大，五十多个平方。钱是业余时间做了一些东西挣的，这些东西告诉你，你也不懂。”老爹说：“听你说你不打那儿干了？也来后也一直没再找工作？”萧芸凤说：“是啊，反正在那里也没几个钱，还不如我一晚上多呢，过年前几天有雨萍帮忙一下子挣了不少，比前半年都多。”老爹就说：“合不合法，你可不要做违法的事。”在老一辈的心中对于违法犯己的事情是不敢碰的，萧芸凤到没多在意说：“不合法是肯定的，但也不违法。只是钻了法律的空子，这年头老老实实干早就饿死了。”老爹就说：“这样的事以后少做点吧，你也该找个工作，不要成天关在家里。”萧芸凤就了声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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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萧芸凤辞职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来做他的事，他那些完全可以在下班后做，他是为了躲一个人，一个女孩子。当然并不是苗若茵，他是为了一个公司新招来的。
由于当时苗若茵的事发生，萧芸凤就不相信办公室能产生恋情，他一直希望苗若茵和欧裴衫的结合是个悲剧，但是在这个女孩子来了后就一切全变了。自从和苗若茵分手后萧芸凤一直就不愿提及感情的事，也就没有找过女朋友，虽然说常常到酒吧但也没有找一个女孩子的心思，他不想再动情了，因为那样太痛苦了，但是她出现了，她就是梅婷。
刚一见到梅婷时她并没有引起萧芸凤的主意，只是觉得这个女孩比公司里的漂亮多了也就多看了几眼，后来她就一直在实习见面的机会不是很多。二个月后就实习完了到了办公室，不巧的是她和萧芸凤分到了一起。萧芸凤对新来的同事是一个态度都是不温不火的，梅婷也不例外。但是一个多月的相处萧芸凤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对劲了，那股按压下去几个月的感情竟然又悄悄地萌发了，他就很害怕，还以为是心里仍挂记丰苗若茵，于是请了几天假一个人在屋里关了几天。觉得差不多了就上班了，在大门口萧芸凤见到了苗若茵，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心跳不已，只是很随便地打了个招呼就各走各的了，萧芸凤还一阵庆欣，认为自己最终还是克服了内心的不安。
没想到一进办公室就看见了梅婷，在他看到梅婷的一瞬间萧芸凤就知道自己并没有克制住什么而是自己一直都想错了。影响他心境的不是苗若茵而是梅婷，因为这时他内心在冲动很是强烈，几天没有见到她了现在突然见到了心中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激动。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萧芸凤就回想起这一个多月来和梅婷的相处来。在办公室里萧芸凤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活跃分子，天文地理都能谈，虽然有许多时候他会张冠李戴但也能博大家一笑，但是他一般来说是很少挑起话头也很少主动地和什么人说话，都是在别人开始聊开后说上那么一两句，但是和梅婷就不一样了，他常常是主动地和她话。有时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理由来和她说了就先提个话题和大家一起聊，梅婷也就会进来聊一会儿，这个时候萧芸凤和梅婷说的最多，有时他就是在强辞夺理硬是要和她争上几句，然后就是她看着萧芸凤一翻辩解。这个时候萧芸凤也不管她说的是不是有理一个劲地在点头，心里其实不知在想什么了。
几次三番地下来萧芸凤就对这些感到不满足了，他也不知为什么老是想着梅婷的音容笑貌，按理说她虽然很是漂亮但还到了了那种沉鱼落雁的地步，想不明白萧芸凤就又只好请假了。在小屋里呆那几天里虽然克制自己不再想起她，但是没想到虽没见到她的样子，她的样貌反而更清晰了，到上班时就有些迫不急待的心情，想早些见到她。在以后来要是那天她请假了或是为什么别的事来的迟了些，萧芸凤就会觉得没有精神，整个人奄奄的，没了生气，这个情形就和他当年遇见康琴一样。
在了解到这一点后萧芸凤去酒吧的日子就多了起来，到那里他一来想借那里喧闹的安静来平静自己的心境，另一方面可能是想借这里的美女靓妹来刺激自己忘掉梅婷吧。然而每次想到梅婷不论是在什么地方小腹里就有一种火热的暖流，他就认为自己是在性冲动。有了这个想法后萧芸凤就对自己感到很是无耻，对自己竟能对这样一个纯洁无瑕的女孩产生这样龌龊的想法而感到羞愧，也曾想在酒吧里找个女孩回家去释放一下长久以来压抑的性欲，但每次都因种种原因而放弃，不知是不是怕这样做了以后觉得更对不起梅婷，虽然他并没有答应她什么，她也没有和他有过什么承诺。
不过这一切在遇到雨萍后就变了，一来和雨萍早就有过肌肤之亲了，再来和雨萍发生了什么关系是不会产生什么感情的，就算是将来要和她结婚一起生活，也只是一种责任，一种义务；再来他也想借雨萍来忘记或是冲淡对梅婷不切实际的想象。那些日子里白天上班尽可能地避免和梅婷有过多的接触，也不怎么和她说笑，就是和办公室的同事也不是原来那样了，弄得大家还好一阵纳闷直到萧芸凤提出要辞职才有点明白；晚上就是和雨萍在一起厮混，也许雨萍也是为了发泄这五年多来一直忍着的欲望吧，他们很是疯狂，经常要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才罢休，刚开始时雨萍早上还有些难起床后来就慢慢适应了。萧芸凤晚上的过度性行为使得他白天一直萎靡不振，见了梅婷后尽管心里还是一阵地突突地跳但已没什么精力再去想她了，坐在位子上就是打盹。有时候梅婷也会过来问些简单的问题，尽管心里说不要和她过多的接触但还是不由地讲了，有时也故意说得很详细想多和她说说话。但很快就又后悔了，因为他越来越觉得息对梅婷是动了真情。
这时萧芸凤就很是不安，他不想在正和雨萍纠缠不清时对某个女孩产生真情，也不想对一个女孩产生真情，他现在只是为了心中的欲望而活着，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逃避，选择了离开。
辞职后萧芸凤就很少见到梅婷了，想起她的时候也就慢慢地少了许多，有时候难免还会对她有点想法他就会去找雨萍，他想借多和雨萍见面来增进感情，让自己能爱上她，就是日后娶了她也会心里舒服些。这纯粹是为了压抑心中的想法，当然了，他有时也会想起苗若茵，对她萧芸凤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也许当初他们在一起就是个悲剧的开始，现在也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在萧芸凤离开公司时还和苗若茵见了一面，说了些往日的情况，苗若茵没有对萧芸凤说什么过多地话，这是他们分手后第一次交谈，并没有出现萧芸凤想的那样苗若茵对了他大骂，就像那封信一样。萧芸凤也和渁渁说了他找到雨萍的事，也告诉她雨萍现在和他住在一起，没说是不是同居，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对南宫剑兰萧芸凤也和雨萍说过一次就不再提了，他们都知道现在他们看起来过得像是夫妻生活，日子也和和美美，但这很是不稳定，稍有差池就会灰飞烟灭。
梅婷的事情雨萍不知道，这件事萧芸凤没和任何人说过，当年康琴的事至少南宫剑兰和渁渁是知道的。他认为梅婷就是他生命中的听一个康琴，只是给他带来一些悸动罢了，让他的感情或是人生道有个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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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萧芸凤想着几个月来的事时老妈过来叫他吃晚饭了，吃过晚饭后老妈就问萧芸凤今天去雨萍那里怎么样，萧芸凤也正为这事烦愁就对他妈说：“雨萍不在有，他去了她舅那里，但是不知她和家里说了些什么，按你说的她家也一定知道这五年来她不回家是因为我的原故应该的点恨我才是但下午的时候很是热情，比我前几年去好多了，就是初中高中也没像那样。就在临走时云萍还问我什么时候当她姐夫。”老妈想了想就说：“也许她家里是把你当女婿了。”萧芸凤说“这怎么可能？”老妈就说：“雨萍一定是说她住在你家里了，也许是她没说清，也许是她家里人就根本不信你有那么多空房子，要不是你和我们说清楚了就是我们也不相信你能买下房子，她家也许以为你们是一起租了房子。反正她妈也有打算让雨萍嫁给你，既然这样她也就把你当女婿了。”萧芸凤说：“这不是乱了套了吗？雨萍是一定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