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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将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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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岳英扬却把头抬了起来,因为他实在是想看看那个可以对皇帝如此无礼和任性要求的少年。
「明天我要黄侍郎把他家千金送来,你先下去!」这样让人家看热闹成什么体统!皇帝眼里逐渐出现风暴前夕的征兆。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少年颓败的转回身,却正好对上岳英扬那双带著不赞同的眸子。今天出不去宫就算了,竟然连父皇身边一个大小子也看他的笑话!少年气急了,却不当场发作,只又转了回来,指著岳英扬肯定的开口
「我决定就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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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因为太子当时对皇帝的一时挑衅,岳英扬就注定要作为皇室的牺牲品,被放上祭台。
在岳英扬眼里前一刻还是关心臣子,威严但是不失慈爱的老皇帝瞬间扭曲起来。原来这个就是他们岳家所宣誓要效忠一辈子的皇朝。
「为什么?」虽然明知得不到答案,但是岳英扬被当面让皇帝下令送到太子寝宫的时候,还是红著眼喃喃问著。
「因为他是太子,也是你以后所要效忠的皇帝。」这个就是当时所得到的答案。老皇帝一个字一个字的扔到了他的脸上!
只是因为太子是太子,是以后所要当皇帝的人,所以可以为所欲为,所以他就要被一队近卫军像拖一条狗一样拖到了太子的寝宫。
但是真正让他崩溃的,却是临出御书房的时候,还却听到皇帝对旁边的太监吩咐到:这个奴才的性子还不清楚,你们找条链子把他绑著,免得伤了太子。
所以他被一条金子打造的链子一绑就是三年!他只不过是一个太子,还算看得上眼却不知道还有没有野性的奴才,不,是狗!那些绑他的人才是奴才,他不配!
被一个小自己七岁,身高还不及自己胸部的小孩,从背后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没有任何顾虑的插入是怎样的感觉?
岳英扬却只有麻木。自从他知道自己是条狗之后,就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那是人才会有的神经反应,狗是不怕这些的。
所以他知道太子只怕是最痛苦的那一个了,没有经过润滑的干燥肠道摩擦著他肿胀的欲望,经过了三次的努力才总算全部的进入,只是从岳英扬身后留下的血也染红了一床的白色缎子。
到最后太子也没有在他身上解放出来。
幸好岳英扬已经昏死了过去,要不然他那时一定会笑出来的,那样说不定就没有今天的他了。
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太子在经过那样的不愉快之后,竟然还没有放弃!当岳英扬的身子被太医认定死不了,可以再为太子服务了之后,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大堆瓶瓶罐罐,满满地涂了岳英扬一身,从里到外,总算是如愿一场。
然后是漫长的七年。
岳英扬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竟然可以熬过这样的七年。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从第三年后,太子已经不再用链子绑他了,他恩准他可以被当作一个人来对待,他是不是该叩谢大恩?只是除了他惹太子生气的时候,那时侯的链子是少不了的,地方也由原来的太子寝宫变为御书房!因为先帝年事已高,太子在人民,不知道的时候早就已经是御书房的主人了。
再过一年,先皇驾蹦,太子果然即位成皇,他借著对皇帝小小的抗旨不遵,居然由当初的太子太保一降而为宣节校尉!有了领兵打仗的权利!虽然明里是降了职,但是对他确是无上的恩典,他生平第一次充满感激的叩了头谢了恩。
既然可以领兵,他只要有机会就上战场,然后拼命,然后立功,升职。到今天的扬威大将军,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在皇帝的床上却还是一只狗!
到了第七年,他却还是躺在御书房的榻子上,被皇帝的一条金色链子锁著动弹不得。
岳英扬在链子允许的范围内,抬起手遮住发涩的眼睛。皇帝到底还是约略输他一筹,要不然等到他现在抑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的时候,再在旁边大声的笑话他,岂不是可以把先前的仇一次都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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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暮秋时分,但是人力明显胜天的深宫内院却满是春色夏彩睁奇斗艳。忽然一阵辗辗转转秋风拂过,满树桃红终究还是逃不过嫁于风水不用媒的命运。
紧靠窗边的宽大卧床用著飘飘忽忽的白色沙帐给人若隐若现的诱惑。
一只骨节分明的光裸手臂突然从帐内横伸而出,本来应该是极破坏画面美感的一部分却又因为手主人的那份慵懒,反而显得怪异的协调。
手就这样搭在了床边,仿佛无力以为继,又好像专程就是放在那的。
半晌,帐内竟然又伸出一只手来,同样大而有力,但却相比更加光滑白皙,说明了两只手绝对属于不同的人。
第二只手直直地复在先前的手背上,直到十指交握,才把那只手又一起带回来了帐内。
岳英扬好不容易逃出的手又落入皇帝的掌握,被捕捉到的后果就是牢牢固定到头的旁边,皇帝一边低头吻住岳英扬,因为欲望而微微张开的唇,一边缓慢的推进著自己在他体内的高昂。
还没有出口的呻吟,立即被对方的舌头所接受,手被握得生疼,但是落到身体上的力道,却是刚刚好随著皇帝回复运动时节奏产生的温暖。
整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缓慢和有序,两个人都在享受著无上的欢乐却不会担心下一秒会气力不济。
有时皇帝会用这样的形式和他做爱,就仿佛恢复了两个人在七年间所培养的全部默契。只有在这个时候岳英扬不会做出一些看似无意,其实有心的无礼举动惹得皇帝生气,也只有这个时候岳英扬会在皇帝的身边,做著一个很奇妙的梦,梦到自己小的时候被爹娘带到城外河边去郊游,而他就在趴在娘的腿上晒著三月的太阳。
所以仿佛不需要言语,当两人一致决定休战的时候,他们就会用这样和平的方式做爱。就像一个小小的仪式,没有了平时惯有的吵闹和规矩,也没有身份越矩,对待彼此就好像是多年的情人。
大概就是这样偶尔的安慰,岳英扬走过了七年,也在七年后的今天,不至于让坟头的草长到了一人高。
在岳英扬那天早上被召进宫后的第五天,在两人都身心疲惫不堪的情况下,皇帝带著深思的目光,用比以往更加温柔的方式拥抱了自己的禁脔。
「休息会儿,等会让小顺子送你回去将军府。你累了,多调理几天吧。」皇帝边坐起来边整理著衣服,却弄不好腋下的系带。偏偏为了两人的方便,这个小小角楼里除了平时的清扫之外,没有宫女太监值班。
岳英扬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哪门子的魔,看著看著就坐起身来,接过了手替皇帝系好了带子,还顺带帮他穿了中衣,再披上外面的龙袍。
「你就今儿看著毛顺些,平时都跟个野猫似的。」皇帝笑著拉过他还在整著衣领「爪子」,凑过头来就要啄著他的嘴。
岳英扬却生生地把头转了开来,手被皇帝抓著的地方,还有那天被锁住的痕迹,痛啊。
「爪子又伸出来了不是。下次朕就把你的爪子都拔了!」皇帝却还是把嘴伸了过来,只是没有再吻他,倒是在他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小顺子,你在这伺候著。」皇帝推开门,立刻泼洒了两人满头满脸的阳光,岳英扬失神地看著皇帝离开时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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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久久未归的将军府自然少不了一番安慰与解释。
老将军得知他被撤了职,又被扣在了宫里,急得胡子都白透了,赶忙带了夫人就在将军府住下了,边连夜托人到宫里打听消息。边想著要是还没有消息,明儿一早就到宰相府里去想想法子。而不得不出来招呼老爷夫人的红药,这会儿正在一边开解著一个劲掉眼泪的老夫人。
整个将军府都鸡犬不灵的当口,大门被推了开来,却是李全顺送了岳英扬回来。
「英扬……!」老夫人看见儿子进门就扑了上去,岳英扬整个人往后一顿,但还是打起力气挺了下来。
「娘,儿子没事,你就被担心了。」话是岳英扬咬著牙齿说的,腰下面的部分隐隐地抖著。
「来给娘看看,有没有哪儿受了伤啊。」偏偏老夫人是疼儿心切,抓著他就是不放。
「老夫人,您可轻著一点,岳将军可是带伤的身子。」倒是旁边的李全顺看出了岳英扬苍白的脸色,开口解围道。
岳英扬白了李全顺一眼,要是让家人知道他受的是什么伤,那不是要让他撞墙自尽!
「伤?儿啊,伤著哪了,要紧吗?快!快叫大夫啊!」老夫人一听到一个「伤」字,好不容易在看到儿子进门时,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
「不打紧的娘,一点小伤,不用叫大夫了。」岳英扬又瞪了李全顺一眼,吓得李全顺觉得一根脊梁骨冷冰冰的,只得又赶快著开口。
「老夫人放心吧,只是皇上气极了打了岳将军两扳子,在家里养几天也就没事了。」这回应该没有乱说话吧,怎么也要帮岳将军把这个谎给圆了。
「还被打了……英扬……」老夫人摸著儿子瘦了一圈的脸,儿子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啊,叫她怎么能不心疼呢。
「唉……」老将军被夫人挤到了边上,就差垫著脚看了。先前还为他抗旨不遵生气,听到岳英扬被打的事,也暗暗的叹了口气。
「爹娘,别为儿子伤神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只是休息两天也就好了。」岳英扬把老母亲带到大厅上手的太师椅上坐下,又转头朝李全顺做著眼色。
「是啊,老将军,老夫人,现在皇上已经原谅了岳将军,一切都没事了,只等过两天圣旨下了,岳将军就官复原职啊。」李全顺马上机灵地到老将军身边把他也搀到椅边坐下。
红药又马上的给两老端上热好的茶,这才哄得府上安静了下来。
「李公公,麻烦你了,也赶紧回去歇著吧。」岳英扬现在最需要的是一张床,然后一个人静静地躺著。但是他却不能,全府上上下下的事情还得他打理著,父母还要他来安慰,只能先把李全顺给打发走了再慢慢处理了。
「岳将军,你不是为难奴才吗?皇上吩咐著要看到岳将军躺到床上休息了,奴才才好回去复命的啊。」李全顺其实也是为了帮岳英扬,只有他那急的糊涂了的爹妈,才没有看出他已经忍得发青的脸色了。
「是啊,爷。你也累了不如先回房歇著吧,老爷夫人有我伺候呢。」倒是一边乖巧的红药,已经看出岳英扬的不适,柔声劝著。
「是了!红药,你和李公公先扶少爷回房里去休息!都是我们老糊涂了,才拉他讲了那么多的话!」老夫人也悟了过来,岳英扬可还是带了一身的伤啊!
「娘,儿子……」待岳英扬还要再开口,老将军已经一挥袖子,「还在磨蹭什么,回去躺著去!」
等岳英扬在房里躺好,裹著暖烘烘的被子,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回家了。
每个人都是那么真实的在关心著他,而不用像在皇宫里那样看人脸色,小心翼翼,还得想尽心思和皇帝过招。也许他真的是累了。
结果李全顺还没有出去,只看著岳英扬的头沾著枕头,眼睛合上气息就沉稳了下来。知道他已经睡著了,才又帮著岳英扬吩咐著房里的丫头:
不能随便的换衣服搽澡,免得受了凉,明儿一早就有太医来瞧的,也不用再请大夫了,只让他睡醒了喝点清淡营养的东西也就够了。
这才安安心心的走了。
岳英扬醒来的时候却是满屋的昏暗,再看窗外已经到了深夜。
身子上的倦怠已经退了六七成了,看来这一觉倒是睡得值得,只不知父母都回去了没有。掀了被子低头一看却又大惊,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换了一身月牙白的衫子!
当下已经干透的背后立即又出了一身的冷汗,涔涔得顺著脊背往下滑。心里只觉得这天地都崩塌了。
第三章
    眼看著他人摇摇欲坠,只得伸手扶著了床边的矮几子。就听「匡铛」一声却是碰翻了几子上还搭著巾子的水盆。
外屋亮了灯,然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掀开门帘的地方射进外屋昏黄的灯光,进来的人影摇晃不定,倒是显得比几乎把持不住自己的岳英扬还要恍惚了。
「爷,你可醒了。怎么起来了,有什么想要的吗?」红药扶住他膀子的手都是那样的巨力。
「我……没事,」难道是红药帮他换的衣服……「我身上的衫子……?」岳英扬试探性的问著,边控制不住自己发抖。
「是我前些日子看爷原来那件海青色的衫子有些老旧了才比著做的,不合身吗?是不是有些单薄了,爷很冷吗?」红药抬头看他,眼睛里是满满的担忧。
衫子是红药做的,那么换衣服的人……岳英扬不禁又晃了晃,红药赶快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让他靠著自己站定。再才小心的搭著他到床边坐下。
等岳英扬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盯著红药的脖子看著,那样认真,那样的阴郁!
他居然是那样认真的考虑著要杀掉红药!
只是为了保有自己已经早就残破不堪的自尊与人格。他没有半点犹豫的考虑,自己和红药之间的距离,那个自己带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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