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闷烧大天使 >

第10章

闷烧大天使-第10章

小说: 闷烧大天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侧头避开她的挖眼攻击,挡开她的腿,箝抓住她的手,跨到她身上,将她压倒在床上,用自己的体型和重量压制她的反抗。
“该死的,女人,冷静点,是我。”
“严……严风?”她困惑的瞪着他,脸色苍白的喘着气,眼里还有着泪水。
“没错。”见她真的清醒过来,他松了口气。
她眼里的困惑转为不满,开口质问:“你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里做什么?”
“我听到你在尖叫。”他皱着眉头道:“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
她瞪着他,咽了下口水,哑声道:“抱——…抱歉,我——…我想我在做恶梦。”
“我猜也是。”他说,然后慢半拍的发现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他浑身一僵,感觉到她柔软的乳房,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两人的下半身之间,只有一件薄薄的被子挡着。猜对了,她裸睡。这个认知,让他的欲望瞬间变得更加坚硬。她抽了口气,大眼直瞪着他,气息紊乱不已。
他可以呼吸到她的气息,感觉得到她狂乱的心跳,甚至尝到她脸上的泪水,她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着。
“抱歉。”他松开她的手,却在起身时,看见她胸前那道残酷的疤。
他猛然一僵,停在那里。
他不应该紧盯着她看,她没穿衣服,他应该要转开视线,但他被吓了一跳,那道刀疤,残酷的横过她洁白的柔嫩的酥胸,破坏了那完美的一切,在上头留下丑陋的痕迹。
这伤,当时一定差要了她的小命。
她差点被人开膛剖腹。
那让他肠胃一阵翻搅。
这男人动也不动的,瞪着她胸口的疤在看。
她的乳尖因为他的凝视,挺立了起来。
她想要他,她猜他知道,那让她更加难堪。为了防卫,红红开口自嘲:“我知道它很丑,但你也用不着活像见了鬼一样吧?”她伸手试图遮住自己胸前的疤,但他却再一次的,抓住了她的手。“做什么?别闹了,放开我…”
她在笑,笑声在颤抖,他移开了盯着那道疤的视线,抬起头。
严风知道自己该退开了,她的问题不是他的,她的恶梦也不是,但他可以从她泪眼中,从她佯装的自嘲中,察觉到更多。
她被人伤害过,不只是外在的伤害,还有更深层的。
有人伤了她的心。
因为这一个丑陋的伤口。
他无法松开手,没有办法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某个人,某个该死的男人,让她因为这道伤,觉得自己很丑。
她的强颜欢笑,让他心痛。
“发生了什么事?”他问,没有办法不开口。
我发生什么事,到底关你什么事?
她很想这么反问,但他的大手稳稳的抓着她的手,没有很用力,但也未放松;他直视着她,一双黑眼仿佛能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那瞬间,她知道,没有得到答案,他不会轻易放手。
“没什么,只是遇见一个恋童的变态杀人狂,不小心被砍了一斧头。”她耸着肩,扯着嘴角,故作轻松的说;那实在很难,特别是她身上并没有任何遮蔽物。“你是因为个,才做恶梦?”
“差不多。”她快笑不下去了,有些紧张的颤声问:“你可以放开了了吗?”
他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然后放开了她的手,但他没有起身,他仍悬在她身上,盯着她的疤。
她喉咙发紧,看见他以指尖轻抚她胸上的疤痕。
红红不由得屏住呼吸,她应该要阻止他,但她无法动弹,他的触摸是如此温柔,缓缓的从这一端,到那一端。
然后,他看着她,以掌心覆盖她的疤痕,用那厚实的掌温暖着她,有如承诺似的,开口宣布!
“这是个徵章,它并不丑。”
她讶然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刹那间,胸口一紧。
泪水,蓦然狂涌而出。
仿佛溃堤一般,热泪在他的注视下,乍然泉涌,她完全无法控制,只能颤抖哭泣。她不想推开他的手,她需要那份温柔和熨进心头的暖意,所以她遮住自己泪湿的脸,崩溃般的痛哭失声。
他知道她为什么不推开他的手,他真的知道是为了什么。无法自制的,他在床上躺下,将哭得像孩子般的她拥进怀中。她的泪,成串的落,沾湿了他的胸膛。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舔去她的泪水,拍抚着她的裸背。
那本来只是纯粹的安慰,但他与她之间只有一条薄薄的被,挡不住肉体的摩擦,欲望的火。
不觉间,他与她唇舌交缠,十指交扣。
他贪婪的爱抚着她柔滑的曲线,感受她狂野又甜美的娇躯。她饥渴的吮吻着他湿咸的汗水,感觉他强壮而有力的身体。
他想着,他不应该趁人之危,她做了恶梦。才刚崩溃,正脆弱;他试图停下,但她攀住了他,索取他的吻,眼里有着人欲望和渴求。
她知道自己很没用,利用他的同情和欲望,她应该偷取他的安慰,他只是好心,不忍她这般无助,可怜她的自卑,但她无法放手,她想要感受人体的温暖,她需要知道自己也是被需要的。
所以她攀着他的颈,迫切的需索。
求求你……她任性的吻着他的唇、他的颈项,爱抚着他的胸膛,无声要求着。抗拒自己欲望已经很难了,再加上她的更难。他没有办法抗拒,无法拒绝她的渴望,更无法在她的心伤上,再戳上一刀,但他并没有未来,他有的只是叛国的罪名和一长串的追杀者。
那惊醒了他。
他抓住了她的手,她有些慌乱的抬起头,看着他。
她的眼睫上还沾着泪水,粉嫩的唇微微轻颤着。
这个女人,一直很有自信,很特立独行,他没见过她如此脆弱。
他要拒绝她!
红红惊慌的想着,他的眼中,有着为难和困扰。
天啊,她在做什么?
她轻喘着,泪眼蒙胧的看着他,难堪和羞愤在她眼底浮现,揪紧了她的心,染红了她的脸,下一秒,她推开了他,想飞奔下床,逃离这教人羞辱尴尬的现场。
但他闪电般拉住了她的手。
“放开我……”她用仅存的手,紧抓着床被遮着自己,颤声说。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开口解释。
“放手!”她懊悔的扯着自己被他箝住的手,泪水从眼角滑落。“不用勉强你自己同情我!”
他应该放手,有那多的理由告放他,他应该听她的话,放开她,让她走,但他就是做不到。
她需要有人帮她疗伤,而他不希望是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
所以,虽然明知道这么做太自私,太放纵,他还是紧紧抓着她,压低她的小手,让她亲自感受他腿间紧硬的火热。
“我不认为,这里有任何勉强。”他眼神炽热的看着她。
他的欲望,无法否认,红红他皇的抬头,小脸发烫火红,却仍开口质问:“但你……想叫停……”
严风放开她的手,以指背轻抚她泛红的脸哑声开口:“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好烂的借口。”她后退一步,瞪着他说,两手紧抓着自己身前的薄被。
他凝望着她,握紧了拳头,坦承道:“我被控叛国。”
“但你没有。”红红瞧着他,“你并没有真的叛国。”
她说得如此确定,仿佛她真的相信他,相信他的人格,相信他不曾做出那些罗列在通辑名单上的罪名。
她全心的信任,深深的撼动了他。他看着这个不可思议的女人,胸口一阵紧缩。红红瞧着那个坐在床边的男人,他脸上错愕的表情,让她忽然了解,这些日了来,并没有人如此和他说,日复一日的,他独自承受着那诬陷的指责。
“对我来说……”她鼓起勇气走上前,然后伸出手,捧着他的脸,低头亲吻他,悄声道:“你够好了。”
不,他不够好。
但她不这么认为。
她拿来遮掩的薄被,无声滑落。
严风震撼的看着这个狂野又脆弱的小女人,全身赤裸的靠近他,坐到他腿上。
“别让我……”她舔吻着他的唇、他的耳,抚着他强壮的背肌,将身体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在他耳畔颤抖的低喃着:“真的开口求你……”
那一句半祈求的话,松开了他脑袋里最后一根一智的螺丝。
“你不需要求我。”他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亲吻颤抖的唇,沙哑的道:“我已经……渴望太久……”
他的唇舌像火一般,还带着伏特加的味道。
下瞬间,他翻身将她压到床上,把她的手控在床头,俯身看她,那双炽烈的黑瞳,就像荒野中的野兽一般,紧盯着她,引发她一阵战颤。他松开她的手,抚着她的颈项,她的胸口,红红看着他,感受到他的身体越来越低,热烫的肌肤贴合着她的,然后他张开嘴,含住胸前挺立的粉红。感觉到他湿热的嘴,她轻喘出声,不由自主的颤抖。他以唇齿逗弄着她的蓓蕾,吸吮、轻嚼,红红呻吟着,想逃避他邪恶的嘴,又想更加靠近。
他的手往下,再往下……
他感觉自己又硬了起来,但没有试图吵醒她,只是轻拥着她,和她一起泡在热水里,放松休息。
直到水渐渐开始变冷了,他才抱着她起身,拿毛巾替她擦干身体。
他帮好擦身体时,她有稍微醒过来一下,却只是睡眼迷蒙的打着呵欠,对他的摆布完全不加反抗。
严风叹了口气,抱起这累坏的小女人,回到那张单人床上。
他要起身时,她攀住了他的脖子,睡意浓重的开口要求。
“别走……”
“天快亮了。”他应该要回他的房间,而且她的床不够大,睡一个人刚好,两个就太挤了。
“我不想一个人……会做梦……”她累得睁不开眼,半梦半醒的喃喃道:“陪我……”
他怀疑她清醒时会这样说。
但她并没有醒着,而她的自尊和她一起睡着了。
“拜托—…”
这句要求,小小的,悄悄的,但嵌入了他的心头。
严风躺上了床,将这个温暖的,小小的,可爱的麻烦,拥入怀里。
几乎在下一秒,她就完全睡着了。
听着她深长的呼吸,他闭上眼,不知自己究竟该拿她如何是好。
陪着她躺在床上,他原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眼,但睡意很快找上了他,没有多久,他也跟着进入梦乡。
她睡得全身腰酸背痛。
一早醒来,红红困惑莫名,她趴在某个热呼啦的东西上,她从来没有趴在任何热呼呼的东西上睡着过,更别提那东西还会呼吸了。她睁开眼,看见一块强壮的二头肌,然后很快的警觉到,自己赤裸的腰背上有一只手。OK,她躺在一个男人身上。
红红偷偷抬起头,看见那个应该住在她隔壁房的男人,跟着才慢半拍的想起来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该死,难怪她全身酸痛得要命。
昨夜的记忆,让她小脸泛红,全身发热。
他为什么还在这?她以为他会回隔壁。
然后那上最后的记忆突然浮现。
别走……
天快亮了。
我不想一个人……会做梦……陪我……
拜托……
老天,他会这里,是因为她求他留下。
瞧着那个熟睡的男人,红红莫名的尴尬,但同时,心口却又浮现一股甜暖。
不过,那些情绪很快就被迫切的生理需求给打断。她的小马桶在呼吸她。他还在睡,而她的脚,卡在他的大腿中间。不想吵醒他,她小心翼翼,慢慢的坐起来,发现自己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流下一摊口水。
可恶。
她咬着唇,翻了个白眼,有些羞愧,伸手偷偷抹去那摊口水。
幸好他没有因此清醒过来。
轻手轻脚的,她撑着一旁的床沿,慢慢抽出她的脚,越过他,爬下床。
赤脚一落地,冰冷的地板,让她差点缩回脚。
她很想低头找拖鞋,但她也很担心自己会来不及赶到厕所,因此只能忍着冰冻,快速的跑进厕所,关门解决生理需要。
很不幸的,马桶座也是冷的,害她边蹲马桶边发抖。
那小气的韩武麒,叫他加装全栋的暖气系统,他硬说这里是亚热带气候,不需要那种东西。
明明这边是副热风带季风气候,但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却坚持那上头还有一个“热”字,完全不理会每次寒流来都快被冻死的她。
过两天,她一定要再去拖来另一台电暖炉,安装在浴室里。上完厕所,她洗完手,顺手抓了条浴巾,把自己包起来,打开门走出浴室,却踩到一把冰冷的东西。她低头一看,是她的掌心雷。她弯腰捡起它,走回床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明明电暖炉就在墙角,他这边温度却好像比较高。她在床头边蹲下来,把枪塞回枕头下,跟着却不由自主的打量着他。
这男人睫毛好长。
昨天睡觉前,她曾经忍不住偷偷的进入公司里的计算机数据库,查看他的数据。
上面洋洋洒洒的罗列了他过的丰功伟业,虽然上头没有说那有多辛酸,但她光看也晓得那些事迹背后,他一定付出了许多。
他是混血儿,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哥萨克人,他十五岁就进了军事学校,然后凭着过人的胆识和实绩,一路进入情报系统。
他没有老婆,没有儿女,从来没有结过婚,目前也没有任何长期交往的女友。
谢天谢地,她不擅长和人分享东西,更别说是男人。
话说回来,一定是因为偷看了他的背景资料,才害她昨天晚上又做了那个恶梦。
他英俊的脸庞上,有着两条鲜明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