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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绝色夜叉-第10章

小说: 绝色夜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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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为妻,你_丁_万别想不开才好。”他可不想因此被当成罪人。

    好个口是心非的伪君子!飘飘对他那套说词十分不以为然。“我……要……真有……这么……好,你……为何……不娶……我?”

    “实不相瞒,在下正要前往京城寻亲,在未找到亲人之前,我是不会与任何人成婚,希望凌小姐明白在下的苦衷?”

    “这……只是……你的……推托……之辞……我……不……信……”

    “在下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凌小姐成全。”

    “不……管,你……要走……也得……先跟我……拜完堂……才行……”

    “在下该说的话全说了,请凌小姐别再为难在下,要是她不信,多说也无益,不如就此告辞,以防她再纠缠。“在下确实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逗留,请凌小姐见谅!告辞。

    想溜?嘿!嘿!没那么容易。

    “别……走呀!相……公……她扯住他的手。

    “凌……小姐,你别强人所难呀!”他不敢动粗,只是很有礼貌的拨开她的手,但这一拨,却也教他发现到她的手腕上有个眼熟的红痣。

    “你,”还来不及问出口,两人同时听到脚步声朝他们这里走来,跟着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一致猜想来人铁定是凌老爷。

    惨了!若让爹看见她现下的模样,准会坏了她精心设计的骗局,不玩了,是见好就收,要不,在这个节骨眼上前功尽弃,她不被呕死才怪。

    然而,也许是紧张的关系,抑或是时间紧迫的缘故,飘飘竟忘了自己是个有口吃的人,口齿清晰地边说边推他到窗口。

    “我是个明理的人,我不会怪你,你快走吧!”

    这突来的变化,搞得风逍遥一头雾水。

    “你从这里出去,就可以找到后门……”说着,她开了窗,强迫他跳窗,最后还好心提醒他,“记住,下次别再自投罗网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莫名其妙!

    鸡初啼,天还蒙蒙亮,凌府上下仍处于一片睡梦中。这时候,一身男人装扮的凌飘飘,正拎着包袱从凌府的后门溜出来……

    再过三天便是她的相亲大会,她不溜行吗?

    原以为走了风逍遥,她父亲不会再要她嫁人,没想到他更突发异想,竟然广发请帖,邀请全襄阳城符合标准的未婚男子来凌府作客,这时她非但要以真面目示人,还得从中挑选出一位夫婿。如今她父亲是吃了秤铊铁了心,非把她嫁出不可,能教她不逃吗?

    她想清楚了,既然爹是因为悟山道长的一席话而要她嫁人,不如待她过了生辰再回家。这时只要爹看她安然无恙,便不会再相信那些无稽之谈,硬要她嫁人了,这也是她离家出走的原因。

    但,世界如此之大,她该上哪儿去呢?

    未知的命运,就交给老天安排吧!

    飘飘从地上拾起一根枯树枝,决定以有岔的那一头来决定她今后的方向。于是她举起树枝朝天参拜一番,接着往地上丢去。

    朝北,好,那就往北走吧!

    依依不舍地看了眼住了将近十九年的宅子,飘飘想到双亲可能因她的出走而伤心,不禁潸然泪下。

    爹、娘。

    请恕女儿不孝,需离心冬一段日子,倘若日后能安全归来,做个听话的乖女儿。

    凌飘飘告诉自己,两个多月后,她一定会让自己活着回到家里。

    襄阳城外的近郊有间草棚,棚子外挂了个写着“茶”字的木板,风一吹,那块木牌跟着晃荡起来,很明显地,那是间专供过往商旅休憩的茶棚。

    凌飘飘深怕被父亲追回,出了城门就马不停蹄地赶路,直到看见这间茶棚,才意识到自己的饥渴,旋即朝茶棚进去,殊不知她一身富家公子装扮,已引来茶棚里两名歹徒的觊觎。

    由于饥肠辘辘,凌飘飘一坐定,随即点了几个包子吃了起来,对于茶棚里的那两道窥视目光毫无所觉。

    飘飘填饱肚子,跟着从包袱里取出一个钱袋。而这时候茶棚里的那两名歹徒,马上交换眼色,眼神像似在说:“瞧!肥羊上门了。”

    飘飘付完帐,接着将钱塞回包袱走出茶棚。

    没走多远,霍地,她听到身后有着混乱而又急促的脚步声,正想回头一探究竟,未料却与后方来人撞个正着。

    “你瞎了眼吗?干啥有路不走,偏要撞我?”后面的男子恶形恶状,此人正是刚刚在茶棚里的两名歹徒之一,名唤李定。

    冒失鬼,是你撞上来,又不是我撞你,凶什么凶!飘飘心里虽是这么想,但出门在外,凡事以和为贵,她也不想与他争论,只好自认倒楣,赔罪了事。

    “对不起,在下不知身后有人,一时收不住脚……”

    李定大手一挥,语带凶狠道:“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

    呵!敢情他以为她好欺负,硬要得寸进尺?

    飘飘的怒火蓄势待发。“那你想要怎样?”

    李定横眉一扬。“跪下来跟我道歉!”

    向他下跪?他以为他是谁呀?

    她是懒得理他,不是怕他耶!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准被他当成病猫。

    想着,她跨起马步,架式十足地放话。“要本小、小爷下跪,除非你打得赢我!不怕死的,尽管放马过来没关系。”

    “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说着,李定折起了衣袖。

    但是,当他二人正要开打之际,突然从旁冒出一名男子,急急出声阻止。

    “住手!”来者名唤李通,他是李定的大哥。刚才就是他与李定在茶棚里。

    “大哥,你来得正好,方才……”

    李通不让他把话说完。“住口,方才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明明是你不对在先,你可不要恶人先告状?”

    哈!总算有人站出来替她主持公道。

    飘飘不明其中诡计,遂对李通的明察秋毫感激莫名。

    “大哥,咱们是亲兄弟,你怎么可以胳臂往外弯,明明是他……

    “你别胡闹了,快跟这位公子道歉!”

    “要我道歉,休想。”

    “好,既然你这么不受教,我只好代死去的爹、娘教训你!”话落,李通的拳头即飞向李定,接着二人便扭打了起来。

    虽说有人替她教训那个狂妄之徒是好事,但飘飘还是不愿见他们兄弟俩因她而相残,使她不得不开口制止。

    “算了,别打了!”可惜他二人并未将她的话听进去,照旧扭打着。

    眼看二人没要分开的迹象,飘飘追不得已出手拉开他们,“我说别打了,你们听到没有?”

    “不,让我教训、教训他!”李通气喘咻咻,作势要冲上前。

    而李定也不甘示弱地握紧双手说:“你别以为自个儿是大哥,就想教训人,我才不吃你这一套!”再指着飘飘的鼻子骂:“臭小子!别想我大哥帮你,我就算了。”

    简直不可理喻!飘飘的火气被他挑了起来,“你到底想怎样?”

    “你跟我单打独斗!我赢了,你下跪跟我赔个不是,要你赢了,我也一样跟你下跪赔不是。怎样,有没有胆子跟我比试?”

    “你可说话算话?”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跪地求饶。

    李通假意劝道:“小兄弟,你看起来这么瘦小,肯定不是舍弟的对手,我看还是由我来教训他吧!”

    “兄台请放心!小弟自幼练了些拳脚功夫,相信拿来对付令弟绰绰有余。”

    “都是我教弟无方,才会教出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弟弟出来……”重重叹口气,再道:“好吧!那就请你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他会不会就此改过自新!来,我替你拿着行李,你好施展身手。”

    “那就麻烦你了!”飘飘不疑有他,依言将肩上的包袱交给他。

    “来吧!”李定挑地挥舞着拳头。“看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话落,飘飘与李定也开始打了起来。

    别看飘飘个头娇小,她可是真有两下子,一出手便打得李定招架不住,显而易见的,李定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而飘飘当初就是仗着自个儿有点能耐,才敢独自一人离家在外。

    片刻后,李定被飘飘打得鼻青脸肿、声声求饶。

    “小的知错了,少侠请饶命!”还好他们是用计没用硬抢的,要不然这会儿吃大亏的,准是他们兄弟俩,李定心里想着。

    “饶你可以,不过今后你得听从令兄的教诲,不可再随意同人动粗,亦不准对兄长出言不逊,知不知道?”

    “少侠肯手下留情,你还不快磕头认错?”李通暗中对李定眨眼,示意他东西已到手,要他赶快把戏了结。

    李定接收到李通的暗示,立刻跪地忏悔道:“我错了!大哥教训得对,是我太无理取闹了!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对,请少侠原谅!”

    能让顽劣的李定悔过,飘飘开心得不得了,根本没去细想这中间有何不妥之处。“算了,只要能看见你们兄弟和睦相处,我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你起来吧!”

    见计划得逞,李通不敢再拖延下去,当即将包袱交还给飘飘,接着向她告辞,然后带着怀中重重的钱袋速速离去。

    而始终未察觉到自己的钱袋被人盗走的飘飘,在他们走后,也跟着继续往前赶路。

    ※※※

    劈哩啪啦……黄昏的一场雷阵雨,来得既凶猛又突然。

    走在路上的风逍遥,被这场突来的大雨淋了一身湿。最后只好就近躲入一间荒废的土地庙。

    由于庙龄过高,又长年失于管理,以致残破不堪。

    风逍遥一进庙内发现屋外下大雨,屋里下小雨的景象。

    也还好拜长年失修之赐,庙中随处可见腐败的梁柱,刚好可借他利用。

    没多久,他便用那些朽木起火烤干身上的湿衣衫,然后将一只鸟笼拎到火边,再掀开罩在笼外的黑布,让笼中的美女得以重见天日。这会儿风逍遥是说到做到,不仅将它关入鸟笼”绑上它的嘴,让它再也出不了声。

    可怜的美女,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师兄在它抢到绣球之后,非但没奖赏它,反让它受这种不人道的惩罚?

    现下它被封了口出不了声,只能以憎恨的眼神瞪着师兄,来个无声的抗议。

    风逍遥被它这么一瞪,只好打开鸟笼,解下它嘴上的麻绳,放它出来活动活动,免得被指责,说他虐待它。

    “我知道你在气我这样对待你,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教你多事给我惹麻烦呢?其实我把你的嘴绑起来、让你住鸟笼,是不想你再闯祸,你明不明白?”为了表示他“善良”的一面,风逍遥拾了块破瓦片,盛了些雨水拿到它面前。

    “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哼!”它耍个性,冷哼一声后别开脸,拒绝他的好意。

    “我把水放在地上,喝不喝随你。”

    “谁希罕!我不理你!”美女把头仰得高高的,明白告知在与他斗气。

    “不理我最好,少了你的声音,我刚好可以安静地睡个好觉!”说完话,他跟着闭上双眼。

    美女见状暴跳如雷。“可恶!你是坏人!我讨厌你!偏要吵你!不准你睡!起来说话!坏人!”它叽哩呱啦地叫嚷着不让他睡觉。

    坏人?他要是坏人,早拿它去换大把白花花的银子享用,又岂会留它下来闯祸呢?近来他的火气很大,它最好别惹火他。“识相的活,就趁早闭嘴!”他话里警告的意味很浓。

    “偏要说,要你管,你是坏人。”

    见美女无意歇口,风逍遥也火起来。“既然你要我把你的嘴绑起来才愿意住嘴,那我只好成全你了。”

    就这样,美女再度被风逍遥封了口关进鸟笼里。

    这一刻雨势仍是猛烈,很明显还会持续下着,今风逍遥不得不做在此暂住一宿的打算。于是他为自己清理出一块干燥的地面,这些被人丢弃在庙里的干稻草,当是今晚的睡床。

    一切就绪后,他舒服地躺在草堆上,望着前面跳动的红色火光,不禁想起凌飘飘手腕上那颗红痣。他可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如此凑巧之事。两个女人,同一只手、同个位置,有着一模一样的红痣?杀了他都不信她们二人之间没有关系。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但这么一来,他所见到的凌飘飘,也不会是真实的面貌罗?

    要真是这样,那她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试问世问女子,不都竭尽所能的想美化自己的容貌,又岂会将自己丑化到那种令人退避三舍的地步?还有,据他后来所知,悟海道长上白府的目的,是要白老爷放弃迎娶凌飘飘进门的念头,倘若假道长就是凌飘飘,他便无法理解她为何要捏造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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