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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儿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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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这个,你还嫩了点。他说。
我被他扑倒了。
他扯掉了我的衣服。
我拼命地挣扎。
他没有得手。
妈的。他骂了一句之后又把我提起来,扯到马跟前,从马鞍的布袋里找出一根绳子,然后把我拖到树跟前。
我被绑上了。两只手两只脚被绑在了四棵树上。
我被剥得片甲不留。
老天!
娘,为什么要生下我?
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戳进了我的体内。
一用力,鲜血直流。
我昏了过去……
“哇”金月的孩子又哭了。
金月吓得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的心猛地一抽,我不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浑身吓出了冷汗。
我用手摸摸我的脸,我已是满脸的泪水。
被金月孩子一吓,我的女儿也吓得哭了,接着赛春的儿子,桂珠的儿子也都哭了起来。
整个病房里哭声一片。
第五章
赛春还是坚持不喝稀饭,不喝汤。
小雨端着饭碗立在她的床头。
她只顾对着镜子给自己嘴上抹口红。抹毕,她一面瞧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面对我说话。她说:璐梅姐,生完孩子的人虚虚的、白白的,略显有些胖其实还是满漂亮的嘛。
我连瞅都没瞅她一眼就说了声:是的。
小雨在床头立久了便放下饭碗抱起孩子。她说:孩子其实挺乖的,只是脐带绕着他的脖子太久了,他才被勒成这样,如果再不吃奶他会很可怜的。
有什么可怜的,他爸不是有钱吗?开着那么大的钱庄有的是银元,不会从法国给他买奶粉吗?赛春说。
可你毕竟是他的妈呀。小雨说。
谁说我是他妈?你去跟你们马大老板说去,如果承认我是他妈,我一定喝汤,好好吃饭。
这个我做不了主。小雨说。
是呀,那你就别来劝我。
赛春说完这话后又起身来到我的床边,一边扭着腰活动着一边不住地跟我说话。她说她以前的身段好极了,所有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好看。她是赛园春的头牌姑娘。那个时候啊,请她吃饭、看戏、包她的人排长队呢。
我没有言语。
听见孩子哭了,同时又见我不言语,赛春只好折回她的床边,对着小雨说:你还不赶紧去和马老板商量?
小雨转身出了病房,把孩子的哭声甩在了身后。
赛春却急了,孩子哭得她没办法。
她紧跑几步跑出屋外大声叫医生。
医生进来对孩子做了处理,并告诉她孩子需要吃东西,建议她给孩子喂奶,同时告诉她孩子还在发烧,请她细心呵护。
赛春撅着嘴坐在床上。
桂珠说:赛春,你还是给孩子吃奶吧,看孩子多可怜。
赛春说:我们当时没定这一条。
我很奇怪便问她缘由。
她说马老板包她的时候只是说喜欢她,说如果她能给他生个女儿给她一千大洋,如果能生个儿子给她两千大洋,但是有一点她必须保证那就是她以后永远不能认这个孩子。
我说:为什么。
她说:马老板是绝对不会让他的后代知道他的娘是个窑姐。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走?
她说:当初说好了我必须交给马老板一个健康的孩子才能拿到钱,现在我什么都没得到一走了之,岂不是让马老板拣了个大便宜?
我无语。
小雨又回来了。
她说:马老板说了,只要你给孩子喂奶他可以再加一百大洋,但让孩子认你是绝对不可能的。
赛春说:一百大洋太少,我要五百大洋。
小雨说:那我回去再给老爷说说。
璐梅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要五百大洋?如果我的身段被破坏了,没有本钱我是不是还要吃饭?赛春问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候,金月的丈夫跑了回来,满头大汗的样子说给孩子把药买回来了。
金月赶紧说让大夫给孩子打针。
就在大夫给孩子注射盘尼西林的时候,我看见金月和丈夫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
但是这笑容仅仅停留了几秒钟。
明天怎么办?丈夫问。
你看有啥能当的都当了吧。金月说。
最值钱的就是那些工具了。
那可不能当,我们还指望着它加工首饰挣钱呢,我们还要将手艺留给孩子呢。金月说。
唉,只可惜那两个丫头不是男孩。金月的丈夫叹道。
快别说了,只要把孩子的病瞧好,有个苗苗不愁长,你还怕啥?金月说。
第六至十六章
    第六章
我很羡慕金月。她虽然穷,孩子虽然有病但是她丈夫却始终在她的左右陪伴着,只就这一点,就够让人流一阵子泪的。
孩子打完针,金月的丈夫便又回去干活了,他说现如今生意难做,有个活不敢放弃。
我说:多好。
金月说:我们为了娃受尽了苦。
我说:我也是。
她说:我有两个女儿。
我附合着说:跟我是多么的相似。
但你终于有了一个儿子。我说。
她说:我曾经生过一个儿子的。
我等着她下面的说话内容。
她却哭了。
她说:他得肺炎死了。
我的眼泪“刷”一下又下来了。
她说:我为此几年都在做恶梦。
我就那么被土匪头子绑着。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土匪头子说:宝贝、宝贝、宝贝……
我渴望一道闪电将他连同我一同劈死。
但是天是晴的。
朗朗乾坤!
我被折磨得没有半点力气。
夜幕降临的时候,他终于感觉到了累。
他说,我们回去吧,做我的夫人。
就在他刚要解开捆着我手脚的绳子时,忽然树林外马蹄声四起,接着几声枪响。
土匪头子立即翻身上马。
快跑呀,红胡子来了。有人大声喊道。
土匪头子显然已顾不上我了,打马扬鞭跑出树林。
树林外枪声大作。
我渴望一颗枪子。
树林里有人。有人大声说。是男人的声音。
我闭上了眼睛。
天啊!
完了!
一阵马蹄声响。
有人翻身下马。
有人用刀割断了我的绳索。
我被用什么东西裹了起来,又被提上了马背。
我故技重演,希望能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死。
同样失败了。
我们走了很长时间的路。一路上马蹄声很多,且杂,但没有人发出声音。
我们终于到了。
安排她到内屋休息,其他人都到外面去。我听见有人命令道。
两个人抬我进屋,我被放在了一张大炕上。
她……还没穿衣服……我听见有人汇报。
把我的衣服拿来吧,你们都出去。
我又开始瑟瑟发抖,但我已下定了决心。
大不了一死。
我没有睁开眼睛。
有人给我穿衣服。
我的下身已经红肿稀烂。
有人用干爽的东西给我轻轻擦了擦。
我被穿戴齐整,盖上了被子。
有人轻轻地退了出去。
我的心放在了肚里。
这以后的几天里我都不曾睁眼吃东西。
这样下去会饿死她的。我听见有人说。
熬点稀饭喂她吧。
稀饭熬好了,却没有人来喂。
连个勺子都没有,下回可得让土匪给咱送一个。有人笑着说。
他们哪有这么细数的,懂得用勺子吃饭,那是一群狼。有人说。
这群狼迟早要被我们这些猎人们收拾干净的。有人说。
有人来到我的炕边。
我知道你是醒着的,睁开眼睛吃点东西吧,我们不会伤着你的。有人说。
我没有动。
你要不赶快好起来,我们就没法再出去收拾土匪,你愿意我们整天这么窝着?他又说。
我依然没有动。
难道你就不恨土匪?
我还是没有动。
报告!有人进来喊。
说。
土匪头子李大麻子又在周村一带出现了。
家里留十个人保护她,其余的人跟我出发。那人命令到。
是。一声清脆的回答。
一群马蹄声渐渐远去了。
我偷偷地睁开眼睛。
这是一个空旷的木屋,除了这张大炕外,墙上还挂着两件羊皮衣裳和几件布衣服,除此再无物什。
透过木窗我看见外面有人站岗。
我赶紧闭上了眼睛。
第七章
桂珠的儿子又哭了,他感觉肚饿。
我感觉这个小家伙一点儿病也没有。
桂珠掏出她的乳房给孩子喂奶。
小家伙如饥似渴地叼住了奶头。
二太太说:小家伙挺能吃么,好好的,不如回家去住。
桂珠说:由不得我们。
二太太说:你看你多幸福,好吃好喝的供着有人侍候着,哪像我们少奶奶,又生了个丫头,几天了家里都没人来看一下。
桂珠低下了头,她的脸上并没有幸福的表情。
唉……她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们大太太二太太也和你们少奶奶一样,她们三人各生了三个女儿,到我这里吧,前两胎也都是女孩,只有这次是个例外。桂珠说。
那往后你们家可就由你做主了,母凭子贵嘛。二太太说。
唉……桂珠又叹了一声气。
小家伙吃完奶又将他的嘴咂了几咂,打了个哈欠,头一歪睡去了。
叹什么气?你给他们齐家留了后,他齐大老板供着你还差不多,以后在家里你想怎么就怎么,反正他齐家开着那么多粮店,有的是钱让你使!赛春说。
要钱做什么呀。桂珠说。
有钱就可以吃好的穿好的、坐洋车、看大戏呀。赛春说着便问我是不是这个理。
我不想理她。
最起码有钱了孩子有病的话就不愁治了。金月说。
我说:金月你如果今天没钱给孩子买盘尼西林买的话就先到我的账上去取。
不用了,金月说,孩子他爸昨天做的活今天出来的话就会有钱的,再把家里的东西当点今天的药怕是没问题。
我问他收没收徒弟。
金月说:没钱,收来了养不起。
我说:可惜艺不传女啊。
金月说:艺要传女的话她何必遭这份罪呢。她说她的两个女儿已经长大了,在上学呢。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她们的学也上不成了。
我说:你真好知道让两个女儿上学。
她说:我和他爸辛苦了半辈子就为着一个男孩,但女儿在自己家里也是人哪,多少学点东西勉得让人欺侮。
我的眼泪又夺出了眶外。
心想我还是读完女子中学的呢,可还没有找工作就被人欺侮了,且一辈子都在遭人欺负。    金月看见我哭,也哭了。
其实女孩子也没什么不好的,长大了出落齐整了一收拾一打扮往园子里那么一送,只要一笑要什么有什么,那些男人哪,还会变着法的让你高兴。这有什么不好?赛春说。
我愤怒地瞪了她一眼。
她没看见。
叫我说呀,女人就要自己爱自己,只要自己快活什么事不能做呀。世上的世事呀就那么回事,拨出来送进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赛春又说。
闭上你的臭嘴!
我愤怒地坐起身来指着她的鼻子说。
我浑身筛糖似的发抖。
好好好,我不说了,有什么呀?赛春撇着嘴说。
四个孩子都被我吓哭了,“哇哇”地哭成一片。
桂珠和金月急忙掏出各自的奶给孩子吃,那两个孩子不哭了。只有我和赛春的孩子还在哭个不停。
我说:二太太,给我弄点热汤吧,我要下奶。
二太太说:好的。便出去了。
赛春说:你可千万想好哇,变了体型可就没男人爱你了?
我转过身去给她一个背影。
第八章
我躺在那张大炕上又过了一天。
马队又回来了。
有好多人负了伤。
她吃饭了没有。我听见有人问。
报告,没有。
我发觉有人来到了我的炕边。
姑娘,我说你还是睁开眼吃点饭吧。你这样躺着我们还得留下人来守着你,对付土匪的力量就不够了。这不,好多人都负了伤。
我睁开了双眼。
我看见了一张英俊的棱角分明的脸。
他笑了。起身去给我端饭。
他的身材很魁悟,后背很宽阔。
我想坐起来,但失败了。
几天没吃东西,我虚弱得很。
你躺下,他说,我给你喂。
我流泪了。
他说:你家在哪里,病好之后我们送你回去。
我没告诉他。
他说:你不信任我?没关系,等你想说了再说。
吃了几口不想吃了,我便摇了摇头。
他说:刚开始吃饭少吃点也好。之后,替我盖好被子说你好好休息就出门了。
叫人议个事情。我听见有人说。
他在外屋小声地说着什么,其他人都不言语,即使这样我还是无法听清他说话的内容。  但我听见了两个字:城,药。
我知道他们有人负伤需要治疗。
他又走了,几天都没有回来。
那些站岗的都在外屋守着那些负伤的人,吃饭的时候便有人给我送进屋来。
我发现那些人对我并没有恶意。
我开始吃饭了。
几天以后,他回来了,但是左手负了伤。
回来后第一件事他就是跑到里屋看我,见我有了精神,冲我一笑。
我说:你的胳膊怎么了?
他诧异地说:你开口说话了?
又说,你是城里人?
我点一点头。
我说:你的胳膊……
他说:没伤着骨头,只擦破点皮。
正说着有人喊报告,然后俯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立即走了出去。
集合。我听见有人喊。
马队在外面迅速集合起来。
他在外屋和几个人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
后来他站在马队前面,手一挥那帮人便走了。
马队走远后他又回来了。
屋里我正遇到一件尴尬的事情。
我身子来了,却没有办法。经血把那件黑裤子染得黑黑硬硬的。
他看出来了。一转身从墙上取下一件布衣褂子,右手捉住一头,另一头放进嘴里,“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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