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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就爱醋坛子000-第11章

小说: 就爱醋坛子000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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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买了手机,不是因为拗不过凌司霖的软硬兼施,而是最近见他的次数实在少得可怜,只好藉著这先进的沟通工具来一解相思之苦。    
齐玮飞快的按了几个键,虽然怕打扰他工作,但是她好想听他的声音。    
“喂,我是凌司霖。”    
客气而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虽然冷冰冰的,可是齐玮却笑了。    
“我是齐玮。”    
“玮?”一阵沉默后,凌司霖惊喜的说:“你怎么会打电话来?”    
“我想你啊!你在哪里?在干什么?”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小女人的潜质,可是现在她的语调柔得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凌司霖的声音更温柔的传来:“玮,我也好想你,可是最近公司实在太忙,我分不开身,我还在公司开会,现在是偷溜出来听你的电话喔!”    
“哦,那你忙吧,我只想听听你的声音而已。”愿望达成,心满意足。    
“玮,你别挂电话,我还没听够你的声音呢,你不要这么残忍嘛!”    
他怨怼的语气逗笑了齐玮,缠绵去了几分,相思却更甚。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    
“等我忙完,我们出国旅游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去。”    
“孟亦凯和袭潋潞会黏我们的。”    
“偷溜才刺激嘛!”就当玩捉迷藏,有本事就让他们跟喽!    
“还是算了,外国美女太多。”她认真的说。    
这个也计较?凌司霖在电话那端笑出声来,宠溺的道:“唉!你真是名副其实的醋坛子。”    
“你皮在痒了吗?”她故意装得很凶。    
“如果你愿意亲遍我全身的话,它确实在痒。”    
“色狼!”她红透了脸,小声的骂了一句。    
“我可是很认真的,我们都是大人了,迟早你都是我老婆。)    
“以后的事以后再提。”说到终身大事,齐玮立即想起袭潋滥,“那个美国番女对你有什么行动没有?”    
“唉,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她还是一天一封情书,我怀疑她动机不纯,不像是真的喜欢俄,半真半假的,就像小孩子玩家家酒,很奇怪的感觉。”    
“她可能是针对我,初见面时她暗示过,好像是我小时候咬她一口的事,她到现在还记恨。”    
“不至于吧?这么一点小事,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很可能就是看上你了,谁教你招蜂引蝶!”    
“冤枉啊,大人,我唯一想招惹的是你啊!”他在电话那端鸡猫子鬼叫。    
齐玮连忙将手机拿远一点,以免受到音波攻击。    
“对了,孟亦凯呢?有没有找你麻烦?”    
“他顾自己都来不及了,我刚刚又为他引见一位绝世美女。”嘿嘿嘿!    
“连我都听得出来你笑得很奸,你别玩得太过分,孟亦凯现在对我真的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只是我的普通朋友,你别乱吃醋。”    
“我哪有乱吃醋?”    
“没有没有,你说了就算,小的不敢造次……秘书在催了,我得去开会。”    
“秘书男的女的?”    
“女的,我老妈的啦,今年三十二了,真受不了你……”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真的得进去了。你一天至少要给我三通电话喔,早中晚照三餐打,我可以拌著情话吃饭,如果睡前还有宵夜更棒,我等你喔!亲一下,拜!”    
一阵机关枪扫射似的话音刚落,她还没来得及说再见,电话就挂上了,齐玮瞪著手机发愣,彷佛凌司霖仍在电话那一端。以前各自忙各自的学业,往往几个星期都不能见面,也没特别想念对方,可是现在为什么这么情难自己?是情更深了,还是之前的爱情根本不是爱情呢?    
无聊的将心思移回课本上,可还没看进几页,身边不远处的说话声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因为对方的声音太大了,所以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她的耳朵。    
“我就是喜欢你的宽宏大量、与世无争。”男的这么说。    
“可是明天是我的生日。”女的不依的回答。    
“没办法啊,谁教她是我学姐,她帮老师改考卷,关于考题的内幕知道得很清楚,她主动约我,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    
“她喜欢你。”幽幽的女声说。    
“我喜欢的是你呀,你一向最理智大方,明白我跟那些女生只是逢场作戏,只有对你是认真的,所以我每次最后都回到你身边不是吗?”    
听不下去的齐玮忍不住抬头扫了那不知廉耻的男生一眼,除了个头比较高大,长得还算可以,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跩的。    
“我嫉妒……有用吗?”一点点的酸楚、一点点的希翼,由女孩口中吐出。    
“别说傻话,男人最讨厌乱吃醋的女人,我的红绝不是这种人。”    
“当……当然。”细若蚊蚋的低语。    
“我就说最爱你了,你真懂事,那我先走了。”    
实在很火大,齐玮抬头看著那个叫“红”的女孩,只见她双目怅然的注视著男生匆匆离去的背影,眼中含泪。    
“你何苦心里难受?干脆叫他不要去。”明知道这样搭话太唐突,属“狗拿耗子”之举,齐玮还是忍不住对她说。    
“啊!”女孩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齐玮,见她眉头微微挑起,语气直率并夹杂著一丝火气,似乎比自己还生气,她立刻赧然的道:“对、对不起……”    
“你又没错,干嘛跟我道歉?”就是这种性格才会任男生欺负吧!“我不懂,你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你吃醋,不许他去?”    
“感情是强求不来的,我不认为因为我吃醋或说了什么话就能改变他,如果他是你的,你什么都不做,他仍是你的;当有一天他爱上了别人,你再吃醋、管得再严,又岂能锁住变心的脚步?我至少知道他还是爱我的,没有变心,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她眉问轻蹙,一席话说得又低又流利,和她害羞的外表不符,可见这段话已经在内心辗转千百回,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别人?    
“你真的确信这种逆来顺受能拴住他的心?”    
“我不知道,我只负责爱他。嫉妒心是一种独占欲,可是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又何必说出来让他也苦?也许会因为太在乎反而失去呢?内心的恶魔由自己来压制就好。”她站起身,微微颔首,走了开去。    
嫉妒是恶魔吗?是爱情中必须消灭的东西吗?    
齐玮沉思,感觉内心一直坚持的观点开始被外界颠覆,这女孩的说辞和叶柔说的有些相似,说对,苦的是自己,说错,似乎也有她的道理在。    
她到底应该相信什么?    
凌司霖从办公桌的文件山中爬出来,伸了个懒腰,呼出一口气,起身来到敞开的窗户前,探了探头,天色阴沉沉的,雨点淅沥而下,透著丝丝凉意。    
不晓得齐玮放学了没?她向来不爱带雨具出门,怕麻烦,宁愿淋雨回家,好几次因此感冒,他还是打个电话给她,如果还没走的话,他就去接她,顺便吃阿姨煮的爱心晚餐。    
一思及此,他疲惫的脸上泛起笑容,正打算伸手关窗,目光一瞥,被楼下定定站立的身影所吸引;那个人正抬头看向他的窗,不知看了多久,如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连雨也撼动不了他分毫。    
“亦凯?”因为距离有些远,他不太敢肯定,连忙关了窗,跟秘书交代一声,就直奔电梯下楼。    
凌司霖惊悸的看见孟亦凯挺拔的身子站在公司大楼前方,痴痴的抬头仰望他办公室的那片窗,不知维持这样的姿势有多长时问了。“亦凯?果然是你,你站这里多久了?找我有事吗?”他只穿了一件咖啡色羊毛衫,厚外套搭在手臂上,在秋末寒气逼人的雨中显然没有一点用处。    
孟亦凯这才发觉有人呼唤似的,慢慢的把头转向凌司霖的方向,高傲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迷蒙,头发向下滴著水。“小霖。”他的声音是喜悦的。    
“你来多久了?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很想见你而已,就……来了。”    
“想见我为什么不上去?像傻子似的淋雨很浪漫吗?你……你怎么了?”凌司霖注意到他的脸色白得吓人。    
孟亦凯双眼在看他,却没有焦距,喃喃的说:“你不会想见到我的……”    
凌司霖冲上前一步,刚好接住孟亦凯颓然软下的身躯。    
“亦凯?喂,你怎么了?亦凯!”    
孟亦凯病倒了,发烧到摄氏三十九度半,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面色潮红,嘴唇却是白的。因为他坚持不去看医生,凌司霖只好把医生请到家里来。    
孟亦凯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只手吊著点滴。    
“你闭上限睡一会儿。”凌司霖拿起他换下的湿衣服要拿去给佣人洗,却发现衣服湿得过分,简直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他心念一转,又拿起孟亦凯的鞋,鞋里都可以倒出水来。“你掉进水里了?”    
孟亦凯点头。    
“你怎么会掉进水里?”他脑子有病啊?这种天气不是游泳的好时机吧,而且掉进水里不赶紧换衣服,还到处乱跑,是不懂还是故意?    
孟亦凯不答反问:“为什么带我到你家里?”    
“很奇怪吗?你离乡在外,现在生了病,旅店里有谁会照顾你?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只把你当作我的普通朋友,没有其他的。”    
“我不会误会。”孟亦凯闭上了眼,“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的心里从来只有一个人。”只可惜那个人不是他。    
“你从哪儿学来的古诗?不错嘛。”跟他一比,另一个纯种华人袭潋潞应该去撞墙。    
孟亦凯没有回答,似乎专心在睡觉;凌司霖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最后仍然选择什么都不说,抱著湿衣服离开客房。    
他一离去,孟亦凯的嘴角随即漾开一丝苍白的苦笑……    
刚一出房门,凌司霖就眼尖的看到两颗偷窥的脑袋从拐角处斜斜的伸出。    
“爸,妈,你们很闲吗?爸,如果你的病好了的话,请穿好衣服和妈一起去公司打拼,免得把你们的儿子我操到吐血,我马上要考试了。”    
“呃……”做爸爸的傻笑两声,配合的做出难受晕眩的样子,直往老婆怀里倚去,呻吟著:“不好了,老婆,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我的头好晕!”    
“不晕的是小狗。”凌司霖没好气的说。    
“老婆……”做老公的委屈的在娇妻的怀中磨蹭著,“我们的儿子凶我,我好命苦……以后我们不要指望他孝顺,我们俩相依为命住养老院,反正他会并吞公司,不给我们留下一毛钱……”    
凌司霖听得差点跌倒,齐玮常说他喜欢演戏博取同情,她应该看看他老爹!    
“好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小霖霖,你给我回来,你骂你老爹是狗,你不就是狗儿子?还有你,儿子很辛苦耶,你没事就喜欢玩他,弄得他也一样不正常,你放心吧,我们儿子有小玮玮管著,不敢不孝顺……只不过他从小在齐家的时间比在自己家多,将来也许会入赘……”    
“妈!”    
“老婆!”父子俩这会儿倒默契十足的同时抗议。    
“我随便说说而已。”庄羽仙敲了敲老公的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把你那副骗人的苦瓜脸收起来,你忘了自己急急忙忙的冲下床是为了谁?”    
“啊,对了!”终于想起正题,凌树胤这才万分不舍地把头挪离老婆的香躯,如临大敌的问:“你带回家来的同学是不是……那个男孩子?”    
“哪个?”凌司霖不解的问道,眼神溜向母亲。    
“就是……爱慕你的那个。”    
“你说什么我不懂!”眼睛开始瞪著母亲。    
庄羽仙拍了拍老公的头,像在拍小狗,说道:“你爸爸向来扮猪吃老虎,公司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他哪一件不知道?我先声明,间谍绝对不是我。”    
凌司霖看向爸爸,承认道:“没错,是他。他生病了,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为我来的,我不能不闻不问,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我的朋友,我相信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    
“你确定没有麻烦?”    
凌司霖耸耸肩,“我只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麻烦不麻烦是以后的事。”    
凌树胤嘴角隐藏着赞许的笑容,用听来没什么诚意的口吻说:“那也只好随你了,爸爸妈妈永远做你坚实的后盾,自己解决不了的时候,别忘了你没什么用的老爸。”说完还对儿子眨眨眼睛。    
凌司霖当然不会把这番话当笑话听,也对爸爸眨眨眼。“套句前人的话——最没用的人往往是最有用的人,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正合适。谢啦,老爹!”    
“不客气。还有,我猜你还没把这件事告诉小玮吧?”    
“还没。”    
“那就好,免得我们重复工作,你勤劳的爸妈已经通知小玮过来了,你现在到门口去,正好能迎接她。”    
“对啊对啊!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不告诉女朋友?毕竟情敌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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