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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乱世需美人,盛世存妖孽-第95章

小说: 乱世需美人,盛世存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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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当初设在未曲明脖颈上的封印随之慢慢地开始瓦解,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而此时他面前的她,却让他想起了还是一颗种子的她,她那时也紧紧地黏在他的一缕青丝上,让他不得不和她在一起。

可她最后松开了手,问他:“你还不去吗?”

“我可以不去,只要你一句话。”洌泫坐在凳子上微仰着下巴看她,可换来的却是未曲明立刻转身走人,吝啬地连个‘不’字都不留给他……

大殿上,夜月站在中间靠前的位置上,伏佑和常琴分别被斥候押解在左右两侧,卜解释则被装在一个特制的长方形盒子里。

洌泫刚乘着黑龙降落于高崖上的大殿就感到一种相同神力之间的斥性和吸性,他知道谁来了,他对他说过他必定会来到魔域。

其实在洌泫心中羲和还算是个有点头脑的女人,卜解释拿着帝俊的头出现在天刑台下,即使他拥有足以抵抗魔尊的巨阙剑和元始神力,她也是决计不会再信他了,所以她将卜解释的四肢砍下镇在四极之地以支持前三天的平衡,进一步加固南天门,这恐怕是最保险也是最解恨的一种办法了。

女人有时候狠起来比男人更狠!这是洌泫在见到被业火烧焦的卜解释之前的想法,但当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成了这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的目光就再也从他身上移不开了,心疼之色尽染双眸。

卜解释睁开双眼看了他一下就又闭上了,紧紧地像块被烧焦的木头。

此时正有两个女人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一个是夜月妃子,虽然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但她仍努力睁大双眼。

另一个就是常琴了,在她看着他的目光里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在她的记忆里洌泫虽然叛天成了魔尊但他也是被欲念之魂所控制,在她心里那个悲天悯人、长袍飘逸的神君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无情地抹去了。

银色的长发披散在笔直的背脊上,如绝壁上的流水随风微微摆动,他的眼睛总是微合着,似乎总将自己的心思埋在双眸里,时而闪烁几下,更多的时候却如沉在海底的黑珍珠一般漆黑沉静,可就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他眸中隐隐的业火却化作无形之力令人望之胆颤恐惧。

如果说常琴对洌泫的迷恋是少女对大叔的崇拜之情,那么此时此刻她绝对不会对他再有半分情动,当然洌泫更是不会在乎她,要不然也不会连正眼都不瞧她。

伏佑只是偷瞄了魔尊一眼就将目光定在面前的地面上,倒不是因为什么同性相斥,完全是因为他想刻意影藏心中的胆怯,他心中想着如果此次再能死里逃生,那么他绝对要搜罗九天上下的美女大战三百回合,不枉此生!

洌泫令人将卜解释抬往‘弑冰台’,又令人将伏佑和常琴押往魔域地牢,此刻大殿内仅剩下他与夜月妃子。

“在中天住得还习惯吗?你的眼睛……”洌泫将她一双银眼看着眼中,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是在欲念之魂的指示之下才失了手打瞎她的。

“还能见些光,看得些人影。”

几日看不见镜中自己的夜月连笑容都已变得些许僵硬,但她勉强微笑的样子洌泫怎会看不出来,可就在这时欲念之魂的声音又一次钻进耳朵。

‘她的眼睛还未全瞎,她对未曲明还有威胁!杀了她!’

“回去吧!”洌泫略带僵硬地下令道。

“那……可……”夜月是想问他会不会又是要赶自己回中天去。

‘看见没!她还一门心思在你心上,否则怎会亲自押三人回到丰都!杀了她,快!’

洌泫闭了闭眼,高声下令道:“下去!”

耳边怒斥震动,夜月听他说是‘下去’而不是‘回去’,对他又爱又怕的她急忙跑出大殿回往日居住的殿厢中。

当未曲明知道洌泫已从中天寻找到了卜解释时心里又喜又悲,喜得是他们母子终于可以团圆,悲得是他们都落入了魔尊的手里,而且听说卜解释还受了重创。她以为洌泫会将卜解释看押在牢房之类的地方,没想到却是带她来到一所僻静的石墙院落中。

房间里连地上都铺满了稀有的北山熊纯白的皮毛,所以更让人感觉比任何一处住所都暖和。

洌泫正站在门口的四脚花架边,冰灵花细碎的花瓣散发出的晶晶蓝光很是吸引人,但他现在可没心思欣赏,他以为未曲明看到卜解释时一定会撕心裂肺地大哭一场,可哭声却迟迟未闻一声,震惊过后的愤怒叫骂也是一声未闻,纱帘笼住的床榻边未曲明的身影更是稳稳不动,仿佛定在那里一般。

床榻上躺着的卜解释被洌泫用‘’护着神脉,他并不知此刻他的娘亲正泪眼看着自己。

第129章

女人总是很在乎自己的脸面,如果是因为吃了什么刺激的东西脸上冒起那一个个的红痘痘;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如果真的已经既成事实;那么没几个女人能不手贱得去将那痘痘用指甲挑了开;将脓汁挤出来,就算是之后结了痂,也必定是在未长好前又将痂揭了下来,直到看到粉粉的嫩肉来才甘心。

常琴是女人;她也不例外如此,只是她下手的地方不是自己的脸,而是在卜解释的身上;凡是那些□在里衣外的肌肤上,但凡是那些微微翘起来的结痂处;常琴此刻都一脸极是小心翼翼得在搞破坏。

常琴能如此也是因为卜解释一直处在昏睡之中,但他的神脉尚处在平稳之中,所以她也算是放心。

可就在这时却有人试图要闯入结界,卜解释的呼吸有了微弱的变化,那是他身体中的‘元始神力’感受到了危险的逼近,就如洌泫一样,只要是有人伤害他,不用他刻意反应,就会被他的血反噬,卜解释对洌泫和南虞的血无惧,是因为他继承了洌泫的血脉,而现在的自卫能力,却是因为继承了‘元始神力’的缘故。

未曲明站在门口看那扣了几下门环的洌泫,好笑得问道:“怎得还要敲门?”

“如若是释儿一人,自然是不用。”欲念之魂道:“可如今却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敲门好些。”

未曲明自然早就知道常琴对释儿有情意,可听洌泫这一番话说得怎么听着都变扭,好似儿子和那公主此刻真有什么似的,于是拉着脸,说道:“释儿都成了如今这幅样子,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此言差矣,你想想,如若我让你去照顾南虞,就算你们不干点什么,也是不希望有人打扰的吧?!”欲念之魂这话说得酸溜溜的,听得未曲明一身鸡皮疙瘩,可又觉得他说得尽是些歪理,总让人有种他不愿或是不能进院子的感觉。

“既然你不想进去,我自己进去就好。”未曲明说着抬步就往里走。

“慢着!”欲念之魂想要阻拦,可未曲明一只脚已经跨过了门槛,瞬间又被所设结界挡了回来。

未曲明的右脚如踢上了一块铁板,大母指甲盖翻了起来,血从里面泊泊地往外淌。

“快让我看看!”欲念之魂忙蹲下要替她脱下鞋袜,未曲明跳开来不让他碰,恼火道:“你既已设下结界又为何不说,等着看我笑话?!”

欲念之魂瞧见血已经渗到了鞋面上,更是掩不住得一脸的心疼,道:“先别说这些,先让我看看!”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常琴打开了院门,她瞧着外面的两个人,脸上的表情更是奇怪,且不说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但就是看见未曲明就已经让她好生不自在了,毕竟她曾在瑶池之宴上羞辱过她,而现在她又爱上了她的儿子,之前一直没有在碰到过,如今却是真真的第二回,她知道未曲明对自己的印象自然是极差,想要改观可以说是不可能,可忽又想到自己也曾舍命救过卜解释,想未曲明念着这份人情也不会太让自己难看,于是对两人问道:

“不是说三日内不来的吗?这才第一日怎得来了?”

闻言,坐在石头上的未曲明看了眼正为自己止血的欲念之魂。

欲念之魂迅速包扎好她的大拇指,看似漫不经心对常琴道:“想看看他,所以就来了,去把结界打开。”

“我不会开。”常琴奇道:“魔尊您设下的结界我又怎有能力打开?”

欲念之魂道:“这也简单,将床榻上的卜解释调转一个方位,使他的头冲着阙门的方向即可。”

常琴刚想照他的意思去做,可刚要转身的她却突然想起昨日洌泫离开时的百般叮嘱,疑惑道:“你昨日不是说就算是你来,也不让见的吗?今日怎得又来?”

不是常琴对洌泫的话言听计从,而是她对洌泫本就心怀戒心,卜解释虽然是他的儿子,但也是他最大的威胁,所以面对他的朝令夕改,她心中就是有怀疑。

“常琴公主。”欲念之魂沉色说着,每个字里都透露着赤/裸/裸的威胁:“你还想回到第一天成天吗?还是你想让伏佑带着你的头颅回去?”

这样的威胁的确奏效,常琴犹豫再三心想着:‘如若洌泫想要卜解释的命早就要了,也不至于非要等到现在。’

“等等!”

一直没有说话的未曲明忽然高声制止,常琴停了下来,走回到门口看向她。

未曲明一瘸一拐地走到欲念之魂身边,如同看一只怪物一般打量着他,嘴唇动了数次终才将自己的猜想问出了口:“你是谁?欲念之魂?”

欲念之魂面不改色,道:“我不是说了吗,欲念之魂就是我,我就是欲念之魂。”

又是一语双关,但这回未曲明可不会轻易让他过去,她一双眼睛将洌泫定在那里,对常琴命令道:“进去守好释儿!”

常琴虽听说过洌泫时被欲念之魂控制才会叛天成为魔尊,但她确实不明白此刻未曲明嘴里的欲念之魂和洌泫有何区别,但见未曲明如此严肃厉声,自己也不由得心里打鼓,急忙闭上院门,跑进屋守在不解释床边。

“你就如此不信任我?”欲念之魂唇边洋溢着苦笑。

“你就说。。。。。。你到底是不是欲念之魂!你是不是想害释儿?!”未曲明盯着他闪烁着红色业火的双瞳,质问道。

欲念之魂哼笑一声,对着她的目光全无躲闪之意,问道:“你凭什么确定我不是洌泫?”

“我,我就是知道。”未曲明回得虽不流利,但她的表情却是坚定无比:“你不是他!”

欲念之魂盯着她沉默半响,然后不顾她的反抗拉着她骑着黑龙又回到了万镜之宫,未曲明刚被他拽入内殿还来不及站稳就又被他甩了出去,失去平衡的身体加上脚伤,让她无力招架如一只折翅的蝴蝶在静湖一般的地面上滑行了好远,下巴磕在坚实的地面上,眼里瞬间呛满了泪水。

她撑着双臂刚想爬起来,却被走过来的欲念之魂捏住了下巴,他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你是怎么认出来的?是因为每晚身体无间的融合,还是因为你脑海中无法挥去的记忆?”

欲念之魂带着未曲明去见卜解释本是为了消除常琴和卜解释的戒备,虽然他恼怒自己的计划被她给破坏了,但更让他好奇的是她究竟想起了多少五百年前的记忆。

未曲明垂下眼帘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话刚说完,下巴再次被欲念之魂抬起,他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骗不了我,我可没洌泫那么好糊弄!”

未曲明被欲念之魂从地上拎起来摁在椅子上,他的十个指头将她的脑袋紧紧扣住,掌心揉搓着她的脸颊,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言词几乎快要把她的五官揉错位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心里还有那只狐狸?是不是今日还想去石牢看他?”

“。。。。。。是。”未曲明上下两排牙齿都挤在了一起,虽犹豫可仍旧呲出那个字来。

“你知不知道你每每说这样的一个字,他心里会有多悲多痛,你可知道你每每说这样一些话来,他的心里是有多恨多恼!”欲念之魂嘴里说着,一个字一个字都像是给他的双手加了把力道,未曲明只觉头痛欲裂,眼珠欲崩,后面的话是全然听不进去了。

“我多想此刻就把你这颗小脑袋像夹核桃一般把那只可恶的狐狸从你脑袋里面挤出去!”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未曲明被逼急了,怒吼了一声,没想欲念之魂当真松了手,歪在一旁椅背上苦笑了起来,嘴里道:“当初我不知有个你,自逃出昆仑山与他合/体后便知晓了他的心意,通了他的感情,便也爱极了你,看!看!看!你就是抓住了他对你的不忍心,断然知道他是不会对你下狠手的,每每如此,百试不爽,对不对?!”

欲念之魂说到此处,前一刻还是悲苦之状后一刻又忽作满面煞气道:“今日我制了他的神元,必要做那让人称心解恨之事!来人!”

话音刚落,殿外的守殿侍卫就大步走了进来。

洌泫如喝醉酒一般指着未曲明又指着守殿侍卫来来回回好一阵子,脸上又是笑又是恨,终下令道:“将那狐狸仅剩的一只手砍下来,快!”

守殿侍卫得令刚向后移着步子要退出去,却被未曲明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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