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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乱世需美人,盛世存妖孽-第4章

小说: 乱世需美人,盛世存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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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就在刀光血影的当口,上锁的门条被一股巨力踹开,掌柜来不及躲闪被气流反方向震了出去,摔向熏池三人。

熏池抬手抄起长凳轻松接住掌柜的,算是保住了他一条老命。

“敲半天门都没人应一声,害得老子吃了一嘴沙子!”来人跨过门栏,一双靴子崭新如雪,又是一个把熏池三人视若无物的人,他略显刚毅的眉宇间只看向那群黑衣人,看到为首的那人正安然自若地用随从递过来的帕子擦拭手背上的血渍时,他微微促起眉心。

“你是魔域的人!”

为首的人,回道:“只是等待议价的刀客。”

“十颗南海珍珠,一个人,如何?”来人唇边显露轻蔑地笑意,浑身上下纯正的仙气散发地淋漓尽致。

为首的那人拂去逼人的仙气,问:“何人?”

“他!”白衣男子突然直指坐在大堂中间的南虞:“如何?”

为首的人喝完杯中最后一滴,将空杯伸向熏池三人方向,道:“漂亮的姑娘,愿意为在下倒杯酒吗?”

闻言,熏池眼神示意玲珑过去,玲珑心里害怕,但又不敢得罪,只得挪着小碎步颤颤巍巍地拿起酒壶为他倒酒,酒壶与杯口之间发出叮叮当当,如玉磬般的声响。

指尖撑着杯底,喝下一口美人斟满的酒水,心满意足的男人似乎才想起对方的问话,说道:“他的心已经有人买了,不过他的人头倒是可以给你。至于……其它的两个……”他边说边在玲珑扶弱风柳的腰上拧了一把,玲珑气恼着抬手扇他,却被他顺势拉住,轻而易举地抱了个满怀:“她归我,另一个你看着办。”

南虞哑然,笑意僵在唇边,两个人说来说去,原来都是……在商量是清炖了他,还是红烧了他?!

玲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玷污,可就是挣扎不开他环着自己的手臂,他充满男性力量的怀里……出奇的炙热,在这个寒冷的夜里,尤其突出。

熏池对着白衣来人,开口道:“不用白费力气了,龙且,即使你夺了他的心,也无法挡住我要走的路。”

那名叫龙且的白衣男子终于将目光转向他,幽幽叹息道:“你的心意,我自知无法左右,但无论如何,我要试试。”

熏池起身向前,龙且挡住去路:“再往前,就是魔道,况且一路凶险异常,眼下无论是九天还是魔域都想要了你的命,就算得到了九尾狐的心又如何?你以为你能顺利带着这群人到达昆仑往生界!?”

“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会去!回羡天去,那里才是你能只手遮天的地方。”熏池推开他的手臂,却被对方一把揪住衣领,风驰电掣的怒意在两人对视的眼中燃烧。

“如果不是我只手遮天,你劫持九尾神狐的事,等传到九天之上,你还有命活吗?”羡天统帝龙且面对这个与他一起修炼,同时飞升成上仙的挚友,又如何在能镇定:“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你我修为上仙何等不易,生命无限,何必纠结一时情缘?!”

两人说话间,这边九名黑衣人已经和南虞纠缠在一起,招招狠辣,欲夺性命,南虞被封神力,躲闪无力,只能不住向熏池求助,为首的黑衣人泰山不动,仍旧抱着玲珑,举手投足间不像劫持更像是在保护。

耳边传来南虞阵阵呼救,拉回熏池短暂地失神,他再次挣开龙且的阻挡,撂下一句:“你不会明白!”转身护住南虞,手持‘昭明镜’,镀上一道屏障,往店外冲。

“想走?没那么容易!”为首的男子甩动衣袖,披风如巨幔般挡在他面前,虽被屏障震开半步,但还是很快站稳了脚跟。

熏池与南虞二人瞬间犹如身陷无间地狱,点点星火如浮浩海之上掀起漫天巨浪冲击‘昭明镜’撑起的屏障。

躲在熏池身后的南虞看到熏池满面煞白,似有支撑不住之势,担心之余更是惊诧,‘来者到底何人?居然连中天统帝都无法抵御!?’

屏障渐渐出现道道裂痕,几乎碎裂之时,突然天降倾盆大雨浇灭无数星火,一把阴阳伞护住二人,待再看清楚,客栈黄沙早已不复,几人已身处异地,站在一片河流之上,底下是清澈见底的沙石,沙石上钻出数不清的水草攀梭在脚下。

不远处,黑衣男子漂浮在空中,手心向上,虚无中一颗火石灼灼燃烧,映照着面具下清冷的目光。

“你怎会驾驭这天雷之火?难道你是‘减天统帝’火神重黎的部下?”龙且收起‘华阳伞’,心中暗道,‘难道自己眼拙,竟将此人看做是魔域的人,难道……消息走漏,天帝已派人前来捉拿熏池?!

“笑话!我一介残破幽魂怎敢攀附重黎上神?”黑衣男子冷笑,虽是自嘲却字字铿锵:“九天无道,将神仙分为三六九等,强者为尊,欺凌弱者。唯我魔尊,才有这逆天之能,区区在下,只会遵从为魔尊之遣!”

“口出狂言!”龙且厉声道:“就不怕我们杀了你!?”

“你们这些妄称仁义正统的神仙,向来不就是以强欺弱,以多欺少吗?在下有何惧怕?!不过想杀我,可没有那么容易!”话音一落,男子五指收拢,石火熄灭之际,他消失了……

龙且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叹道:“在我‘羡天’都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逃走,此人在魔域的身份必定非同小可。他还会再回来的!”

龙且出手救他熏池大可不必把他从四百里流沙转移到自己所管辖的‘羡天’来,对于他的用意,熏池并不多问,连一句道别的都没有,擒住南虞移步离开,龙且再次挡在他面前。

龙且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他不听自己的劝告也就罢了,还想一声不吭转身开溜。太不把他这个师兄放在眼里了!

“眼下你身在我的管辖地界,岂是想走就能走的!?”

闻此话,熏池不再挣扎,他先是左右望望,再是瞧了南虞一眼。

龙且以为熏池有所动摇,对着他此刻的身形仔细打量着,继续劝道:“此女仙体古怪,你元神属阴依附于她身,不止抵挡不住刚才的天雷之火,神力反而会大大受制于这个身体啊!还是先回我‘羡天殿’,再做商议吧!”

熏池点头道:“看你衣着挺有钱,去你那里我倒是没意见,有酒有肉吗?”

“什么?”龙且以为自己听错了,正想再问,话已被望向天边的南虞打断。

“天亮了,她是未曲眀。”

龙且对着未曲眀大怒道:“你究竟是何妖物?”

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架势,未曲眀正要哭丧着脸为自己辩解,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神情惊悚地定格在委屈和惊吓间,拉着南虞的衣袖大叫道:“等等!我儿子人呢?”

“拉什么拉啊!”南虞心疼地扯会自己烂成条状的袖子,惋惜道:“才几天光景儿就烂成这样,这衣服我好赖也穿了上万年了,也有感情的好不好!”

“来人!将他们带回去。”龙且话语未落,凌空出现几名部下,将未曲眀和南虞二人擒住。

龙且虽对熏池为什么突然消失不眀所以,但是这两个人,无论是背负霍乱天下预言的南虞还是来路不明的未曲眀,他都打定主意必须牢牢看紧了。

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严重,龙且取出阴阳伞收了熏池的元神。。。。。。

6第5章

话分两头说……

“你走吧。”黑衣男子示意手下放开玲珑,完全不复之前的轻浮。

玲珑有些不相信,小心依依地从空隙大的地方蹭着走:“我告诉你,你少打什么坏主意!”

黑衣男子很礼貌地和她保持着让她感到安全的距离,说道:“我劝你一句,既然已经和他们走散了,就别再趟浑水了,九天之大,终会找到安身之所。”

玲珑见那人似是关心自己,逐渐放下戒备,边整理衣裳边嘟囔道:“你这人真奇怪!”刚准备撒丫子跑,没想到‘羡天’的泥土不似‘中天’的石路那般结实,脚下一软,脸直奔着地而去。

“小心!”男子化作一团黑云,稳稳地抱她了满怀。

玲珑以为这人又要对自己无理,一时间忘了使仙力,双手到处乱抓,扣住一个实处死命往下拽。

当她重新站回在地面上时,这才发现手里握着的是他的护手,下一刻她看到他的手时,她害怕得低低惊呼出声来,手套下满是丑陋的创伤,皮肉被烤焦般皱在一起,延伸至衣袖里,再往里面……可想而知。

黑衣男子狼狈地用手护住暴露在外的另一只手上,一汪碧绿的眼睛先是闪过一丝骇人地愤怒,像有人打在他心上重重一拳,撕裂般的痛。

旁边的属下问道:“要不要杀了她?”

“不。”黑衣男子转过身,不再多看玲珑一眼:“让她走。”

玲珑如临大赦,再不敢逗留,急忙钻进树林……

魔域,映空湖,九天下极寒之地,传说这里是盘古羽化时眼中最后的一滴泪。

它可以融化一切的温度,连九天上的神氐都无法碰触,更别说是九天下的魔。

夜月妃子华丽的裙摆随着莲足步步滑过寸草不生的冻土,厚厚的披风也压不住这里的寒风凛凛。她抬手示意侍女原地等待,自己一步步靠近湖水。

平静的湖水泛起涟漪,在一轮满月下,年轮般细数光阴,一人从水中缓缓升起,立于圆心的终点似逃出命运轮回,这一刻,天地间似乎再次归于平静,长指穿过月的光晕拂去脸颊上的水,水徜徉在半透明的衣衫上似无限留恋般勾勒出修长柔韧的身形。

当他走回岸边时,夜月妃子已经将早已准备好的衣衫搭在他的肩头,她此刻靠得他那样近,曾有几次想碰触他,即使只是一寸肌肤的温暖……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每日泡在这蚀骨溶魂的冰冷湖水里,怎会有人对自己如此的残忍?她不明白他每日站在这里仰望九天时,只是因为心中那掌控一切的**吗?可为何他的眼睛总是游离在世事之外,空灵地似印着能看透一切的洒脱?

这……就是连九天上的神氐都忌惮的魔尊,久夜吗?!

她忍不住问他:“你终有一日……会离我而去的,对吗?”

他说:“倘若今日这样想,也许结局就会是如此。”

她说出了心底最无法承认的伤痛:“你真残忍!”

“……也许吧。”他答得轻描淡写。

又是许久的沉默,他目光静静注视着天空上浩瀚的星海,她的目光静静注视着他的侧脸,直到眼泪不经意间从眼角滑落。

“……黑曜已经回来……他带回来了最新的消息。”

“我已知。”他打断她接下来的话,末了,又不似以往那样话语言简意赅,唇边竟勾起浅浅笑意:

“快了……就快了……”

羡天殿,地牢。

“看来……我和这牢狱还挺有缘分的。”南虞抽出腰间折扇展开,动作优雅,烂成条状的袖摆如火苗般微微晃动,耳边传来廊檐下淅淅沥沥地雨声,使他不禁蹙眉叹道:“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真是闷热啊!”

闻言,未曲眀将埋在膝盖里的脸抬起来,她的目光冷冷地盯着他被手扯开的领口,那里皮肤如月光照在雪上,青白一片。

“怎么这样看着我?”南虞笑得女气,扇面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自己……像是垫了两个大馒头的胸脯?!瞧见她目光中的不解,笑问道:“很奇怪吗?难道你不知道月盈则雄,月亏则雌?我九尾狐都是双性的。”

未曲眀无话,也筋疲力尽得说不出一句来,当她知道儿子丢了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突然瞎了,眼前一片灰暗,很多种可怕的想法钻进她的脑子里,以前被玲珑追杀的时候,母子俩不是没有走散过,但这次不同!一个在中天,一个在羡天,九天之上等级何等森严,要想飞跃天阶何等困难,更何况是个孩子?!一想到他孤零零游离在中天四百里流沙中,她这个做娘亲的担忧再也无法克制。

她被龙且关在这里,无论她怎么求,怎样歇斯底里的哭喊,直到瘫坐在地上,直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绝望地走不出这里一步。

是泪……她有多久都没哭过了?随着四百年的那一场阵痛,怀抱着初生的释儿,她就倔强地再也没有哭过了,她甚至自暴自弃地刻意疏远孩子,哪怕四百年后的今天她都没给过孩子几次好脸色,她知道自己是在害怕……害怕离别,害怕有一天儿子长大也会离自己而去,害怕最终自己会一个人,她不愿付出太多情感。

对!没错,她是自私的,但她眼下真真切切地自私地认为,她早已经离不开这个让她遭受旁人冷眼和嘲讽的孩子……

整整两个时辰,南虞见她眼泪就没停过,一张脏兮兮的脸更是不堪入目,嫌弃之余更多的却是莫名的揪心,他靠过去,好言劝她:“莫要忧伤,我看你那孩子可比你有本事。”

力竭的她软软地打开南虞企图靠近自己的手,瞪着他,说:“男女授受不亲,我也是女子,请给我该有的尊重!”

见她还耍起小脾气,想来是终于憋不住在怪自己和熏池对她和玲珑的不平等待遇,南虞果断坐在她身侧,不顾她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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