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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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一个人在校园里行走；在夜色里望着依偎着的情侣；回忆着当初我和思的样子。然而泪水却悄悄从我脸颊滑落；没有任何人会看见；看见我悲伤的样子；只有弥漫天幕的繁星和一轮孤独的绞月在陪我落泪。我习惯地望着纷飞的落叶；从它们身上寻找到我丢失的一切。然后望着清蓝的湖水；倒映着我的从前；是否真的可以忘记呢？我问自己。却得不到任何的回答；我仿佛看见；看见初中时我倔强的眼神和思的笑脸；我习惯地突破；然后听到沸腾的血液的声音；转身；一道优美的弧线划过天际；应声入网。我习惯的微微地笑了一下；直到看到思转身离开的背影。鱼和熊掌终究不可兼得么？为什么我不能两个都拥有？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像当初那样快乐和阳光了呢？在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梦的影子。
我依旧习惯在网络中寻找；寻找到另一个自己；然后便拥有了无尽的欢笑；从没有想到会对一个人动情；哪怕我固执的认为；一定会有村上笔下我所要寻找的那个百分百女孩；但我始终没有相信会是在网络上；因为它毕竟是虚幻的；然而人生竟然真的是不确定的吗？在玩游戏时忽然心血来潮加了一个女孩；可是却没有想到我会为了她缺席小梦的生日；直到；直到小梦穿着如雪的新衣来到我的身旁；流着泪让我离开；我不知道当时是否是刻意的；因为我早已知道小梦会在即将毕业的这一年最后一个生日里说什么；是否当时不愿离开是一个借口？为的只是继续维持这种关系直到毕业？然而我知道；现在绝对不是刻意的；因为我开始；哪怕我不愿意承认；可是我开始对你产生了一种感情？我还弄不明白那是什么？是挚友？还是兄妹？还是？我那天坏坏的问你是否有男朋友了？虽然我所说的是出于真心；可是心里却有了一点淡淡的伤痛；然而得到了答案却又令我开始迷茫；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自己；没有人明白那天晚上我和小梦说了些什么？连我自己也没弄明白；不过我明白我是说了。说了想说很久的话；虽然结果到毕业就会知道；可是这只是在为自己拖延时间而已；今年我很早便回家了；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修满学分；过了考试；爱留多久便是你自己的事了。再加上我的论文早已经完成；剩下的半年；应该可以好好轻松以下了吧？可是我却发现我的梦中竟然出现了你的影子；这让我很是困扰；偶尔在周末去见你一下其实是我的决定；我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对你无法忘怀？在平常；我仍就习惯地写作；为未知的未来做一些筹划；我是一个不安于现状的人；可是忽然有了一种想平凡的度过一生的感觉；因为我已经开始厌倦；厌倦了这个繁华的都市；可是我又想要创造；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一个世界；实现；实现一个自己的梦想；我很想知道你的答案；因为小梦的答案依旧是那么地脆弱；只要我喜欢便好了；可是我两个都喜欢的话又该如何呢？我知道了你的答案；虽然更添了一份信心；可是也添加了一份担心；担心我自己真的喜欢上你。我不知道你的答案；可是我却想知道你的想法；自己是否应该去贵阳一次呢？我不明白；或许只有你能给得出答案吧？；乐乐？
伤誓
没有人能够窥探到我内心的伤悲；哪怕小梦也是一样；我总是能够很好的掩饰；掩饰自己曾经痛到无法呼吸的心。
会和莹一起去酒吧是有原因的；哪怕我无法忍受那种喧闹和浓重的烟味；但那天是旸的乐队的首演；我有足够的理由去捧场；因为他是我很好的一个兄弟；还因为那天主打的歌是我所写的词；很意外的是旸并没有让小梦去；说不想看见她去那种地方；我没有多想；因为如果小梦不在那儿；她应该不会有机会问出那个让我如此尴尬的问题；莹；是我中文系里认识的唯一的女生；很瘦弱的那种；不过长的相当清秀；在我眼里；她和思是属于同一个类型；温文而雅的小家碧玉；但是我并没有追她；因为感情是需要培养和酝酿的；我对她没有任何的感觉；只不过是普通的再普通的一个朋友。
那天的酒吧异常的喧闹；Healst因为在泡新交的MM所以没来；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好事；如果他在的话；一定要逼我学喝酒；因为在他的脑海里不知道想象了多少次；我和他在晚上拿着冰啤畅饮的情景；虽然我每次都只拿可乐；虽然每次他都是被我扶回家；然后地上摆了一堆的罐子；化学系怎么可能和中文系进行辩论呢？因此；他总是想方设法的逼我学会喝酒；然而小梦总是一幅不置可否的样子；仿佛我做的任何事都是对的；就像我如果喝酒她就说我有文学家的气质；如果不喝；她便说不厌其烦的唠叨：喝酒对人体怎么怎么不好。在我的印象中；莹是不喝酒；我习惯的为她点了橙汁；那是小梦最喜欢喝的；其实她会答应我也是在意料之外的事情；因为我正发愁一个人坐在乌烟瘴气的酒吧里会显的如此的孤寂和无聊；哪怕台上正唱着我所写的词；吉他里正描绘着我的梦想；可是各色的荧光会让我睁不开眼睛。于是我在校门口遇到了正准备陪朋友去吃饭的莹；她愣了一下；居然答应了；作为回报我带她搓了一顿KFC虽然破费了不少银两在垃圾食品上；不过有美女相伴倒也不是一件坏事；唯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小梦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不会有这种感觉呢？或许是因为太熟悉了吧。我对自己解释道。
其实刚开始我们两个都是很尴尬的；因为在KFC的时候我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看着失去淑女相的莹有如村上笔下胃扩张的女图书馆员一样狼吞虎咽；吞噬着我钱包里为数不多的银子；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她的脸在一刹那间红了一下；很是可爱；但却没有说任何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橙汁的？”她呆了一下；看着服务员送来的橙汁；忽然问道。
酒吧里很是喧闹；第一首《伤逝》便是我写的；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小声地说道“为你写的；好好地听吧。”“怡思”后面的名字讲地格外小声；如同是我在梦中的呢喃。
错了吗
遗失了是谁的从前
痛了吗
痛的是谁脆弱的心
是否还能在梦中相见啊
我仿佛看到了你泪水的晶莹
为什么
断了梦的弧线就可以不再相见
曾经的美好竟能如此遗失
不愿回忆的是你我的当初还是如今的分离
在意吗真的在意吗为何你当初会选择离去
恍惚间；我似乎又看到了思的笑脸；竟是如此的灿烂；我想再次抱紧她；永远都不要放手；然而她似乎一直在逃避；逃避我亏欠她的一切。然后我听酒杯掉落的声音；满眼都是晶莹的碎片；黄色的液体弥漫了莹乌黑的长发；然后是一张惊恐的面容。我猛然惊醒；却发现身边站满了我所不认识的人；莹的身上满是浑浊的液体；散发着酒精的气息；正在被一群人所拉扯；我伸手将她拉到了我的身后。听到了缜和旸的声音；“原来你真的在乎啊？真的在乎有人会为你所受伤吗？缜我是认识的；他是绮的哥哥；然而旸？我一直把他当作我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几乎声嘶力竭；却无法遏止住内心的不安？“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兄弟的；可是；可是你居然连小梦那样纯真的女孩也要欺骗吗？她等了你多久；我向她表白了那么多次；每一次都是拒绝；每一次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倔强和执着；一次又一次耽误了她；而你却在现在……”我没有；“其实我想打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借口；自从我妹妹为了你和我吵架后我就想打你了；可是你身边的朋友太多；我不好下手而已。”我看到缜仇恨的眼神；猛然记起我甩开绮抱住我的双手时他的恨意；然而我并没有在乎；有什么好在乎的呢？连我曾经最好的旸也是这样。
我的脸结实的受一下；然后背被椅子所砸中；我没有还手；没有机会的；我告诉自己；然后竭尽全力保护住身后的莹；不想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因为我不想连累任何人；不想亏欠任何人。“看样子；他似乎要拼死保护身后的女子呢？”“是么？那我们就拿来玩一玩吧”我看到缜一脸坏笑的向我走来；我冷冷的笑了一下；猛然一记重拳；缜歪了一下身子；嘴角有一丝血痕；旸怪怪地笑了一下；我的头上被酒杯所击中；刹那间血混合着酒从我的头上弥漫开来；我忽然拥有了一股痛彻心扉的感觉；我开始放肆的狂笑；眼神流露出冰冷的杀意；莹；在一刹那间泪流满面。我只有自己才会明白心底深处的悲哀；但是尽管悲伤；我却在放肆的狂笑；不断狁吸着夹杂着酒精的血液；我看到缜和旸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惧意；他握着椅子的双手；似乎在微微的颤抖；“走吧；从今往后我们便不再是兄弟。”旸的吉他猛的砸在了桌子上；紧绷的玄在一刹那间迸裂；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这本该是我说的。”我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拉着莹走出这里。
“你碰到了。”我尽量保持冷静；当发现仅有的那一点的空隙时；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在一刹那间加速。就在那一瞬间；篮球撞击地面的频率随即加快；趁Healst瞬间的停顿；我果断的带球突破；拉开了一段小小的距离；Nike的球鞋因为急速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将球略高过头顶；轻轻的跳了一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自信地笑了一下；却忽然发现身后的Healst居然没有转身；凭借着感觉后退了两步；一个出色的后仰；使他看到高出许多的篮球；；当他伸出那条粗壮的左臂时；身体却在急速下落。可是；还是碰到了；左手的中指；我感受到了；感受到球的旋转在那一瞬间受到影响；原来完美的弧线出现了偏移。
“还是进了。”在他落地的时候；他喃喃的说道；于是我便听到了撞击篮筐的声音；很是刺耳。远远没有球划过球网的声音好听；嘴角微微的扬了一下；一脸的不屑。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偶然而已；更大的可能是他故意的；凭借他起跳一瞬间的反应；我知道他可以做出很多种动作；然而他显然是故意让时间从手中溜走；象征行的触碰了一下；这场比赛最终还是我输了；我很清楚；这么久没有碰球；他只不过是让我而已；不想让狂傲的我输的太难看而已；毕竟我们是10几年的兄弟。
我和他一起躺在寂静的球场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那里面夹杂着大自然的气息；很平静地望着刺眼的灯光；浮想联翩。完全没有了刚才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的激烈战意。“你永远是我最强的竞争对手。”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年幼的我愣了好久。“对手？”“还是最好的朋友？”Healst忽然很怪异地笑了一下“也是最好的兄弟。”然后抱着我没有说话。
“还是输了。”Healst倔强的脸居然一脸无奈。
“你故意的。”虽然我早已知道我能跟Healst打和已经是偶然；再加上打和便算是我赢；对狂傲的我不免是一种打击。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我和他的距离；根本是没有打和的可能的；这只是一个台阶；这是熟悉我的Healst的一贯作风。
Healst笑了笑；起身从背包里拿来两罐百事；递给我。“应该没变吧？”我笑了笑；“你居然比她还了解我哦…”
‘啪’的一声；失去了依靠的二氧化碳消散在失去了动感的球场上；带走我们身上多余的热量。
“这么久没见；你变了很多。”Healst忽然很认真的对我说。
我开始感到惊讶；虽然才几个月不见；但是我从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如此的了解我。其实；或许连我自己也没有发觉到吧；我的改变？已经是积累了很久的一种倾泻吧；我明白自己。当经历了太多我所不该经历的东西时；我居然也会隐隐地开始透着一些忧伤；一些本来不该属于我的东西；却在那一个瞬间来到我的世界里；成为我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可是？我从没有想到Healst；他居然会如此的了解我；虽然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但是有些事情我从来只是放在心里而已。却在不经意间被他看透。现在回想起来；要不是他在特意的提醒；我是否还能向现在这样如此快乐呢？或许他从来都是很细腻的吧？只是我从来都不曾观察到而已？
我久久的望着手中的百事发呆；没有说一句话；不是我不想开口；只是我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好；我现在开始羡慕Healst了；向他那样无拘无束；一切都是如此的平淡而充实应该有多好啊；我想告诉他我和旸的事情；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他受到哪怕是一点的伤害。
或许真的和书上所写的一样：如果是真正的朋友；哪怕是伤害自己也未必会伤害他的吧？正如我和梦的关系一样；永远是一句话无法解释清楚的。
“不想说？那算了；你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勉强兄弟的。”
“是啊！！只勉强MM”我忽然一脸坏笑。仿佛完全忘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