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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恋爱吧-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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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男人!”左红娟见状,扭头表达不满,起身抱起宝贝儿子走向隔壁的公园,让两人难人聊个够。 

“对啊!你的男人。”言卉伶掩嘴讪笑,举步跟向前。 

“哼!你的男人还不是一样,五十步笑百步!”左红娟立即挺身为亲爱的丈夫而战,小小的伍翊飞张着两颗门牙的口呵呵笑地为妈妈打气,逗笑了言卉伶。 

公园的绿树给予良好的屏障,将艳阳遮挡住,两人随意找了一处荫凉的地方坐下,享受夏风的吹拂。 

生产过后的左红娟,姣好的身材一点也没变,健康的小麦肤色和野性美吸引了许多来来往往倾慕的目光。 

“你还好吧?瞧你一脸没睡饱的样子,眼睛底下都有黑眼圈了。”嘻笑过后,左红娟抵挡着儿子挥舞的小手,询问好友的近况。向来神经大条的她,也察觉了不对劲。 

“嗯……”言卉伶欲言又止。 

“怎么了?”见状,左红娟不由得紧张起来。该不会那位一脸浪荡相的帅哥其实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吧?就知道帅不是件好事,太帅就是容易出问题。 

“嗯……你也知道我爸妈那边……”言卉伶低声犹豫地说。 

“你担心你爸妈反对?”果真是道难题,卉伶一直是个听话的模范生,从不曾违背父母。 

“不只这样,还有很多,像是他明年就要毕业然后入伍……”一切一切都太多变数,她真的很怕两人无法在一起。 

有时她真羡慕左红娟可以就这样放下一切与心爱的人相守,伍劭熙是独子,又是华裔美籍归国子女,并无当兵的义务,加上父亲留下了为数可观的保险金在他名下,他并不用担心经济方面的问题,光是保险金长期累积的利息就很可观了。 

两年,能改变的事情太多了。 

她忽然想到,她对辛子横家庭方面完全不清楚。 

见言卉伶一脸郁郁寡欢,恋爱似乎没有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左红娟不禁替好友担心。偏偏她一根肠子通到底,也想不出什么方法,这时她不免想:要是琳琳也一起来就好了,这样或许也能出个主意。 

另一边,与辛子横相谈甚欢的伍劭熙忽然说了一句话,“你要多担待点,她和我一样并不好过,从小顶着优等生的光环加上父母的压力,真的会使人喘不过气来的。”聪明人一点即知,他不再多言。 

两个男人视线相接,会心一笑。 

两人心爱的女人也结束交谈,相偕走了过来。 

未来究竟会如何,到底何时才能知道答案,而这答案是否就是真正的答案?谁也不知道。 

※※※※※※※※※ 

“卉伶,今天教授打电话给我,说你这学期表现似乎不甚理想,甚至有两科考得很差……”宋美歆叨絮着。女儿的反常让她很担心,她原本想生个儿子的,好为言家添后,无奈子宫发生病变,只能放弃。 

“没什么,可能是前阵子天气太热,冷气开太强了,所以有点感冒,刚好遇到小考,所以精神有点不济,考得不太理想,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看来辛子横一事尚未传到教授耳里。 

不过,她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无法避免的。 

耳畔继续掠过母亲的话话,恍惚中似乎又换了父亲的声音,她漫应着,仿佛过了许久,她终于可以挂上电话。 

今天晚上辛子横去PUB打工,不会过来。记得他下午离去前一再叮咛,要她别忘了吃饭。她温馨地笑了。 

点亮桌上的台灯,她拿起书,准备温习明天的课程,凝眸望着窗外的黑夜,内心原有的空洞仍是无法被爱情全部占满,心中复诵的课文夹杂着他的身影,夜更深了。 

第八章『恋爱吧!』作者:贝蓓
“自冷战结束后,传统的国际法因为共产集团瓦解,冷战结束而受修改,甚或存有重大变革,特别是波斯湾战争后,国际法有关战争法之规范……” 

言卉伶专心听着台上教授讲述的内容,忽然,邻桌的空位有人坐下,她抬眼一望,是林良铨。 

“你大少爷还真好命,到现在才来。”她以唇形无声传述。 

林良铨也如法炮制。“没办法,江教授说我要是再缺席,就算我交出报告,他也要当我。” 

“活该!”言卉伶无声地说完后,即转头专心听课。 

林良铨坐在一旁无聊极了,偏偏为了报告,他又不敢出声妨碍言大菩萨,以免报告泡汤。 

炎炎夏日正好眠,忍着、忍着,听着教授口中喃喃说出的国际公法催眠曲,不一会儿,他即昏昏欲睡。 

言卉伶见状摇摇头。真是服了这大少爷。 

窗外蝉声,唧唧,教授上课的声音和着蝉鸣“知了、知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课时间。 

言卉伶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去,这时好命的林大少爷终于醒来。 

“下课了?真好!”林良铨揉着惺忪睡眼,伸伸懒腰,一副天蹋了也没他事的模样。 

这情景让言卉伶既好气又好笑。为什么她的校园生活周遭都是这种人,林良铨让她想起了两名死党高中时的恶行恶状。 

“你要走了?喂!等我啊!”林良铨起身追出去。 

言卉伶假装没听见,举步自教室走出,后头就听得林良铨大呼小叫。 

“喂!等等我啊!”林良铨大步追上。 

“这阵子又不用交报告,你跟着我做什么?”言卉伶无视于他继续走着。 

“哎呀!又不是要交报告才会来找你。现在让我更好奇的是,你现在真的和辛学长在交往吗?” 

“没错,你有什么问题吗?”被林良铨这么一提起,她的思绪不禁又飘到辛子横身上。这两个星期都没有他的消息,只有手机在三餐时间会传来提醒她吃饭的简讯,不晓得他在忙些什么。 

真正从当事人口中证实,林良铨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毕竟学长和言大菩萨两人根本搭不上边,型差太多了,让人根本无法摆在一起。 

两人……就好像……一时之间想不出如何形容,林良铨绞尽脑汁终于想出合适的形容词。 

“可是你们两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美丽检察官和被起诉的高级牛郎……”比八点档连续剧更加精彩,都可以写’—出戏了。 

“谢谢你的形容。我和他的事不劳你费心,若还想要报告就少哕唆!” 

被冷目一扫,林良铨立即见风转舵,“当然,你们在一起很适合,简直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他赶紧补充说明。 

这时,袋子里的手机传来震动,她拿起来一看,果然已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上面没有什么肉麻的“我爱你”,只有和他浪荡的相貌一点也不相称的五个字“别忘了吃饭”,一点也不浪漫。 

他最近究竟在忙什么?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人影。言卉伶拿着手机,心不在焉地走着。 

“看不出学长这么体贴,还会传简讯要你别忘记吃饭,真是意外。” 

她几乎忘了林良铨的存在了。“你还没走啊?”收起手机,她没好气地道。 

“我还以为你走得这么急,是为了要和学长去约会,看样子学长没有要来接你哕?”林良铨走到她前面,转过身面向着她,倒退着走,一点也不怕撞到人。 

“你管太多了!” 言卉伶冷冷地道。 

“怎么样?想不想见学长,我知道学长打工的地点喔!”林良铨眨眨眼,神秘地说。 

去他打工的地方?言卉伶陡地心动了。 

※※※※※※※※※ 

傍晚回到家,言卉伶匆忙梳洗后,便到与林良铨相约的地点等候。 

林良铨一扫下午上课时一条虫的颓样,精神恰似一尾活龙。 

PUB用位于地下室,言卉伶还没有走下楼梯,就听到震耳欲聋的乐声,她戒慎地望着陡峭的阶梯,小心翼翼地拉着裙摆,唯恐一不小心跌断颈子。 

“小心!”林良铨大笑,率先拾级而下。 

言卉伶小心地走着,好不容易步下了楼梯,只见黑暗的PUB里声光十色,一群人如沙丁鱼般挤在舞池随着音乐摇首摆身。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想起当初在PUB趁酒意作祟亲吻辛子横的那一段,她不禁感到脸红,自己居然会这么大胆,现在想起仍觉难以相信。 

“你看,学长就在那里!”林良铨指向舞池右侧,言卉伶的视线朝着望去。 

糟糕!林良铨心中大叫不妙。怎么时间这么不巧! 

言卉伶呆立着,目光移向右侧尽处的吧台,一对出众的男女正互相拥吻……不,其实该说是女方主动索吻,辛子横只是没有抗拒任人予取予求。 

身材火辣的女子穿着极短的牛仔短裤,半露出紧翘的臀部,沿着视线而下是一双雪白诱人的长腿,上身穿着镶满亮片的低胸小可爱,包裹住丰满的胸脯,吸引许多人的目光。 

只见她半坐在高脚椅上,身子横过大半个吧台,双手勾住辛子横的脖子,热情的将鲜艳的红唇烙吻在辛子横的俊颜上。 

“莉娜,别闹了!”辛子横淡笑出言拒绝,仍俯首擦拭玻璃杯,没有伸手拉开圈在脖子上的双手,似乎对这种情况早习以为常。 

PUB里这种情况处处可见,他过人的条件更是成了许多女子狩猎的对象。 

“人家哪有在闹,都是你不好,暑假我找你找了好久,听阿刚说你好像有了女朋友,该不会是这样你就不想理人了吧?”蠕动的唇更不安分了,一路蜿蜒停在他的唇上,挑动的舌尖更是逗人地舔吮他的上唇。 

见此热情的景象,吧台前爆出男性的叫好声,鼓吹他们继续下去的声浪不断。 

辛子横皱眉往后一仰,避开了莉娜更进一步的动作,这时眼角余光赫然闪进一道人影。 

她怎么来了?看着旁边的林良铨,他知道她为什么知道他在这里了,只是怎么这么凑巧。 

“该死!”他低声咒骂,急忙一把拉下圈在脖子上的手。 

“辛,怎么了?”莉娜连忙抓住高脚椅两边扶把稳住身子。 

言卉伶努力使自己面无表情,不让情绪崩溃。 

站在一旁的林良铨则双手合十的向学长告罪,对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忐忑不安。 

她早该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不是吗?她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为何还相信他的甜言蜜语,自认为是他心目中唯一的人? 

见她的表情,辛子横转头低声向一旁的男子告假后,即匆匆自吧台走出。 

众人这下子也发觉不对劲了,顺着他走出的方向,只见他拉着一个颇有气质的长发女孩,大家都可看得出她脸色相当不悦,心知打翻醋坛子了。 

“辛,那是你最近新交的女朋友吗?带过来认识一下吧!”莉娜姿态撩人地将身子倚着吧台摇手娇呼,完全不把言卉伶放在心上,宣战意味甚浓。 

大伙儿看得更起劲了,恨不得发生更有趣的事,好增加点乐子。谁教辛子横的女人缘甚佳,难得看他这么紧张兮兮的样子。 

“走,有什么话出去再说。”辛子横低声地说,心中急着想向她解释,却心知PUB里绝不是适宜的场所。他拉着冰冷的小手,感觉掌心下的手抗拒了会儿,随即任他握住。 

言卉伶苍白着脸,一言不发地昂首大步走出,偏过头不去看他,唯恐自己的愤怒会当下发作。无论如何,她绝不让人看她笑话,这里太多学校的人了,事情传出去会更加不可收拾。 

“你听我说……”一走至外面,辛子横立即拉着她想解释,却被她打断。 

“不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误会,而是那个女孩子自己投怀送抱!” 

辛子横正要如此说,在她这番抢白下,只好停住。 

他静待,不为自己辩白。 

刹那间,两人站在停车场中皆静默无语。 

窒人的沉闷持续着,一切的说词全成了多余,言卉伶想大吼、想哭泣,想骂他为何要如此让她难过,但这些全化为喉中的哽咽,泪水代替了所有的话语。 

她任泪水滑落双颊,所有坚强的防护全部瓦解,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脆弱。 

一双手臂拥住她,她扭身想挣脱,却拗不过手臂强力的坚持。置身在这港湾里,她怀疑两人还能维持多久呢? 

“我们分手吧!”决裂的话语由她口中说出,拥住她的双臂一震。 

“不!我不答应!若是为了刚刚的事,我可以解释!”辛子横的声音变得沙哑。 

“我们相差太多了,我没有信心你会只守住我一个人……每天,我就是想着你,想着你正在做什么,见面时,我欢喜;一旦分开,我就会想着你在做些什么,想着、想着,书都念不下去,心中只有你!”哽咽的声音说明她的在乎。 

“我甚至在想,你会不会像我想你一样想我,会不会像我在乎你一样在乎我……我从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什么都没跟 我说,我不知道你的一切,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到PUB打工,无法 了解你为什么要任由一个女人抱着你却不推开她……” 

纷纷掉落的泪水濡湿了他的衣襟,心是如此的痛楚,她怀疑人真能从这样的巨痛中复原。 

辛子横苍白着脸,一言不发地抱住她,没有为二十二岁的自己解释,他第一次面对他们之间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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