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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计擒娇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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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呀!都十二点了。」她蓦然想起和洛玮的约定。
昕梦赶紧将电脑关机,转身就准备冲往他的房间。
突然,她想起昨晚洛玮所说的话。
忸怩了半分钟,她还是乖乖地解下身上所穿的内衣裤,心想,宽大的棉衫和牛仔短裤,应该看不出什麽来吧!而且现在这个时间佣人们都已回到後楝的房舍休息了,应该没关系。
她匆忙地往洛玮的房间走去。
「阿玮——是我。」怯怯地敲了两下门,昕梦不时左右张望著。
「你迟到了三分钟。」寒著脸打开门,洛玮看起来有些不悦。
「对不起!我打报告打过头,一时忘了时间。」昕梦小脸低垂著—只敢用眼角偷瞄著。
「进来吧!」全身上下仅穿著一条西装裤的洛玮看起来很危险。
昕梦听话的移动脚步,一踏进洛玮的房间,昕梦随即被一双爬上她後背的大手给吓了一大跳。
「阿玮——你、你做什麽?」昕梦让他炽热的掌温给烫了一下,那火烧般的热力像穿透了布料,烙印上她的肌肤。
「检查,看你有没有乖乖地听我的话。」
他游移的大手带来一阵颤栗,让昕梦差点喊叫出来。
「阿玮,那你可以把我的贴身衣物还给我了吧!」她说得小小声,小脸上红霞飞布。
「待会儿吧!」那狂狷的手掌穿过她的腋下,探察著她柔软的胸前。
昕梦了解此刻洛玮的碰嗤有多麽亲昵,她的心跳几乎冻结。她知道她应该尽快离开他的怀抱,但又无法割舍贴近他的喜悦。
几分钟之後,她的呼吸越来越快,美妙的感觉窜向她全身,使她渴望地弓向他的手掌,乞求他的爱抚。
「你这儿变硬了。」洛玮的声音中充满笑意,拇指和食指搓揉著两颗坚硬的果实。
「阿玮——」她知道她无法欺骗他,她的身体已经诚实的告诉他,她动情的反应。
他放开她那对柔软胀疼的凝脂浑圆,火热的巨掌往下滑著,贴在她颤抖的大腿上,徐徐抚摸著。
挑开腰际的金属扣,他极为小心地拉下拉链,手指潜了进去,满意所寻得的柔软毛发,洛玮轻咬了下她白玉般的耳贝,浓重的喘息倾吐在她耳畔,昕梦全身酥软地依靠在他身上。
那伸入牛仔短裤里的手指,骚乱著层层花瓣,唯独不去碰触那特别的敏感点。
他拨弄得她下身满是湿意後,便突然地放开了她。
顿失依附,昕梦几乎要软倒在地板上。
「你要的,还你。」他从床上拿起她那组水蓝色的内在美,大手扬著。
昕梦赶忙拉好裤子,伸手欲接过来。
「我帮你穿上。」
昕梦惊讶地檀口微张,那鲜美红滟的唇瓣简直是邀人采撷的引人垂涎。
他——的意思是?昕梦糊成一团的脑子还悬在被他撩起的难耐中。
「把衣服脱下吧!否则怎麽穿上它们?」他笑得一副无害模样。
昕梦足足愣了十秒钟,肾上腺素突然升起,她二话不说果断的脱去棉衫和短裤,昂首看著洛玮,她就当自己是一个芭此娃娃,任洛玮玩起穿衣游戏。
「哦!开窍了。」洛玮闹著她,对她像个圣女贞德般的表情有些兴味。
像以眼神和她做爱般,洛玮火炬般的目光炯炯有神地贯穿她全身。
她不敢开口,深怕好不容易才凝聚的勇气会就此遣散。
洛玮像个最专业的穿衣大师般,为她穿上胸罩,扣上背後的暗勾,然後从足踝慢慢地拉上她的蕾丝小内裤,在到达那三角形的黑森林时,刻意的停留了两、三秒。
然後是她的棉衫、短裤。
最後他退了开来,「好了,你可以回你的房间了。」他说得轻松而愉快。
就这样?
吐出梗塞在喉咙的一口气,昕梦赶紧拉好上衣,像怕他反悔又要她脱下。
待她手指碰上门把时,洛玮的一句话又将她的心儿吊得半天高。
「以後你要同今晚一样的遵从我的命令,随传随到。」他话中充满兴味。
昕梦在心中苦恼地呻吟著。
第四章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当洛玮召唤她的午夜时分,昕梦就会提著一颗高悬的心儿,忐忑不安地到洛玮的房间报到。
然而洛玮并不逼她,他只是不断地撩拨著她,像在尝试著她所能忍耐的极限。
夹在洛慕远开刀、复原和洛玮煽动的挑逗中,昕梦日子过得从未有过的紧张。
所幸洛慕远在一个月後顺利地痊愈出院。
「洛爷爷,来喝杯参茶。」将刚从医院回到家的洛慕远安置在他最爱的羽绒大沙发上,昕梦端来她泡好的参茶。
「昕梦,辛苦你了。」洛慕远笑吟吟地沉坐在沙发里,享受著回到家里的舒适。
「不,一点也不辛苦。」昕梦看著气色明显较佳的老人家,所有的辛劳都云淡风轻了。
「阿玮呢?」洛慕远扫视著屋内。
「我听他说今天有一个重要的合约在丽晶签订,会晚一点回来。」一提及他,昕梦小腹一阵紧缩。
昨晚面对洛玮的撩拨,她差一点便忍不住要开口求他了。
「喔,对呀!我怎麽给忘了,那合约的对象可是相当难缠的华邦集团。」
洛慕远脸上是无尽的骄傲,「这次在科学园区合作的电晶二厂能顺利进行,全是阿玮的功劳。」
「洛爷爷,这下子您可以放心了吧!」昕梦心中也为洛玮高兴著。
「那是当然的,不过如果阿玮赶快结婚,生个曾孙子给我抱抱,我就死而无撼了。」洛慕远心中筹画著他此刻唯一感兴趣的事情。
「结婚?是啊!他是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昕梦从未想过洛玮要结婚的事,那该是位能和他相匹配的千金小姐吧!
「昕梦,你有没有听阿玮提过,他喜欢什麽样的女孩子?」洛慕远仔细地观察著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没忽略那一闪即逝的忧伤。
他几乎可以确定,昕梦是爱著他那个宝贝孙子的。
「没有,我没有听他提过。」她根本没想过这件事,迟早有一天洛玮会娶别的女孩子,结婚、生子,到那时,她会离开吧!
「那你帮我探探他的口风吧!!」
「嗯。」
「对了,你也大四了,有没有准备再升学?」昕梦从不曾让他操心。
「没有,我想找份工作。」她不能再继续当洛家的米虫了,昕梦早已计画好进入社会工作了。
「那你先到公司实习,跟著洛玮学些经验吧!」要让一男一女迸出火花来,首先就是得多多接触。
「不……不行啦!洛爷爷,我去只会给阿玮造成麻烦。」昕梦急忙挥挥手。
「唉!其实是我的私心,不希望阿玮太忙,却又找不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来帮他的忙……」洛慕远看似难掩哀戚,「昕梦,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洛爷爷——如果阿玮他不嫌我碍手碍脚的话我愿意到公司去帮他忙。」昕梦低著头小小声说道。
若她这时有抬起眼的话,不难看到洛慕远眼中闪动的算计。
***
下课时间,学生们陆陆续续的走出教室,昕梦背著装书的大帆布袋,心不在焉地走著。
「嗨!昕梦。」一个说话嗲声嗲气的女音在她背後响起。
「你好。」是系花楼雨萱,两人向来无交集,昕梦有些不解她找她做什麽。
「今早送你来上课的人是你的男朋友吗?」她咄咄逼人地直问著她在乎的事。
「不是。」她问的是洛玮。
由於今早得交作业,她昨晚熬夜硬是赶完那篇字数不少的心得报告,以致於出门时已快来不及了,就在她心急著该怎麽办时——
[上车!」洛玮从车库倒出他JAGUAR跑车,那台他所谓的「上班交通车」。
她有些意外,向来在她上课前便已出门到公司的他竟还在家,而穿上西装打著领带的洛玮,俊挺得不像一般穿西装的上班族,倒有点像走秀的模特儿。
「迟到别怪我。」
洛玮不带情绪的冷淡敲进她游荡的思绪。
[你……你要送我?」昕梦仍有些不敢置信。
「顺道。」他不耐的打开车门,催促她。
「谢谢你,阿玮。」昕梦乖乖地坐上车。
「系上安全带。」
他关心她的安全吗?
接著车子像子弹般咻的飞驰出去,左闪右超著路上的车辆,像乘坐云霄飞车似的,在刚刚好上课前一分钟,他将昕梦送到校门口。
「回魂了。」洛玮拍了下昕梦如人定般僵直的肩膀。
「好可怕——」她根本是被他速度奇快,闪车超车的凌厉驾驭给吓呆了。
她捣著心口,那颗狂跳的心脏简直就快要蹦出来了。
「下次再坐坐看。」他坏坏的继续吓她。
「不……不要了!」打开车门,昕梦虚软的逃下车,「谢谢你。」
然後她看到了一幕她永远也忘不了的情景——洛玮笑了,眼底嘴角噙著满满的笑意。她从末看过他如此真性情的笑容,他一向给她冷冷的态度,就连笑容也都是冷冷淡淡的,不像此刻是带著有「热度」的笑意。
「阿玮——你笑起来很好看呢!」连她都看痴了。
「你只剩十秒钟可以冲进教室。」他敛起笑容,提醒她。
「哎呀!来不及了。」昕梦拔腿就跑。
那就是她今早的糗事。
***
「昕梦?」楼雨萱再拍了下像是灵魂出窍的她。
「有,我在听。」她在问她有关阿玮的事?她看到他了?楼雨萱对阿玮有兴趣?
[他不是你的男朋友,那他是什麽人?为什麽你会坐他的车来上课?」只要不是昕梦的男友就好办了,就算是,楼雨萱自信她也有那个魅力从昕梦的身边把她看上的男人给抢过来。
「他」她和阿玮的关系该如何向外人解释?
「你快说呀!」楼雨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想著,昕梦该不会想隐瞒她吧!
「他是我奶奶好友的孙子,今早看我上课快来不及了,顺道送我一程。」
她说出大部分的实情,只差没告诉楼雨萱,她和阿玮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叫什麽名字?今年几岁?家里还有什麽人?他有没有女朋友?」楼雨萱心急地问了一大串。
「他叫洛玮,今年二十七岁,家里还有一个爷爷,女朋友的话——应该是没有。」她瑟缩地说道。怎麽?楼雨萱和洛玮——
若是她的话,应该配得上阿玮,楼雨萱的父亲在金融界也是个响叮当的人物,家世背景非常显赫,而且她长得很漂亮,系花可不是假冒得来的。
「这个星期日是我的生日,我要你带他来,介绍我们认识。」她满意地塞给昕梦一张烫金边的宴会邀请函,她一定要那个俊美英挺的男人当她的男友。
「可是——」昕梦不太有把握能说动洛玮参加,尤其是这种临时状况。
「就这麽说定了,拜拜。」楼雨萱像只炫目的孔雀,扬著她一身精心打扮的美丽,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也不管昕梦是否答应了她。
※※※
看著手中粉红色滚金边香气扑鼻的邀请函,昕梦轻叹了口气。
今晚洛玮晚归了。
昕梦准时十二点坐在他房间里等候,小手轻抚著锦缎床罩,脑中不由得想著洛玮睡在上头的模样。
她记得他有裸睡的习惯,有一回她以为他已经出门上班,进来要收拾房间,却赫然发现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那一回她几乎是逃了出去的。
然而那画面却像是刻入她的记忆里,怎麽也忘不掉。
她无法理解自从到香港寻回洛玮之後,他对她的种种行为。
他有时像猫一般玩弄著像小老鼠的她,有时却像那时递手帕给她的阿玮,冷淡却做著似关心的举止。
她在大床上躺了下来,鼻息间净是洛玮男性麝香的体味,她一想起在香港的那一夜,一阵悸动便窜进她的血脉中骚乱了起来,她和他也曾经那麽地亲密,他在她体内,她拥有著他。
多奇妙的感受!
她就这样闭著眼,晕陶陶地回想著。
洛玮一进到房里,看到的就是昕梦躺卧在他床上的海棠春睡图。
她的长裙翻高到膝盖,露出她白皙的小腿,七分袖的湖绿色洋装像片嫩叶般掩盖著她,他不动如冰山的心湖泛起一丝涟漪。
这个住进他家多年的小女孩现在已经完全长大了,他还记得在香港的那一夜,她是多麽炽热又紧密地包容著他。
但她所做的一切完全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他和祖父之间的和好,多麽怪异。
不过,一想起她曾经历的,他渐渐能了解她的想法,死别的确是相当大的痛苦,毕竟她的奶奶突然去世,只留下她和姊姊两人在世上。
但这并不表示他为她动情或是爱恋著她,她就像是他的玩具罢了。
谁教她老是一副他什麽都该听她的似的,连吃药这种麻烦事也得由她指使,所以他才会兴起捉弄她的念头,他要证明他也是可以主宰她的。
而且她是谈昕霓的亲妹妹,欺负她让他有种回敬她姊姊背叛的快感。
「醒醒。」他推了推床上酣睡的俏人儿。
昕梦没有回应他,仍沉溺在自己的梦境里——
满园百花盛开的香气中,好多的蝴蝶。
昕梦奔跑著,扑跌在翻飞的花瓣海中,扬起的片片粉红和紫荆色瓣蕊飘落在她的身上。
她翻身躺著的身子是赤裸的,可一点也不觉得有何怪异之处。
这一定是在梦境里,她认为著。
有两片粉红色的花瓣落在她胸前的尖端,形成两朵红花绽放著,她感受著那抹绽放的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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