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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强中更有强中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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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此人,萧强气不由一处打来,看了君中守一眼,硬生生把“没死啊”拗了个口。
想他早年住在白云庄时,那个老太婆非赶着他叫曾孙媳妇儿,任他怎么辩解自己是萧强而不是萧蔷都没有用,七十多岁的老人了,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被一双鸟爪似的枯手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还不能闪(三位少庄主拿剑虎视眈眈一边环视着,生怕这小子出言不逊),那段日子是地狱中的第十八层地狱。
“……”,对他的出言不逊微一皱眉,倒也不去反驳他,君中守悠悠地道:“她老人家不久前大病一场,缓过气来后,第一件事是想看到我和小蔷的婚礼,爹的意思也是办一场喜事来冲冲喜。所以我的婚事提前到了三月,现在只剩七天。”
“呵呵,妙得紧啊。你们君家最重面子,喜贴一定广派出去了,在这当口失了新娘!我真想上君山去看热闹!”
难怪姐姐走了他们会如此着急!
想通了这一层关系后,萧强兴灾乐祸地笑得直打跌。
“没关系,找到你也一样!”
在他笑得最开心的时候,一向以君子自持的君中守淡淡地一笑,说了一句让他半天回不过神的话后突然出手,指下不停,一路点了他的少阳、曲泽、膻中、志室,阳脉一派能碰得着的穴道点了个遍。
这数大穴道被制,萧强焉能不倒?
“你什么意思?”
倒在君中守的怀里,萧强隐隐约约想到一事不妥,但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很直觉地感受到——危险!
“没什么,你不是想上君山看热闹么?我带你去好了。”
确认这人已经被制住,君中守松了一口气。一向少年持重、严肃又正经的脸,在这一瞬笑得有点象……狐狸。
4
    天下第一庄要办婚礼,排场自然大大不同。
苍苍郁郁的君山从半山至山脚,搭起五里长的长棚,摆下了流水席。红纸,红布,红绸扎成的喜联喜幛喜花迎风飘舞。青山绿水映衬着点点殷红,分外妖娆。
一派喜庆的大堂上人声鼎沸,在无人关注后边的厢房之际,一道红影倏然从后窗跃出,动作迅捷,但不出一刻又落入另一个似乎早有防备的人怀里。
“你到底想搞什么啊!”
大怒中扬声大骂的人凤冠披霞,看起来象是个新娘子——只是“她”的嗓音颇为低沉,竟是男音。
“我说了呀,找不到你姐姐,君家丢不起这个脸。姐债弟还,你这么敬爱你姐姐,应该没有疑议吧?”
“呸呸呸,谁要跟你成亲。姐姐当然要走!”
死木头,哪家的姑娘嫁他都没关系,不是自己姐姐就成了。
危难中萧强仍是挂念姐姐的安危,没想过目前的情形已是对自己大大不妙。
“你姐姐走了没关系,有你也一样。再不听话我又要点你穴道了。”
幸亏自己早防着他尿遁这招,截住了人的君中守松了一口气。
“哎呀,这不是君大少爷吗?”
两人在后院拉拉扯扯,一时间倒是没注意后花园里已有其他道贺的人群在此。
在众人面前不敢做得太过的君中守笑脸相迎,很亲热似地挽着萧强的腰,手指虚点在他的腰间的穴道上,提防他一乱说话就动手点穴,虽然难免会使人疑心,但也顾不得了。
萧强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若是马上开口大呼求救非但一点作用都没有,而且更会失去逃走的机会,眼珠一转,也笑嘻嘻地随着君中守上前与人见礼,两人相依并立,俨然一对佳侣。
其实按宋时婚礼习俗,未婚夫妇在拜堂前不宜相见,但既然君家为武林世家,江湖儿女对这种礼节小事倒是看得轻了。
当下已有点苍派、空峒派、巨鲸帮几个掌门迎了上来,奉承的话流水价地送出口。
“早听说君大公子少年英雄,没想到‘玉剑银萧’萧老爷子的遗孤竟也出落得这般如花似玉,真是天生一对,天成佳偶!”
“没错没错,萧姑娘虽然不太下君山,但三年前在君山不费一兵一卒之力智挫西域四丑,此事早已海内传扬,实为女中诸葛,人中龙凤!”
“是啊是啊,如此佳人,自然也得君大公子这般人品才配得上。昔年君公子一人一剑挑了做恶多端的残心门,造福武林,实在是……”
“我家未来夫君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啊?”
萧强目光闪动,笑吟吟地开口,君中守不知他意欲何为,只是微笑不语。
“当然,君大公子的白云剑法可谓世间少见敌手,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见到美人儿似乎很有兴趣了解自己老公的本事,这等豪放的作风让巨鲸帮的老大心里有些痒痒的。
“我听闻这世上还有另一种剑法——蔷薇剑客也没输过人啊!不知几位门主认为他们若是真正动起手来胜负如何?”
“唉,在下等都知萧姑娘家门不幸,出此孽子,不过君家必可有解决之方,不可再让此徒为祸武林。”
听明白了“她”的话中指的是那个武林人人闻风变色的“蔷薇公子”萧强,点苍派长老痛心疾首,好象那萧强是他杀父仇人——其实不过是萧强有挑过天青派一次,而天青门的掌门恰好是他表亲。
“没错,此人心术不正,持强好斗。虽然武功不弱,但只是有勇无谋的草包之辈,兼之邪必不能胜正,君大公子的武功肯定要比这厮胜出数筹……不不不,应该说那人人唾骂的蔷薇公子的武功给君公子提鞋也不配。”
为了讨好未来的君家主妇,空峒派掌门正气凛然,偷眼睨到“她”脸上的神情似怒非怒,心道这位萧姑娘一定是对坏了萧家名声的孽弟恨之入骨,当下更将那蔷薇公子贬到尘埃中去。
“靠!我萧强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啊?干什么人人骂我欺我?再惹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们尝尝蔷薇剑法的厉害?这死木头有什么好?留不住自己老婆就算了,还敢强抢民男,硬逼我跟他成亲,断袖龙阳的人也配做天下第一?……看什么看,你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萧强是也!”
萧强只被气得面上涨红,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君中守本来在他开口骂第一句时就应点了他穴道,但却因贪看他气得通红如蔷薇般可爱的脸色没有下手。
“……”
5
    现场一片尴尬。
倒底是巨鲸帮的帮主见识多广,江湖老辣,马上转口道:“难怪最近都不见这人在江湖上兴风作浪,原来君大公子为了武林公义,答允与这无耻之徒的婚事。为维护正义不惜以身相殉,这等高风亮节,实在是令人望尘莫及呀!”
“没错,正可谓‘天下有道以道殉身,天下无道以身殉道’!佛经上有曰:高僧不惜以身饲虎以点化顽劣之徒,君公子小小年纪就悟此高义,实在是后辈翘楚,世间人杰!”
空峒派掌门更是引经据典。
“君大公子为了确保武林安康,竟然用自己终身的幸福做了如此大的牺牲,实在令老夫感动!”
点苍派长老已经在抹眼泪了……
“……>;_<;”
这几个马屁精见风使舵的本领实在高明,骤经巨变后依旧马屁拍得刮刮响,萧强几乎没气歪了鼻子气炸了肺。脸色如开了五彩染布坊,赤橙红绿青蓝紫轮番变色。
见他吃瘪吃成这样,君中守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不由得莞尔一笑。
终于下手点了他的软麻穴,抱起他进房去了。
“喂,你不会真要我跟你成亲吧?”
被妥当地安置到了镂花铜境前,萧强这才看到自己一身新娘的装扮。
“你说呢?”
趁着喜娘与丫环还没来,君中守也不急着离开。顺手摸出了一件宝光璎然的东西向他颈中套去。
“这是君家的传家宝,老太君说送给她孙媳妇的。”
“那你给我干嘛?也不许给我姐姐,姐姐也不会要的!”
萧强刚刚在外面大受闷气,心下不喜,顺手就打算把那件底下缀了一大块绿宝石的链子扯下。
“别拉,你扯不断的。链子里混了乌金丝,师傅打造的机簧叫情锁,这‘碧云锁情’是我君家家传宝物,带了上就拿不下来。其中机簧只有我君家人能解。不然除非你把头砍下来,扯是扯不断的。”
说话中,因为萧强用力蛮扯,颈中早被那细细的链子勒出数道红痕。
“不早说!”
颈上吃痛,心中才明白君中守所言不假,萧强皱着眉转头想在镜中查看被勒得疼痛的地方。
把脑袋扭到一个奇怪的位置还没看到颈上的伤,突然觉得颈上一凉,倒是君中守顺手挽开他的头发,伸出手来代为其劳,在他颈后轻揉。
“喂,你不过是想我代姐姐跟你拜个堂不让你们君家丢丑就行了吧?那我算是答应你好了,交换的条件是事完了让我下山,以后也不许找我和我姐姐。”
喜庆的丝竹声悠悠传来,肉在俎上,好象逃也逃不掉了。萧强皱眉跟立在自己身后的君中守讨价还价。
“我不会再找你姐姐了。”
君中守一笑,低低地在他耳后应着,温热的气息吹拂上他的耳孔,萧强心中一凛,突然觉得颈后的疼痛处微温,似乎有什么柔软如花瓣般的东西在上面不轻不重的碰触着,被吸吮般的感觉传来,微有濡湿之意。
萧强一怔之下抬眼看向镜中与自己相交叠着脸的男人,还在想不明白他眼中突然带了几许温柔的感觉是什么时,一个头挽双髻的丫头已经端了一盆水进来了。
“哎呀,大少爷,您怎么在这里呀?老爷让您到前面迎宾呢!少奶奶的梳洗喜儿来侍候就行了。您快出去吧!”
见到大少爷不合礼法地守在新娘身边,喜儿赶紧将他赶出去。
“少奶奶,我来帮您梳头吧。少奶奶大喜!”
那伶俐的丫头福了一福,见萧强默不作声,只当他在害羞,也不去理会,拿起一旁的钗环等物细细打点起来——君中守到底还是怕他乱说话,出门前顺手点了他的哑穴。
“哎呀,少奶奶可是被虫子咬了?脖子后面好大一块红斑。”
那丫环将他一头丰厚的乌发尽数挽成了由姑娘变新妇的发髻,换衣服时讶然低呼。
然而前面喜娘已经一叠声地催请新娘了,也顾不上这么多,拿起大红的盖头向不言不动的新娘头上一盖,搀了出去。
只听到司仪悠长的声音道:“吉时已到,一对新人各安其位,一拜天地……”
喧天的罗鼓声中一对新人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在场宾客笑逐颜开,皆盛贺老太君佳孙佳媳,佳偶天成。
知道真象的点苍、空峒几位掌门人自然也不敢在这辰光大煞风景,只好感慨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甩开腮帮子吃喝个够本也就是了。
“礼成——”
交拜完毕,发不出声音的萧强按习俗被送入了洞房。
其余所有的人告退后,留下动弹不得的他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沿。
就连本来想留下来陪他的君中守也被人哄笑着拉出去劝酒了。
6
    洞房里一片寂静。
寂然中过了半柱香……
一柱香……
对成亲这码子事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萧强从觉得还算新鲜有趣等到闷极无聊。
数顿饭的工夫过去了,还是没人问津。
红红的烛火晃动着,从大红的盖头底下看去,触目几乎都是一片鲜红的颜色,象火。
怒火。
被人扶到洞房就没人管,枯坐了两个时辰的萧强怒火中烧!
他饿!
饿起来火气就更加大了。
一早起来就只得吃了半个馒头一杯清水,据喜娘说是新娘不能多吃,不然谁见过一身凤冠披霞的新娘子急着找茅房,那岂不成了笑话。
当时他并没在意,后来他一直想逃,结果也忘了让君中守先偷渡一些东西给自己吃。
现在饿得头晕眼花的,想到有人可以用新郎官这个身份在外头花天酒地、把他刚刚在大堂上偷眼睨到暗垂馋涎的四十年陈花雕开怀畅饮,就更气不由一处打来。
如果不是君家独门的点穴法他冲不开,他早就夺门而逃,最起码也不会做一个饿死在洞房的新娘。
“哒——”
廊间转角轻轻一响,似乎有人从远处准备过来。
听到声音后萧强倒还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果然听到一堆人声喧哗。
厚底的小牛皮靴在眼下一晃,头上的大红盖头被一柄乌银称杆挑开了。
出现在面前的一张俊颜足以让天下女子心动——即便萧强是个男人,在枯等了多时后猛然见到这样一个俊俏郎君近凑到眼前,也不由得心里一跳。
君中守脸上喝得红红地,看去竟是有些醉眼也斜,站立不稳。
萧强见他一副酒饱饭足的样子,顿时饥火上升为怒火,怒火升华为力量,倒是一鼓作气地将哑穴冲开了。
“你搞什么?想饿死我呀!”
送新郎进门来的喜娘听得新娘过门第一天就狮吼河东,吃了一吓,但见新郎官浑不以为意地将新娘子扶到桌边,看她吃得狼狈还不时倒茶递水,不由得掩嘴一笑,关上门出去了。
“下次再成什么亲,一定要先让人吃饱。今天幸好是我在这里,要是姐姐,她那么娇怯,饿也要给你们先饿死了!”
嘴巴繁忙无比,一边要忙着狼吞虎咽一边还要唠唠叨叨地骂人,咬着一大个鸡腿的萧强差点没噎住了。
“慢些,小强(注:不是那只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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