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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魔鬼牛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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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变得黯沉,嘴角因她的愤怒而泛起邪笑。「有,你当然有用。」

「什么?。」她的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凝着他那邪恶到不行的笑脸,她全身的毛细孔不由自主地泛起疙瘩。

「反正我们做都做过了,再多做一次也无所谓是不?」大脑主动下了指令,他不放手了,对她,他势在必得。

「你……唔!」

由不得她发出任何气死人的拒绝,Tao猛地俯身攫住她微敢的红唇,用尽他所能想到的挑情技巧吮弄她的红唇、檀口,直到她不再僵硬、不再抗拒,有的,只是止不住的颤抖和娇喘。

诗虹雨不断调匀呼息,直到她找到说话的气力。「Tao,你、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他不再接受她的拒绝和反驳言辞,他就像栗悍的狂狮,一旦锁定目标,断然没有更改的余地。「我喜欢你,男人想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

诗虹雨悸颤了下,美眸圆瞠。「你、喜欢我!」

她自认为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性格上更没有吸引人的开朗大方。她实在不晓得自己哪一点够得上吸引他的条件,尤其他又是一个如此出色的男人!

这是她连作梦都不敢想象的事!

「不仅如此,你也喜欢我,不是吗?」他爱极了她每每被自已扰得说不出话来的可爱模样,或许就是她天真得过分这一点,教他没来由地放不下吧?

「我?!」有吗?她有喜欢他吗?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般女孩子面对喜欢的男人,大致上有两种反应。」轻啄她红嫩微肿的粉唇,他发现自己爱极了她的味道。「不是紧紧粘着那个男人,就是故作矜持地对那男人不理不睬﹔妳,就是属于第二种。」他兀自分析道。

是这样的吗?她真的是那种故作矜持的女人吗?「不,我不是……」

「是,妳是。」现在可管不得她认不认了,反正他就是自以为是地将她归类为那一类。「不然你不会每次见到我都想逃,因为你怕爱上我,所以你才会不断地想逃。」

瞧他说得头头是道,诗虹雨几乎被他洗脑了,她开始怀疑自已是不是如同他所说的一般,其实喜欢上他而不自知?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拒我于千里。」可怜的女人,她永远不会知道当一个女人迫不及待地想撇清跟男人的关系时,只会挑起男人更强烈的征服感和占有欲。

当然。他不会愚蠢地告诉她这一点,至少在完全得到她之前。

诗虹雨沉默了。

其实她早就隐约察觉,自已对他莫名其妙的思念和排拒上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在所有她认识的异性身上。

但是她有这个资格和条件,去爱上这样的一个男人吗?撇开她身为一个养女的身分不谈,就她怯懦的性格和封闭的生活方式,她有那个勇气去爱他吗?

或许Tao只是单纯地因为头一回遇上她这种与他性情迥异的女人,所以一时之间迷惑了,毕竟世上根本没有人可以保证任何一个爱情的长久。

如果她真能撇开一切现实,飞蛾扑火般地投奔到他怀里,那么,她又有多少勇气可以承担失败?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到时候她承受得起吗?

「你又在想什么了?」每当她沉默,就是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刻,而那住往不是他所乐见的情形上道让他不禁蹙紧眉心,审视般地凝望着她。

摇了摇头,她说不清自已复杂的心绪。「没,我只是觉得我们……根本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

「不要用那种似是而非的无聊借口敷衍我!」这种话他听得多了。他的父母、他的朋友,多的是说这种言不及义又没有诚意的话,他够厌烦的了。「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无辜地眨了眨眼,她凄楚地笑了。

是。她发现自已真的喜欢他。

不论是他阳光般的外形还是率性而为的脾性,或许那全是她无法做到、而他全都具备的极端差异吸引了她。,但现下已不再是探究这个问题发生的时刻,他要的是答案,而答案,正缓缓地在她脑子里浮现。

「虹雨?」他屏气凝神,不记得自已上一次如此紧张是在什么时候。

「我是个即将成为别人妻子的女人……」她还在犹豫、还在挣扎,承认与不承认两种解答在她心头拉扯,如何都分不清输赢。

「难道你不能拒绝?」这个问话感觉十分吊诡,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还是脱口而出。

诗虹雨摇了摇头。她太清楚自已的身分和在诗家的地位,更遑论养父母将她拉拔大的恩情,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别再间了好不好?」虽然感觉对不起宋先生,但她也想在婚前浪漫一次,不为任何人,只为她自己,为自已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主动拉下他的颈项,她柔顺地献上红唇,无言地传达委身之意,在她还没有后悔之前。

「虹雨……」仿佛感受到她的矛盾,他温柔地吮上她的嫩唇。

笨拙地配合着他滑溜的舌,诗虹雨暂时将宋于涛逐出她的道德感和脑海,她想彻底放纵,只为这可能一生仅此一次的出轨。

热烈的亲吻让他尝到她心头的涩意,他突然发现这个游戏不再好玩了。

原本只是想戏耍她二遏弄她,他却不曾设想到自己也会有沦陷其中的可能。

轻舔她眼角的泪,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在玩弄她的过程里,他竟不知不觉地深陷其中而不自知引

俗语说,鸡蛋再密都会有缝,难保哪天他以两个身分悠游在她身侧的事情不会曝光,到时候他该如何解决这个麻烦?

「Tao,请你……温柔一点。」诗虹雨不是他肚子里的回虫,当然不会知悉他心头复杂的想法。,她羞赧地红着脸颊,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低喃。

Tao紧蹙眉心,面对她的娇媚和柔顺,他实在无法在这该是两情缠蜷的时刻深思未来,他只想把握现在,把握她此刻的真心和温柔。

「妳放心,我会的。」

第六章

「你的经验应该很多,我、我跟其它女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她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及如此杀风景的过往,可是她担心他看得太清楚,相对的就会失去对她的新鲜感。

他愣了下,没来由地轻笑出声。「小傻瓜,你这是在吃醋。」

往常。他最厌烦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和争风吃醋,但这种情况发生在她身上。他不仅不感到反感,反而觉得有种「备受尊荣」的重视,让他感觉心头轻飘飘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我才没有!」她娇喷,不自觉地开始向他撒娇。

「放心,除了妳之外,其它女人我都没看得那么清楚过。」以往的男女关系纯粹是肉体宣泄的供需行为,不似她,让他投注那么多的关心和注意。

现在的他,就像即将初尝情欲那般亢奋,连他自已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的意思是……你有过很多女人?」咬咬唇,她实在不想钻牛角尖,尤其在这敏感的时刻。但是她着实忍耐不住。

Tao又笑了,这回笑得得意万分。「你看看你,非得在这个时候跟我翻旧帐吗? 」

她胀红了脸,为自己的失控又羞又恼。

「其实你真该感谢以往跟我有过关系的女性。」他神色自若地狎言浪

她不禁迷惘地反问……「为什么我得感谢那些女人?」

他不知道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吗?虽然明知他俩不会有未来,但一旦提及他交往过的女人,她难免还是会感到些许的不是滋味。

这是自已在乎他的一种表现,难道他真的不懂?

Tao没有答腔,他的决定只有他自已知道。

他或许玩世不恭,或许不敬长辈、不尊师重道,可他不会错认自已想要的任何东西,包括女人。

他要的东西一定会不择手段得到,即使方法卑劣也在所不惜!

「嘘。」他很快地由思绪里觉醒,扯开迷人的笑,他决定给她美好浪漫的一夜,也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初夜。「别在这时候谈这么无聊的问题,嗯?」

「嗯。」她听话的不再多想,放纵自己耽溺在他的柔情里。

Tao俯身在她的额上印下轻吻。顺着她圆润姣好的面容逐渐往下游移,轻吻过她的眉心、鼻尖,终至最诱人的红唇,每个轻吻都包含了无数的珍惜,让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不敢细想这个幸福可以持续多久。也许在天亮之后这个美梦就会幻灭,但她不在乎,也没时间在乎了。

现在她只在乎叠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过往的岁月里,唯一一个让她感受到爱情的男人。

也许是太过顺利。反而让Tao莫名的不安起来。

「真的可以吗?。」他艰涩地抬起头,蓝眸凝住她微合的美眸,却差点迷醉在她不自觉展露的媚态里。

「你不愿意?」她的眼渗入一抹极度明显的慌乱。

「我不喜欢你胡思乱想。」拨开她额前的刘海,他的额轻轻抵着她的,让两副身躯紧紧贴靠在一起。

「呜!」她咬牙承受他的侵入,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死去。

细碎的吻不断落在她的额、她的鼻和她的唇,即使为她所经历的疼痛感到揪心,他却无法为她承担。

痛楚令她晕红了眼,但电光石火之间,她陡然想起一个疑点,一个对她而言很重要的疑点。

「Tao?」

「嗯?」他不知道天大的麻烦已翩然而至,还以为她正慢慢适应他的存在而感到些微心喜。「不痛了吗?」

「还痛。」她说的是实话,但这已经不是重点了。「可是我怎么不知道,女人在做过第一次之后,还会这么痛?」

时间仿佛静止了,它傻了、呆了、忘了该如何前进、走动,一如tao的反应。

「呃……」哇咧!他不知道汗也可以像水龙头那样流,仿佛没个底限似的。

她的眼瞳凝住他的焦躁,不放弃地继续追问,「你不是说,我们该做、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

呃……这下子该怎么转才好?

人家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咱们的TAO是大小汗珠齐飞。意境上相距太远。

「你骗我,对不对?」他该死了他,。这么切身的事情他竟敢撒谎引~

以为自己已然破身,也如他所言,做一次跟多做一次其实是没什么差别的,为了让自已留下美好的回忆,她天真的想在自已意识清楚时留下美好的回忆,不料这竟是戳破他谎言的开端,怎不教她「悔不当初」?!

Tao的嘴角微微抽挡了下,他清清喉咙。企图力挽狂澜。「不、不论我有没有骗你,反正我们现在就真的已经做了嘛!你别计较这么多好不好?」

「我计较?!」她气坏了,声音随之拔高了起来。「到底是谁骗人在先?你这样太不厚道了!」她卯起来捶打他的肩部和胸口。

「我本来就不是个厚道的男人!」他显得狼狈,却又被责备得心有不甘。

「你……你太过分了!」她好伤心,愠恼之际,所想得到的动作就是离开。「你走开,我要走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Tao差点没因而倒阳。「现在这种情况,你竟然敢说要走?」

一刀砍死他还干脆点!

她的鼻翼债张,半点都不认为自己有错。「走开啦!我不做了,」

「不准,」

「谁管你准不准?。我才不听骗子的命令,」

「妳……」Tao自知理亏,在找不到理由安抚之下。他只得用最原始的本能来征服她。「除非你先满足我,否则我不会放人。」

「你不能……」她好想哭。

「休想临阵脱逃,我要你要定了。」

令她喘不过气来的攻击、侵入,使得她完全没办法思考。更别提在意他的谎言。,她的脑子乱烘烘的,除了他强而有力的侵占之外,她实在没办法再思及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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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因为酒精的后劲和太过疲累而昏睡,但是她没有,昏睡的反而是释放过后放松的Tao,而她,静静地凝望着乳白色的天花板。

他的手脚依旧交缠着她,似乎担心她在他沉睡时分偷偷潜离。

她没办法厘清充塞脑海里的复杂情绪,微微侧过头来将他瞧个清楚。

他长得真是好看,即使处于睡眠状态,他的睡颜依然有蛊惑女人的魅力。令她忍不住探出手,想拂开他额前不听话的发丝。

陡地,小手停滞在他的额前两公分,眼睛定在自己的指尖。浅浅的疑虑像打永漂儿似地在心头漾开。

为什么她的手上有淡蓝色的彩渍?她不记得自己曾碰触过任何蓝色的对象,除了Tao的发,他的发,不是固定染剂,而是容易卸除的临时染发喷剂?

为什么?他不是每次出现在自己面前,都是相同的发色,那么,他为何要如此麻烦地重复喷色。而不选择固定染发呢?

疑问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不经意的,Tao和宋先生的影像再次在她脑海中交叠。一时间她竟有个天真且不切实际的想法,一个亟须证实的想法!

以指将他因大量流汗而变得柔顺的发往旁拨弄,」Tao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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