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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风流门政爷-第3章

小说: 风流门政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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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感觉着双乳竟胀得那样痛、那样酥麻,程小希难受地晃着身子呢喃,“是房间……”
老天,她的炀哥哥怎么会变得这样的邪肆、听不懂人话?
而又为什么,当他这么待她时,她竟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腿间最私密之处还微微地湿润起来……
“你说的是你,我的镜仙。”
听着那一声娇过一声的呢喃,望着程小希美目中的迷离及娇躯不自觉的轻晃,封听炀抿嘴一笑后,轻轻将她拉起,褪去她身下的亵裤。
望着镜中的自己那羞人的赤裸,感觉着空气在火热肌肤上滚动的冰凉,程小希整张脸都羞红了,连身子也布满红晕。
“你从没见过这样的自己吧?”凝视着将双臂环在胸前、低垂着头不敢望向铜镜的程小希,封听炀的嗓音那般嘶哑,“真的很美。”
她哪敢抬头啊!程小希只能又羞又怯地将双腿紧紧并拢,听着封听炀那一句羞人过一句的话语。
“你看,这里这么丰盈。”拉开程小希的双臂,封听炀放肆地把玩着她右胸那颗嫣美红玉,另一手则将她的双腿曲起、轻轻分开,任她那最私密、最羞人的花口暴露在镜前,“而这模样,又多撩人。”“炀哥哥……”程小希连脚趾都羞红了,“你别……说了……”
是啊,尽管知道他醉了,可他若继续说这些醉话,她真的会羞死的!“我喜欢说。”望着镜中羞怯可人、娇喘微微的绝色女子,封听炀一边喃喃说着,一边将头往侧边一低,“因为我说的是实话。”
“啊啊……”当柔嫩的乳尖被他含在口中吐哺轻哩,程小希再忍不住地啼呼出声,腰肢更是不由自主地弓起。
此刻的她,思绪彻底迷离了。
因为在封听炀的挑逗下,她的身子热得像被火灼烧一般,一股从未领略过的压力缓缓在下腹蕴积,原本只是微微湿润的花口竟涌出一道热流……
她怎么了?那阵湿热又是怎么了……
“你真媚,我的镜仙。”听着程小希再克制不住的娇啼,封听炀更为邪肆地用牙齿轻扯她早已敏感至极的乳尖,手,缓缓地向下移动。
体会着身子里那股陌生又异样的悸动,听着封听炀语气中的暧昧,程小希的身子彻底虚软了,只能任自己颤抖的红唇不断地唤着他的名,“炀哥哥……炀……哥哥……”
“你湿了,好湿好湿呢……”大手仿若不经意地碰触到程小希身下颤动的花办及丰沛的蜜汁,封听炀喃喃说着,“我的小镜仙……”
“你……”当封听炀的大掌覆在她最私密之处,并说出那令人羞煞的话时,程小希在羞不可抑之中,发现自己身下的蜜汁竟然不争气地泛滥成灾。
“羞起来的镜仙更诱人了……”感觉那温热的蜜汁完全濡湿他的掌心,封听炀的声音彻底沙哑了。
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更不知该如何回应,程小希只能任由封听炀不断地把玩她的青涩。蓦地,当她身下最羞人、最敏感的花珠被他结结实实地拈住并来回拧转时,她再忍不住地尖叫出声,娇躯布满薄汗。
“啊啊……不……炀哥哥……”
“我自然可以。”在说话声中,封听炀让程小希的双手按在床沿,一手抬起她的俏脸强迫她望向铜镜,另一手则不断地拈弄她湿润肿大的花珠……
第三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在作梦,一定是在作梦!
不过……如果是作梦的话,她的身子怎么会那么酸?私密之处怎么会有些古怪的疼?而胸前又怎会有那点点红痕……
傻傻地站在另一面老旧得几乎像没擦干净似的铜镜前,程小希望着镜中的自己,半晌后,突然像疯了似地搓乱一头短发。老天……她竟与炀哥哥做出那种不可告人之事,让他彻夜用手指玩弄她!
完了、完了,要是让人知道,她不就等着被第一县的所有封迷追杀,而且以后也许再没有油水可捞了!
要明白,追杀事小,油水事大啊……那帮封迷就是靠着她多年来积累的优良名声,料定她是无害的,才放心地任由她在封听炀身旁跟前跟后,等着她给他们甜头,而他们给她一些“回赠”。
要是少了这些油水,她允诺娘亲的好日子不就愈来愈遥远了?这……这怎么得了啊?就在程小希满心恐慌之时,突然,隔壁屋子传来封听炀微哑的嗓音——
“小希,我头疼……”
“你头疼?我比你还头疼咧……”口中原本哀哀低语,但突然间,程小希大眼一转,身形一起,胡乱穿好衣衫后,便如往常一般跨人隔壁屋内。
为了她的大好“钱”途,她决定死不认帐!
反正知道这事的只有她、封听炀及老天爷,所以只要昨晚就算再累也努力爬回隔壁房睡的她不说,老天爷也不可能说,至于封听炀嘛,他的口风向来很紧,更何况,据她多年来的了解,她那酒醉后的炀哥哥,根本就是个记不得事的二愣子……
“小希……”
“来了啦!”泡上一杯浓茶,程小希将茶杯塞到端坐在床边的封听炀手中,如同往常般开始为他梳头、系发带,并且也不忘顺便将他掉落的发丝悄悄收集起来。“炀哥哥,我说过过你几次了,不会喝酒就别喝那么多啊!”
“他们说那不是酒,是牡丹酿茶。”封听炀优雅地轻喝着杯中浓茶。牡丹酿茶?开什么玩笑啊!它的名字里虽无一个酒字,却是用八种水果合酿的醇酒,后劲之强根本就难以挡敌!
该死的,那帮用尽办法想看他醉态的家伙,这回真是太过分了,竟用这种方式欺负她这傻哥哥。
“那帮杂毛!”一想及那帮看了好戏后不知得意、宣扬成什么样的始作俑者,程小希没好气地啐了声。
“小希!”只是那低咒声甫出口,封听炀便缓缓抬起眼,略带责备地望向程小希。
“好啦、好啦,那帮……嗯……”望着那双迷蒙的眸子,程小希不知为何突然脸一红,慌忙别开眼去。“疯狂封迷崽子们,简称疯子行了吧!”
“小希!”“怎么?连疯子也不行吗?”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由封听炀口中吐出,程小希也不乐意了。
连疯子都不准骂,这会不会太强人所难了?更何况,要不是因为那群杂毛疯子,她怎会莫名其妙的跟炀哥哥做了那种莫名其妙的事……
“这右边掉下来的两缕发丝。”这回封听炀口中吐出的并非责难,但一直平顺的双眉却微微蹙了起来。“遮住我的眼睛了。”“哦,抱歉、抱歉,我的错!”一听到这话,程小希内疚的连番道歉,然后小心翼翼的拢起那两缕掉落的发丝,稳稳地梳好扎至发带后。
道歉,是因为程小希明白,如果不赶紧帮他把头发梳理整齐,他大概连房门都不会踏出一步,这样一来,他今日所有的行程与第一衙所有的工作都会因此而延误。
这罪过之大,外人怎可想像啊……
凡是第一县的人都知道,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封听炀总是衣冠楚楚、风流倜傥、有礼有节,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人后的他无论身在何方,无论是否黑天黑地,依然如斯!
上苍啊,这绝对是“慎独”的最高典范,完成度之高绝对会让发明这两个字的老头在九泉之下都要喜极而泣……
想及第一回见到他,发现他竟然连玩水都可以玩得那么斯文、雅秀,她小小的心灵简直受到惊天的震撼——
原来人是可以优雅整洁、有礼有节到这种“非人”的境界!
而自跟随他后,她更明白,原来人是可以自我要求到这种近乎“变态”的境界……
程小希拉回思绪。哎,不管怎么样,以炀哥哥现今的态度看来,他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就好……
“小希妹妹,有人找你哦!”正当程小希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也将封听炀的发丝完全梳理整齐之时,突然,苑凝心轻柔的嗓音由房门口传来,“现在正坐在内衙里等你。”
“咦?”望着站在大开的房门旁轻声提醒的苑疑心,程小希愣了愣。“要找我怎么不到鲁班坊去?”
是的,鲁班坊,天下第一县最大的木雕坊,也是程小希真正工作、会客的地方。由于一般的县民根本没人想在衙里和阴如栩不期而遇,所以要找她的人通常都会直接上鲁班坊去。看来,这回来访的似乎不是熟人……
“是两位由外地来的姑娘。”苑凝心继续说道,蛾眉轻蹙,“她们说她们不知道什么是鲁班坊,也不想到那种……鬼地方去……”
好吧,鬼地方。这下子程小希可明白为什么向来笑容甜美的苑凝心,脸色会有些诡异了。“好,我就来。”将双手在屁股后头一拍,程小希俐落地跳下床,头也没回地往屋外走去。“炀哥哥,剩下的你自己弄啊,我忙去了。”
“嗯。”封听炀终于将眼光由床旁的铜镜前转开,“小心些。”
“炀哥哥,你酒还没醒啊?”就见程小希背着身、挥着手哈哈大笑,“在衙里我还要小心什么哪,傻哥哥!”
虽然没回头,但程小希知道,此刻封听炀脸上的神情,一定是如同过往七年一般,从未曾改变过的温柔与和蔼。
她匆匆地走向内衙,人未至,声先至,“我是程小希,是哪位亲亲要找我小希公子啊?”
“没规矩!”就见一名年约二十出头的女子坐在衙中唯一的椅子上,与她身后站立的女子一样用绣帕捂着口鼻,大声斥道,“还有,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是人住的么?!”
“请问你是?”听到女子的话,程小希无奈地苦笑了笑,正想问清她的身份及来意,视线突然被她身上的披肩吸引住。
那披肩,不是她上上个月寄回家乡给她娘的绣花披肩么?为什么会穿在这名女子身上?
“连我都认不得了?”就听得女子轻哼一声,“亏你娘还日日说你会好好赚钱孝敬我们,我看也只不过是嘴巴说说罢了。”“大姊……”听到这话后,程小希彻底愣住了。
竟然真的是她——程红,与她同父异母、七年未见、长她四岁的大姊!
但她怎么会来?难道……
“谁是你大姊了?”程红不屑至极地别过脸去。
“抱歉,是我口误了。”眨了眨眼,程小希摸了摸头,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红小姐好,您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
是啊,她差点忘了,她不能叫程红大姊,从小娘就是这么教她的,只是这么多年来她真的忘了——
忘了这名女子虽然与她有血缘之亲,却是在无奈与愤怒之下,不得不接受她与娘的存在。
忘了这名女子是尊贵的前尚书大人之女,而她只是一名见不得光的前花魁之女,是尚书过世、程家门庭败落后,唯一出外讨生活供养全家的“钱奴”!
由眼前程红的模样看来,她供养得还满好的,只是不知道她的供养,娘亲究竟能享受到多少就是了……
“你当我爱来么?”程红边说边四处张望,“还不是你娘天天叨叨着要我来看看你是活着还是死了!”
“我活得挺好呢!”一听到娘没事,程小希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就麻烦红小姐这么转告我娘,也请大夫人不必担心。”
“谁会担心你啊?”终于,程红正眼瞧了程小希一下,在望见她凌乱的短发时眉头一皱,“跟你娘一个样,净会败坏程家名——”
这句贬低程小希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温柔尔雅的嗓音打断。“程大小姐是么?好久不见。”随着那温柔嗓音进到内衙的,自然是一身雪白、俊美含笑的封听炀。
“好久不见……”望着周身仿若笼罩着一道金光的封听炀,闻着空气中隐约飘荡的迷人气息,程红的眼眸都直了。
“哎呀,我快来不及上工了!”眼见封听炀出现,程小希就像逮到救兵似地将他往前一推,自己则往外头冲去,“炀哥哥,红小姐就麻烦你啦!”
虽然这样做有点不道德,硬生生地将封听炀推上火线,但程小希明白,对于天生就是交际应酬高手的他来说,任何社交疑难杂症都不叫疑难杂症。更何况,她确实也该留给他们一点叙旧的时间,毕竟他们当真好久不见了。
是的,好久不见,打从程红与封听炀解除婚约满七年又五个月之后……很奇怪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下下下,下好离手!”是啊,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成了个外人。“喂,小希,你下不下啊?不下我封了哦!”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不应该啊……“啊,等等!我要下,下庄家小,三两!”不过炀哥哥本来就对姑娘家温柔有礼,加上两人又是旧识,所以他三天两头去客店陪程红也是很正常的事……
“好啦,真的下好离手啦!”
更何况人家大老远跑来,虽然不是特意来看她,但好歹也让她知道娘的身体还行,算得上是大功德一件,所以替炀哥哥多做点衙内的事,让炀哥哥多点时间去陪程红,也算是向程红道谢……
“小希,有你的,又被你猜对了!”
只是……自程红来后,她见到炀哥哥的时间真的变少了,从以前到现在,炀哥哥从未这么久没在宴席上打包酒给她喝……
“哪里、哪里,贪财、贪财。”
不舒服啦,就是不舒服啦……
“小希可是猜骰子高手啊,老王,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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