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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择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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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大火,也有一个姐姐,歌婉是大火之后才被送去西凉国的,虽然她不敢确定什么,但这些相似的经历,冥冥之中有一根隐形线牵着她去探索。

“啊?为什么?难道死女人给你灌了*汤?”白狐十分好奇,前一秒还对死女人恨之入骨,下一秒便改了主意,是不是太诡异了一点?

“去死!”蓝月一踹在白狐的屁股上,吼道,“我又不喜欢女人,你以为我跟你似的,男女通吃吗?”

“嘘嘘~”白狐对着蓝月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们都看不到本尊,要是让别人看到你自己一个人大吼大叫,还以为你疯了呢。”

蓝月的额间忍不住滑下数道黑线,这个白狐,当真是欠揍,不过她强压下怒气道,“你与歌婉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想必对于她的过去非常了解吧。”

“那是自然,”白狐无比自豪的扬了扬鼻尖,它点着脚尖,做出一副嘚瑟模样,“怎么,你对她的过去感兴趣?”

蓝月不承认也不否认,她说道:“我只是觉得她并非真的如此。”

“得了吧,那女人简直坏透了,你却在帮她说话,”白狐凑了上去,用爪子摸了摸蓝月的额头,诧异道,“你没发烧吧?”

蓝月没好气地拨开白狐的爪子,道:“你才发烧呢!不过话说回来,歌婉以前并非西凉国的公主,那你知道在此之前她的身份吗?”

白狐摇了摇头道:“本尊遇见她的时候,她很落魄,后来才被带到了西凉国,对于她的过去,她亦是只字不提,所以本尊也不是很清楚。”

蓝月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道:“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蓝月突然想起了那串紫色坠子,于是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歌婉身上的紫色坠子?”

白狐点了点头道:“这个嘛,本尊当然知道,在本尊遇到她的时候,便发现了她藏在胸前的紫色坠子,因造型独特,所以印象挺深的。”

“那枚紫色坠子不是她从一名宫女身上抢过来的吗?”蓝月的心一点点往下沉,若白狐说的是实话,那么。。。。。。

“不是啊,那紫色坠子一直都被那死女人当做宝贝戴在胸前。。。。。。”白狐说着说着似是想起什么道,“那死女人以前经常做噩梦,而且半夜抱着紫色坠子哭得很伤心,嘴里还说什么什么月、什么什么恨之类的话,不过本尊才不会在意这些,只当她疯了。”

蓝月只觉得自己的心彻底掉入了深渊,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歌婉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妹妹,歌婉歌婉。。。。。。蓝月一直在心底默念歌婉的名字,突然眸光一亮道,“歌婉,反过来不就是晚歌吗?”

“你怎么了?”白狐突然觉得眼前的蓝月很是不对劲,他好心提醒道,“管她歌婉婉歌,你先帮本尊把元神丹的封印解了再说。”

“我不准你动歌婉一根汗毛,否则你也甭想我帮你把封印解了!”蓝月说罢,便疯了一般跑了出去。

白狐忍不住在内心哀叹,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自己疯了?难道不正常的世界才是正常的世界?过了这么多年,世人的观念变化这么大么?

晚歌还活着,晚歌还活着!蓝月疯了一般朝着歌婉的寝殿去了,等她赶到的时候,李婆子正在吩咐内侍把刚刚装裱的画挂在墙上,画上是两个女孩,一个笑容明媚的女孩在葡萄藤下面荡着秋千,而另一个女孩则胆怯地躲在假山后面看着,蓝月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上前抓住李婆子的手问道:“婆婆,快告诉我,娘娘在哪里?”

“丑儿,你找娘娘有什么事吗?”李婆子望着一脸紧张地蓝月,纳闷道。

“有很重要的事,婆婆,你快告诉我!”

“娘娘被皇上召去了,”李婆子道,“若是有什么事,等娘娘回来再说。”

“皇上召歌婉有什么事?”蓝月焦急道。

“老身也不知道。”李婆子摇头道。

蓝月内心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未作停留,蓝月便撒开脚丫子朝着乾坤宫去了,她太着急,以至于忘记乾坤宫的路该怎么走,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是到了乾坤宫,结果还未进门,便被守卫拦住了。

“你。。。。。。”侍卫的话还未到嘴边,便被蓝月的银针堵住了嘴巴,恰巧此时卫天出来了,蓝月便让卫天带自己去找司徒绝。

第一百一十章 肝肠寸断

“你啊,整天冒冒失失的,跟以前相比,没有多大变化。”卫天忍不住责备道,若皇上对蓝月不是真心,那蓝月亦是没有在宫里横冲直撞的资格。

蓝月此时只想看到歌婉,对于卫天的话亦是只字未听进去,卫天忍不住好奇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让我赶紧见到皇上,拜托了。”蓝月的语气里满是恳求,她担心歌婉出什么事,尤其是司徒绝知道歌婉那么多的秘密后,他一定不会放过歌婉的。

“好了好了,你别着急,我这不是带你去吗?”卫天说罢,便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司徒绝的书房,只见数名侍卫木然的候在门外,但是眼中却满是杀气。

卫天对着他们出示了腰牌,然后伏在那侍卫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侍卫只是淡淡地看了蓝月一眼,便放了行。

外室四下无人,只有禄海守在那里,蓝月对禄海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只听内室传来歌婉的声音。

“皇上,臣妾不知。”

“不知?可是朕却很清楚,那腹中的胎儿不过是一个眼线的孽子罢了。”司徒绝的语气含着丝丝寒气,蓝月只是一听,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该来的还回来,可惜这一切她知道的太晚了。

“皇上。。。。。。”歌婉的声音中含着丝丝哀求,“臣妾对皇上一片忠心,皇上怎能怀疑臣妾?”

“一片忠心?呵呵,真是可笑!”司徒绝俯下身子低声道,“那个名为镜石的男子什么都招了,你还想欺瞒朕多久?”

“不可能!”歌婉退后一步,脸色煞白。

“不可能?爱妃,你未免太过绝对了吧。”司徒绝微微眯了眯眸子,他这辈子最讨厌背叛,虽然这一切他早已经有数,但当真相大白之时,他还是无法让自己做到平静。

“你身边的那些黑衣人全是朕的人,你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

歌婉听到这里,心早已经沉入低谷,她知道皇上必定不会放过自己,但是她还是渴盼自己在对方的心目中,占有那么一点点空间,她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一点点,只要司徒绝能够放过自己。

“皇上,求你,求你给臣妾一次机会!”歌婉哀求着,抱着皇上的衣角,却被司徒绝无情地踹开。

“给你机会,哼,你不觉得这句话对你来说太过奢侈了吗?”司徒绝居高临下地望着歌婉,冷冷道,“朕给你的机会已经足够多了。”

“臣妾只求皇上给臣妾最后一次机会。。。。。。”歌婉忍不住呜咽起来,她真的不想失去这一切,她以为她足够坚强,坚强到可以独自面对这一切,她以为她足够有耐心,可以等到洛寒来接她,可是如今她才发现自己不仅很懦弱,而且很浮躁。

“不能,”司徒绝很坚决地一口否认,“你怀上别人的孩子,却诬陷贤妃,差点害死她,你鼓动太后杀死自己的亲侄女,却反过来把罪行全都嫁祸给太后,非但如此,你假装八年前的那个女孩,欺骗朕的感情,你做尽这么多丧尽信良的事情,扪心自问,你会放过你自己吗?”

“皇上,臣妾是被逼无奈。。。。。。”歌婉垂下头,原来她已经做了这么多坏事,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变了这么多,原来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善良的女孩了。仇恨、嫉妒、怨怼。。。。。。各种负面情绪已经将她变得面目全非,若不是司徒绝的一番提醒,恐怕她还不知道多少人已经葬送在自己的手中了。

“被逼无奈?你不是一直爱着洛寒吗?你所做的这一切,本就是心甘情愿才对。”司徒绝冷哼一声,他现在真的很平静,要不是歌婉还有一点利用价值,恐怕自己现在早已经把她解决了。

“皇上。。。。。。”歌婉的瞳孔骤然一缩,看来只有她自己被蒙在鼓里,她以为自己的计划很完美,可是她却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已经不再是秘密了。

“哼,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舍得下手的人,让朕怎么怜悯,如何怜悯?爱妃,哦不,仪正公主,请你告诉朕答案。”真相已经将歌婉推进了深渊,她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恐怕洛寒再也不可能来接自己了,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希望了。

“若洛寒知道你背着他同自己的属下有了骨肉,不知会做出怎样的反应,朕倒是期待的很呢。”司徒绝冷冷地话语彻底将歌婉打入了地狱,这不是晴天霹雳,而是一道死命符!

歌婉死咬着下唇,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地面冰凉,她却感觉不到,这都是报应,这都是报应!

“哈哈。。。。。。报应啊,报应!”歌婉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做了这么多,她什么也没得到,到头来却是万劫不复的下场,丑儿曾说过,女人应该好好珍惜自己,为自己而活,可是她却一直活在别人的牢笼里,等她觉醒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太迟了啊!

“可惜洛禅那么相信你,而你却让他失望透顶,不过朕也能够体谅你,毕竟让你来击垮朕的国家,本就是一个荒谬之论!”司徒绝的眸色极深,比那浩瀚的夜空还要深沉,他决不允许,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洛禅是西凉国现任的国王,听说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劲了,而两个皇子之间为了皇位简直撕破了脸皮。

“皇上,求你杀了臣妾!”歌婉如今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她疯了一般扑向司徒绝,哀求道。

“想死是吗?”司徒绝一把捏住歌婉的下巴,狠狠道,“别急,很快你就会解脱了。”

歌婉悲绝地闭上眼睛,如此一来,她也解脱了,终于不用活得那么累,生亦无所恋,生亦何所求?

蓝月听到这里,脚上好像上满了弦,她大吼一声“不要!”然后嘭得一声推开门,眸中满是泪水。

禄海一脸难色地站在蓝月身后,他拱着身子对司徒绝道:“皇上,奴才已经尽力了。。。。。。”刚才他孤身一人,好容易把蓝月拦住,但是终是敌不过对方。

“你先退下。”司徒绝恢复了平静,他望着蓝月,唇角勾起一丝欣慰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歌婉亦是把目光落了过来,她喃喃道:“丑儿?”尔后她又将目光落在表情柔和的司徒绝身上,只见司徒绝望着丑儿,眸中满是爱恋,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丑儿不是李婆子的远方亲戚吗?皇上怎么一副与丑儿很熟的模样?难道自己被丑儿骗了?

蓝月将歌婉护在身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哀求道:“一直以来,我都不曾求过皇上什么,如今,我只求皇上放过歌婉!”

司徒绝的表情很是复杂,他一字一句道:“你可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她差点害死你,而且她杀了你的妹妹!”

“我知道,而且我很清楚,也很清醒,我没有发烧,也没有生病,只求皇上放过歌婉!”

“丑儿。。。。。。”歌婉望着面前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蓝月转过头来,冲着歌婉微微一笑道:“晚歌,有姐姐在,你不要怕,姐姐一定好好会保护你。”

“姐姐?”歌婉先是一阵恍惚,继而眸色变得清明,“你说你是我姐姐?”

“对,我是晚月啊!你忘了吗?”蓝月微笑着,但却已经泪流满面,原来她要找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原来上天并没有留她孤独一个人。

“晚月,晚月。。。。。。”歌婉默念着蓝月的名字,突然发疯一般笑了起来,“哈哈,你竟是晚月!”

“晚歌,你怎么了?”蓝月上前扶住歌婉摇晃的身子,一脸担忧道。

歌婉突然猛地用力将蓝月推开,一字一句认真道:“晚歌已经死了,晚月也是!这世间,一切都是假象,假象!哈哈!”

蓝月一个趔趄倒在司徒绝的怀中,她望着发疯的歌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司徒绝低声而又严厉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杀死你妹妹的人吗?”

蓝月悲痛欲绝地摇了摇头道:“她没有杀死我的妹妹,因为她就是我的亲妹妹啊!”

“哈哈,亲妹妹?别开玩笑了!”歌婉突然停了狂笑,“父皇只有你这一个女儿,而我,不过是他捡来的孤儿罢了!”

“不可能!”蓝月的身子一软,彻底瘫倒在司徒绝的怀中,“晚歌,你怎能说如此绝情的话?”

“我已经告诉过你,这世间不存在晚歌,而我是歌婉,歌婉!”歌婉发疯一般吼道。

“我们明明就是亲姐妹,曾经你多么乖巧,为何现在变成这副模样?”蓝月痛心疾首,她不相信,上天如今再次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这个玩笑足以让她粉身碎骨,她坚持了这么多年,却换来这种结果!

“曾经?曾经我多么恨你,你知道吗?”歌婉微微扬起头,泪水流入了两鬓,她继续道,“你可知道多年前那场大火?”

蓝月望着歌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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