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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应召女郎-第7章

小说: 应召女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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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蓝还需要再确定,“也就是说,他包养我的这段时间内,我不可以接触其他的客人?”

海姨笑道,“这样多好!”

“会多久呢?”垂下头,她轻问,用密密的眼睫,遮挡住自己真实的情绪。

“不知道,两三个月?应该不会太长,如蓝,”海姨轻叹着握住她的手,这孩子,看着坚强,实际却娇弱的很,轻声道,“无论怎样,这都是你一个很不错的开始,我知道你怕,怕他太好,怕陷在他这,这也是我今天想和你说的。做我们这行的,最重要是就是要守住自己的心,嗯?!好好做,其他的别多想,海姨来给你安排,”说着又拍拍她膝头,意味深长道,“我相信你!”

某班回北京的飞机上。

头等舱内,秦天看了一路的文件,他觉得有些疲累,闭目小寐。

“先生,先生。”

一睁眼,空乘半蹲在他座位旁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抱歉打扰您了,马上就要落地,我们要打开遮阳板。”

“噢,”秦天调直了座椅靠背,空乘从他后排空着的座位打开了他这排的遮阳板,向他再甜美一笑,走去侍理别的客人。

沙亮见他醒了,走过来,“秦总,薄小姐的资料,您要不要看一眼?”

秦天这才想起来,临走之前他吩咐Sherry找房子,而他秦少要包的女人,自然得经过审慎的调查的。这毕竟是小事,沙亮临上飞机前接到了资料,见此时是个空儿,便递上来。

“有问题吗?”秦天接过材料,略略一问。

“没有,”沙亮已经看过了,回道,“薄小姐身世很清白。”

如蓝的资历简单的半张白纸都填不满。

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唯一的财富是美丽又聪明的女儿,是的,聪明。她上学早,十六岁就入了大学,专业居然是机械自动化,获了不少奖学金,还有数理竞赛的名次。秦天寥寥翻着,Sherry找的公安调查,资料很细,居然还有几张她获奖时的照片,他嘴边带着一丝笑,小美人是学理的,真想不到!

这个家庭在如蓝大三时发生了件意外,她母亲严重车祸住院,严重脑损伤,如蓝几乎休学一年回家陪护,但母亲现在还在治疗,医院记录很详细,秦天翻到最后一页,唔,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合上材料,偏有一张照片漏了出来,险些落到座位下,秦天接住,是一张她获奖时的照片,年轻的脸,稚气未脱,不知是摄影师善于捕捉还是怎的,她没笑,但那大眼睛这样活泼,笑意似乎都从照片里渗出来。

那时她几岁?十六,十七?

秦天眯起眼,宽松普通的衣衫下,能看出她初初萌生的女性线条,他不由就着她现在的模样去描绘她那时的身体——啊,若是十六岁时的她与他……嘴边的笑意渐大,她那一晚,怕是要更难熬。

飞机平稳落地。

秦天是要客,出了机舱,航空公司的礼宾小姐已经站在廊桥入口处等候,将他们送到停车场电梯入口,才挂着甜美的笑容目送他们离开。

一出大厅,却有惊喜。

电动门那儿,除了司机小方,还立着一个窈窕的身影。

或许是被如蓝那套“英伦淑女”的理论给激发到,海姨深以为然,这两日命她添了无数行头。此刻的她,一件素格子Burberry及膝风衣,领口系着条深蓝白圆点的Aquascutum丝巾,两条笔直纤细的小腿,细细的脚踝下,是一双软底平跟船鞋,鞋头缀着亮亮的饰片。

她是背对着他站着的,小方先看到他,或唤了一声,才转过来。

噙着一丝笑,秦天看她仍将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慢吞吞向他们走来。仿佛是不情愿地抬起头,乳白色的绒线蓓蕾帽下,她明亮的大眼带着几分疏冷的光,“嗨。”

秦天伸出手,她便大方得任他揽过腰,略低下头,他眼睛里满是笑意,“不给我一个迎接吻吗?”

如蓝于是像上回酒店门口那样,轻轻刷过他面颊。他却明显是不满意,眼睛斜睨着看着她,一副欠扁的样子。

如蓝只得轻垫起脚尖,双手攀着他肩膀,贴着亲了上去。

她的唇润而凉,几乎是一上来就分开着的,方便他探入吮吻,就像一罐清凉的饮料,秦天却只是浅啜一口,笑道,“上车吧。”

很无聊。

从上车起,秦天就没闲着,没完没了的电话,沙亮不时从前排座上递过来PDA和文件,终于电话接完,秦天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与他吩咐,沙亮便半侧着身在笔记上快速记着。

如蓝听着,好像是为年底一个什么会做准备,她知道秦天并不是建成国际的总经理,而是分管投资的执行副总,老总姓吴,是国内数得上的大企业家。而建成国际也是他二十年前从政府走出去置办的企业,至今某政府单位还持有一定的股份,是典型的红帽子企业。

但这些关她什么事呢?

奔驰车后座很宽大,如蓝几乎要感谢他一上车就放下了中间的扶手隔断,偏头盯着车外呼啸的车流,她几乎是完全沉寂在自己的情绪里。

突然就静下来,如蓝敏感得感到车内的安静,回过头,秦天正斜靠着座椅靠背,目光若有所思得看着她,她刚想回应,他却看着她的方向,继续说了起来。

原来不是在看她,Ho!

但仍能感到他轻微的不满。

呵,自己确实太没有为人情妇的自觉了。她的客人将她晋级了呢,要看的可不是她这张冷脸。

于是板起中间的那扶手隔断,如蓝轻轻地将自己偎过去,他果然没有拒绝,自在地任她偎到身边,一边继续与沙亮说着话,手却贴着她风衣的下摆钻了进去。

她交叠的双腿被迫着放下,轻轻打开,他的手沿着她大腿内侧慢慢抚摸着,像摸玩一只驯顺的猫,如蓝闭上眼,将头靠到他肩膀上,身子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

秦天发现了,刚好结束了与沙亮的对话,他的手自然伸出,改捏住她小下巴,低下头轻问,“怎么了?”

如蓝简直懒得理他,重新并紧双腿,闭着眼不出声。

秦天低笑,心情很好的吻吻她额头,目光滑过她光裸洁白的小腿,“你穿的太少了。”

如蓝闭上眼默念,两个月,她给自己与这个男人,最多两个月的时间。

9

9、完美生活 。。。

如蓝晚上九点钟准时到达秦天的公寓。

做她这一行,最重要就是准时,客人的付费以时间计,可不能让人家亏了。盯着樟木大门上那烫金的数字门牌,她玩味自嘲,在商言商,她是不是也应该像那些律所的高级合伙人,从出发就计时呢?!

秦天晚上约她,却并不是在为她租的那套公寓,虽然那里也很高档,但租房子的意义更在于表明身份,在众人眼中,薄如蓝这个名字,此时前面已经被贯上了秦少的名字,变成了“秦天’s”。

舒了口气,她按下门铃。

门好半天才开。秦天一手叉在裤子口袋里,他戴着蓝牙耳机,显是正与人通话,对如蓝做了个嘘的手势,指指沙发,示意她坐下,然后继续和那人边说话,边走向书房。

许是在家,他穿的随意自然。POLO套头衫,家居长裤,他个子高,肩宽,这样穿很帅。如蓝没见过他这样,此时觉得有点新奇。

没有老实地如他吩咐坐在客厅,她跟着他走到书房门边。秦天已经坐在了椅上的,看到她,按下MUTE键,摘下耳机走过来。

两人面对面贴到了一起,如蓝懒洋洋抬头,“嗨。”

这一声嗨,不知比中午的温暖多少,秦天就着这股暖意吻下去,她成熟了许多,小舌头轻扫着他嘴唇挑逗他,不说技术怎样,只逗得他心痒痒的。浅尝即止,小美人这会儿娇懒可爱,他心内愉悦,丝毫不介意她中午的疏淡——这是他娇养的小猫呢,总有耍耍小脾气的时候,重要的是,她让他感觉愉快,这就够了。

离开她濡湿娇糯的唇,他笑着道,“乖,等我一会,我还有事。”

如蓝依然蹭贴着他,像真正热恋中的女友,媚眼如丝,“什么时候?”

秦天掐了掐她胸前的一团柔软,轻嘲,“这么期待?”

如蓝稍推开他,转过身,“我是心疼您的钱!”

洗好澡,躺在秦天那张宽阔的大床上,如蓝心里一阵一阵发虚。

她今晚其实是有备而来,厚着脸皮缠了苏珊一整个下午,从逛街挑选睡衣,到讨教那个时的经验,苏珊几乎是倾囊兜售,理论知识、个人体验,给她灌了个大半满。

半个多月过去了,初夜的疼痛和它带来的隐隐的恐惧,似乎都已经远去,她武装齐全得来到这里,活像一个女斗士。

可是,一旦躺到了这张床上,周围全都是他的气息,她清晰得感觉到自己的武装,被一点一点侵蚀瓦解。

想到那晚她是经历了怎样的对待,被压迫在他身底下,声声哀求着,展露自己最脆弱无助的顺服——从头到尾,他们只不过是两个根本不相熟的陌生人,老天,她怎么可以那样丢脸?

门声响动,惊动了她的胡思路想,翻身坐起,外面的光顺着门照进了一扇,他立在那儿,背着光,像一个噩梦里的黑影。

她看不清他,他却将她看个了然。

她在他床上跪坐着,正迟疑着起身,她身上穿了件什么?睡衣么?

细细的肩带下,X型的带子交叉,兜着她丰满的胸乳,胸线以下却是宽松的纱摆,可怜见的,堪堪只到大腿根儿,估计都盖不住小屁股,小美人双腿略分的跪在那里,其间的暗示一览无余。

苏珊说,这层纱的唯一意义就是穿了让男人给撕下来,但他站在那里半天没出声,如蓝感到紧张,老练的姿态早已飞走——算了吧,那本来就不在她身上,学得再像,动真格时都得掉链。嘴唇有些干,嗓子也发哑,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地小手抓住那黑纱的下摆,吞了吞嗓子迟疑着问,“你想吗?”

秦天没答,缓缓往前走了两步,转过身,关上了门。

室内一片昏黑,床头的小灯只增添了这夜的暧昧。如蓝下意识闭眼,他压下来的一霎那,她感到了属于女人的软弱。

他动作火辣坚决,叫嚣着在她身上宣誓自己的主权,她的心,咚咚咚跳地飞快,被翻过去压制着跪趴在床上,他终于没有撕去那层纱,只将胸口的布料微微下拉,粉嫩柔润的胸脯露出,秦天捏住那粉突突的尖端,低笑着,嗓音里充张着危险,“今天这么爱玩,嗯?”

不待她回答,也根本不需要她回答,他继续拉扯着她胸口那层纱,那X型的带子,弹性绝佳地从底部兜着她粉润的胸部,只不过这一次,是将它们暴露在外。

被捉住双手反剪到背后,他贴着她小耳垂啮咬,“宝贝,你真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其实已经放开了她的双手,但她还是徒劳地抓住那纱的下摆。他没有脱光她,但她仿佛一下子失去所有的护持,将内里都裸 露在外。如蓝忽然想到书中看到的一些变态,他们拿芭比娃娃,把她们弄成各种形状来满足自身意淫——而她这样,在他眼里,不过也是一个娃娃,只不过他更有钱,可以弄一个真人来做。

他又开始大力捏她,如蓝疼得皱眉,她都已经这样敞开了让他来玩,他就不能轻些吗?难道就因为她是出来做的,因为她贱?

趴倒在皮质的床头靠背上,他灼热的吻烙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撩开裙摆,在她小臀上揉搓,小内裤倒是直截了当的被撕开,如蓝掐紧手心。

“知道吗?”秦天在上头绷紧了呼吸,按住她小腰迫她翘高,低吟着,“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这么做了。”他开始动,一边还吩咐,“下次穿着靴子,嗯?”

如蓝呻吟着回应,那声音又娇又哀,间歇着喘息。

她可能仍不舒服,他恶质地想,事实上她趴伏在床头靠背上的身子,从肩膀到腰间,都微微僵颤着,手臂更是僵硬地抓握成拳抵在身体两侧,那是投降的姿势。

秦天正占着她的身子,却还想看她现在的小脸。略略慢下来,他将她鸵鸟一样的小脸从靠背上侧转过来,如蓝此时全身都正在抵抗那里的疼痛和不适,突兀地被转过,迷蒙着下意识回眸瞄了他一眼。

这一眼,含了多少不甘与怨愤!

秦天心情大好,将她翻转过来,是啊,后面的姿势虽然也好,但怎比得上前面?象这样,他强悍着进入,一边还能欣赏小美人娇美痛苦的小脸。

“真美,”他喃喃地低赞。

如蓝半睁开眼,呵!他不是说她,而是正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重闭上眼,她不敢看他移过来的、晶亮的双眼,他们是陌生人啊,所以他才可以这样不带任何怜惜地肆意折磨她,她所做的一切,勾引,挑逗,都只是给他更肆意虐她的理由吧——如蓝承受着,心道这种纯粹的肉 体吸引,应该很快就可以让他倦怠结束了,不是吗?

当晚如蓝本是要回去的,秦天却不允,勾着她小腰,好心得将她睡裙理好,看着她原本粉嫩莹白的胸口如今一片红肿,还有几朵青青紫紫的咬痕,他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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