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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豆蔻情人-第2章

小说: 我的豆蔻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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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话快说,我的时间还有五分钟。”看了一眼计时器,我飞快的打道。

    “过年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想我的时候在qq上留言。”我突发奇想的提出建议,想象一下除夕夜有位广东的小丫头给你打电话拜年,一一哑哑的听不懂,也挺有趣的。但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个多么愚蠢的建议。

    “用不着吧,以后遇见了再聊不是更好吗?”

    “随便你。想见我的话,就来看我好了,qq的详细资料上有我的地址和电话。”一边哈喇一边开始关所有的网页。既然都说到这一步了,就不妨再流氓一次。我还真就不相信一个小姑娘会在春节前孤单一人来找我。小样,谁怕谁呀。

    “啊……”她这样回复。

    我也懒的再闲扯,发过去一个“再见“的图形,那摇动的手掌宛如在抚摩她的脸。

    回到宿舍后,舍友们正在用暗黑虐待我的电脑,和他们忽悠了几句就找我女友报到去了。

    有人说医生如果找女朋友的话,可供选择的范围实在非常狭窄,除了医生就是护士,对此观点我深表赞同。因为我女友就是一刚毕业的护士,比我强的是一个月最少有六七百的收入,而我还是依靠父母养活的寄生虫,终日里除去浪费大把的时间写几个破字外,就连正经的实习都不愿参加。有的时候正经起来也会头疼将来怎么养活自己,但这仅有的一点痛定思痛的进取心也很快就被不知死活的天性冲击的支离破碎。

    而我和女友的未来更是令我最头疼的事情之一。

    作者:这本小说很有点拿我自己开涮的意味,别误会,我没有自虐狂,更不是人格变态,只是正经的严肃小说写多了想胡闹一回,不喜欢的可以不看。其他风格的小说一样欢迎得到你的阅读。

    这小说有了基本的情节,却还没有决定是什么性质,如果同志们有兴趣的话,不妨提提意见。

    05。1。23
第三章 惊喜
    本来1月8日的英语四级考试完毕之后,接收我们实习的医院就批准我们可以自由的选择科室继续实习,或者回家复习准备明年三月份的专接本考试。

    我的舍友考完当天就有两个回了家,而我之所以一直坚持留守在医院中的目的,除了写小说外就是陪着我的女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认为自己亏欠她很多。她本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只是走了眼看上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尽管我曾经试图让她离开我,结果我们仍旧粘在一起。

    和may认识的那天是腊月十三,距离春节已经非常近了。我是个善忘的人,对于往事和陌生人总会轻易抛在脑后,may也一样。平淡而单调的日子就在我和女友的甜蜜生活中向前缓缓流淌。任谁也阻挡不了春节到来的脚步。

    和祖国大多数的地方一样,辛集人也把春节看成最盛大的节日,每个离家在外的游子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中。我当然也不例外,和依依不舍的女友在车站洒泪而别后,看着她坐上反方向的客车缓缓离去。我长久不曾哭过的眼睛居然有些潮湿。

    家里的生活也同样重复而单调,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老爸居然掏钱给我装上了宽带,可以自由的在网络里穿梭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和女友离别的淡淡哀愁也随着时光的推移而渐渐忘却。自那天以后,五月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网络上,闲暇的时候我就用三个qq号反复的轰炸她,希望可以把她从藏身的深海中挖出来,不过却都以失望而告终。

    掰着手指头算算,现在他们应该正在复习考试吧,没有时间泡网也是情有可原的,想通了这些我也就释然了。自从下院实习后,曾经忙于复习考试的时光就一去不复返了似的。自觉轻松的时候席卷心头的反而是种莫名的哀愁。紧张而有秩序的生活其实也是一种幸福,最少没有过多的时间让你不安分的心灵胡思乱想。而我却已经失去了这种简单的快乐。

    除了每天都挂在网上和远在石家庄的死党——盟哥互传从网上下的色情图片和对骂之外,就是不停的写各种各样的文字以排解寂寞的情绪。

    盟哥是我老爸的干儿子,而我妹也认了他老爸做干爹,同时他爸和我老爸还是盟兄弟,就因为这种犬牙交差的关系,所以我们两个没有出生就已经亲如兄弟。我称呼他做盟哥只是他就叫盟。

    他是学习电脑专业的,尽管上的学校并不怎么样,但名字却挺他妈的唬人,叫什么老年干部学院,是石家庄诸多垃圾学校中比较历史悠久的一个。而毕业后依靠着他在地税局上班的叔叔,在一个不赖的电脑公司里安定了下来。

    对于他的生活我一直心存羡慕,每天无所事事的在网上晃悠,月底有近千元的收入,是多么神仙的事情。每每说到这些,他都会大发感慨,发誓一定要重返辛集,报效含辛茹苦养育自己的家乡人。尽管我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却着实的为辛集人将来的命运捏了一把汗。

    在腊月二十二的时候,我正忙着在线上码字,就听见四十块钱买的音箱嘀嘀狂响,那个沉寂了很久的may终于开始摇晃了起来/

    “你考试完了?”我劈头就问。我就是这样的人,日思夜想的久了,就觉得和人家挺熟络了,典型的个人中心主义者。

    “啊。”显然她并没有被我的突如其来吓坏,而且始终保持着应有的清醒。

    “考的怎么样呀?”我象过去恨极了的成年人一样问道。其实在我暗淡的童年生活中,我最不喜欢听见的就是这句话。如同成年人以挣多少钱来区分能力高低,孩子的成绩也同样有了类似的区别作用。现在换个角度看,并不是成年人多么喜欢问孩子的成绩,而是他们实在没有什么可交流的。成绩也就成为避免尴尬的最好选择。

    “就那样……”很显然她并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我也就识趣的闭口不问,手指不停,依旧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敲字。尽管我的小说从来就没有人看好,最少可以做为我麻醉自己的毒品,一次次的给自己菲薄的希望然后在寂寞的深夜中看它缓缓破裂。

    “我想去找你。”似乎是沉默了很久之后,她鼓足了勇气说道。其实这也是我的猜想,看着显示器上闪烁的几个字,我不禁楞了一下,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于是随口就敲道:“来吧,热烈欢迎,快到石家庄前一小时,就给我电话,我好去接你回家。”

    “这可是你说的,等着我吧。”

    “好呀,不见不散。”不要相信任何人的任何言论,似乎已经成为网络上保护自我的黄金法则,我一直都是默默的支持者。

    “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下。”我写东西的激情正如火般猛烈燃烧,为了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我告个罪后就抢先关了qq号。

    这几句话后很快我就把这个被我称为五月的小女孩抛到了脑后。有时候就这样奇怪,思念是一回事而铭记于心却是另外一回事。

    没有想到的是我第二天早上就被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昨天我整整玩了半宿的暗黑,现在正发困呢,本来不想接却又怕是我女友的,而且我这屋和老妈屋的电话是相通的,让他们接了就不好了。

    “老爸,我接了。”通知他们不要偷听,然后很不情愿的拿起了电话。

    “喂,您找谁?”我用普通话问道。腊月的辛集是非常寒冷的,可以想象我光着身子从暖被窝中跳出来抓起电话的狼狈样子,而最让人郁闷的是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使我连一点点的不满情绪都不敢搀杂。要是全国的服务行业都象我这样,那全国人民就有福了。

    “医大懒虫在吗?”一个腔调古怪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无数的小品都将这种广东味的普通话诠释的淋漓尽致,我的心不禁一哆嗦,全身的肌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冷而很快僵硬起来。医大懒虫正是我的网名,靠,上帝呀,难不成真是那个五月,想到这些我全身寒毛倒竖、鸡皮疙瘩乱冒。

    “啊,我就是呀,五……阿may,那个还没有除夕呢你就给我拜年呀?”以为她真的把我先前说的话当真了,随口在那里哈喇。

    “哪有?我现在在广州飞往石家庄的飞机上,你不是要我到达前一小时给你电话吗?”对方颇有些生气的质问道,听她稚嫩的声音果然不象成年人。这回我可真麻烦了:“飞机上不允许使用电话,我好不容易才和你联系上,我要挂线了。机场见。”

    “喂!……”我在那里扯着嗓子喊却只听见电话中短促的嘀嘀声。

    “靠,这是什么和什么呀!胡说八道都能够招来这么大麻烦呀!”我恨恨的埋怨:“这是一什么丫头片子呀,独自一人从广东飞来河北,你真行,哥哥我算是服了,crazy也不是这么来的,你以为你是谁呀。要有个三长两短谁受的了。”人家是奔我来的,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不能够把人家给晾了呀,毕竟才13岁的小丫头,比我侄子还小呢。可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大胆呢?我的姑奶奶呀。

    “盟哥,今天请个假吧,去飞机场等我。”还没有等他回过味了我就挂了电话,抓起衣服就往外冲。在大门外听见屋里电话响的惊天动地,那自然是远在石家庄的盟哥打来的,可我没有听见,所以没有接,你别怪我。谁让那个小丫头跑来折腾我呢?

    作者:今天我的腿又疼了起来,谁不着觉,就坐在电脑桌前面码字,居然又是一章。或许有些直觉敏锐的读者已经知道以后的情节,喜欢的话,可以预测一下,说中的,我将以加精奖励,同时改头换面避免庸俗。

    现实生活中我确实有这样的一个盟哥。他和我一样姓赵,我曾经在91的作者简介中提到过他,在写《玛其克启示录》的最早期,他为我提供了笔记本电脑作为书写工具。至于他上的那个学校就那样,名字吗改了一下,算是我第一个涮的对象。

    05。1。24
第四章 私生女
    私生女

    石家庄的机场建在正定,说句实话,我长这么大还真他妈没有来过这个有大佛寺的鸟地方,不是没有钱更不是没有时间。究其原因只是因为它离我太近,不信可以去问问地道的北京人去过故宫的有几个,守在身边就认为属于自己,结果到老都未必会真正的参观一次,而相距遥远的人反倒以朝圣的心境向往着那里。这就是人的惰性。

    没去过,不代表找不到。好歹也在石家庄上了两年的大学,凭着上等的脸皮和不算太烂的口条,居然让我很快的找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石家庄机场。

    令我无比欣慰的是老远就看见一个魁梧的身影,闭上眼睛我都知道那是我盟哥。正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缩呢?

    “我靠,你这干嘛呢?就是想要风流(迎风流鼻涕)也别挑这地方呀?”我悄悄的凑过去,用非常温柔而和缓的声音恶心了他一句。

    “我操,你妈的想干什么,大冷的天一个电话把我弄到这鬼地方来,干嘛呀。”平时温和的盟哥火气颇旺。我可一点也不甩他,把口袋里的一盒绿石扔给他还骂道:“妈的,你以为我愿意呀,早上有一广东的丫头片子说要来找我……“

    “我操,你猪脑袋里是不是灌水了,知道人家是丫头骗子还他妈的巴巴来接机,真他妈的书生,迂腐的够戗。我巨鄙视你。”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点燃了猛吸一口,来了精神,没盖严的垃圾车一样嘛话都往外倒。

    “你不想要那烟了,我送别人去。”我几个不赖的哥们里我是唯一一个不抽烟的人,而且口袋里经常有几个糟钱,料到他会冒火,所以事先买了一盒好烟堵他的嘴。这年头抽人家的嘴短,果然没有错。一句话他就消停了。在旁边一同猛嘬。

    “她要不来怎么办?咱俩就傻比一样矗这儿等着?”在前往接机口的路上他反复问我这个问题。

    “我操,盟哥,平时也没有发现你这么娘们呀,唠唠叨叨,你他妈的没完没了了。不来就不来呗。最多让人家涮一屁股,总比言而无信强吧?”我也有点冒火,谁他妈的摊上这事心情也好不了多少:“当初你上高中的时候,人家一句话你就陪着人家挑一群人,那时侯你觉得自己傻比呗?”我反问道。我盟哥的高中生涯是在辛集二中度过的,这种受人之托帮人平灾灭难的事情常有,最牛比的时候一对十几个。后来上了大学就收敛了许多,但不管和别人多么的凶悍,在我的面前他总是温和的象个女人。

    或许正是因为他总能够容忍我这喜怒无常的狗脾气,才使我从心底里把他当成血肉相连的亲兄弟。对我的问话他保持沉默,我也不再追问什么?两个人站在因为夜晚而有些冷清的接机厅中,看着墙壁上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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