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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蜀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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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我们失去了一位令人尊敬的王,失去了一个好母亲,失去了一个好向导。但是神灵并没有抛弃我们。”顿了一顿,右手握住了权杖,“蚕丛有幸,承先王之遗愿,领受人头权杖,神灵一定会保佑我族,让我们岁岁丰年,逐渐强大起来。”
蚕丛左手摩挲着权杖上的花纹,右手一振,高举起权杖,大声高呼:“神佑鷌族。”
广场上顿时响起了一阵回应:“神佑鷌族,王佑鷌族”族人尽皆高呼着拜伏在地上,久久不愿起来。
蚕丛权杖一挥,鼓声和号角声顿时响起来,悲怆中带着欢快,广场上的族人也渐渐站起身来,蚕丛回头扶起木云,低声说了声:“谢谢你了。”木云脸上一红,低声说了一句:“你还要谢我么!”
广场上人群慢慢沸腾起来,围成圈随着鼓点欢快的舞蹈着,悲伤在舞蹈中一丝丝的逝去,广场中间一大群人正在围着宰杀几只祭祀过后的牺牲,另外一群人乐呵呵的在几个火堆上架着大陶罐。
黎烟跑到蚕丛身边叫道:“蚕、哦,王,你想和我们一起去跳舞吗?”木云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黎烟,蚕丛笑了笑,拉住木云和黎烟的手,放在了一起,两女都是一惊,随即脸上变得通红,蚕丛也觉得有趣,拖着两女走到广场上,加入了舞蹈的队伍。
不远处的一间木屋中,一双妒意十足的眼睛透过木板间的缝隙死死的盯着蚕丛,口中不断的咒骂着,手中的长矛不断的点在地上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看着蚕丛拉住了木云和黎烟的手,完成了继位大典,不由得一阵冷哼:“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凭什么不把权杖传给我,凭什么木云会喜欢他不喜欢我。难道我为她做的还少吗?”心中的怨念越来越深。
是夜,广场上的篝火照亮了整个部落,人们载歌载舞的欢庆着新王的继位和眼看就要到手的丰收,一直到天明才渐渐散去。却不知道一个痛苦的灵魂在不远处的木屋中不断的挣扎和沉沦。
第九章 羊耒的疯狂
    日子一天天过去,蚕丛在木云和黎烟两兄妹的帮助下,渐渐理顺了部落的日常事务,丰裕的收成也让蚕丛倍感欣慰,告秋祭的成功让蚕丛的威信在族人心中越来越高,只有羊耒越来越孤僻,说话也越来越尖刻,每次都是远远的避开蚕丛和木云等人,背地里却又总悄悄的跟在木云身后。木云时不时的感觉到似乎有人跟着自己,却总是找不到,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太累了,出现一些幻觉,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八月的成都平原天气正是燥热的时候,蚕丛带着族人在一条十来米宽的溪水边追逐一只野猪,健硕的野猪支着两支长长的獠牙,背上插着一支长矛,伤口正在汩汩的流着血,不时的还回头向蚕丛示威,众人不敢太靠近,只是保持距离不让它跑掉,野猪突然发疯似的顺着溪流向上游跑去,蚕丛竭力跟在身后,身后族人都渐渐被甩开了老远。  
  野猪钻进了一片茂秘的树林,蚕丛飞快的跟进树林,却寻不见野猪的身影,地上也失去了血迹。
旁边的溪水不断的发出欢快的流淌声,蚕丛慢慢的走到靠近溪流的一侧寻找野猪的身影,入眼却是惊呆了,一个赤裸的女子背对着蚕丛泡在溪水中,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肩而下,白晳的皮肤上滴溅着点点水珠,曼妙身姿,恰似水中美人鱼,玲珑有致的曲线撩拨着蚕丛的视线。
蚕丛正在呆呆的看着水中女子的背影,一个身影却从树林的另一侧钻了出去,奸笑着用长矛挑着两件兽皮,蹲在了岸边。蚕丛大惊,是羊耒,他在做什么,他想做什么。水中的女子也发觉了,迅速的沉入水中转过身来,蚕丛心中巨震,是木云,羊耒这个家伙,他到底在做什么。
正想跳出树林,木云说话了:“羊耒,你想干什么?”羊耒蹲在岸边:“木云,我喜欢你啊。”
木云惊恐的向溪水中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你快走开,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羊耒坐在了岸边,盯着水中的木云,“你叫吧,叫吧,看你能叫得到谁来。”木云也知道这条溪水十分僻静,自己也是看中这里的安静才来这里洗澡,没想到被羊耒跟踪。“哈,你个臭女人,终于有被我抓到机会的一天吧。看你一天和蚕丛打得火热,你难道忘了我为你付出的一切吗?”
木云在水中不敢站起来,愤怒的说:“羊耒,我是族里的巫师,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是死罪吗?”
羊耒轻蔑的看了一眼木云,“哼,巫师,你不就是会治点病吗?你要是真有巫术,你就自已变件衣服在身上穿着吧。”羊耒顿了一下又恶狠狠的说:“你知道吗?我恨你们,我恨那个老不死的,我们三个一起长大的,凭什么让蚕丛得到王位,凭什么你会喜欢蚕丛,而我百般讨好你你都对我不理不睬。”
蚕丛停下脚步有些发楞,这还是以前那个整天在自己身后奔跑跳跃的羊耒吗?这段时间没有看到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木云双手抱在胸前,大声的叫道:“羊耒,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可以不追究今天的事情。”
羊耒站起身来仰天大笑,“笑话,今天我就让你做我的女人,我等了多少年了,你总是不给我机会,你认为我会把衣服还给你吗?”木云大惊,“蚕丛不会放过你的。”羊耒眼中抹过一缕杀机,“哼,我也不会放过他。”羊耒说着开始解自己身上的兽皮。
蚕丛心中大怒,跳出树林,大叫:“羊耒,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想干什么。”
“蚕丛。”“蚕丛。”羊耒和木云都大叫了一声,只不过一个是惊恐,一个是欣喜。
蚕丛踏入溪水中,紧紧的盯着羊耒的眼睛说,“羊耒,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羊耒似乎已经傻了,被蚕丛一问回过神来,狂笑道:“真是好啊,真是好啊,蚕丛,你算什么东西,我这么多年一直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吃灰尘,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现在你做王了,你想起过我吗?你们什么时候问过我需要些什么吗?”蚕丛呆住了,自已做王以后实在是太忙了,真的是没有多少时间想到他。
羊耒看蚕丛的眼神有些发呆,弯腰捡起地上的长矛,用力向蚕丛投掷而来,“小心啊,蚕丛。”木云惊叫声惊醒了蚕丛,长矛带着呼啸直奔自己而来,蚕丛急忙向后躺倒在溪水中,长矛擦身而过,钉在身后的溪水中嗡嗡的作响。
蚕丛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怒由心生,站起身来狂喝一声:“羊耒,你难道要叛族。”羊耒一击不中,脸上已经现出了惊慌之色,慢慢退后着,转身逃进树林。
蚕丛正想追,羊耒已经从树林中一步步退了出来,一排长矛慢慢的从树林中显露出来,跟在蚕丛身后狩猎的族人愤怒的看着羊耒,一步步的向羊耒逼来,“你这个奸贼,早就知道你不对劲了。”“杀了这个恶人。”不断的有族人吼叫着。
蚕丛站在溪水中脱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兽皮,递给水中的木云裹在身上。
羊耒有些歇斯底里,疯狂的挥舞着双手,“我不服,蚕丛,你怎么知道王是要把王位传给你。”
蚕丛扶着木云已经上了岸,看着羊耒,有些心痛,毕竟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兄弟,蚕丛站上前一步,“羊耒,先王临终前说得清清楚楚,你自己也在场。”
羊耒愤恨的大叫:“我没有听到,我没有听到。”转头看到木云,“你个臭女人,我是那么的喜欢你,你却设了这么个计来陷害我。”
木云尖声的冲羊耒吼叫:“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奸贼,我会设计害你吗?你不想想,你被毒蛇咬了,蚕丛为了救你自己,一个人深入到沼泽里面给你取解毒药草,每次族里分东西,蚕丛和我都是把最多的一份留给你,你现在已经被妒忌占据了你的心,是狭隘扭曲了你的灵魂,你会遭天谴的。”
羊耒楞了一会儿,大声的笑起来,右手指着蚕丛,“蚕丛,你这个小人,是你故意让她勾引我上当的吧。”蚕丛咬着牙低头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
羊耒抓起一块石头,使劲砸向蚕丛,转身跳入河水中。围着的族人都举起了长矛要投掷,蚕丛躲过石块,叫住了众人,“放他走吧!”众人看着水中逐渐远去的羊耒都不再说话了。
回到部落,蚕丛吩咐众人不要声张,将木云送回住处后,蚕丛让黎洪叫来了几位长老,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众长老皆是不信,直到问了当时在场的几个人,都得到一致的答复后,众长老才相信,都是摇头唏嘘不已。
一位长老起身对蚕丛说:“王,既然羊耒做出这种事,你就不应该放过他,此人心思已变,只怕将来是个祸害。”几位长老也纷纷点头称是。蚕丛叹了口气,摇摇头:“他毕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啊。”石屋中众人都沉默下来。
第十章 中计
    “王,我可以进来吗?”一个声音有些怯生生的在门口响起,蚕丛似乎有些耳熟,说了声:“进来吧。”
石屋外走进来一个脸色有些发白的族人,进门就跪了下来,“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报告。”蚕丛仔细的看了看来人,“江流,是你,你的伤好些了吗?”“谢谢王的关心,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江流恭声答道,蚕丛看着江流,“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是,王,我刚才在后面的树林里摘果子,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我凑上去听了一会儿,他们说。。。”江流看了看石屋里的其他人,有些支唔。
蚕丛挥退了长老之外的其他人,笑了笑:“不用担心,这里都是族里的长老,你听到什么就说吧。”
江流点了点头,“我听到他们说,今天晚上要刺杀王,领头的那个声音有些耳熟,只是我不敢去看,不知道是谁。”石屋内众人尽皆震惊,居然有本族人要刺杀王,这可是十恶不赦的罪行了,蚕丛想了想,看着江流,“你想想,是不是有些像羊耒的声音。”
江流细细的想了一会儿,仿若恍然大悟,惊叫了起来,“是他,一定是他,我想起他的声音来了。但是他怎么可能想刺杀王。。。”
蚕丛点了点头,“你知道他们大概有多少人吗?”江流摇了摇头,“我听到的只有两个声音,不过另外那个声音说过兄弟们都准备好了这句话。”蚕丛一惊,想了一会儿说:“你出去吧,记住,不要把你听到的再讲给别人,知道吗?”
江流点了点头,说了声“我去了。”转身准备离开石屋。“等等。”蚕丛叫住江流吩咐道:“你到外面就说我今晚要去后山脚祭拜先王。木云巫师也要和我去,知道吗?”
江流楞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领命而去。众长老都明白了蚕丛的意思,一面对羊耒的丧心病狂气恼不已,一面对蚕丛的诱敌之计表示赞赏。
入夜,部落中依旧是安静如常,蚕丛和木云在后山脚的火堆前祭拜着先王。
两旁的树林中,潜伏着的一双双警觉的眼睛不断的四下察看着,四周却始终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动静,月亮越升越高了,却还是没有动静。
木云低声的对蚕丛说:“会不会是发觉了,不来了?”蚕丛摇了摇头,也有些疑惑,“不可能啊,该不会是搞错时间了吧。”树林边潜伏着的黎烟也有些受不了了,树林里硕大的蚊子一个劲的享受着自己的血液,身上已经起了好多个大包。
正在众人都有些怀疑的时候,部落中响起了一阵叫喊声,一阵火光从部落中传来,“不好,部落有变。中计了。”
蚕丛大骇,带着众人急冲冲的向部落奔去。部落中一阵短暂的厮杀声过后,火光也迅速的暗了下去。众人刚冲到广场边,黎洪满身血迹的迎了上来,“王,不好了,羊耒带人杀死了守卫和虻柒,石屋里面也有一个侍卫被杀了。”蚕丛抓住黎洪的胸口叫道:“你说什么,虻柒被杀死了?”黎洪点了点头。
蚕丛慢慢放开黎洪,这羊耒知道虻柒是限制虻族人的关键,杀了虻柒就是要虻族大举进攻自己啊,这一计真是毒辣到极点了。
黎洪恨恨的吐了一地口水,“那个恶贼太狡猾了,一看到形势不对就逃走了,他的几个手下被我杀了两个,还有三个被我抓住了,您恐怕没有想到吧,有一个就是江流。”蚕丛不由得脑中一阵眩晕,这个江流,居然是羊耒的同党,中了羊耒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快,你立刻带人搜索,一定把羊耒找出来。”蚕丛挥手吩咐黎烟,回头对黎洪说:“你立刻把抓到的人给我带到石屋来,我要亲自审问。”
蚕丛急匆匆的跑回到石屋前,两个被杀的侍从已经被抬出来了,蚕丛冲到石屋里面,供放着人头权杖的祭台已经空空荡荡,蚕丛气得仰天大叫:“羊耒,我要杀了你。”黎洪已经押着三个羊耒的手下进来一字排开跪在地上,江流也在其中。
看到蚕丛怔怔的看着祭台,江流扑在地上大声的叫:“王,是羊耒逼我的啊,我不想这么做,你饶了我吧。”其他两个也是求饶不止。
蚕丛咬着牙走到江流面前,大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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