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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

中华野史-第6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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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疾速了当次。所有迎接仪仗已牒礼部、太常寺依例准备等。仍比至行礼以来,应有所司事务,恭依指挥依旧管勾。其前中丞秦桧,已发遣赴军前去讫。谨具状申元帅府,伏候指挥。” 

天会五年二月十五日,在京百寮、吏部尚书王时雍状。 

○议迁都状 

在京百寮、吏部尚书王时雍等“今月二十日吴开、莫俦 

自军前传奉元帅令旨,集议迁都,可往是何去处。伏睹前诏,汴京人民许随主迁都,缘此事大,未曾迎接新主,非臣民所敢轻议。今举国生灵已荷大恩,自合一听令旨,岂敢自择?今恭承严命,众议所迁去处,如扬州、江宁府,乞赐详酌,与新主依前来台旨临日,共议施行。谨具状申元帅府,伏候台令。” 

天会五年二月日,在京官寮、吏部尚书王时雍等状。 



   
   
卷四 



○册大楚皇帝文 
维天会五年岁次丁未,二月辛酉朔,二十一日辛巳,皇帝若曰“先皇帝肇造区夏,务安元元。肆朕纂承,不敢荒怠,夙夜兢兢,思与万国同格于治。粤惟有宋实乃通邻,贡岁币以交欢,驰星轺而讲好,期于万世,永保无穷,盖我有大造于宋也。不图变誓渝盟,以怨报德,称端构乱,反义为仇,谲诈成俗,贪婪不已,加以肆行淫虐,不恤黎元,号令滋张,纪纲弛紊。况所退者非其罪,所进者非其功,贿赂公行,豺狼塞路,天厌其德,民不聊生,尚又姑务责人,罔知省己。父既无道于前,子复无断于后,以故征师命将,伐罪吊民,幸赖天高听卑,神幽烛细,旌旄一举,都邑立摧,且眷命攸属,谓之大宝,苟历数改卜,未获偷安,故用黜废,以昭聪鉴。今者国既乏主,民宜混同,然念厥初本非贪土,遂命帅府与众推贤,佥曰‘太宰张邦昌,天毓疏通,神姿睿哲,处位著忠良之誉,居家闻孝友之名,实天命之有归,乃人情之所系。择其贤者,非子而谁?’是用遣使特进尚书左仆射、同知枢密院事、监修国史、 

上柱国、南阳郡开国公、食邑三千户、食实封二百户韩资政、 

副使荣禄大夫、行尚书礼部侍郎、提点大理寺、护军、谯县开 

国侯、食邑一千户、食实封一百户曹说,持节备礼,以玺绂册 

命尔为皇帝,以理斯民,国号大楚,都于金陵。自黄河已外,除西夏新界,疆场仍旧,世辅王室,永作藩臣,贡礼时修。尔勿疲于述职,问音岁致;我无缓于披诚。於戏!天生蒸民,不能自治,故立君以临之;君不能独理,故树官以教之。乃知民非后不治,后非贤不守,其于有位,可不慎与?予懋乃德,嘉乃丕绩,日慎一日,虽休勿休。往饮哉!其听朕命。” 

天会五年三月七日。 

押册金紫光禄大夫、左散骑常侍、知御史中丞、上护军、 

彭城县开国公、食邑一千户、食实封一百户刘恩。 

读册枢密院吏房承旨、中散大夫、卫尉寺卿、上轻车都 

尉、清河县开国伯、食邑七百户、赐紫金鱼袋张愿恭。 

押宝中大夫、行中书舍人、上轻车都尉、太原县开国伯、 

食邑七百户、赐紫金鱼袋王企中。 

奉宝枢密院户房主事、银青荣禄大夫、检校工部尚书、 

行太常少卿、兼侍御史、轻车都尉、陇西县开国子、食邑五百 

户李忠翊。 

贝勒呼喇呼充传宣。 

东、西上閤门使韩企先充礼直官。 

又有各人人从,并枢密院差。 

赐物 

玉册,册匣,册床,行马一对,金印宝匣,宝床,行马一对,红罗窄袄子,平面玉御带,银褐中单,乌纱幞头,衣匣,衣床,行马全。 

○楚主与行府书 

天会五年三月日,大楚皇帝邦昌谨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皇子元帅“今月七日伏奉皇帝圣旨,特降枢臣俯加封册,退省庸陋之资,何以对扬休命?前此固常死避,终不获辞,载惟选授之初,尽出荐扬之力。寻因还使,附致感悰,愿亟拜于光仪,庶少申于谢礼,未闻台令,殊震危衷,遂遣从官,是敷勤恳,重蒙谆谕,仰识眷存。然而淹日未前,抚躬无措,恐浸成于稽缓,实深积于兢惶,伏望圣慈,早容趋赴,候承报示,径伏军门。拳拳之诚,并留面叙。不宜。谨白。” 

○贺南楚书 

天会五年三月十三日,固伦尼伊拉齐贝勒、左副元帅、皇子、右副元帅谨致书于大楚皇帝阙下“向承明诏,择立贤人,爰及士庶之谋,已谅聪英之听,具闻天阙优降册书。礼命恭行,群情胥悦,未遑伸于庆祝,不图辱于华缄,幸容先导微悰,继陪高论。今差荣禄大夫、兵部尚书、护军、广陵县开国公高庆 

裔、彰武军节度使、金紫荣禄大夫、检校太保兼侍御史、上骑 

都尉、陇西县开国侯李士迁充庆贺使副。有少礼物,具诸别幅。 

专奉书陈贺,不宣。谨白。” 

○楚主谢遣使书 

天会五年三月日,大楚皇帝邦昌谨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皇子元帅“邦昌猥以菲才,误膺圣择,但俯临于禹甸,方瞻仰于尧云,对扬玺绂之华,激切肺肝之感,懋惟选建,实自荐论,愿趋谢以陈诚,辱赐书而赞善。情文兼厚,副以仪物之多;恩义并隆,焕乎衮冕之贵。静言荷戴,讵可名言!重念授册以还,甫迨弥旬之久,粤从请念,尚阻造前,祈深察于羁悰,庶早亲于名范,其如恳切,曷究敷陈,仰冀英聪,俯垂照鉴。今因荣禄大夫、兵部尚书、护军、广陵县开国公高庆裔等回,专奉书陈谢,不宣。谨白。” 

○回南楚书 

天会五年三月十四日,大金固伦尼伊拉齐贝勒、左副元帅、皇子、右副元帅谨致书于大楚皇帝阙下“比遣使人,聊申庆礼,辱缄封之继至,亦悃愊之弥深,其于感激,未易敷述。所云之事,伫期翌日,仰奉光仪。专奉书陈达,不宣。谨白。” 

○楚复致书 

天会五年三月十五日,大楚皇帝邦昌谨致书于大金国相元帅、皇子元帅“比缘庆问,寻具谢缄,载申请命之诚,实惧 

渎尊之咎,重蒙矜容,特赐俞允,即祗伏于军门,方伫瞻于台表,其如吹泽,曷罄钦诚。谨奉书复闻,不宣。谨白。” 

○行府与楚书 

天会五年三月二十三日,大金固伦尼伊拉齐贝勒、左副元帅、皇子、右副元帅谨致书于大楚皇帝阙下“近辱华音,备详雅意,以左丞冯澥、管军郭仲荀皆素著于忠俭,欲俾还于职务。窃以上件官将要之定议,系于北迁,既来命之克勤,何弊府之敢吝?签书枢密院事曹辅、礼部侍郎谭世绩、中书舍人孙 

觌、给事中沈晦、閤门宣赞舍人李仔、朝散郎汪藻、閤门祗候 

赵瑰、给事中黄夏卿、宣赞舍人赵诜、右文殿修撰宋彦通、观 

察使邢端彦、将作少监苏余庆、少府少监徐天民、少府监丞许 

汪、崔亨复、包师道、罗公彦、宋忠、刘思齐、郝敏、任良臣、 

武恭孝、李琦,并人从家眷等,或从行废帝,或因事军门,今并遣还,庶俾分任。外自来所取金帛,皆系犒赏军兵之所急用,虽不能足数,亦且期大半,今楚国肇造,本固则安,虑因征括之急,重困斯民,亦议权止。又有夏国并别事宜,今差保静军节度使萧庆、观察使李口谕所云前去计议。仰惟高明,幸察悃愊。专奉书陈达,不宣。白。” 

○行府告谕亡宋诸路立楚文字 

元帅府勘会“往者辽国运衰,是生昏德,先发衅端,自为戎首。朝廷爰举义师,奉天伐罪,不期宋人浮海计议,候并 

辽国,愿割燕、云,岁纳金缣,自依旧例。先皇帝以有容为德,嘉其来意,置以不疑,即时允许。尔后全燕才下,割之如约,其谓恩德不为不多,于是要以天地,质诸神明,遂立誓文,盗贼逃人,无令停止,亦不得密切间谍,诱扰边民,传于子孙,守而勿失。既而宸舆北返,宰执东行,不意宋贪婪无厌,稔其奸恶,忽忘前施之义,潜包幸乱之谋,遽渎誓约,结构凶顽,使图不轨,据京为叛,贼杀大臣,邀回户口,啖以官秩,密令纳土,仍示手书,窃行抚谕,遂使京畿之地鞠为寇场。洎天兵临境,魁首奔亡,而又接引,辄相保蔽,更易姓名,授之官爵。 

及至追索,传以伪首,既杀无辜,又贷有罪,不仁不耻于此可知。朝廷方务含容,不形其恶,但诫边臣,户口之外,一无理辨,此所以必欲久通和好之故也。彼尚饰以伪辞,终为隐讳,招纳叛亡,反扰民户,使边贼出没作过,所有岁币又多愆期,背德忘恩,莫此之甚!朝廷亦不咎之,依前摧索,亦不听从,反云‘本朝幅员万里,民居散漫,虽欲根究,难指有无,况事皆已往,请别计议。’据彼迷辞,意涉夸谩,至于本境行发文字,辄敢指斥朝廷,言多侮谤。虽累次移文,俟其改过,终不悔悟,罔有悛心。矧又夏台,实我藩辅,忱诚既献,土民是赐,而宋人忽聚无名之师,辄行侵扰之事。因其告援,遂降朝旨,移文解和,俾复疆土,仍以狂辞,不为依应,反云夏人纳款,曲有陈请。大金方务恩抚初附之国,且料不无曲意,姑行顺从夏人,已为周至,自今不烦干预,自当以道理所在。且朝廷方隆恩造,下浃群邦,宋夏两国,各蒙其赐,所与之地裁之在我,肯致曲私以为周至,岂其诡诈侮慢,昧于道理,不为禀从如此之甚!斯则非止侵凌夏国,实关不惧朝廷,加以肆行苛虐,不恤黎元,号令滋张,纪纲弛紊,淫词遍野,虚器盈庭,所退者非其罪,所进者非其功,贿赂公行,豺狼塞路,多端巧 

细,聚敛无度,役使百倍,比屋一空,天厌其德,民不聊生,尚又姑务责人,罔知省己。遂奉圣诏伐罪吊民,亦许夏国相应进讨。赵主才闻近举,远奔淮旬,嗣子继立,声言内禅,引以父咎,哀泣求和,愿割三镇,复寻旧好。特为矜愍,遂其所请,再修盟誓,一同父约。无何誓墨未干,盟言已变,官军才退,援众继集,密敕边臣,冀令坚守。父虽无道,情有可矜,悔过而去其位;子复背盟,理无可恕,覆车而不改辙。以故再奉严命,重伸吊伐。去冬诸路兵马才到城下,累遣使人,尚冀悛改,皆蔽而不通。至闰月二十五日城破,二十九日少主出降,上表待罪。寻具申奏,奉圣旨‘先帝有大造于宋而宋人悖德,故去年有问罪之举,乃因嗣子遣使军前哀鸣祈请,遂许自新,既而不改前迹,变渝愈速,是致再讨,犹敢抗师。洎官兵力击,京城摧破,方申待罪之礼。况追寻载书,有违斯约,子孙不绍,社稷倾覆。父子所盟,其实如一,今既服罪,宜从誓约。宋之旧封,颇亦广袤,既为我有,理宜混一,然念所举,止为吊伐,本非贪土,宜别择贤人,立为屏藩,以主兹土。’赵氏宗人不预此议,应宋之百司,并事新君者,其宋之道君、少主、后妃已下,并已北迁。及委前宋文武百官、军民、僧道、耆老、中 

大夫、同知枢密院事孙傅等状‘窃以本国前日将相多上皇时 

用事误国之人,自嗣君即位以来所任宰相,亦继以罪窜,将帅率皆败亡之余,其他臣僚类皆碌碌无闻,此元帅府之所备知,岂敢蔽贤?若举于草泽之间,亦非闻望素著,人心必不归向,孰肯推戴?兼祖宗德泽在人至深至厚,若别立他姓,恐生变乱,非所以称皇帝爱惜生灵之意。若自元帅府特选立赵氏一人,不惟恩德有归,城中方外即便安帖。或天命改卜,历数有归,即非本国臣民所敢预议,乞自元帅府推择贤人,永为藩屏。传等不胜痛切陨越之至。’寻以赵氏父子不守信誓,为罪之深,将所以必废赵氏之意,往复再三,乃云‘在京必无其人,乞于军前选立太宰张相公以治国事’者。行府会验本官,乃去年同康王出质者也。既许寻旧好之后,少主窃发精兵,夜犯营寨。 

官兵接战,即时破灭,以其败盟,遂围京城。将临进攻,本官哀泣泥首曰‘某身为宰执,出质军前,不意犯于不虞,罪当万死。然少主莅事日浅,盖缘奸臣所误,且乞缓其攻击。’因遣使诘之。少主趋迎使人,泣而谢罪,乃至和成。洎从军北行,河北州县或有不降,每欲进击,必自哀求,往往有可愍之意。 

及重兵再举,又乞遣使理会,虽威之以锋刃不之避也,欲引而南进,曰‘岂有大臣躬亲出质,不能戢兵,以致交恶,而同敌人忍观其伐主也,我头可断,我身不可去。’破城之日,驿召而至,语及废国之际,号泣躄踊,涕泗交流,告乞再造;既见不容,或以脑触柱,或以首投地,几至自绝,乃知忠孝刚毅出于其伦。忽闻共戴,果谓此人则得其人也,然恐难夺其志, 

洎在京百官差到翰林学士承旨吴开、翰林学士莫俦赍状劝请曰‘切闻建邦设都,必立君长;制国御俗,允赖仁贤。恭以大金皇帝道奉三无,化包九有,不以混一中外为己私念,专用全活生灵为国大恩,明下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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