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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中华野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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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兽忌汝,当速化异物以安民生。” 

相柳闻言大怒,倏去倏来,拔刀二面,直取禹王。禺强、章亥舞枪来斗,三人这一场好杀禺强枪,章亥椎,相柳板刀来相配。枪法如电又如蛇,跌枪临喉君莫悔。椎势如风又如雷,谩旁到阵堪抵对。九头若吼呼,满处惊鸣喙!两将具天成,遍地无阻碍。昔年煽祸在九州,今朝死罪应难贷。 

战了多时,相柳力乏逃入岩窠里去。禹王命众壅洪水浸之,相柳走出,被禺强左手拿过身来掀倒在地。章亥夺过双刀,捆住手脚,捉见禹王,命斩之。斩一首,那第二首会说话。斩第二首,第三首会说话,只道我与你无冤。直将九头都斩了才不做声。禺强、章亥多回欲近他,其血甚腥臭,其膏血滂流成渊水。血膏浸处,莫想栽得五谷,恶气难当。禹王命掘泥填塞,地亦陷坏。禹王乃命众掘以为血池,积土为众帝台。这台亦坚,在昆仑北、柔利东,上又有共工台,台四方隅。深目国在其东,国人一手一目。有无肠国又在深目国东,国人身长而腹内无肠。 

聂耳国在无肠国东,国人耳长,行则以两手摄持着两耳而行。 

时戴天有两个神人,名夸父,耳上珥两黄蛇,手上把两黄蛇,见日行得快,道“我也善走,必须追着那日。” 

于是用力赶去,却也走得如风似电的。速赶得忙,口渴甚欲得水吃,遂饮于河、渭,河、渭被他一口吸荆又北饮于大泽,见日已入了,赶不及,渴死于禺谷之路上。夸父乃弃去其杖,遂化为邓林。禹王积石山在邓林东河,水所入,又时有壅塞。禹王令利导以通之。又有拘缨国,亦在邓林东,其国中人常以一手持冠缨。又有寻水生长千里,在拘缨国南,生在河上西北,跂踵国又在拘缨国东,国有欧系野,在跂踵国东。有一女子跪据桑树旁,口一边啖桑叶,一边吐蚕丝。欧系野东有三个桑树,长百仞,无枝叶。江婔、江妃二人在三桑树下道“好三株桑。树身如何无叶?却不是个废物?” 

忽然树边走出一绿衣人,道“我为欧系女子,来吃,因此敛华就实矣。” 

又有务隅之山,大荒之中,帝颛项葬于其阴,今在濮阳之故帝丘,九嫔葬于其阴。丘三百里,丘南帝俊竹林在焉,这竹林中竹一节可以为一船。竹南有赤泽水,名封渊。丘西有沉渊,颛顼所浴处也。天下之水皆朝于东,东方荒外有豫章树,这树主九州,高有千丈,广圆百尺,本上三百丈,本外有条枝敷张如帐,上有一玄狐精、一黑猿精。树上一枝主一州,南北并列,面向西南。有九个力士操斧伐树,占九州吉凶,一力士占一州。 

砍之复生,其州有福,创者州伯有病;积一岁不复生者,其州必亡。禹王历东山之水,祀山神,不可殚述然水大略。大江出汶山,北江出曼山,南江出高山。高山在成都西,入海在长州南。 

浙江出三天子,都在其东,今钱塘江是也,在闽西北入海。余暨南庐江,出三天子,都入江。彭泽西,淮水出余山。余山在朝阳、东义乡西人海。淮浦北,湘水今出零陵,营道县、阳湖山入江。汉水出鲋鱼之山,嶓冢导漾皆东流于汉。颍水出少室山,入淮西鄢北,今鄢陵县。颍川、汝水出天息山,西南人淮。 

极西北,泾水出长城,北山人渭。戏北,渭水出鸟鼠同穴山,东注河,入华阴。北沅水入东注江,入下隽西,合洞庭中。赣水出聂都东山,东北注江入于彭泽西。泗水出吴东,北而南,西南过湖陵,西而东南,注东海入淮阴北。肄水出临晋,西南而东南注海,入番禺西。话分两头。东海之外,荒海中有个山,山无草木而焦干炎热,而高峙海中,激浪投在山上,水吸然而荆昼昼夜夜也不知吸了多少,似热鼎里受酒汁一般。众人不知以问伯益,伯益曰“此山禀至阳以为质,故如此矣。” 

又潢水出桂阳西北山,东南注肄水,入敦浦西。洛水出洛西山,东北注河,入成皋之西。汾水出上窳北,而西南注河,入皮氏县南。沁水出井陉山东,东南注河,入怀东南。济水出其山南,东绝钜鹿泽,注于渤海,入齐琅槐东北。 

东海中有方丈州,在海中心,方面各五千里,上面尽是群龙所萃。有金玉琉璃宫阙,是三天司命所治之处。有群仙不欲升天的,皆在此州往来,受太玄生篆。时江妃、江婔、禺强、章亥也上朝三仙受符篆,见仙家数十万在那里栽种。禹王谓江妃等曰“此群仙种芝草也。” 

又潦水出卫皋东,东南注于渤海,入辽阳。漳水出山阳东,东注渤海,入章武南是也。总之,归于东海之外,无底之谷而已。然大荒之东,极至鬼府山臂,沃焦山脚,巨洋海中升戴海日。盖这扶桑山有个白玉鸡,白玉鸡鸣金鸡便鸣,金鸡鸣石鸡也鸣,石鸡鸣天下之鸡悉皆鸣。潮水应此时而长,是东海之潮信也。 

禹王治水功成,乃祀于泰山,禅梁父玄圭、白璧,以告成功。还于羽山祀伯鲧,盖父愆也。又乘轿车渡弱水,至北海外钟山,祀上帝于北阿,归大功于九天。这钟山在北海之子地,隔弱水之北万九千里,高万三千里,上方七千里,周围二万里,生玉芝神草,上有金台玉阙,皆元气所含,天帝居治处也。天帝君总九天之维,贵极无比。祀毕乃归见帝舜。帝舜乃命禹为大司空之职,居九官之首,真是地平天成,时雍风动。 

自舜崩后,禹受禅,从天下臣民之心,即位阳城,都于安邑,国号有夏。自贬帝而称王道“已德不及尧舜也。” 

禹为天子,凤凰出于荆山,来仪于阳翟,有神龟负图出于洛水,见灵文,遂以玄为瑞。故色尚黑,礼尚忠,牲用玄。命禺强、唐辰收天下精铜铸为九鼎,命伯益图天下神奸鬼物于其上,各以一鼎象一州之物。时有仪狄者,作旨酒,献之于王。王饮之甘,曰“后世必有酒而亡其国者。” 

遂疏仪狄而绝旨酒,悬器以招言曰“告寡人道者,击鼓;告事者,铎;谕以义者,钟;语以忧者,磬;讼狱者,鼗。每日之中,士之献言、民之告事者,王尝一愧十起、一沐、三握发以应之。至善盛德,无间可议,乃大会诸侯于涂山。是夕忽大风,雷震云中,甲马千人,中有服金甲及铁甲,不被甲者以红绢抹额。禹问之,对曰“此抹额,盖武王之首,服皆佩刀,以为卫,乃海神来朝也。” 

天下诸侯执玉帛而朝者万国,独防风氏后期不至,讨而戮之。 

复巡行九州。 

南巡济干江,有黄龙负舟,舟中人皆惧,嚎啕大哭。禹王见舟将覆,仰天叹曰“吾受命于天,竭力而劳万民,此天所以为我用也。夫生,寄也;死,归也。何忧于龙马?视龙犹蝘蜓矣。” 

言罢神色不变。须曳间龙俯首低尾而逝。 

禹王舟至岸,用车驾巡行,复遍返于徐杨之间。见途行数罪人,带纍而走,下车泣之。左右曰“罪人不顺道而犯法,王何为痛之?” 

禹王曰“尧舜之民,皆以尧舜之心为心;寡人为君,民各自心其心。是以痛之。” 

后人钟伯敬赞曰于赫神禹,绍平中天。 

盛衰之间,难为继焉。 

当彼汤汤,帝用皇皇。 

父职之旷,生民之殃。 

天将治乎,先有苦患。 

如人欲亨,始于忧难。 

忧苦之情,心事用惺。 

患难之至,圣焉所宁。 

惟帝知王,惟王协帝。 

不爱其身,用平其世。 

虽不已私,不遭于疵。 

思幻妖奇,莫或近之。 

足尽九州,德行四海。 

声溢华夷,道贯无外。 

乃歉躬修,乃益受勒。 

工瞽庶士,昌言则求。 

视民之伤,逾己之疚。 

谓民之漓,皆亡之咎。 

此谓大圣,此谓至明。 

于戏往矣!天平地成。 

禹王在位二十有七年。时天雨金三日,东巡狩,崩于会稽,葬于会稽之山,是为藏禹之禹穴,与四川生禹之禹穴相去万里。 

后人不知,以为两误,非也。禹王既葬之后,伯益避位于箕山,政归于嗣子启。启王幼时,父去外治水,母涂山氏善教之以德。 

及禹王平了水土,相帝舜,论道经邦。启又得闻那尧舜相传,来执中精一之旨。所以启王也执敬钦承,以述前德,人心允服。 

伯益虽从禹治水,他只专火政,兼识神物,后来相禹,又只七年。启既自明而又继圣,年长望重,天下同仰。伯益又率天下臣民共推戴之,启不得已,乃受天命,承父即夏王位,是为家天下。然炎帝以来,子承父位已有之,非始于夏也。但至此时,所谓天下民各以其心为心者,自滋以后日益甚矣!此亦世运之自然,圣人亦有所不得已也。 

启王既即位,封伯益于箕山,自坐钧台而享诸侯,兼奏韶夏之乐,以舜子商均为宾。尧子丹朱,舜即位时已守唐祀了。 

此时丹朱已死,故启王独宾商均矣。后人看到丹朱、商均之不有天下,与夏子孙相继而有天下,不觉凄然有感。钟伯敬有诗叹之曰禅受心源易见无,唐虞与夏不相如。 

早知丑桀倾民社,何以初生不肖儿? 




      
    
第六回 五子兴歌怨太康 嫦娥窃药奔月宫 



却说神禹以臣绍君,启王以子继父,皆当中天未远盛治之世。然盛炎之余,阴肃所伏。元年丁亥,钧台之会诸侯。九州之牧与各国之君长皆来朝会,独有扈氏之国君不至。有扈国者,今凤阳府九嵕地是也。九牧请伐之,启王曰“我先王之德,被于四海。其洽于人,何等久远!然在涂山之会,诸侯防风氏不至,先王戮之。先王之德自信足以化天下也,故可以戮防风。 
今寡人之德,不自知,足被天下否。或者德不足而致侮,未可知也。有扈氏不至,寡人之罪也。乃用兵力,其何以承先王? 

寡人将自伐。” 

于是增修德政者,三年天下大治。 

有扈氏他哪里肯服,仍不奉正朔,不修人纪,不勤民事,乱纲渎常,虐民不道。善言化之,不迁礼法,诚之愈甚。九牧万国同请伐之。是为三年己丑秋月,启王乃命兴六师,以斋车载迁庙之主同行。 

师渡盂门,逾梁山,陈于甘之野。乃召六师而誓之曰嗟!六事之人,予誓告汝有扈氏威侮五行,怠弃三正,天用剿绝其命,今予惟恭行天之罚。左不攻于左,汝不共命;右不攻于右,汝不共命;御非其马之正,汝不共命。用命,赏于祖;不用命,戮于社,予则孥戮汝。誓师已毕,发调兵将鼓行而西。有扈民飞报知。有扈氏君曰敖奇。敖奇统猛士六百、顽民九干,驱毒兽当前阵,坚车在后。马披介,人贯甲,奋其凶残而拒王师。夏王之六师虽共七万五千人,皆是太平之民,久不曾战争。盖自涿鹿之后,黄帝尧、舜、禹纯用德化,征伐罕举。有苗之征,禹用禺强、唐辰等神将制之,今皆为神去矣。又禹之车法,用奚仲为车正,御无失轨。今奚仲亦已弃世,伯益已老,未尝从征,皋契、垂均俱薨,独有雍州牧与四乡在师旅督阵。兼之民力不勇,民心非昔,鼓竭而气不扬,令申而志不壮。 

当日扶风氏之国君台隃,太昊之后也,将前师;上卿太宰庭兆,皋陶之子也,将前右师;贰卿少宰子昭明,契之子也,将后左师;贰师少尉苍连,苍舒之子,将后右师。启王自与雍州牧、后稷之子姬棨玺,将后师。 

两阵成列,敖奇之群驱毒兽杀进。扶风氏之民与有扈氏地近,素畏扈之威,又遇这毒兽冲向前来,马乱又覆,土卒各自四奔,前师败绩。庭兆率左师接战,猛兽伤其锐将,只得环车而守。共工桓率右师奋武击寇,后贰师相助,与之大战。自午及酉,彼此互伤,也不能胜他。王乃戒后师坚垒,下令命五将按阵勿战。敖奇之民亦折半,乃引兵还。 

共工桓曰“有扈兵可复击也。” 

王曰“不可。吾地非浅,民非寡也。今兹不能胜他,是吾之德薄而教化不善也,何以复追?” 

为子昭明进曰“前师之溃,台喻用兵之失律也;士卒之伤,师帅习练之不善也。” 

盍惩二人以警其群?王曰“吾自燔刑而不瑜于德,致士志不相理信,故取败也。与诸将何干?” 

遂班师,息于蒲之虞都,祀帝舜焉。敛兵戢威戒严,琴瑟不张,钟鼓不击。坐不重席,食不二味。尊德而尚功,悔过而哀民。于是六师之兵将感而不怠,敝而益张,个个奋勇愿战。乃复誓师,分部严行疾驱而前。 

命共工桓曰“猛兽不怕刀枪,只怕金鼓,你可发金鼓以惊毒兽。” 

命子昭明日“你可设旌旗以招为降顺之人。” 

有扈氏之群,望旗而解。毒兽闻金鼓之声,莫不反奔躏顽民。顽民猛土大惊,解甲而伏道左,愿投降者三千人。其余忿斗不服者,启王下令曰“此不服者,皆恶民也,众击杀之。” 

遂灭有扈之国,散其所降之人,擒敖奇以归。乃告成功于先王禹之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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