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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中华野史-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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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扬休命?仰承陛下继述之志,司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臣蔡京谨书。 

元祐奸党文臣曾任执政官二十七人司马光、文彦博、吕公著、吕大防刘挚、范纯仁、韩忠彦、曾布王岩叟、梁焘、苏辙、王存郑雍、傅尧俞、赵瞻、韩维孙固、范百禄、胡宗愈、安焘李清臣、刘奉世、范纯札、陆佃并元祐黄履祥符、张商英、蒋之奇元符曾任待制以上官四十九人苏轼、刘安世、范祖禹、朱廷光姚勔、赵君锡、孔文仲、孔武仲吴安时、马默、钱勰、李之纯鲜于侁、赵彦若、孙觉、赵高王钦臣、孙升、李周、王份韩川、顾临、贾易、吕希纯曾肇、王觌、范纯粹、吕陶王古、丰稷、张舜民、张问杨畏、陈次升、邹浩、谢文瓘并元祐岑象求、周鼎、路昌衡、徐勣董敦逸、上官均、郭知章、杨康国叶涛、龚原、朱缓、叶祖洽朱师服并元符余官一百七十七人秦国、黄庭坚、晁补之、吴安诗张耒、欧阳棐、刘唐老、王巩吕希哲、杜纯、张保源、孙平仲司马康、宋保国、汤或、黄隐毕仲游、常安民、汪衍、余爽郑侠、常立、程颐、唐义问余卜、李格非、陈瓘、任伯雨张庭坚、马涓、孙谔、陈郛朱光裔、苏嘉、龚夫、王回吕希续、吴俦、欧阳中律并元祐尹才、叶仲、李茂直、吴处厚商倚、李绩中、陈祐、虞防李祉、李深、李之仪、范正平曹盖、杨琳、苏芮、葛茂宗刘渭、柴袞、洪羽、李新、赵天佐、衡钧、袞公适、冯伯乐周谊、孙宗、范汇中、邓考甫王察、赵峋、封觉民、胡端修李杰、李贯、石芳、赵令畤郭执中、金极、高公应、张集安信之、黄策、吴安逊、周永徽高渐、张夙、鲜于绰、吕谅卿王贯、朱纮、吴明、梁安国王古、苏迥、檀固、何大受王箴、鹿敏求、江公望、曾纡高士育、邓忠臣、种师极、韩浩郁贶、秦希甫、钱景样、周綍何大正、梁宽、吕彦祖、沈于曹兴宗、罗鼎臣、刘勃、王极黄安期、陈师锡、于肇、黄迁黄侠正、许尧甫、杨朏、梅君俞胡良、寇宗颜、张居、李修逢纯熙、黄才、高道恪、曹舆侯顾道、周遵道、林肤、葛辉宋寿岩、王公彦、王交、张溥许安修、刘吉甫、胡潜、杨怀宝董祥、倪直儒、蒋津、王守刘元中、王阳、梁俊民、张裕陆表民、时世英、诸潜、陈唐刘经国、扈充、张恕、陈并洪刍、周谔、萧務栽健㈦选⒔⒎绞市矶饲洹⒗钫眼堋⑾蜓怠⒊虏觳熘诱Α⒏呙⒀钛彖啊⒄么剂握弧⒗钜男小⒘菏磕懿⒃v武臣二十五人张巽、李称、王献可、胡田马田、马稔、王履、赵希夷郭子旂、任璿、钱盛、赵希德王长民、李永、李愚、王庭臣吉师雄、吴休复、崔昌符、潘滋高士权、李嘉亮、李玩、刘延肇姚雄、李一基并元符内臣二十九人岳全忠、陈恂、张士良、知新李绰、谭扆、窦钺、赵约黄卿从、冯说、鲁焘、苏舜民杨称、梁弼、陈恂、张茂则张琳、裴彦臣、李称、王缓阎守勤、李穆、蔡克明、王化基、王道华、邓世昌、郑居简、张祐、王化臣并元祐为臣不忠二人王跬元祐、章惇元符右今准尚书兵部符傋降敕令旨挥立石监司厅崇宁四年二月日帝观毕,笑谓文武曰“此碑自靖国五年毁碎,遂希传本。 

今获见之,犹获宝頠矣。元祐诸贤,除温潞两公,及范韩数十人外,设无此碑,焉能识其姓字?此碑在当时,独蔡京以为不可毁,传至今日,则天下后世人皆不欲毁之矣。”命刻石,重立朝门。尚书李穆奏曰“此碑当时立文德殿门者,乃徽宗亲书,州郡厅事,则蔡京笔也。后星变遂毁。当毁碑时,蔡京厉声曰‘碑可毁,名不可灭也。’京之意,欺当时并欺后世。 

夫忠奸自有公论。京之愚,可谓甚矣!”学士白映雪亦奏曰“崇宁中此碑发至开封,推官命碑工安民刻石。安民辞曰‘民愚不知碑中之意,如司马相公者,乃目为好人耶?’不受命,推官怒欲加罪。安民泣曰‘民被役不敢辞,乞免镌安民二字于石末,免得罪后世。’又江州有碑工李仲宁,自颜其居曰琢玉,官召刻石。亦辞曰‘小民因苏黄二学士词翰,以致温饱,忍目之为奸耶?’挥泪而逃,以免其役。当时士大夫洵碑工之不若矣。今陛下既重刻党碑,当镌二名于末曰不刻党碑石工某某,以昭后世。”帝笑而从之。 



   
   
第六十八回 孝伯误陷金锁阵 



元建宁路设总管府。世祖以武康侯赫连頠素有重望,镇建宁十年。一日翰林承旨留梦炎赍诏至,令举兵伐宋。赫连頠望阙拜受命讫,设宴款使。留梦炎就席前,叩以伐宋之策。赫连頠曰“用兵之道,相机而行。故兵有五机。”留梦炎曰“何谓五机?”赫连頠曰“五机者一地机,二事机,三势机,四利机,五神机是也。列营布阵,先据要害,敌取逆,我取顺,动息得势,是谓地机;审探敌事,因而为之,以中敌情,使敌不知,为我所觉,得以欺敌,是谓事机;鼓十人之气,为百人之用,鼓百人之气,为千人之用,威名气焰,动如雷霆,所当者破,是谓势机;粮刍储积,士马娴习,是谓利机;敌人料我于前,失之于后,料我于远,失之于近,动静出入,敌不能察,是谓神机。用兵能以五机应敌,未有不坐操胜算者。”留梦炎深服其说,自言“愿居麾下,得参帷幄自效。”赫连頠待以宾礼。赫连頠传檄各营将士,整伤戎行,赫连頠重加简阅。以福建指挥桑仲远为先锋,率兵三千即日起行,直抵建宁县下寨;副将蛮子呀班领兵三千为合后;自与留梦炎等统大队居中。 
哨马报入杉关,韩太尉即升帅府,问“众将谁往应敌?” 

有骠骑将军宇文广、杨孝伯皆言愿往。韩太尉甚喜。即以兵五千,付二将退敌。宇文广、杨孝伯引兵出关。议曰“元兵之来,勿使入境。我师可兼程而进。一敌其前,一抄其后,元兵可败也。败其前哨,则元人之锐气折。”二将急出界外五十里。元将桑指挥前队已至。宇文广列开旗门,出马问曰“元人无礼,直犯我界。何故兴此无名之师?”桑仲远笑曰“汝宋人侵夺我州郡,几半海内,何为无名?”宇文广曰“汝主天下,从何得来?汝今临阵,敢与某决战否?”桑仲远怒曰“不劳唇舌,吾誓必擒汝。”二将交马十余合,宋师便退,桑仲远以为力怯,督军冲杀,宇文广且战且走,约退数里,元兵后队忽乱。宇文广指挥将士,勒马杀回,横当其前;杨孝伯一军迅击其后,首尾夹攻。宋师锐不可当。元兵抛戈弃甲而走。 

桑仲远被围在垓心,死战得免,奔五十里,宋师始驻。赫连总管闻前哨败绩,速来赴援,则宋师已退。大怒桑指挥深入重地,致挫军威,黜退不用。桑仲远满面羞惭而去。赫连总管遂撤去前队,而添左右两翼,以总统葛顗为左哨防御使,以都监唐玲为右哨救应使,并与中军,一路并进。而宋将宇文广、杨孝伯二人合成一队当之。二将一应敌,一守寨,连战数日,互有胜败。 

赫连頠暗惊宋将勇健善战,引军稍退。二将立逼其营讨战,赫连頠命左右两翼轮流交战,日日战,日日败,直退近浦城。 

赫连頠总管谓梦炎曰“司马来日可预备酒宴,待吾破敌后贺功。”留梦炎问之,总管不语,当夜乃密唤葛顗、唐玲二将谓曰“此去离浦城不远,有地名曰郎官原,四围空阔,前后山势俱有照应,可用诸葛武侯八卦图,以破宋师。八阵者一方阵,二圆阵,三牡阵,四牝阵,五冲阵,六轮阵,七浮沮阵,八雁行阵。此阵名八卦,亦名八门金锁。其法共六十四阵,而总曰八阵也。盖六十四阵者,天衡十六阵,居两端;地轴十二阵,居中间;天前冲四阵,居右;后冲四阵,居左;地前冲六阵,居前;后冲六阵,居后;风八阵附天;云八阵附地;合为··八阵。天衡并前后冲二十四阵,合风八阵为三十二阳;地轴并前后冲二十四阵,合云八阵为三十二阴。游兵二十四阵,在六十四阵后,凡行军、结阵、合战、设疑、补缺,全在游兵。天地之前冲为虎翼,风为蛇蟠。兵家先阴,以右为前,又风从虎,虎与蛇皆阴类,同位西北也;天地之后冲为飞龙,云为鸟翔,兵家后阳,以左为后,又云从龙,龙与鸟皆阳类,同位东南也。 

四阳为正,四阴为奇。四阳者,天、地、风、云也;四阴者,龙、虎、鸟、蛇也。又天阵列西北,地阵列东南者,取天地之相对也。每以二阵相从,一阵之中,又有两阵,一战一守,中外有轻重之权;阴阳有刚柔之节;彼此有虚实之地;主客有先后之数。宋将若不谙方位,不明向背,必为吾所擒矣。”二将得令,自往郎官原,如法布置,而以游兵二十四阵,纯用弓矢,防宋将骁勇,卫冲突也。唐都监遂伏郎官原,葛总统引战。 

且说宇文广、杨孝伯二将近元兵,直抵浦城。是夜,孝伯伏枕后,梦祖父再兴,立于小商桥上,呼之甚急,醒来,深以为异。次日,宇文广忽欲停兵一日,孝伯问之,宇文广曰“今日干支,乃十恶大败日,不宜出兵。”孝伯笑曰“十恶大败者,我败敌兵也。汤武之乙卯甲子,其明征矣。大将出师,焉计此类?”宇文广遂从之。言未毕,又报元将葛顗搦战。杨孝伯大怒,率兵跃马出营,忽马失前蹄,将孝伯跌翻,军士慌来扶掖,孝伯一跃而起,换马挺枪,直取元将。葛顗随与交锋,不数合,葛顗力怯败走,杨孝伯纵马如飞,督兵追杀,将至郎官原,葛顗勒马复战,杨孝伯怒不可止,奋勇一枪,已将葛顗左肘连甲去了三分。葛顗几乎坠马,负痛落荒而走。孝伯正欲生擒葛顗,忽号炮震响,只见元将唐玲领八队精兵,一齐杀来,列成一阵,团团围住。孝伯已知遇伏,忙定睛看时,乃八门金锁阵也。暗笑曰“此阵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或变六花,或变长蛇,只此而已。吾今且从生门开门击人,景门、休门杀出,其阵必乱。”遂约定军士,勿得妄动,急按乾、坎、艮、震、巽、离、坤、兑,方位已定,认着生门列在西北。正待挺枪跃马,冲突而入,忽有游兵突至,愈杀愈广。二十四队游兵一齐围定,乱箭齐发。杨孝伯身受重伤,弃枪于地,与战马共死于乱箭之下。 



   
   
第六十九回 韩太尉骂死留梦炎 



时宇文广自知孤军难敌,引军退建宁界口,扼险而守。令人星夜回杉关求援。报人,韩太尉立檄张昌、石雄、朱昶、王辽四将,引兵三千先行,自统大军五千随后。一日夜,即抵宇文广营中。文广迎入,极言赫连頠锋芒甚锐,日来讨战,末将拒险,以死守之。韩太尉曰“我兵失利,且勿妄动。建宁路密迩武都,须大败之。小小进退,不足计也。”命营中将土权为杨孝伯招魂设奠。太尉率众将痛哭奠之,大小三军无不感动,遂下三大寨,以四将居左,宇文广居右,己居中,犄角相援,首尾互应,作常山蛇势。太尉按兵不动,日在营中,教士卒以步战法、船战法、林战法、谷战法,养精蓄锐,相持半月。 
赫连頠总管不获一战,意以宋将持重,徒老我师,遂扬言抄出新城界口,径袭杉关。宋营将士皆言根本宜护,太尉不之理。诸将皆摩拳擦掌,欲请与战,太尉又不许。诸将莫解其故。 

赫连頠见宋师不动声色,知不可以虚喝。遂以行军司马留梦炎统属将士,权摄营中事宜,与宋将相持。自引一军,抄过建宁,渡绥江,赴新城,欲袭杉关。兵行数日,宋营始知之。韩太尉令人哨探,果然分兵而去,乃喜谓诸将曰“此可以战矣!” 

即拨张昌、朱昶二将各领兵五百,抄出元军之后,近瓯城,分左右埋伏;宇文广引兵一千,亦抄出元军之后五十里外埋伏,截断归路;再调石雄引兵一千,伏于宋营之左;王辽引兵一千,··伏于宋营之右,自统健将数员,以一军应敌。分拨已定,随下战书,约次日决战。 

元军中行军司马留梦炎得知,即请副将蛮子呀班、总统葛顗、都监唐玲等商议应敌。蛮子呀班曰“水来土掩,兵来将当,宋师欲战,自有某等足以对敌。司马但督裨将等紧守大寨,以固根本。”留梦炎曰“老夫当亲临行间,以励将士,方不负元主策遣之意。”葛总统曰“兵凶战危,军司马何必亲冒矢石,以某等为不足破敌耶?”留梦炎曰“不然。战争之事,老夫何敢越俎?但以老夫衰朽残年,且不畏锋镝,亲莅戎行,将士见之,恐夺其功,则士气百倍矣。”三将然之。翌日昧爽,唐都监紧守大寨,副将蛮子呀班、总统葛顗皆披执整齐,簇拥留梦炎而出。 

宋营韩太尉有子,名飞琼,年方弱冠,骁勇善战,亦白袍银铠,持戟跃马,随于父后。 

韩太尉一见元军门旗下,有庞眉皓首、须髯若雪,跨青骢马轩然而来者,乃即马上欠身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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