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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7章

中华野史-第1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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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卯岁八月,高皇援南昌,兵驻鄱阳彭蠡湖。友谅以巨舰连锁为陈,旌旗楼橹如山。我师舟小,怯于仰攻。上不悦,执旗四麾,右师小却。上遽命斩长而下十余人,犹不止。郭威襄公请以火攻。上命常开平遇春与郭宣武子兴,帅众以轻舠载火纵焚敌船,悉烧溺。友谅败走鞋山。旬余,复来战。开平还用前法烧之。友谅蹙迫,启窗顾视,宣武遽射之,矢贯其颅及睛而死。 高帝平伪周,先有榜谕曰皇帝圣旨,吴王令旨,总兵官准中书省咨,敬奉令旨。予闻伐罪救民,王者之师。考之往古,世代昭然。轩辕氏诛蚩尢,殷汤征葛伯,文王伐崇侯,三圣人之起兵也,非富天下,本为救民。近观有元之末,主居深宫,臣操威福。官以贿求,罪以情免。台宪举亲而劾仇,有司差贫而优富。庙堂不以为虑。方添冗官,又改钞法。役数十万民湮塞黄河。死者枕籍于道,哀苦声闻于天。不幸小民,误中妖术,不解其言之妄诞,酷信弥勒之真有。冀其治世以苏困苦。聚为烧香之党,根据汝颖,蔓延河洛。妖言既行,凶谋逆逞。焚荡城郭,杀戮士夫,荼毒生灵,无端万状。元以天下兵马钱粮大势而讨之,略无功效,愈见猖獗。然事终不能济世安民,是以有志之士,傍观熟虑,乘势而起。或假元氏为名,或托义军为号,或以孤兵自立,皆欲自为。由是天下土崩瓦解。予本濠梁之民,初列行伍,渐至提兵。灼见妖言不能成事,又度胡运难与立功,遂引兵渡江。赖天地祖宗之灵,及将相之力,一鼓而有江左,再战而定浙东。陈氏称号,据土上游,爰兴问罪之师。彭蠡交兵,元恶授首,父子兄弟面缚舆榇。既待以不死,又封以列爵。将相皆置于朝班。民庶各安于田里。荆襄湖广尽入版图。虽德化未及,而政令颇修。惟兹姑苏张士诚,为民则私贩盐货行劫于江湖,兵兴则首聚凶徒负固于海岛,其罪一也。又恐海隅一区,难抗天下全势,诈降于元,坑其参政赵琏,囚其侍制孙捴,二也。厥后,掩袭浙西,兵不满万数,地不足千里,僭号改元,三也。初寇我边,一战生擒其亲弟,再犯浙省,杨苗直捣其近郊。首尾畏缩,又诈降于元,四也。阳受元朝之名,阴行假王之令,狭制达丞相,谋害杨左丞,五也。占据江浙钱粮,十年不贡,六也。知元纲已坠,公然害其丞相失帖木儿、南台大夫普化帖木儿,七也。恃其地险食足,诱我叛将,掠我边民,八也。凡此八罪,又甚于蚩尤、葛伯、崇侯。虽黄帝、汤、文与之同世,亦所不容,理宜征讨,以靖天下,以济斯民。爰命中书左相国徐达,总率马步舟师,分道并进,攻取浙西诸据城池。已行戒饬军将,征讨所到,歼厥渠魁,胁从网治,备有条章。凡有逋逃臣民,被陷军士,悔悟来归,咸宥其罪。其尔张氏察,果能明识天时,或全城附顺,或弃刃投降,名爵赏赐,予所不吝,凡尔百姓,果能安业不动,即我良民。旧有田产房舍,仍前为主,依额纳粮,以供军储,余无科取,使汝等永保乡里,以全室家,此兴师之故也。敢有千百相聚,旅拒王师者,即当移兵剿灭,迁徙宗族于五溪、两广,永离乡土,以御边戎。凡予之言,信如皎日,咨尔臣庶,毋或自疑,钦此。除钦遵外咨请施行。准此,合行备出榜文晓谕,钦依令旨事意施行。所有文榜,须议出给者。 

张九四之败,由其伪司徒李伯升倒戈。今吴人犹呼卖友者为李司徒。皇祖始见伯升,命劳以酒,花彩迎赏于京城。三月郤取对九四斩之。 

吕珍为张仕诚守绍兴,皇祖屡攻之,未克。珍有材略,善战,尝以牛革囊兵,霄济以袭我师。每战,令战士及城中人为歌高噪,以诟胡公大海。王冕元章不肯附珍,诣我军献策攻之。然亦弗克。即而竟不能支,降深自效。初珍作《保越录》自诩守城之功。既降,乃泯之。今越人有其书。 

皇祖一统后,每高秋严冬,分命诸王,师兵巡边,远涉不毛,校猎而还,谓之“肃靖沙漠”,岁为常。 

刘诚意屡白上“汪广洋不堪相,胡惟庸必乱政。”上未见从。刘屡乞归,久而得请,且有密旨,令察其卿有利病于民社者,潜入奏。括有淡洋,斥而不卤。豪奠数辈,即之为场鼋,私煮海贩利,聚为大窟,益肆劫掠。刘疏其事,请建巡捡司其地,而籍其酋为鹾丁,令子尚宝琏上之。上纳其奏,遣琏归, 将见施行。惟庸辈闻之怒,谓“中外章卖,悉由中书。刘虽勋旧,既已休闲,不应私有陈请。且安得不入政府而径彻宸览?”言于上,请究其事,且请以琏付法司。上曰朕已遣之矣。海首知之,相结为计,通于惟庸,走阙下言“刘某善相地,以此土踞山面海,有王气,构图欲空民居,假以立公署而规攘为已有,则将居之,以当异符。且其地本不可为巡司。”上下之有司,惟庸等因请加以重辟。上不报,久之,为手书谕刘,历言古之君子保身之福,作孽之祸,及君臣相待之义。词甚详。末言“念卿功,姑夺其禄,而存其爵。”刘得书,即诣阙谢恩,讫,遂居京师,不敢归。久,姑求赐环。上已洞释前疑,从之。复手书慰之,语极尊隆,方以周公。刘归未几而卒。御史中丞徐节言“基以遇毒死,广洋宜知状。”上召问广洋,对“无之”。上怒。以为欺罔,贬之。则诚意之殁,未得其实也。 

汪广洋先为中书左丞,为杨宪嗾御史刘炳劾贬海南。宪诛,召拜右丞,封忠勤伯。后复谪,复相。宠遇殊渥。又以知惟庸之逆而不言,又引进夷使不时,继又为节言之,遂仍谪海南。甫出国门,又赐敕切责。广洋惧,遂自经。 

刘诚意初仕元。方国珍兵起,刘疏请勿受其朝,当举兵伐之。国珍纳贿元主及权幸,朝命贯其罪,应僭窃名号仪物,就令有之,且谪刘于绍兴海滨。国珍将甘心焉。刘遽欲自尽,其仆劝止之。无何,遂归皇祖。 

闻功臣庙正殿初有刘诚意,文皇去之,未审果否?今七人徐、常、李、邓及汤、冯、沐也。 

功臣庙祀馒头,撤之散给卫士,以激劝也。 

高皇始造钞,累不就。一夕,梦神告“当用秀才心肝为之。”寤,思之示得。曰“岂将杀士而为之邪?”高后曰 “不然。士子苦心程业,其文课即其心肝也。”祖喜曰“得之矣。”因命取太学积课薄捣而为之。果成。遂令岁输上方。今太学季纳课业薄,云给军卫糊为炮,仿书给光禄为面囊。造钞事想行于国初耳。 

钞法既行,上命皇太子专堑其事。时伪造甚众,比有得者,一验即知真伪,盖其机识在二印,伪者不知。 

太祖筑京城,用石灰秫粥锢其外,时出阅视。监掌者以丈尺分治,上任意指一处,击视皆纯白色,或稍杂泥坏,即筑筑者于垣中。斯金汤之固也。 

懿文太子以洪武二十五年夏薨,将停效祀。礼部议当如宋制,从之。 

洪武三年五月,命制四方平定巾式,颁行天下,以士民所服四带中未尽善,复制此,令士人吏民服之。皂隶、伶人如初所定以异其式。二十四年五月又谕礼部右侍郎张智等“恁礼部将士民戴的头巾样制再申明整理。”智奏“先为软巾,制度已尝钦定,而小民往往成造破烂不堪,纱罗消纸粘{贝衣},竹丝漆布混同造卖,有乖礼制。请申禁,违者论如法。”国初诸司官,或不由科荐。苟得其人,便令正席,民服莅政,故有“平巾”“祭酒”等称。或有过,稍轻罚,去冠带,此法今犹用之。 

孝慈尝幸太学,遂赐监生家人浆粉钱。 

太祖命有司造成均士人肄习案座,以独木坚厚,曰“秀才顽,母败吾案。” 

太学初成,上幸观,怒某处侈,即命埋督造部官于咎台下。顷,成化间,有广士入监,潜奠其处,云是厥祖也。 

洪武七年二月丁酉朔,日食。诏孔庙释奠用十一日丁未。 

洪武七年,御史答禄与权请举禘祭。下礼部、太常、翰林集议。奏以“古者世系易寻,故有禘,自汉唐宋皆不明言始祖所出,已不可行。今国家既追尊四庙,所自出者未有所考,恐难遽奉事。”乃寝。 

尝禁四六文辞,欲撰表,以柳宗元《代柳公绰谢表》及韩愈《驾雨表》为式,颁示。 

洪武三年五月,谕中书诏曰“今人书札,多称‘顿首’、‘再拜’、‘百拜’,非礼也。宜定其式。细民有取古圣贤汉唐国宝等字为名若字者,亦宜禁止。”礼部议“凡致书于尊者,称‘端肃奉书’,答则称‘端肃奉复’。敌己者称‘奉书’、‘奉复’。上与下称‘书寄’、‘书答’卑幼与尊长云‘寡书’、‘敬覆’。尊长其卑幼云‘书付某人’。其名字有夫、国、君、臣、圣、神、尧、舜、禹、汤、文、武、周、汉、晋、唐、等国号,犯者悉更之。”是日,又命定服色所尚,礼部奏“宜尚赤。”从之。 

洪武己未冬,诏“致仕官居乡与人叙坐,唯于宗族外祖及妻家叙尊卑,若筵宴,则设别席,不得坐无官者之下。如致仕官胥会,则叙爵,爵同,则叙齿。其与异性无官者相见,不次答礼。庶民则以官礼谒见。敢有陵侮者,论如律,著为令。”此制今殊不然,不知何时驰也。又,允明记先公云“国朝之制,三品致仕,班序与见任同。”今亦不知所出也。 

洪武十九年六月二十日,诏“赐耆老粟帛。京师应天府、凤阳府,民年七十以上,天下民年八十以上,赐爵里士。应天、凤阳民八十以上,天下民九十以上,赐爵乡士。皆与县官平礼,并免杂役,冠带服色别议颁行。正官岁一存问。”此爵称今亦多不知也。又,官民吏胥等除正名表字应合公私身名于世。敢有更名易讳,及两三名字者,为人举发,家产给赏告人,诛其身,家徙化外。 

洪武壬子,遣中人往苏杭,选民间妇女通晓书数者入宫给事,得四十四人。比至试之,可任者才十四人,乃留之,赐金以赡其家。余悉遣归。至永乐癸卯,又令选天下婺妇无子而守节者,有司籍送内廷,教宫女刺绣缝纫,因以廪之。及有藩王之国,分隶随行,以教王宫女。其所处曰养赡所。初,独以无子者。其后,有子而幼且窘者亦遣行。时吴郡吴江吴家妇陆氏,亦以例入内,有子遗于家。至宣德丙午,陆从某王封广东,又转从封江西。子已长,往来二藩间,屡请求见母,辄不允。迨正统丁卯,复恳启于王,王情而许之。命入见于养赡所。陆已病笃,不能言。子刲股食之,陆苏,王阆益闵。召见,赐金币,劳遣之。子遂引出,至旅而卒。归榇先墓。大夫士多作吴孝子传,记诗歌。子名璋,生子起进士,历显仕,即令南京刑部尚书。 

国初,司天之官犹候气测景,测用八尺之表,而郭守敬用四十尺,故号精密。今并废。 

南极入地三十六度,北极出地三十六度,皆以地尽处言。今南京乃入十二度,至苏殆十五度。北京出十五度。 

郭守敬说古日舒长,今日渐促,此义在度数之外,无伤也。不可以语■者,每百年短一分也。粥熊曰“运转无已,天地密移,畴觉之哉!” 

元之《授时历》,逆之前二载不差,而顺之后四十年已爽一度。《大统历》法即用《授时》,特改太阴行度耳。 

云唯本朝祭,前代不然,以为云即雨也。 

国初,议郊礼,分合久不决。太祖曰“非天子不议礼。朕决为合祭。”并坛屋诸制一日悉定。上敬天无复毫末怠,以乐生不娶颛洁,创神乐观居之,赡给优裕,所辖钱谷不刷卷,曰“要他事神明,底人不要与他计较。”常膳外,复予肉,人若干,曰“毋使饯寒乱性。”郊坛武舞执干盾,后易以猪甲,绘兵其上,曰“为后世防微。” 

国初,群神尚仍旧称。洪武三年,即诏更之。城隍神亦始有封爵。府为公,州为侯,县为伯,皆号显佑。其制词曰“帝王受天命,明行政教于天下,必有生圣之瑞,受命之符。此天示不言之教,而人见闻所及者也。神司淑慝,为天降祥,亦必受天之命。所谓明有礼乐,幽有鬼神,天理人心,其致一也。朕君四方,虽明智弗类,代天理道之物,实□于衷,思应天命,此神所鉴,而简在帝心者。君道之大,唯天与神,有其举之,承事唯谨。某府城隍,聪明正直,圣不可知,固有超于高城深池之表者。世之崇于神者则然,神受于天者盖不可知也。以临御之初,与天下更始。凡城隍之神,皆新其命。卷此府郡,灵祗所司,宜封曰“鉴察司民城隍显佑公”,显则威灵丕著,佑则福泽溥施。此固神之德而亦天之命也。司于我民,鉴于群政,享祀典,悠久无疆,生者施行。洪武二年正月某日。 

国初,官名有更制,后人鲜知者,漫记二二,曰尚宝大使,曰都谏官,曰知骁骑卫指挥使司事,曰詹事府赞读,曰儒学提举司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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