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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6章

中华野史-第10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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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国主欲得绥州,和好如旧。环庆、鄜延两路以闻。 

请降问罪诏书。 

中国沿边诸路闻夏国请和,放行和市。而于内投蕃部,夏人若在界首叫呼,或顺便交还,或逐回被杀。枢密院言“夏国款塞,前此惟在延州顺宁寨,若诸处各与通语言、互市易,恐彼此参差,有失事机。”神宗下诏戒饬。诏未至,环州种诊已回牒韦州,许以和好。于是梁氏又遣人言,乞朝廷先降问罪诏书,方敢以罪状表上。 

秋八月,遣使贺辽天安节。 

夏使与中国使兵部郎中楚建中、陕西转运使沈起同至。廷见时,两使者位著相等,起争曰“夏使陪臣尔,岂得与王人齿。”独升东朝,夏使不敢并。 

九月,表乞绥州。 

梁氏频称款塞,辄以虚声摇边。神宗谕环、庆等州“不须遣人回答。如西人再至,令往顺宁寨,依故例经军北巡检转报。”于是梁氏遣大使阿泥嵬名科荣,副使吕宁焦文贵由延州入贡,奉表乞绥州,略云“臣近承边报,仰苛睿慈,起胜残去杀之心,示继好息民之意,人神胥悦,海宇欢呼,感戴诚深,忭跃曷已!恭惟皇帝陛下深穷圣虑,远察边情,念慈执戟之劳,恤彼交兵之苦。俾登衽席,无伤累世之休和;载辑干戈,益见天心之恻隐。况此绥州,族居岁久,悉怀恋土之私,积愤情深,终是争心之本。乞施命令,早赐报移,得遂嗣袭之封,永奉严凝之德。伫使枕戈之士,翻为秉耒之人。顿肃疆场,重清烽堠。 

顾惟幼稚,敢替先盟!翘企中宸,愿依旧约。贡珍贽宝,岂惮于逾沙;向日倾心,弥坚于述职。”乃学士景询词也。神宗诏答曰“昨览边臣所奏,以夏国去秋自绝朝廷,深入环庆路,杀掠熟户,侵逼城寨,须至举兵入讨。朕为人父母,亟令班师,毋得穷武。今国主遣使通款,欲继旧好,休兵息民,此意甚善。 

所言绥州,前已降诏,更不令夏国交割塞门、安远二寨,绥州更不给还,今复何议!已令鄜延路经略司定立绥德城界至,其外诸路,并依汉蕃住坐、耕作界至,立封堠、掘濠堑,内外各认地分樵牧耕种,彼此毋得侵轶。俟定界毕,别进誓表,回颁誓诏,恩赐如旧。” 

冬十月,陕西河东路复禁私市。 

自兵寇绥德后,缘边和市久绝,而蕃族与陕西河东诸路犹多私贩。是时,神宗以方议通和,苟私贩不绝,必无成就之理,命逐路经略司申禁之。 

十二月,钤辖结胜自麟州归。 

结胜,饶武勇。麟州将王文郁略地至开光州,胜力屈请降,补供奉官。梁乙埋杀其爱女,羁管其家口。胜谋窜归,事觉,神宗下诏纵之,给以口养、路费,命经略司牒宥州于界首交割。 

熙宁五年、夏天赐礼盛国庆三年春正月,梁氏以女请归于西蕃董毡子蔺逋比。 

西蕃大首领董毡有子蔺逋比,初娶于甘州回鹘。环庆之役,董毡使率兵侵夏有功,授锦州刺史。梁氏久畏其强,欲与之和。 

及闻王韶降青唐,将复河湟,吐蕃诸部势蹙,遣人请以爱女为蔺逋比妻,董毡许之。 

按自古两国和亲,有请婚,有乞婚,未有以女请归者。 

以女请归,几同献女矣。斥书“梁氏”,丑之也。 

附李氏《长编》邈川城主郢成温纳支力足敌董毡。董毡与夏国结亲,遣兵援送,必过邈川。温纳支素与董为仇,今夏、董合婚,已孤立其间,必被攻袭,明告夏国曰“如此,我必归汉!”又遣人至熙河经略司王韶处诉其事。韶请以利害说董毡,令与夏国绝婚,上从之。考汤思退《哲宗实录》,回鹘、夏国皆以女妻蔺逋比,养子阿里骨为董毡嗣,悉取二妻。 

又《长编》董毡于熙宁九年二月以旗号蕃字至洮、叠州,诱胁顺汉部族为寇,是当日绝婚之议不行也。 

掠绥德城。 

无定河东满堂、铁笳平等地,土膏腴,夏人赖以为国。自中国城绥德,不得耕种者数年。梁氏表请于城北退二十里为界,中国未之许。数遣人马入绥德抄掠、牧放,鄜延经略司以奉旨通和,不敢追击,请牒宥州诘之。 

三月,遣使议绥德界至。 

梁氏移牒延州,言中国自不肯立满堂平等界,本国除绥州外,向有封堠、濠堑,无须更定。朝议以前退二十里折之,梁氏遣首领洋芭凌与折克隽言,前议于中间立堠开濠,未尝约二十里也。克隽责以失信,使不能对。 

河东路纵俘户还。 

神宗既纵结胜,下诏“自去秋所获夏国人口,令各路委官就便取问,如愿归者,悉任之。”于是河东经略司刘庠条具姓名,人支彩绢二匹,小儿半之,即于麟州界上遣回。 

夏四月,鄜延路使来召定界至。 

夏国边界,东接麟、丰,西邻秦、凤,中间犬牙相错,缭绕几二千里。神宗以夏国表辞渐顺,欲乘此明立界限,遣盐铁判官张穆之至鄜延,与夏人会议。穆之以前有议事官几为夏人所获,令保安军北巡检张藻召宥州首领至本军议,首领不赴。 

五月,复闹讹、礓石二堡。 

闹讹、礓石毗连,自李复圭生事后,中国蕃、汉杂耕其地。 

梁氏屡表乞还,请于见今蕃、汉住坐立界。中国初牒宥州,言无人拘占此地。既知牒误,神宗令知庆州王广渊给还之。 

蕃官浪斡臧嵬来降。 

臧嵬,西蕃部族,向居闹讹、礓石地,及二堡归夏,移居近里熟户部内。梁乙埋使人诱之,遂降。 

六月,归降蕃嵬逋等七十七人于环庆。 

初,梁氏以银彩招降荔原堡熟户嵬逋等七十七人。是时欲求和,执送,环庆经略司以闻。 

按嵬逋等皆中国罪人也,捕之则动干戈,索之则费词说。 

梁氏执送,藉以求和。以视上请章,献方物,意较诚矣。故书“归”以嘉其事之正,书“七十七人”以著其数之多。 

附范百禄《志赵卨墓》知延州时,尝于六月遣曲珍、吕真分巡东西路,钤辖李颙曰“敌岂盛夏来耶?宜罢之以待防秋。”卨笑不答。夏人方以四万众自间道取绥州,至鲁班崖,遇珍,以为知其谋,惶骇亟战。吕真继至,敌败走,俘斩千余。 

据李氏《长编》云“鲁班崖事,他书不见。又疑夏已通和,或无此事。不然,当在去年耳。” 

秋七月,定绥德界至。 

仍以距绥德城界二十里为界,与中国各立封堠,置守把。 

遣使入贡。 

故事夏使馆于都亭西驿。夏人久不朝贡,驿中条制繁乱,承用者无所适从,神宗命集贤校理章惇修定之。 

免嵬名浪遇都统军,徙之下治。 

国中权擅者三人梁乙埋,国戚居长;次都罗马尾;次罔萌讹。萌讹略知书,私侍梁氏,与乙埋居中用事。都罗多战功,常握兵屯塞上。浪遇为曩霄弟,知兵,熟边事,谅祚时尝执国政。至是,以不附诸梁罢其官,并其家属徙之。 

闰七月,攻西蕃武胜城,与秦、凤官军战,大败。 

武胜属吐蕃,为夏国入洮河要路,梁氏用学士景询策,谋取其地。会中国建昌军司理参军王韶上《平戎策》谓“西夏可取。欲取西夏,当复河湟,则夏人有腹背受敌之忧。夏人比年攻青唐不克,万一克之,必并兵南向,大掠秦、渭,西筑武胜,进兵洮河,陇、蜀诸郡皆当惊扰。今唃氏种落瓜分,如能并合而兼抚之,则诸部皆服,而夏人在吾掌握中矣。”神宗累擢韶秦凤缘边安抚使,议取武胜城。遣都监景思立、王存以泾原兵出竹牛岭,张声势而已,潜师由东谷趋武胜。梁乙埋方遣兵攻城,吐蕃将瞎药城守将溃,韶挥军进薄,夏兵出不意,仓卒迎战,大败。瞎药与大首领曲撒四王阿南珂开门遁。韶进据之,夏兵不能争。 

八月,使谢岁赐。 

梁氏复得岁赐,遣使入谢,而表不依式,不设誓,又不言诸路地界事。神宗以为疑,久之,方降答诏。 

九月,国主生辰,赦。 

中国以供备库使任怀政为生辰使,既知为任福侄,以皇城使田諲代之。 

按生辰不悉书,此何书?重“赦”也。赦为国家钜典,故推其所由书之。 

冬十一月,宥州移牒,索武胜城。 

武胜守将瞎药由河州内附,授内殿崇班,赐姓名包约。梁乙埋令宥州牒延州,言“奉领卢指挥王韶城武胜,招诱属蕃,乞赐还本国。”神宗怒曰“夏人敢如此?”令延州回牒告之。 



   
   
卷二十四 



熙宁六年、夏天赐礼盛国庆四年春二月,掠秦州。 
神宗以夏国恭顺,诏戒边吏,毋先生事。会顺宁寨蕃部逃入西界,蕃官刘绍能以兵追逐,劫夏人为质。梁乙埋怒,侦秦州无备,纵兵大掠,为都巡检刘惟吉所败。 

三月,梁乙埋驻兵天都山,谋入寇。 

乙埋闻王韶攻木征于河州,知沿边寡备,点集蕃众渡河,驻天都山及芦子川侧,约马衔山、龛谷诸族为援。已,闻韶破河州,击走木征,乃撤兵退。 

夏五月,修凉州城。 

梁氏以中国城武胜,又复河州洮西地,恐兵从西蕃入,修凉州城及旁近诸寨为守计。 

按书“五月”,修城不时也。 

六月,遣兵犯麟、府。 

以三千骑大掠人畜而还。 

冬十一月,献马,请《大藏经》。 

梁氏遣使进马,请赎《大藏经》。神宗赐经,还其马。 

十二月,遣使如辽贡。 

与高丽使会。 

熙宁七年、夏天赐礼盛国庆五年夏四月,遣兵援西蕃,次结河川而还。 

木征居河州,为王韶击败,走投夏国,引众争复故地。梁乙埋先以七千人伏马衔山后,大队从结河川援之。韶遣兵断径路,直叩定羌城,尽破结河川族帐,讨降木征,夏兵遂还。 

五月,犯刘沟堡。 

梁乙埋伏万骑于黑山外,令部酋以千骑犯刘沟。通事舍人刘昌祚引兵二千出援,夏兵伪遁。昌祚追之,战不解。薄暮,有大酋突而前,昌祚抽矢,一发而殪,余众不敢进。 

六月,大旱。 

草木枯死,羊马无所食,监军司令于中国缘边放牧。神宗诏六路经略司“严察汉蕃,无致侵窃。” 

秋七月,诱环庆诸边熟户来归。 

中国陕西诸路旱饥,缘边蕃汉乏食,梁乙埋遣人以财物招诱熟户,于是归者甚众。 

九月,犯麟州,败于长城坂。 

麟州据河外之冲,城中无井,其淮沙泉在城外,向欲拓城包之,而沙土善陷,每夏兵围城,城中辄忧渴死。吕公弼知太原府,用其僚邓子乔计,仿古拔轴法,去其沙,以木炭、墐土包泉筑之,城遂巩固。梁乙埋遣兵逾屈野河掠塞上,首攻麟州,不克而退。都监王文郁自府州赴援,追至长城坂,夏兵返斗,大败,尽弃所掠乃免。 

冬十二月,故都统军嵬名浪遇卒。 

浪遇废居下治,坐卧一室,日训子孙以忠义,口不言兵。 

至是卒,遗表以“擢用忠良,勿犯中国”为言。诸梁恶之,不以闻。 

熙宁八年、夏大安元年夏五月,诱蕃僧李芭毡降,不果。 

芭毡居黄河北,部族甚众,梁氏使人胁诱之。洮西安抚使以闻。神宗诏授三班差使、本族巡检。芭毡受职,遂不果降。 

六月,以年号署牒移熙河。 

梁乙埋遣人于通远军境上理索逃背人户及所失牛羊,中国边吏不应。梁氏令监军锡硕讹则牒熙河,称“蕃部偷劫人畜投入汉界,累索不与,请高太尉、王团练赴三岔堡与讹迪驸马会议”,尾署“大安元年”。熙河以闻,神宗以夏国久禀正朔,今妄称年号,违越生事,令鄜延经略使移牒宥州诘问。 

按夏自建国改元,止称境内,未有显行中国者。有之,惟曩霄告称帝及上嫚书二事,然其时尚与中国敌,未足异也。 

今三世称臣,表奉正朔,乃自署年号,公牒边臣,非即骜桀之性易肆难驯之一证欤? 

寇天圣寨。 

乙埋声言攻天圣,故徘徊不即进,以误边将期会。泾原将礼宾使刘仲武谍得的期,请于泾帅。帅不信,但留一将与仲武俱。夏兵果如期至,仲武力拒,乃退。 

秋七月,请通和市。 

国中自绝市贩,财用日乏。梁氏由麟州申请,神宗令鬻铜、锡以市马,其纤缟与急须之物仍禁。 

冬十月,保泰军统军禹藏花麻以兵事入报。 

花麻尝疑边境有谋,遣酋长撒蝉等十四人入塞卖马,觇之,为德顺寨所获。知渭州蔡延庆曰“彼疑,故来觇;若执之,是成其疑也。”估偿马直遣还。花麻心德之。王韶城武胜,常恐夏兵来争,军中一日数惊。花麻密以蕃字文报“无他”,韶因遗以金帛,使伺国中动静。是时遣弟诺尔入告“乙埋点集人马,谋掠沿边熟户丁家等族。”神宗诏熙河经略使高遵裕优赐之。 

十一月,毁麟、府界堠。 

麟、府沿边界堠累年不加墁饰,中国边臣不牒会宥州,遽兴修治。监军司心疑,遣人推毁之,戍兵不能禁。 

十二月,遣骑劫归汉蕃族于沿边。 

初,神宗以夏国纳款,谕边臣不得招纳西界蕃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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