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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花月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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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大接连打倒亮归二人,仰头纵声狂笑,巨大的笑声几乎震破屋顶,听来说不出的恐怖。李世香早吓得双腿发麻,连滚带爬向门外逃跑。熊大却早看见他,狞笑过来抓他。归立生怕熊大对世香不利,忍住浑身疼痛,扑过来拖住他腿,对李世香大叫:“还塄着干什么!快逃!快逃啊!”
李世香见此情景只吓得面如死灰,用力摇头,熊大低头狠命几拳打在归立背上,打得他直吐血。可归立非但不撒手,反将他腿抱得更紧,不住催李世香逃命。熊大穷凶极恶,不愿跟归立过多纠缠,抬起另一只腿要踩他脑袋。他身壮如牛,力大无穷,这一脚下去归立有死无生。可金亮已动弹不得,只能爬在地上干著急。
李世香见归立危在旦夕,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股勇气,飞快捡起归立的鬼头大刀,用尽全身力气,埋头将刀刺进熊大小腹。小腹是人体最大的要害,任是何等剽悍的壮士,只要被刺中,也难逃一死。李世香这拼命一刺,大刀有一半都没入熊大腹中,这魔头长声惨叫,嘴里血如泉涌,倒地抽搐几下,就此断气。李世香双手也染得血红,脸上也沾了不少熊大喷出的污血,他举起双手,看血水顺着手腕流进袖子里,抽着凉气坐倒下去,后怕得再也站不起来。
话说贺裕等人已完全占领了山寨,随后就跟至熊大宅子,发现伤重不起的归立和金亮,已及惊魂未定的世香。众人见熊大已死,都欢喜雀跃,将这魔头开膛剖独,以谢众怒。其后几天则抄查熊兵卫及其亲戚亲信的家产,重新分配山寨的权位。归立金亮虽然伤得不轻,但仗着平日体质强壮,将养半个月也就渐渐痊愈了。
这日山寨大宴庆功,大家才知道杀死熊大的竟是李世香,也不管事情原委,纷纷对他刮目相看。李世香从一个无用的俘虏摇身一变成为人人称赞的英雄,心里自是得意,经不住众人恭维敬酒,便来者不拒,放量大喝起来。偏偏他酒量奇差,几杯下去便醉意朦胧,高兴之下,搂住贺裕照他脸上使劲亲了一口。
贺裕摸摸脸,又吃惊又好笑:“世香兄弟,你捉弄哥哥是不?哥哥好几天没碰女人了,你这样随便勾引,就不怕我把你吃了?”
李世香嘻嘻而笑:“贺裕哥你以前不是说很喜欢我吗?那就拿出点诚意来陪我喝酒啊。我喝醉了就喜欢亲人,你刚好坐我旁边就将就将就我嘛。”
他两颊熏红,眼泛桃花,灯火之下更显柔媚娇憨。强盗们都是好色苍蝇,眼见这只开缝的鸡蛋哪有不动心的?争先恐后涌过来向立世香,企图浑水摸鱼。
“世香兄弟也亲亲我们吧,我们乐意奉陪,你想亲多少下都行!”叫喊间一只只咸猪手就趁乱袭来
李世香只管嬉笑,也不躲避。归立早火冒三丈,推开人群拖起李世香就朝外走。回到洞屋归立脸色铁青,将李世香狠狠摔在床上,李世香翻个滚,坐起身骂道:“臭小子!你想摔断我骨头么!你当你在扔沙包啊!”
归立背转身坐在床边不理他,剧烈起伏的肩膀流露出强烈的怒意。李世香吃硬不吃软,见归立生气了,又上前讨好,从背后抱出他,撅起嘴轻轻吹拂他的耳垂。
“小立你真小气,动不动就赌气跟孩子似的。”
归立飞快推开他,横眉瞪眼怒骂道:“你这个狐狸精!勾引男人很好玩?你刚才那些动作是做给谁看的!”
李世香不怒反笑,一双秋水眼似睁非睁,挑衅似的望着归立:“我做给谁看的你能不知道?连吻都不会接的傻小子还有资格吃醋?”
归立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问:“你说谁是傻小子?”
“还有谁,当然是你,傻瓜傻瓜傻瓜!”
李世香不知分寸大声吵嚷,还得寸进尺的伸手去捏归立脸,他不是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下场,他分明是故意的。
李世香回想起在备中妓院,两个欲火焚身的人紧贴在一起,就在关键时刻,归立突然很没出息的说:“我、我还是向亮请教一下再做吧,我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
当时李世香犹如高烧时被人泼了盆冷水,什么兴头都没了,而且窝火得要命,马上飞起一脚将那个紧张得直发抖的臭小子踹下床,棉被一裹整整一个晚上只给他背影。归立可怜巴巴守在床前,不敢上床,又无处可躺,只好穿上衣裳在椅子上硬挺挺靠了一夜,直到次日早晨才被金亮发现。为这事金亮还跟李世香大吵一通。
“我兄弟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你他妈竟然翻脸不认人!真当你是金枝玉叶碰不得挨不得?要不是阿立,你早被土匪强奸七八百遍了,明明比谁都风骚,还装什么清高?盐巴受了潮就当白糖买,你糊弄谁呢!”
李世香怒气填胸,骂不过金亮只好暗自诅咒。
死黑皮还有脸骂我,你是小立的好哥们好兄弟,教他杀人打劫,怎么偏偏不教他那种事?这么大把年纪还跟二楞子似的,我倒想让他上,也要他敢呀!臭小子有胆子拔刀,没胆子掏枪,说他阳痿明明又不比别人软。说自己没经验,难道我就跟男人干过?妈的!说了半天还是自己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就那窝窝囊囊的德行,憋死他活该!
抱怨归抱怨,但既然已经认定对方,那一步是必须要跨出去的,他李世香毕竟是风月老手,就算决定委身相就也要占据上风,不然靠归立畏畏缩缩,每次都临阵退缩,只怕到最后黄花菜都凉了。所以这次李世香决定主动出击,他坚信凭自己的魅力和手腕,必定马到功成。
可是这次他的手腕使过头了,归立的性格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算计的。这个人很极端,平静的时候温顺如绵羊,一发怒就像破笼而出的狮子,虽然后一种性情几年也难得发作一次,但很不巧的让李世香遇上了。
就在李世香伸长胳膊搂住归立恣意挖苦调笑时,归立完成了绵羊向狮子转换的全过程,他鼻子里喷着火热的气息,眼睛因怒气和体热布满血丝,捏紧拳头对李世香说:“我警告过你,不准把我当傻子!”
李世香不知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还以为火烧得不够旺,更往里加一把柴,凑近归立,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
“你要不傻这世上就没笨人了,热腾腾的新鲜饭摆到跟前都不吃,偏要吃隔夜的回锅饭,这不是傻是什么?”
“你什么意思?说自己是回锅饭?”
“呵呵,我明天随便挑个男人玩玩,可不就变回锅饭了?你不是说你没这方面的经验?很不巧我也没有啊,怎么办?干脆先找个男人教我,我再回来教你,回锅饭虽然不新鲜,可是味儿更香,肯定合你胃口。”
李世香纤长的手指蜻蜓点水似的抚弄归立薄薄的嘴唇,在那常年苍白失血的唇上点燃火红的颜色。他的指甲圆润光亮,指尖漾出淡粉色的光泽,一刻不得安分的晃来晃去,干扰归立的视线。归立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住那姣好的手指,门齿稍稍用力一和,就听见李世香低声尖叫。
“哎哟!你想咬断我手指吗!快松口!”
没等李世香发火,归立已经将他扑倒在床,嘶咬那两片温润可爱的但又不时说出欠扁恶语的嘴唇。酒的甜香很快在彼此口腔中传递,归立只觉得有一团烈火在他与李世香之间燃烧,纠缠的唇舌间,越来越高的温度,让他产生一种窒息的错觉,那烈火在酒精作用下丝毫不间歇地烧灼着,催逼着。朦胧间,他觉得五脏六腑都即将化为灰烬,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被束缚的痛苦和在灼烤下的煎熬。
良久分开,李世香匀称的腿绷得笔直,轻轻蹭动着,眯起迷蒙的眼望着归立。
“小立你好歹是属虎的,怎么接个吻跟耗子啃东西似的?除了本少爷耐心迁就你,换了谁肯奉陪啊,你应该感谢我知道不?”
他嘻嘻一笑,一只手爬到归立胸部,缓缓拂过平坦细瘦的胸口,停留在一粒突起处,使坏地轻轻揉弄。原本淡粉的唇在厮磨吮吸间渐渐充血,染上艳丽的色泽、莹莹的光,望去更显魅惑。
归立喘息顿起,不甘示弱的在李世香身上胡乱摸索。迷乱中,只觉得身上的火越烧越旺,随着血管在周身流转,却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最后凭借本能一把撕破李世香衣杉。李世香白晰的脸色此刻已涨的通红,嫣红的嘴半开,里面柔腻的红舌若隐若现,额边的散发已略微湿润,一缕粘在颊边,衬得眼角的黑痣分外妖娆。
“死小孩这就对了嘛,现在锅盖已经揭开了,你再把锅铲拿出来就能炒饭了,我丑话说前头你要再敢像上次那样说自己没经验,本少爷立马熄火闭灶,从此别说吃,连味儿都不给你闻一下!“
李世香主动打开双腿缠紧归立腰身,脸更是埋在他胸前不断的磨蹭,归立眼睛里终于折射出兽性之光,一把扯掉腰带,这狐狸精自作孽不可活,他既然如此轻薄,自己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黑暗而狭小的洞屋,烛台上跳动的烛火映照着床上互相交迭的两个人影,在昏黄的火光和迷雾的渲染下,透出淫糜的情色。
李世香浑身已被汗水浸透,雪白的身体泛起层层红晕,他现在必须用力抱住归立的背才能固定住身体,怪异的姿势使他觉得异常辛苦,一波接一波的剧烈震动令他晕旋,可是相比这些,下体的疼痛更是难以忍受。
见鬼!怎么这么痛?我原来还想跟男人上床是件力气活,图轻松才同意被压的,早知这么痛,我才不干呢。
但是看到眼前少年沉醉兴奋的表情,他又突然涌起成就感。毕竟现在归立拥有的快感都是他给的,虽然奉献了身体,但他得到的是对方的心和全部感情,所以一点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立,你轻一点好不好?我的腰都快被你折断了。”
李世香费力的搂住归立脖子,使坏的用指甲刺破他的肌肤。
归立继续不停的在他身上肆虐,苍白的脸色也已潮红,大大小小的汗珠顺着脸庞胸口滴到李世香身上,体味蒸熏,欲望更加膨胀。他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把李世香的腿抬得更高,以便更深的进入。
“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勾引我!你这个狐狸精!狐狸精!”
李世香经受不住归立猛兽的掠夺,掐住他的肩膀,拼命忍住尖叫,咬住他耳朵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是我勾引你没错,可是可是你不该对我这么粗暴,小立,我们慢慢来,我知道你一直是很温柔的。”
后半夜金亮醉醺醺逛回洞屋,进门时烛已半残,他醉眼昏花看不明白,迷迷糊糊摸到一张床,一头栽上去就呼呼大睡,美美一觉直至天明。这时他已醒了,口干舌燥想下床喝水。翻身坐起,揉揉眼屎往身旁一看,却见归立和世香紧搂在一起睡得正熟,枕头滚在地上,被子也大半滑落,两个人赤条条的,屁股都露在外面。金亮唬得一跳而起,张大嘴巴瞅了半天,虽然这两个人走到今天这步在意料之内,但亲眼目睹这荒唐事他一时间还是缓不过气。如果只是玩玩金亮也由他们去了,可以归立的个性,这船只要一旦靠岸就立马抛锚,再出不了海,其忠贞比女人过无不及。若找的是一贤妻良母,那自是皆大欢喜,可对方居然是一个又懒又傻无比任性的男人,这比找母老虎和扫把星还糟糕啊。
归大娘看见,一定会哭的。
归立是被金亮的哭声吵醒的,当年被镖头砍了十八刀都没流一滴眼泪的金亮,这会儿在门外扯着喉咙号啕大哭。归立忙笼上衣裳,套上鞋子跑出去。只见门外烟雾腾腾,金亮跪在地上一边大哭一边烧纸钱。
归立非常纳闷:“亮,咱们不是说好了专门请和尚上山给死去的弟兄做法事吗,你这会烧纸钱做什么?”
金亮哭道:“谁有心思管那些死鬼,老子是给归大娘烧的。”
“我娘?可是她的忌日还早呀,我们往年都是过了端午节才祭拜的”
金亮伸手往脸上一抹,随手把眼泪鼻涕甩地上,不看归立,就对着那堆纸灰悲叹:“大娘您命好苦,嫁到没造化的人家,年纪轻轻就短命去了。留下一个香火苗苗又他妈贼没出息,大把大把花俏俏的姑娘不要,偏要给狐狸精为奴为仆,你们归家就此绝后,您受苦受难一辈子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太冤太屈了!您干儿子我也没用,没帮您把儿子看好,眼睁睁见他被狐狸精勾了去也无能为力。儿子没别的法子赎罪,只好多烧点钱给您,您放心,有儿子在一天就有您一天钱花,就怕百年之后再没人想着给您烧纸钱了。”
他本来是作戏规劝归立,但一想到归母生前待他的种种好处和临终前念念不住的嘱托就悲从中来,真的涕泪齐下痛哭不止。
归立想起凄苦离世母亲也愧痛难当,捡起一旁的纸钱,一张张撕开放进火盆,眼眶里很快聚满了泪水。
金亮打算趁机开导,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世香急冲冲喊。
“小立,小立,你在外面吗?快进来啊。”
归立以为他生病了,赶忙放下纸钱跑进屋。谁知世香舒舒服服躺被窝里,懒洋洋的,声音也软得没边。
“小立你跑外面去干嘛?搞完就把我扔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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