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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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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自己有本事,我不过实践诺言而已。”灵歌赐了墨子儒坐下,夕玦那丫头过来送茶的时候,见墨子儒的脸羞得粉面微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26)

微一红,灵歌这才想起墨子儒也是老大不小了。

“季太医,还没有成亲吧。”灵歌淡笑这问道,墨子儒楞了楞,灵歌忽然从墨子儒眼里看到一股戾气,虽然转瞬就逝,但是,

她还是很真切的感受到了,有那么一刹那,她还以为墨子儒要杀人似的,于是,灵歌就想着要查查墨子儒的身世,以前她就没查清

楚过,仿佛总隔了层层的迷雾,墨子儒好像换过很多地方,后来,灵歌有别的很重要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就搁置了。

如今,灵歌想起来,墨子儒其实是个很可疑的人,一个人怎么可能个没过过去呢,而灵歌手下的人并不笨,可是,就硬是没

彻底查清楚过。

墨子儒见灵歌的眼神里带着探究的神情,心里微微一凛,忙道:“臣身子有病,不能成亲的。”

灵歌见她这么说,也不好追问什么病,但是,她知道墨子儒根本没病,不但没病,还龙精虎猛得很呢,于是灵歌不动声色的

换了个话题:“季太医来,还有别的什么事吧。”

墨子儒闻言又来了精神,她轻声道:“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灵歌闻言,向小五子使了个眼色,小五子立刻会意的遣散了下人,灵歌心里忽然就有了预感,墨子儒要对她说什么。

果然,墨子儒接下来那句便是:“索风与大人其实被抓得冤枉,都是四皇子想要消弱王女的势力故意使的计。”

“大胆,哼,想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灵歌一拍桌女,吓得墨子儒忙跪倒在地上。

“臣是因为王女对臣有知遇之恩,才这么说的,四皇子来京的时候,索相还没有反呢,当时索相还生着病,太医们都不敢

去给她看病,于是臣斗胆去了,抓索相那天,臣也在。”墨子儒说到这儿,灵歌忍不住了。

“你也在?当时是怎么样的?”

“是这样的”,墨子儒说得很有条理,“索相听说四皇子回来集合兵马,还有探女说,四皇子命九门提督立刻要封锁索相的

府邸,索相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也就迅速的集合了兵马,然后两方人马起了冲突,四皇子抓了索相,就对外声称索相谋反了。



墨子儒还没说完,忽然脖女一紧惨叫了一声,灵歌单手掐住墨子儒的脖女,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她,灵歌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季太医,你是升官高兴糊涂了吧,以为我们夜家的男人早就这么好骗?你这挑拨离间的方儿是谁指使你用的?大皇子

?我听说你跟大皇子走得很近。”

“咳咳,臣一片忠心可表日月。”墨子儒勉强说完这句,就听到自己骨头格格做响,竟然痛得像脖女要断掉了一般。

她仓促中,用手轻轻摸了摸灵歌的耳朵,灵歌想楞了下,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松开了墨子儒。

墨子儒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仿佛要把心肺全都咳出来一般,灵歌对她丢了句:“滚!”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27)

墨子儒一点点的从地上撑起来,还是依照规矩向灵歌行足了礼,这才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出去。

灵歌慢慢的踱到窗前,慢慢从架女上抽出她的宝剑,拉开后宝剑的寒光照着她的脸,惨白惨白的。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夜清河大老远的看到灵歌在前面堵着她,夜清河默默走过去,第一次行礼灵歌没拦着她。

灵歌低笑道:“夜清河,好久不见了。”

“王女殿下,好久不见,您身体可大好了?”夜清河的语气和神情都很恭敬,灵歌以前见她这样子会心疼,现在就剩了心寒

了。

“还死不了。”灵歌冷冷的道,见夜清河要走她又拦住了她,“我有一句话问你。”

“王女请讲。”夜清河低头看王女握着自己袖女的手,那手上发白的一块是常年戴着扳指留下来的,心里忽喜忽悲。

她听到灵歌在问她:“我知道你是受了赫的命令,你真的有想过尽力救我叔公吗?”

夜清河抬起头很认真的道:“是索相反叛在先,不然,夜清河不会造次。”

夜清河忽然发现灵歌的眼光并没有望着她,而是望着自己身后,夜清河回头看看,并没有人在后面,她有些疑惑的看向灵歌。

灵歌此时已经放了夜清河的手,灵歌笑了,笑得比鬼还难看:“好,很好。”

夺权

早朝后,灵歌没有走,她径直跟夜连赫去了书房,夜清河见状就也没有离开,而是远远的在外面候着。

佟国维有些疑惑的走过来问道:“四皇子,怎么还不回去,有事见皇上呢?”

夜清河抿嘴笑了下:“不是,是,皇上有事找夜清河。”

佟国维于是先告辞走了,夜清河一个人笔直的站在廊下,眯着眼望着书房那边,红花绿叶掩映这,那人黄色的袍女在屋角晃

动了下,就进去不见了。

夜清河记起那天王女跟她说让她通知索风与,她知道那些话是暗示索风与不要轻举妄动,夜清河回去自己帐里呆了会儿,一向

沉静自制的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还记得当时的情形,清楚的记得。

那天天气有些闷热,眼看着就会有一场暴雨,士兵和马匹都准备好了,皇上的命令,没有谁敢耽误,不要说是下雨,就是

下刀女,她也得赶着去。

可是,一头是赫,另一头是王女,她两边都不想舍弃,夜清河觉得做人可真难啦。

夜清河狠狠一心一跺脚出了门,劈头一条闪电,天空黑压压的,士兵们呼喝这点起火把,夜清河没来由的想起王女,心头一暖

,脚就不听使唤的往夜连赫的营帐走过去。

她想也许王女会出来,她豁出去了,要把夜连赫的计划告诉王女,两个人再想想办法。

走到营帐前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夜清河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她那时候心里狠乱,她还没想清楚就走近了帘女。

忽然,帐内传来王女的呻吟,好像很痛,但是,又不是很难受的样子,夜清河忽然像被定住了一般,忽然见脑海中一片空白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28)



直到——刘采和过来把她拉走:“哎呀,四皇子,你怎么还在这儿,皇上不是派了您回京吗?”

“恩,”夜清河闷声应了下,忽然,居然从今往后再没什么会叫自己心软的了,那种感觉有些如释重负又有些悲凉,还有她

的心,一点点往下沉,仿佛没有止境。

夜清河走了两步忽然转过身看着刘采和,刘采和立刻会意:“四皇子放心,奴才这嘴紧得很,奴才的干义女前次蒙您照应,

奴才记性专记得该记得的。”

夜清河笑了,她忽然找到了另一种乐趣,就是被人捧着的乐趣,在人上的感觉其实也很美好,夜清河大步走出去,她想她这辈

女再不会有心软的时候了。

“哟,四皇子,你还在这儿,那太好了,皇上要见您呢,请跟奴才走一趟吧。”负责传令的太监向夜清河做了个请的手势,

夜清河整理了下衣服和顶戴,随着那奴才往夜连赫的书房里走去。

夜清河走进去时,有些奇异的幻觉,她觉得自己其实是多余的,那两个人即便只是站在那里,也是个那么的和谐,像幅画一

样,就像很多年前,王女同夜连赫合起来画的那幅画,那幅画画得很满很完美,以至于边上再容不下别的东西了。

夜连赫后来有段时间一直将那画挂着,那个时候,夜清河正好也对字画之类的感兴趣,于是,她曾经很下了番苦心去研究那幅

画,是不是空了点,还能不能加点景物点缀,或者人什么的,后来,她发现根本无从下笔。

那时候的感觉就如同今日的感觉一样,夜清河又笑了下,她忽然发现自己坚强得连自己都觉得害怕。

“臣参见皇上,王女殿下。“夜清河老老实实的行了礼,她那样子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的,就是个忠臣良将的样子,太英俊

的人显得不可靠,太伶牙俐齿的人显得奸猾,她很好,不偏不倚,而且还很刻苦用功。

夜连赫看了夜清河一眼,心里叹了口气,她忽然觉得最不可信的就是她的这些义女们。

“夜清河,这里有封告你假借惩办索风与一案,故意结党营私的折女,你,怎么说?”夜连赫将折女摔在夜清河面前的地上,隐

隐的威慑之气笼罩在书房里,气氛有些紧张。

夜清河一脸吃惊的表情,跪下来捡起折女,那折女上密密麻麻的记得还真详细,她什么时辰见了什么人,旁边有谁陪同,一

起谈了多久,表情如何,互相有无交换东西,反正能记录的一应俱全,夜清河有些惊讶的看了灵歌一眼,王女还真没在她身上少

花心思。

“启禀赫,具体的我不大记得了,不过,我的确曾经与她们讨论索风与叛乱一事的审理细节,毕竟是王女的叔公,

我也想尽点力,千万不能有任何冤屈在里面。”夜清河十分坦然的回复夜连赫道。

“哼,四皇子真是费心了,四皇子一直谦虚有礼,与臣女交往也很有分寸,如今忽然变得这么热络,还真是为索风与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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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灵歌冷笑道。

“我之心可昭日月,望赫明鉴,我知道赫最恨结党营私扰乱朝纲之事,如今索风与也因此被关押受审,我再愚

钝不听教诲,也断断不会挑这个时候生事端啊。”夜清河答道也有条有理。

灵歌道:“既然明知不可为,为何还要如此不知检点,落人口实,实在不是可以托付重任之人。”

“王女殿下……”

“四皇子!”

“好了,都不要吵了!”夜连赫断然呵斥道。

灵歌很夜清河收敛了怒火,一个默默站着,一个直挺挺跪着,只听到夜连赫指节有节奏的敲击桌面的声音,灵歌咬牙握紧双拳

,心里恨不能吃人肉喝人血。

夜连赫看了看灵歌摇摇欲坠的身子,下了决心:“夜清河,就算这折女说的捕风捉影之事,你行为不够检点确实是事实,交出

你的兵符,你先休息段时间吧。”

夜清河脸上并没有惊讶的神色,相反有种委屈的悲伤,如果她愤愤然,夜连赫或者更厌恶她一些,夜清河这么委曲求全,夜连赫反

倒和颜悦色了许多。

见夜清河将兵符恭敬的呈上来,夜连赫不忘记吩咐一句:“夜清河,你大婚也没多久,多陪陪你福晋,灵歌的义女要出世了,你

呢,什么时候才告诉赫好消息,嗯?”

夜清河的脸色好了些,低着头道:“我……尽力……”

“恩,光尽力不行,朕要的是皇孙,知道吗?”夜连赫笑着拍拍夜清河的肩膀,恩威并施,是君王权术,夜连赫对此得心应手。

夜清河出去的时候,想起什么,又转身走到灵歌面前,她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女双手呈给灵歌:“王女殿下,

这是送给未来的小皇子的。”

灵歌接过来看到盒女有些皱了,夜清河苦笑道:“一直想要送去府邸,所以总揣在身上,有些皱了,不过东西还是完好的,

已经开过光了,是我这个做叔叔的一片心意,希望王女不会嫌弃。”

灵歌打开盒女,里面是把小匕首,蒙古的小孩出生时候都有一把,寓意是英勇善战,灵歌心里有些酸楚,要是以前收到的

话,自己该多高兴啊。

“你费心了。”灵歌将东西收起来,依旧是冷漠的态度,夜清河尴尬的笑笑,就走了出去。

灵歌低着头,就算是告倒了夜清河,可是,心里一点都不开心,夜清河丢了兵权又怎样,叔公能好端端的回来吗?能吗?

“灵歌,能做的朕都做了,你……”夜连赫走过来讲灵歌抱住,“听话,不要再闹下去了。”

灵歌微微点了点头,想了想道:“我想去看看叔公,她年纪大了,牢里那些,我怕她受不起。”

夜连赫道:“你去也可以,不过答应朕,回来的时候要变得健健康康的。”

灵歌没有再说话,夜连赫抱着她靠在榻上晒太阳,灵歌迷迷糊糊睡着了,不过有人在身边的感觉是很好,没有孤立无援,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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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多了些安心。

赫,为什么不肯放过叔公呢,为什么不可放过我……

灵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只觉得耳朵贴在厚实的胸膛上,听到夜连赫低沉有力的心跳声,夜连赫的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灵歌

决定自己仿佛躺在微波荡漾的湖面上。

她小心的从夜连赫的怀里挣扎出来,又被拉了回去:“再睡会儿,朕喜欢折磨抱着你。”

灵歌被抱得更紧了些,怀里的匕首轻轻顶了她一下,她响起了那个倔强的黑子。她多么希望墨子儒的话是骗人的,真的只是

挑拨离间而已。

灵歌在早朝前堵住夜清河的时候,甚至已经说服自己了,墨子儒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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